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鱼尾山,一场暴风雪,险些把客栈掩埋

夏心妈 2023-06-04 16:48:42

一男一女两个有着东亚脸庞的男人和女人,他们在马路边上歇脚,看见我,就用英语向我问好,说:"你们是中国人?"男孩叫做甘遂,女孩叫做金新。聊着聊着,他们才知道,原来他们有六个人,都是来自西藏的,到了尼泊尔之后,因为一些分歧,经常发生冲突,最后就解散了。有一句话说的好:旅游,并不在于目的地,而在于和谁一起。

这两人身上都带了武器,一人拿了两根手杖,看来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这是一种很难适应的食物,导致了它的腹泻。我带来的是“腹可安”,她心急如焚,连忙吃了些。我又不能赶路,就跟他们一起赶路吧。细辛说这样更适合我,所以我就一马当先,当起了向导。至于行走,我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我的毅力很强。每当他们歇息的时候,甘遂都会第一时间提醒他们,让他们多穿几件衣物,不愧是“老驴”。这种看起来很小很小的东西,在这种高密度的室外运动中,却是很有用的。一个小小的疏忽,可能就会酿成大祸。

阴沉的雨水连绵不绝,众人找了一处凸起的石头,稍做休息,披上湿透的衣物,便开始赶路。到了中午,路上的人并不多,因为安纳普尔纳的变化莫测,所以很多人都是早上出发,中午才会休息,而韩国人则是带着最好的武器,冒着大雨继续前行。很多挑夫都在埋怨韩国人迫不及待想要搬家去安纳普尔纳,因为他们要背着那些没用的东西,实在是太累了。

细碎的雪花带着丝丝凉意,落在人的身体上,发出簌簌的声音,四周的风景也渐渐转成了暗淡的黄色,一副冬去春来的样子。我们来到了高山草甸区,这里的斜坡上长满了抗寒性较低的植被。西西的情况并不是很好,他打算先去喜玛拉雅酒店再说。喜马拉雅旅馆,看着很气派,但实际上只是一家普通的旅馆,大部分游客都会在这里落脚。

由于越过喜玛拉雅山,海拨高度会上升到三千多公尺以上,这对于很多人而言,都是一种挑战。三个俄罗斯人吃的津津有味,看样子是要休息一晚了。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已经渐渐恢复,雨势已小,便准备出发。可是,老天却象个顽皮的小孩,存心要搞破坏。这一次,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冰窖,当头罩下,幸亏衣服没有被淋湿,才能让人觉得好笑。到处都是积雪,路面很滑,德拉里就在他们的前方。

这间酒楼坐落在一座大山上,山风阵阵,庭院中的桌子椅子都被大雪掩埋,看来这里很少有人住。稍微收拾了一下,询问了一下细节,她忽然激动,执意要继续前进。我身上的T恤被汗水打湿了,不得不脱下来。说起来,这还真是一个奇迹,一个上身没穿衣服的男人,穿着一身风衣,在风雪中行走的男人。

通常情况下,我们要花3个钟头才能从德拉利到达鱼尾山的营地。这条小路简直就象是一个恶魔的训练营,一会儿是直线的,一会儿是小溪,一会儿是隐藏在密林中。大雪飘落,路上空无一人,只能踩着岩石跳跃。好几次他都走错了方向,需要爬上一块大石头,才能找到正确的方向。一面面被风雪遮住的旗子,在山林中显现出来。甘遂说,这是风马旗,在藏人又被称为隆达,因为这面旗帜上刻着六个大字,上面刻着一匹风马,意思是祈祷的声音会通过这匹风传播到四面八方。但凡见到风马旗的,必定是有门道的。

我把他们两个都抛在了身后,身上只有一件夹克,夹克不会出汗。走在路上,汗珠从身上滴落,邵玄还没感觉到寒冷,但当他停下脚步的时候,却感觉到了一股凉意,像是赤身裸体一般。孟奇没有耽搁,继续赶路,争取早日抵达鱼尾峰。水壶中的清水早就被他一饮而尽,一路上没有看到小溪,他就顺手捞了些雪花来填饱肚子。有时候,他还会把雪花搓成粉末,用来洗漱,一股清凉之意,让人瞬间清醒过来。他并不是因为缺水,而是因为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在雪地里玩过了,小时候他还会堆雪人、打雪仗,这次来到喜玛拉雅山脉,就是为了找回曾经的感觉。

大雪飘落,空旷的世界一片寂静。放眼望去,一座座山峰遥遥相望,宛若天庭在此论道。这一刻,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就像是林冲在风雪中去了梁山一样。人们常说,旅游是一种自我感觉良好的表现,这句话说得很对。登上这座山的最后一个山坡,就是“鱼尾峰”营地。酒楼的庭院中,一片寂静,地上的雪已经没了膝盖,一张倒置的板凳,已经被白雪掩埋,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房顶上堆积起来的雪,偶尔会掉落进庭院,险些将关闭的酒楼大门堵死。大雪纷纷扬扬,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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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心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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