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患有严重瘾症的女人,为了自己,我撒了许多网
我从网上找了份家教的兼职,学生都是要出国的富二代
而且,都是大学生
我教的第一个学生是一个荷尔蒙爆棚的肌肉猛男
在我的百般引导下,终于,他迈出了那一步……
1
我二十四岁,刚考上了研究生。
还在读高中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自己有那个叫“性瘾症”的问题,每天心里都痒痒的,控制不住想要做那件事。到了大学,虽然交往了几任男朋友,但因为我总是不分白天黑夜地缠着他们,最后他们实在吃不消,只好求我分手。
可能读研的压力比以前更大了吧,单身以后,我这种情况不但没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满脑子都是肌肉男的身影,幻想着他们温柔地抚摸我,哎呀……
可我真心讨厌这样的自己。
于是,我决定找份家教的活儿,好让自己分分心。
结果呢,我这第一步就走歪了,第一个家教的学生竟然是个肌肉线条超明显的体育生。
他叫王泽,今年才二十岁。
初次见面是在一个晴朗的午后,他穿着背心在屋里玩游戏,专注得都没发现我来了。
我悄悄站到他旁边,从他胳膊底下往背心里面瞄,那结实的肌肉块儿让我看得直咽口水,心里小鹿乱撞。
王泽发现我之后,急忙关了电脑,站起来跟我打招呼。
他打量了我一番,可眼神最后停留在了我的脚上。
那天我穿着高跟鞋,配了双丝袜,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丝袜上,那肉色的丝袜在光线下更显诱惑。
我能清楚听见王泽咽口水的声音。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我说了句“休息一下”,便端起奶茶喝了一口。
没想到王泽一站起来,不小心碰倒了我的奶茶,搞得我身上、地上全是奶茶。
“啊…老师,真对不起…”
王泽结结巴巴地跟我道歉。
“要不您去冲个澡吧,我家每个房间都有浴室的…”
他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给了我一包东西。
说是从他妈妈陈梅那里拿来的干净衣服,外套内衣都齐全。
洗澡出来后,我发现王泽正偷偷摸摸地闻我脱下的丝袜,还掏出手机,从不同角度拍照录像。
我心里暗自高兴,原来他也有这种小癖好。
2
第二天,我刚洗漱完毕,陈梅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刘老师,今天您有空吗?还要麻烦您今天也来给我儿子上课呢。”
我看了下,王泽的题目确实都写对了,逻辑思路很清晰,作业本的后面那几页里,写了一些字,但我只扫了一眼,就被他抢走了。
大概是什么“我要做你的XXX”之类的。
这些话让我急不可耐,心想这小子真会来事,看来我是遇对人了。
一小时课程完毕,我借口说自己肚子疼,要他先复习一下。
我跑去厕所后,眼神一直在偷偷注意王泽,这小子果真又在我包里搜寻。
“小泽,你先自习一会儿,老师肚子疼不舒服。”
我故意这么说,才能给他腾出多的时间,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嘛。
他那蹑手蹑脚的样子,像极了小偷。
这样一个健壮的男人,在我面前露着蜜色的肌肉,做着羞耻的事情。
晚上,他爸妈邀请我留下来吃晚餐。
那天我被拉着喝了点酒,吃完后陈梅要求王泽送我回家。
我的租房里乱七八糟什么都有,玩具、丝袜满床都是。
这些都是我事先摆放好的,我让他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先去洗个澡。
浴室里,我一遍搓澡一边幻想王泽看到我床上东西时的情景,毕竟我卧室的门就这样敞开着。
但……
王泽偷偷拿出手机,在外面对我拍照…
我并没有反抗,是他给我拍照,相反我变得更加兴奋,一边洗澡一边摆着诱人的姿势。
我十分大胆,出来后只穿了一件清凉的睡衣,上下真空,来到沙发面前。
王泽很来感觉。
“小泽,过来一点,老师跟你说个事…”
我让他把脑袋伸过来一些,我的嘴唇紧紧地贴着他的耳朵。
正要说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了铃声。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陈梅的声音,很显然是在招呼他回家了。
王泽向我摆了摆手,就走开了。
真扫兴!
一种落败感油然而生,但我觉得,我总得想一个好的办法。
3
周日,天气晴朗。
我约上王泽去野外读书,他爸妈应允了,王泽自然不会拒绝。
我知道王泽的癖好,所以那天我腿上套了一条白丝,穿的是裙子,极为性感。
我们俩选在一个小河边,就开始了今天的学习。
照例,学习完一个小时后,我们迎来休息的时间。
当天时间是下午三点半,阳光明媚,偶有微风吹过。
我的计划是在他面前露一手,展露我性感的身材,让他臣服于我的美色之下。
然后…
嘿嘿嘿…
可是,当我说出我常常练瑜伽,爱好舞蹈的时候,王泽却也不甘示弱。
他支支吾吾地跟我说,他是体育生,在学校里出了名的韧性好。
光天化日之下,迎着太阳,我们两人在小河边,比起了韧性。
他在地上下了一个“一字”,十分立挺笔直。
我自然不肯服输,把腿一劈,就完成了标准的“一字”。
只是好巧不巧,恰好在此时来了一阵风。
风将我的裙子吹起,下面一览无余。
原本我在心中都已计划好了,但这显然不是我计划中的一环。
我慌得忙忙把裙子压住,可王泽却目不转睛了,直勾勾地盯着那儿。
平复了一下心情,我觉得这或许是老天爷的安排,并非坏事。
那么,要想拿下眼前这个壮汉,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理所应当地完成那事了。
起身后,我故意装作扭到自己的样子,疼得“哎哟”一声倒在地上。
王泽啊,你就只敢看,不敢上前来扶我一把吗?
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我加重了自己的语气。
“疼啊…疼死我了…”
王泽好像才从梦中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
“要送你去医院吗?老师…”
我摇了摇头,表示躺一会儿就好了。
躺在他怀里的时候,我好希望此时再来一阵风啊!
风若能将我的裙子吹起,那我就能随心所欲、顺理成章地干那事了。
可偏偏不来风。
我急死了。
恰在此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给我打电话的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就在我起身又俯下身拿手机的时候,突然就来了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