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暴雨天未婚妻执意要去给竹马的狗庆生,说我就算死也拦不住她,后来我真死了,她却疯了

炎煌故事汇 2024-08-01 17:40:53

极端暴雨天,未婚妻执意要去给竹马的狗庆生。

我阻拦时,她用尽全力扇了我一巴掌,冲我嘶吼:

“放手!你就算死在我面前,也拦不住我去给儿子过生日!”

当晚,她未回家。

而我真的发生意外惨死。

三天后,她受邀给一具血肉模糊的男尸修复遗容。

一直到还原全身,她都未认出这具男尸是被她抛弃的未婚夫!

1

我醒来时,被眼前破碎不堪的尸体吓了一跳。

太瘆人了!

尸体血肉模糊,整个面部看不出人样。

天气炎热,尸体上已经有白色的小东西在蠕动。

死前的记忆渐渐回笼,剧痛似乎还在全身蔓延,让我的灵魂控制不住的颤抖。

“刘队,要不请陆老师回来做个复原看看?”

“好,若是复原后,依旧不能确认死者身份,也当给死者最后的体面,这模样拉去火化太吓人了。”

原来,警方经过多方核查,所有的证据既不能锁定犯罪嫌疑人,也不能确认我的身份,案侦工作举步维艰。

而他们嘴里的陆老师,正是我的未婚妻陆雪。

她在做了半年法医后,受不了人性的黑暗,转而去做了入殓师。

飘在半空的我不由有些兴奋。

陆雪的一手修容术堪称出神入化。

曾经跳楼脸朝地而死的人,她都能修复到六七分相似!

若是她给我入殓,不知道她亲手修复我面容时,该当如何?

她会为我心痛吗?

我迫不及待的飘到警局门口,如望妻石一样等着陆雪的来临。

再次见到她,我竟恍如隔世。

我伸出双手,习惯性想去拥抱一脸疲惫的她。

可是我的双臂,穿透了她的身体,什么也没触碰到。

“小陆,要不是案子实在没头绪,我们也不想麻烦你,你尽力就好,别有压力。”

刘队知道陆雪在亲手解剖了自己妈妈后,对于在警局修复尸体,有巨大的阴影。

陆雪扯动嘴角,淡然道:

“没事,我只是入殓师,如今来,就当是送死者最后一程。”

刘队同她大概说了一下尸体的情况,陆雪便开始准备修复我的尸体。

她打开头顶的强光灯,仔细的端详着我,长叹口气:

“这是多大仇下手这么狠?死者看起来也就三十不到,怎么会没有家人呢?”

是啊,我才二十八岁!

陆雪大概忘了,她去陪竹马的狗过生日那天,也是我的生日。

那晚,台风登陆,风雨肆虐,我精心准备了烛光晚餐和玫瑰,同她求婚。

我告诉她,往后余生的风雨都由我替她遮挡。

她感动的对我伸出左手,接受我的爱意。

我们一起吹灭生日蜡烛,一起拥吻,一起躺下...

就在她意乱情迷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

“小雪,你怎么还不来给儿子过生日?阿福坐在门口淋雨对你望眼欲穿,我死活拽不动他,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父子....”

陆雪的意识瞬间清醒,她清了清嗓子,让声音尽量恢复正常:

“对不起,我现在就来!”

她一把将我从身上推开,利索的穿上衣服,脸上的红晕也消失殆尽。

我拉着她的手不让走。

“外面下那么大雨,不过是条狗,你哪天不能去看他?”

“陆南寻,那是我儿子,你跟条狗吃什么醋?”

“生日已经给你过了,求婚也答应了,你大度一点不行吗?”

我不敢用力拽她,我怕自己弄疼了她。

可是我的不肯放手,让耐心耗尽的她用尽全力扇了我一巴掌。

她冲我嘶吼:

“放手!你就算死在我面前,也拦不住我去给儿子过生日!”

于是,我真的放手了。

我对着她撸下来的钻戒,傻笑着一个人度过了我的二十八岁生日。

我是个孤儿,唯一的亲人就是陆雪。

我从未想过,陆雪找大师算给我的生日,竟是条狗的生日。

我等了她一夜,她便一夜未归。

失望透顶的我,收拾行李离开了。

2

“陆雪,案子能不能有进展就全靠你了,如今破局的关键就是确认死者身份!”

听了曾经的同事方媛的话,陆雪不禁皱眉:

“这也太诡异了,一个大活人失踪半个月,家属不可能不报案啊!”

方媛对着我的尸体直摇头:

“可不是嘛,认尸启事都刊登半个月了,一直无人认领,就连失踪人口档案里,也未发现与尸体特征相符合的信息。”

“唉,看死者的身体状况,也不像流浪汉,单看这根皮带,至少也是精英人士。”

陆雪顺着方媛的手,视线落在了我的皮带上。

只是这根皮带,已被血水浸透而看不出曾经的样子。

但我还是紧张的盯着陆雪,我希望她能看出来,这是她精心替我挑选的礼物。

可惜,她只是瞥了一眼,就挪开视线。

连一丝犹疑都没有。

我不禁嘲笑自己自作多情了。

“不废话了,我尽快给他入殓修复,希望能帮这可怜人早日沉冤昭雪。”

看得出来,陆雪很为死者惋惜。

这是在她的竹马胡宴回国后,她第一次对我表示出的正向情绪。

陆雪说到做到,戴着丁晴手套的她手法极其温柔。

针线在她的手里活灵活现,一点点将我的尸体缝合起来。

她的表情那么专注,如同在修复一件艺术品。

头颅的修复是最复杂的工程。

陆雪先用雕塑泥将碎骨头连成骨架,再用接近肤色的膏体复原我的脑袋。

以我对陆雪的了解,这个过程至少需要耗时三天。

陆雪工作起来就是个工作狂,一直到胡宴给她打电话,她才肯歇下来。

不待胡宴说话,陆雪便主动道:

“阿宴,阿福它感冒好些没?你跟它说,妈妈忙完手里的工作就回去看它!”

听着她温柔的同竹马通话,我满嘴苦涩。

她从未对我这般温柔似水过!

即使她戴着口罩,也不妨碍笑意从她的眼角透露出来。

原来,她不是冰山美人,只是她的笑不对着我罢了!

我就站在她对面,咫尺之隔,心却如同被带刺的麻绳死死捆住,每呼吸一下,就痛彻心扉。

我不理解,也不甘心。

既然喜欢竹马,当初为何不大胆的追求?为何不等他回国?为何要撩拨我?

又为何在答应我的求婚后,把我一个人丢下?

彻夜未归的时候,又还同我说,她爱我...

这样的爱,我承受不起!

也许是想着尽快回去陪她的竹马和儿子,陆雪手下的动作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快,不复之前那般精细。

以至于随着她的修复,一张陌生又有几分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也就与我有三分相似。

这根本不是她正常发挥的水平!

她再次端详着我的脸,眉头紧锁。

“怎么会有种面熟的感觉?”

面熟?

我在半空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我不是笑她手艺烂,我是笑我自己。

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对着我的尸体说有些面熟。

不如,相见不相识!

也许是自知自己的心态不对而有失水准,她摇摇头开始精修刚刚的发挥失常。

可是,一步错,步步错。

她再怎么修复,都修不出我的样子了。

而她,也在胡宴的不断地催促下,失去了耐心。

3

在修复凹陷缺失的部分时,她总会有一瞬间的怔愣。

我以为她是想起来什么,毕竟那些地方,都是能证明我身份的部位。

我们朝夕相对三年,我想她肯定能认出来。

可是,她只是擦了擦汗,歇了几息又继续熟稔的进行填充整合。

我不死心,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盯着她,我想看看她到底何时能认出来这具尸体。

一直到我的下腹隐秘处,她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恰在这时,门被人推开。

“陆雪,你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会儿?”

方媛的关心,并未让陆雪的脸色好转。

她死死盯着我特意为她纹身的地方失神。

她嘴里呢喃着:

“男人都喜欢把纹身纹这里吗?”

我不由笑了,看来她还是没认出来啊。

纹身已经被凶手挖去,只有依稀残留的痕迹,能约莫看出来这里曾有个图案。

方媛看了一眼停尸房的温度,不由得担心起不断冒汗的陆雪。

“陆雪?你别给自己压力,刘队叫你回来帮忙,不是非得让你破案,你....”

陆雪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轻轻摇头:

“我没事,我会尽力让他走得体面。”

修复我的躯干,又花了她整整一天。

修复工作完成后,陆雪在我的口鼻处塞上棉花,慢慢的给我这张脸化妆。

在修容笔画到我的耳垂时,陆雪的手停了下来。

因为那里有颗红痣。

床榻上,陆雪最喜欢亲吻我的耳垂,不光是因为我敏感,更因为我情动时,这颗红痣会红如沁血。

她说,这是我爱她的标记。

“陆公子,下辈子,单靠这颗会变色的红痣,我就能在千万人群里一眼认出你来,你信不信?”

昔日的闺房趣事,音犹在耳。

不需要下辈子,她如今对着亲手修复后的脸,都认不出我是那个最爱她的陆公子了。

也许是这颗红痣,让她想到了我,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寒气,看来还在生我气,怪我没哄她。

真抱歉,连死了都让她心烦!

不过,我挺感谢她,躺在台上的我,不再瘆人。

苍白的面容经她的手红润起来,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她叹了口气,替我将全身擦洗干净后,换上了寿衣。

警方拿着她复原后的照片,开始进行全网比对,而寻尸启示也再次同步刊登。

陆雪在警局待了四天,完成工作后,她迫不及待的脱衣服离开。

一路上,陆雪都在给胡宴打电话,可惜胡宴没接。

这让陆雪慌了。

她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按着录音键给胡宴发信息:

“阿宴,对不起让你和儿子等这么久,我现在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坐在副驾驶,看着她委屈到瘪嘴的神情,说实话我很难过。

我从来不舍得让陆雪这般委屈,而她永远高高在上,只需要享受我对她的爱就好。

此刻的她,像极了跪舔她的我,可怜又可恨。

在我失神的片刻,陆雪又给胡宴发送了好几条60S的语音。

原来,她不是生性话少,而是她热情的对象不是我。

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和胡宴毫无可比性。

若强行对比,那就是自取其辱。

早知如此,我就该在胡宴回国的当天,果断分手。

而不是像个乞丐一样同陆雪乞求一丝不可能的爱。

我难过的想哭,可是我忘了,一个死人,一个灵魂,是不会再有眼泪的。

4

陆雪一路狂飙,终于到了胡宴家门口,在看到那条叫阿福的狗时,她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阿福,妈妈回来了!”

回来了。

不是,来了。

所以,在陆雪的认知里,有胡宴的地方,才是她的家。

胡宴听到动静,含笑走出来,陆雪的眼泪适时的落下:

“阿宴,你怎么不接电话也不回我信息,我以为你生气不理我了...”

胡宴深情的把她拥入怀中,宠溺的揉搓她的头顶,陆雪不仅不发怒反倒极其受用。

我这才明白,为何她从来都不让我碰她头顶。

因为,这是她的阿宴的专属动作!

我就这么飘在半空,看着他们紧紧相拥。

他俩看起来就是一对壁人,格外登对!

如果我还活着,这一幕足以让我失去所有理智。

我会发了疯似的将这对痴缠在一块的人分开。

可惜,我死了。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陆雪投入别的男人怀抱。

这一刻,我没有难过,没有心痛,也没有眼泪。

阿福看着自己的爸妈甜蜜,竟极其通人性的咧出了姨母笑。

看,我不光输给了胡宴,更输给了这条狗。

在胡宴低头,想亲吻陆雪时,我转过身不想再受虐。

却不料听到陆雪说:

“阿宴,看到阿福没事我就放心了,改天我买点礼物来看阿福,我也该...回家了。”

我的身子飞速扭转成麻花。

只见胡宴温润的眉目瞬间落寞:

“小雪,你忘了吗,今天是我妈忌日...”

陆雪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为难:

“可是,我已经大半个月没回去了,南寻他这么久都没同我联系,我担心...”

我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她是在担心我?

担心到不陪竹马渡劫了?

每年,陆雪不都会飞国外陪胡宴度过这个难熬的日子吗?

还是说,没有我跪舔的日子,她不习惯?

曾经的我决不可能同她冷战,因为我信奉吵架不隔夜。

即使是陆雪的错,最后都只能是我错了。

我爱她,卑微到了骨子里。

那晚,即使她走了,我都还在哀求她回来,只要她说回家,天上下刀子,我也会来胡宴家接她。

可是她说雨太大,不必麻烦我了。

陆雪到底心软了,她留下来陪胡宴吃晚饭,闲聊时陆雪却整个人都心不在焉。

我隐隐觉得她是真的在担心我,可是过往种种,又让我觉得自己死了还在意淫真够贱。

就在我以为陆雪不会回家时,她竟不顾胡宴的阻拦回去了。

打开门,屋里还是我走时的模样,只是已经没有我的任何痕迹。

这让陆雪在顷刻间暴跳如雷。

她拿出电话,开始轰炸我。

可惜,我的手机早被人毁了,不会再有人秒回她。

陆雪气得砸了一套杯子,不死心的给我发信息:

“陆南寻!你长本事了哈!有本事你永远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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