爷爷去世后,二叔一家试图霸占我的房子,可他们不知道,我是天生扫把星,跟我接触会倒大霉!

点读故事会 2024-04-15 09:43:53

相依为命的爷爷去世,给我留了一套房子。

二叔一家来闹,想吃绝户,霸占我的房子。

我冷笑:「你们全家大难临头了都不知道,还有心情在这抢我房子?」

他们不知道我是天生的扫把星。

跟我接触不仅会沾染厄运,更会命丧黄泉。

1.

我从小父母双亡,一直跟爷爷相依为命。

他去世后,就给我留了一套房子,其他的都给了他另外两个儿子。

二叔一家分到了我爷爷的米厂,可他们还不满足,带着一大家子到我家里闹。

「钱宁,快开门!我知道你这个死丫头片子在家。」

「找了你一个月,现在终于被我们发现了。」

隔着一道门,我还是能听到二婶的大嗓门。

她把门砸得当当响。

我放下手里爷爷给我扎的纸人连忙去开门。

毕竟我这楼里的其他住户都非常人。

不是僵尸就是吸血鬼,全不是什么好相处的角色。

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考虑,我还是开门将他们放了进来。

一进门二叔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跷着个二郎腿,开始抽烟。

二婶在屋子里四处走动,里里外外打量了遍。

「这窗户还可以,采光好,不过家具太旧了得换新的,虽然这房子面积小了点,不过地段不错。」

表姐站门外,用手在口鼻处扇了扇,捏着鼻子,紧皱眉头地迈步进来。

我七岁的表弟更是满屋子地跑,兴奋地乱叫。

「新家!新家!」

他们好像完全忽略我的存在。

我忍不了了,出声问二叔。

「二叔,你们一家人来我这做什么?我这儿庙小,容不了你们家这么多尊大佛。」

「宁宁,来,坐这边。」

二叔吐着烟雾朝我招手。

我虽然不喜欢二叔,但他毕竟是我的长辈,多少也得给些面子。

于是我忍着嫌弃,坐到他旁边。

「宁宁,你爷爷给你留了一套房,你怎么没告诉二叔呢!」

他猛吸了一口烟,接着道。

「你也知道现在结婚越来越难了,我们就想着把现在住的房子留给你表弟当作婚房,所以你把你的房子让给二叔好不好。」

我被他这番无耻的话给气笑了。

「二叔,我把我房子让给你,那我住哪?」

二叔眼轱辘一转,不好意思地笑道:

「我们会给你一笔钱,你先到旅馆对付几天,用这个时间找房子租。」

我的房子,还想赶我走?

我的表情冷淡下来。

「二叔,你要不先自己听听刚刚那番话,说句难听的,这是人话吗?」

我二婶一听我骂她男人,顿时甩脸色不干了。

「死丫头你说什么,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是浪费嘛,给我们一家住才叫物尽其用!」

我表姐也在一旁兴奋地帮腔。

「有了这间房,我们就可以把多出来的房用来出租,到时候又能给弟弟攒一笔彩礼钱。」

我瞥了一眼表姐。

一说到给弟弟攒彩礼钱,她就满脸幸福的表情。

她是二叔家的长女,从小被她爸妈洗脑要为弟弟奉献一切,是个不折不扣的「扶弟魔」。

就连她的相亲条件都是找愿意给她弟买房买车的人。

我翻了个白眼,歪头看向她。

「表姐,你弟弟才七岁,现在就攒彩礼钱是不是太早了。」

表姐撇撇嘴。

「彩礼钱肯定是越早攒越好,不过我弟弟那么懂事听话,肯定会无数不要彩礼的女人愿意嫁给他。」

我看着快把我家翻个底朝天的表弟,不知道表姐对懂事的定义是跟哪个语文老师学的。

最后二叔一锤定音。

「宁宁,你也明白二叔有难处,况且这房子从法律上来讲也应该由我们这些叔叔辈继承,再者,你是个女孩子,没资格继承我爸的房子,所以这房子你不给也得给!」

这番话真的把我惹火了。

「什么叫我不给也得给,这是爷爷留给我的,而且他留下来的其他东西我也没跟你们抢过!至于这间房,可不是你们想拿就能拿的!」

二婶被我的话激怒了,像炸毛的猫一样。

「死丫头你再给我说一遍,我们是看在亲戚的面子上才过来跟你好好商量,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这房子离市中心那么近,可比留给我们的东西值钱多了,指不定还是老头子从我们家里偷了钱买的呢!」

「反正这房子我们是要定了,你要是不搬,我们全家就待在这不走了!」

面对这种只会胡搅蛮缠的无赖,我根本没心思跟他们继续沟通下去。

「二叔,虽然泄露天机有损阴德,但我们毕竟亲戚一场,哪怕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也得告诉你。」

「你们一家马上要大难临头了,如果你们硬要跟我抢这个房子,只会让倒霉的事情来得更快!」

2.

二叔脸色瞬间难看,噌地一声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钱宁,你说什么呢。」

二婶更是直接,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

「好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死丫头,你爷爷才刚死,你就这么咒我们一家是吧,我看老头子八成就是被你这个没良心的给害死的,你个讨命鬼!扫把星!」

二婶张着血盆大口,指着我的鼻子骂。

要不是表姐在旁边拦着,二婶的巴掌都快扇到我脸上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不想却落入了表弟手里。

他偷偷绕到我背后,跳起来扯我头发。

我转过头,他还洋洋得意地朝我炫耀他手里几根头发。

看到我吃痛的表情,二婶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不愧是妈妈的好儿子,真给妈妈长脸,没错,对待坏人就得这样,儿子做得真棒。」

表姐和二叔也在一旁赞许地点头。

许是被我眼睛里的冷意吓到,这小孩一溜烟就跑了。

好死不死,他跑向的地方是我的卧室。

「快回来,哪里不能去!」

我的话表弟半个字都没放心上。

他打开卧室门,发出尖锐的爆鸣。

里面的景象把这小孩吓得裤子都湿润了。

「妈,妈,这里,有棺材。」

他一家人闻言纷纷赶来,都看到了我卧室里的那口棺材。

小孩躲进他妈妈的怀里,捂着眼睛,对于这口棺材是想看又不敢看。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二叔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我面无表情地把这家子推开,关上了卧室门。

二叔全家人都惊惧地看着我。

「还有事吗?没事就请回吧。」

「我告诉你钱宁,你别以为用这种小手段就可以吓住我。」

表姐义愤填膺地开口了。

「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为了不让我们拿走你的房子,就使出这种肮脏的下作手段,可我是读过书的人,这种封建迷信是吓唬不到我的!」

二婶这时候也回过神来。

「就是,不就是副棺材,一把火烧了就是,有什么好怕的,等搬进来的时候,我把所有东西都翻新一遍,再请大师去去晦气。钱宁你这点手段真不够让我看的,也就恶心人罢了。」

真的是无知者无畏啊。

现在想来,之前让这家人进来真是个错误,还不如让其他住户发现这家人!

毕竟他们可是渴望活人很久了。

我不言不语,把这家人推到门口,威胁他们离开。

离开前,二叔有过片刻的迟疑。

「钱宁,说真的,如果你愿意把房子交出来,这间房子用来出租的钱我愿意分你一半。」

二婶拍了他一下。

「你还念着她的好?她都开口咒咱家了,还在家里摆了口棺材,不知道肚子里憋了多少坏水呢,我们去法院告她非法侵占,到时候不仅房子是我们的,她说不定还要坐牢呢!」

二叔停顿,似乎在等我的答复。

我的答复是沉默。

「你就等着坐牢吧!略略略。」

表弟临走前还不忘对我做一个鬼脸来嘲讽我。

目送这一家子离开,我冷笑一声。

我祝他们全家今晚做个好梦,当然,前提是还能睡的着觉的话。

卧室里浸满我的气息,普通人待久了就会百病缠身。

尽管那个表弟只是开了我的卧室门,但也沾染上我的气息。

所以今天晚上肯定有出好戏可看!

3.

当天夜里,我略施法术,以灵体状态来到二叔家。

亲眼看着表弟莫名其妙地发起高烧,嘴里胡话不断。

「棺材,棺材,好多的棺材。」

二叔一家连夜把表弟送进了医院。

这个紧急情况把二婶急得泪流满面。

「我的好儿子啊,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随即她恍然大悟般地说:

「肯定是钱宁那个贱人,都是因为她,她今天还咒咱们家来着,她怎么不冲着我来,为什么要折磨我的心肝宝贝。」

表姐也是十分气愤。

「估计是钱宁家的那口棺材把宝贝弟弟给吓住了,都怪钱宁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想出这么龌龊的手段。」

「妈,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过几天咱们必须去讨个说法。」

二婶的表情也阴狠起来。

「对,必须讨个说法。」

我一直飘在他们身旁,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她们天真的发言让我止不住地想笑。

表弟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以后,我解除法术,回到自己家附近。

我家附近真实的景象也被我尽收眼底。

车水马龙的商业街,装潢精美的大楼,人声鼎沸。

这是只有鬼魂和特殊体质的人才能看到的场景。

而灵魂即将离体的将死之人,也可以短暂看到,只有普通人看到的景色是一片荒芜。

爷爷特意给我买了这套房产,是怕我跟普通人居住在一起,会给别人带来不幸,只有二婶那家蠢货却硬着脑袋往上赶。

我将钥匙插入锁里,只盼着赶紧进自己的棺材床里躺一整天。

「您好,请问是钱宁小姐吗?」

我回头,问我的是本层的其他住户。

他的名字叫弗莱迪,是个外国人。

弗莱迪硬塞给我一张宣传单。

「这是业主委员会的宣传单,我们致力于在本社区的能力范围内,解决每位业主的问题,上面还有我们的联系方式。」

没听清他说的什么,我嗯嗯哦哦敷衍了一番,关上门,随手一搁那张宣传单,迫不及待地躺进我的棺材床。

这副棺材是爷爷特别为我制作的,可以抑制我的霉运体质,让我生活顺遂些。

入睡前,我把爷爷给我扎的纸人放在枕边,努力给自己营造爷爷还在世的错觉。

几天后的早晨,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二婶就开始砸门了。

「贱人,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扫把星,就是你害得我儿子大半夜地发高烧,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不去死啊,真是祸害活千年!」

「开门啊,死里面了!」

二婶哐哐砸门。

我通过猫眼看到母女两人的装扮,把我给整乐了。

两人都戴着防毒面具。

表姐脖子挂着十字架,左手拿洋葱,右手托着一个瓶子。

二婶左手拿着一沓符箓,右手捏着一个装满血的瓶子。

4.

她们说的话同她们的外表一样可笑。

「钱宁我告诉你,如果你再不开门,我就跟整栋楼的人揭发你,让别人都认清你就是个倒霉的扫把星,把自己亲生父母和爷爷都克死以后,还要找我可怜儿子的麻烦。」

「就是就是,我弟弟好歹也是你表弟,他弟昨天晚上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十分可怜,我看你的心真是石头做的,居然能下这种毒手!」

这两个女人声音大得恨不得把整栋楼的「人」吸引过来。

真希望她们知道我这栋楼里住了哪些凶神恶鬼以后,还能这么自信地说要把楼里的所有人都请来。

说真的,她们应该谢谢我爷爷教会我什么是道德,起码不能看着别人死而不救。

该死的道德感。

我暗骂一声,叹息着把门打开。

两人警惕地进来。

两双护目镜之后的眼睛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女儿快点,你泼你那个什么圣水,我泼这瓶黑狗血,肯定能把这家里的邪气都去除。」

「三二一,泼!」

圣水和黑狗血在瓷砖上流淌,混合出难看的颜色,没有任何作用,只让我感觉它们和那两个人一样讨厌。

我闭上双眼,努力控制满腔的怒火。

「如果没什么事,就请你们出去,然后永远不要回来。」

二婶母女泼完以后就摘下面具,听到我说话,她们白眼一翻,冷嘲热讽起来。

「要离开的人是你,这间房子已经是属于我们家的了,管你这个贱人同不同意。」

「我们今天来是为了我的宝贝弟弟,你这个坏女人做了什么,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高烧不退!」

「你必须得赔钱,赔我儿子的医药费!」

我深吸口气,平复心情。

「赔多少你觉得合适?」

这两个人还以为我是被她们拙劣的表演给唬住了。

二婶心思顿时活络起来,与表姐对视一眼,坐地起价。

她朝我伸出五个粗短的手指头。

「五万,这里面还包括我儿子的精神损失费,他可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我这还是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出的人情价。」

好家伙,现在承认我们是亲戚了?

我嗤笑出声。

「五万块钱?抢银行来钱都这么快吧,以后绑匪都转行当演员吧,演个发热感冒的就能赚这么多钱。」

「死丫头,在这里阴阳怪气什么呢?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赔我五万块钱,我就待在你家不走了!」

母女两个人沙发一躺,骄傲得像打了一场胜仗。

这正合我意,我巴不得她们在我家待得越久越好呢。

不然我扫把星身上的霉运又该传给谁?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一个电话打破这份沉默。

二叔酒驾发生车祸,当场昏厥,生死不知。

一听这个消息,两个人都慌了手脚,之前的傲气半点也没有了。

两人慌慌张张地离开我家,赶往医院。

我施展法术,以灵体的状态跟在她们后面。

这一路上,两人也是倒霉事不断。

看到恶人遭报应,总是令人心情愉悦。

等到两人赶到医院,就被通知二叔需要立刻手术。

二婶颤颤巍巍地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她流着眼泪看向表姐。

「这是为什么啊?」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你们一家作恶多端。

我结束法术回家,脚步轻快地躺回我的棺材床。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都在观察二叔一家的一举一动。

医院遗憾地通知二婶,二叔成了植物人,离苏醒还遥遥无期。

从前泼辣精明的二婶日夜消沉,成天愁眉苦脸的,连对她儿子的康复反应都十分消极。

表姐实在看不下去了。

「妈,我断定这一切肯定都是钱宁那个贱人干的,那个倒霉的扫把星。我都跟你说了,我最近认识了个很厉害的老道士,听说已经活了两百多岁了,他还想收我为徒呢,人家肯定有办法能救我爹。」

二婶听了表姐的话颇受启发,但她还是纠结。

「那道士毕竟是别人家的,万一被坑钱就不好了……」

「要不咱们明天先去找钱宁,我豁出去这张老脸不要,给她赔礼道歉,看看她能不能帮帮你爹。」

「实在不行,再去找你的那个什么道士。」

表姐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同意了。

听到这话,我内心冷笑,明天又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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