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三本书花书、知音、故事会

夏虫文化说 2024-08-24 01:14:17

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高尔基

现在的小孩真是幸福,想看什么样书图书馆都可以很方便地借到,就怕你不看。购买图书的成本也大大减低,一套正版四大名著网上售价也就80元左右,这大约是80%普通家庭都可以负担得起的价格。全国推行的中小学生每日阅读半小时活动,不知不觉中就培养起了小孩子的阅读能力、思辨能力,扩展了知识的广度和深度。

我家老大今年三年级,基本已经看完四大名著和老师指定的一些书目。他应该还算不上一个爱看书的小孩,是每天的读书打卡让他养成了阅读的好习惯。

最近他看完一本国外译作《驱风少年》,兴奋地和我分享了非洲一个十四岁的主人公坎宽巴的故事:

坎宽巴尽管家庭贫困辍学,但勤奋好学的他在图书馆无意间读到了一本《利用能源》的书籍,并最终按照书中的制作方法,独自收集材料和无数次的实验,最终完成发电风车的故事。主人公期间面对家人和同村人的质疑和嘲笑,但小坎宽巴坚持最终完成了一个可以生成电能的风车,这个发电风车让他们家成为了村子里唯一一个通了电灯的家庭,这件事惊动了世界上的很多媒体,让坎宽巴一下成为了名人,他的事迹一下传遍了全世界。小坎宽巴的常说的一句话是:“我尝试过,我做到了!”

相信我家老大读完这本书,会在他的心灵埋下一颗不怕困难,战胜困难的种子。

作为我们出生在农村的八零年代的童年,如果不是父辈喜欢看书或者家里有藏书的话,接触到的书籍基本可能只能是语文课本了。

我的童年印象中只有三本书:“花书”、知音、故事会。

花书其实就是小人书,我们小时候都叫花书,那个时候家庭条件不好,每个小伙伴都交换着看,我从来没有去书店买过新书,当时珍藏的《七侠五义》、《指鹿为马》都是在地摊子零花钱低价淘的,那个时候的小人书,让我从小就对历史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知音》作为A4开杂志,算是那时候比较奢侈精美的读物了,因为我妈在村里搞妇女工作,知音是可以轻易借到的读物,那个时候也不管看得懂看不懂,就知道这本杂志里面有很多漂亮的,赏心悦目的小姐姐。大多都是讲年轻女性南下打工,谈恋爱情,被骗感情之类的情感类杂志,看完后的心情总是沉重和惋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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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一点,大约十二三岁就开始流行看《故事会》,故事会可以说是那个年代老少皆宜的读物了,拿到故事会,一般先看幽默搞笑那一个章节,然后看古代聊斋鬼故事之类,看完在后总想着会不会也来一场书中书生那样的奇遇,最后实在是第一感兴趣的都看完了,再回过头来看中篇小说,每次看完中篇小说,就好像自己经历过一番,感概万千,特别喜欢那种踏实的感觉。

总之,故事会里面的文字都会一个不漏的全部看完,包括尾页的小广告。只要是有文字的地方都会不会放过,也可能是那个时候的物质生活太贫乏了,没有电子游戏去消耗我们旺盛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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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家庭娱乐设施就三件套,一台黑白的熊猫牌电视机,画面还经常飘着雪,适合小孩子看的界面实在是乏善可陈、一台录音机、一部便携收音机。那个时候似乎也听了不少单田芳的老师的评书,不过现在都印象不深刻了。

记得有一年暑假,按照惯例,我要去西瓜地的瓜棚子里面守瓜,我守白天,我爸守晚上。瓜地里一呆就是一天,中午妈妈会送饭,除此之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看到对着瓜地里的花皮的、黑皮的西瓜发呆,读书就成了那种场景下最受用的消遣了。

我妈告诉我姨爹家里有很多书,让我自己骑车去借几本来看。姨爹和我是一个村,在不同的队,他虽然在农村,但是开双排座货车的,严格的说不能算是农民,经常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姨爹家总有些些很时髦新潮的东西,比如时下最流行的林翠萍的卡带啦,打火机一烤就脱衣服的美女卡片啦等等。那天我过去的时候,刚好姨爹出车了,姐姐带我道姨爹房间,打开了床下的一个精致的黑色大号皮箱,打开皮箱,一箱全是古龙的武侠小说,打开皮箱一瞬间,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直接震惊到我了,竟然是一箱子崭新的书,看的我直流口水,那时候太小了,都记不住书名,只记得有一部叫《浣花洗剑录》。

我后来知道为什么我只记住了那本书名了,主要是那时候电视里面经常在放小浣熊干脆面,这本书直接让我联想到了麻辣鲜香的干脆面,然后整个暑假在瓜棚子守瓜都是古龙的小说在陪伴我,侠客的潇洒和女主的风情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先天精力似乎就不旺盛,基本看累了就睡,睡醒了就看。其中有一部叫《剥皮大侠》,后来我得知这本书不是古龙真迹,是别人盗用古龙的笔名写的一篇涩涩小说,大意是一个大侠白天穿白衣是一种性格,晚上穿黑衣又是另外一种性格,嘿嘿。

人到中年,依旧保持着阅读的习惯,不过很少读纸质书籍了,基本就是一本kindle走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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