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满十八了吗，来干这个？”
肥头大耳的男人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肥厚的咸猪手搭过来，在我腰上贪婪地揉了一把。
“满……满了，叔叔。”
我羞得小脸滚烫，像是一只小鹌鹑一般低着头，不敢正眼看那人。
“什么叔叔，叫伟哥。”
男人扯着我的手用力一拉，我被那大力带着，整个人都跌在了沙发上，柔弱无助仿佛一捏就会尖叫。
“陪哥喝两杯，哥给你买十瓶酒下来。”
“我……我不会喝酒。”我小声嗫喏着，但看着那人的样子，又不由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伟哥……你别骗我。”
“哈哈哈，哥怎么会骗你这小女孩。”
猩红的酒液灌进喉咙，我被呛得小口咳嗽起来，眼睛上都蒙了一层雾气，一些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我白皙的脖颈流了下去，渗进衣服里面，一下就晕染出一小片印记。
两杯下去，我的眼眶都红了起来眼尾含春，又羞又怯：“哥哥，我真的不能喝了，待会完不成工作经理会骂我的……”
看着我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男人心情十分好，在我的小屁股上面拍了一把：“行，去吧，下次再来陪哥。”
推着装酒水的小推车，我柔弱地走出包间。
迎面碰上介绍我来这里兼职的曼曼学姐。
她瞅了瞅小推车，对着我竖起一个大拇指：“甜甜，你真棒，就卖了这么多了。”
我对着她羞涩一笑：“还是学姐教得好。”
我去化妆间稍微补了一下妆，镜子里映出一张清纯可人的小脸，朦胧无辜的眼神，果冻一般的晶莹唇瓣，白皙细嫩的肌肤，学姐说我的长相是让人一看就想狠狠欺负的那种。
我叫王甜，今年十九岁，大二。
在外人看来，我眼神懵懂，涉世未深，其实靠着在酒吧兼职，我不但能独自承担学费生活费，甚至还存了一小笔钱。
没办法，我实在是太需要钱了。
故事很老套，高考之后，爸妈让我别读了，想把我卖给一个四十来岁的老男人，换12万彩礼。
我半夜偷了家里几百块钱跑出来，一个人坐火车去学校报名。
为了这事，我几乎和家里决裂，最开始的日子，靠着在食堂勤工俭学度日。
幸好碰上学姐，介绍了一份这么好的兼职给我。
最开始被那些猥琐男人的咸猪手摸时，我也会害怕得哭，不想干了，但学姐安慰我，有钱不赚王八蛋。
那些人虽然可恶，但出手是真的大方。
慢慢的，我习惯了，也麻木了。
被摸两把而已，又掉不了一块肉，如果谈男朋友，还不是一样要经历这些事，只要能换到钱让我读完大学，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当然摸归摸，最后的底线是不能突破的。
酒吧老板后台很硬，有他罩着，没有客人敢在这里乱来，最多占点手上便宜。
一年下来，我的经验丰富了，知道怎么以最小的代价，让这些男人掏钱。
也知道他们最喜欢我什么模样。
其实我酒量还可以，但在这些人面前，还是会装出被强迫委屈可怜的样子。
没办法，那些男人就喜欢这样。
本以为大学四年，我会一直这么干下去，可没想到一天晚上，我竟然被人给认了出来。
当时，那间包间里坐着两个人，我像以前一样给他们介绍酒水。
突然，其中一个人喊了我的名字：“王甜？”
我吓了一跳看向那人，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国字脸看起来有些威严，穿着一身西装，有些眼熟，可我一时竟想不起那人是谁。
“你是华大的学生吧。”
那人竟一下说出我的身份，这一下我是真的慌了，小脸吓得一片惨白。
虽然学校不禁止兼职，可一个女大学生在酒吧里面兼职陪酒，这说出去绝对不好听。
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我呆愣愣地看着那人，只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大脑一片空白。
这就是默认了。
气氛一下紧张无比，坐在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人笑了：“小王，这么严肃干什么，吓着孩子了。”
那人的身上有一股上位者的气质，一双眼睛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看起来像是个领导。
国字脸男人连忙点头称是，语气温和了一些：“你不要紧张，像平时一样服务就可以了。”
我这才放松下来，近乎有些刻意地讨好他们。
国字脸男人拉着我在他身边坐下，一边来回摸着我的手，一边闲聊我的家庭。
对于这些，干我们这行的，都有一套统一说辞，无非是病重的妈妈，爱赌博的哥哥，家暴的爸爸之类的。
这一晚，我是真的陪他们喝了很多酒。
喝得小脸酡红，晕晕乎乎，腰上，臀儿上不知道被那两个男人摸了多少次，都一点不敢反抗。
还得晃动着身子往那人身上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哥哥，人家也是迫不得已才来这里兼职的。”
“好好好，哥哥明白。”
灼热的大手继续在我身上游走，肆无忌惮。
从包间里出来后，我只觉脑子一片发晕。
本以为没事了，可第二天刚下完课，辅导员就打电话给我，让我去系主任办公室一趟。
那种人，我平时哪里有接触，骤然接到这电话，心里不由突突直跳。
主任不可能无缘无故找我，除非……
当推开那扇办公室的门时，我的心狠狠一沉。
坐在办公桌后，那个看起来有些严肃的国字脸，正是昨天晚上酒吧里的男人。
我的手不停发抖，绞着衣角，他喊我过来一定没有好事。
“来，坐。”
他指了指身边的椅子。
我迈着小步，忐忑不安地坐下去。
虽然在酒吧应付过不少男人，但是回到学校，面对校领导，我还是忍不住紧张得浑身冒汗。
哪怕这个人一句话不说，我都能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压迫力，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他用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王甜同学，作为学生，要有集体荣誉感，你代表的不只是你个人，更是代表了整个系，整个学校，明白吗？”
“经同学反应，你在外面酒吧做兼职陪酒，老师知道之后十分吃惊。”
“所以昨天特意去调查，没想到你真的在干这种事情。”
我有些愣愣地看着他，这些事情他昨天不是就知道了吗，怎么今天又重新提起？
主任挪动了一下凳子，朝我这边靠了过来，大腿挤占着我的空间。
隔着裤子，一股灼热的温度传到我的腿上，烫得我身子一抖，忍不住就往外挪了点。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突然间，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吓得我浑身一僵，完全不敢动弹了。
“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哪里像个学生！”
他掏出手机，翻开照片滑给我看。
照片里，我小脸酡红，眼神迷离地端着酒杯，贴在男人身上，猩红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淌。
因为是酒吧兼职，穿的衣服都是比较清凉的那种，从这个角度看，深深的事业线清晰无比。
甚至还有一张错位照片，让我看上去仿佛正吐出粉嫩的小舌头，在舔男人的脖子。
那个男人被打了马赛克，我的却脸清晰无比。
可这个男人，不正是主任嘛。
他……他竟然一边叫我陪酒，一边偷偷拍下不雅照片，现在还用这些照片来指责我。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可被他那极具威严的眼神一盯，又吓得身子发软，不敢说话。
“一旦这些照片被其他人知道，你是会被学校退学处理的。”
退学！
这回我是真的吓坏了，我这么拼命赚钱，不就是想要完成学业，一旦被退学，那我的人生再没有希望了。
眼泪刷刷就流了下来：“主任，我……我错了，求求你别让我退学。”
主任抽出纸巾给我擦了擦眼泪，还用手拍了拍我那小巧的脸蛋：“长了一张这样的脸，难怪这么不安分。”
我有些听不懂地看着他，就见那国字脸离我越来越近，喷出的热气熏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手不由自主发颤，男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我慌乱无比，又不敢乱动。
“主……主任。”
一双大手揽着肩膀把我重重地按在了办公桌上，主任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我甚至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想要我帮你保守秘密，那就要听主任的话，明白吗。”
我只感觉脑子一团眩晕，几乎不能思考，只能小鸡啄米一般地点点头。
“听话就好。”
主任的眼神中像是冒起了两团火，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胸前，然后粗暴地扑了过来。
我吓得一抖，忍不住挣扎扭动起来。
腰臀处被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别乱动！让主任好好检查一下。”
一双大手粗鲁地伸了过来，我吓得大叫起来：“别……我还没有谈过男朋友的。”
可这句话，明显刺激得他更加兴奋了，他的力气更大了，撕拉一声布料破裂的声音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