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十年的男友,被富二代截胡。
她鲜艳热烈,和孤儿院长大的我,如同世界的两面。
长情抵不过诱惑,男友很快放了手。
可很快,我被告知和富二代是双胞胎。
病入膏肓的生父,求我回家和富二代争家产……
1
出差一个月,公司沸沸扬扬传起谣言——销售总监秦惘和女客户恋爱了!
我开始是不信的。
我和秦惘同在孤儿院长大,青梅竹马,视彼此为唯一的亲人,他不可能背叛。
但当我亲眼看见秦惘拎着精致小巧的名牌包,俯身在我都分不清颜色的柜台上,认真挑选口红色号时,我发现是自己乐观了。
女孩约摸二十五六的年纪,杏眼桃腮,皮肤白皙,清亮的眸子透着光,一颦一笑有种未经雕琢的纯粹。
她自然地拿过秦惘选的颜色,试完色还会笑着询问他意见。
秦惘眉眼弯弯,状态松弛。那样子,不像陪客户,倒像是小情侣热恋。
我不想乱猜,穿过人群,径直从身后挽住了秦惘。
他身体一僵,按照约定,我还在出差。
过了大概有一分钟吧,他才敛住异色,略带拘谨地给我们做介绍。
「华年,华旸最厉害的策划,你提过的好几个行业案例,都是出自她手。」
「白锦瑟,独白集团负责人,公司大客户。」
她原来就是秦惘的绯闻对象。
我和秦惘一直是地下恋。
刚入职那会儿,公司禁止办公室恋爱,后来我们也习惯了工作生活分开,没再对外改过口。
但我破天荒在公开场合挽住秦惘,我想表达什么,秦惘不会不懂,白锦瑟也不会不懂。
但白锦瑟并没有买账。
她慢悠悠扫了我一眼,玩笑道,「挑男人眼光更优秀。」
说的同时,还勾了一眼秦惘,
「今天开你车送我回家,我累了。」
白锦瑟是秦惘新挖掘的大客户,如果这单能成交,他升职集团副总指日可望。
秦惘事业心重,我们孤儿院长大,一没背景,二没人脉,也就靠着不放弃任何可用资源才有了现在。
要放在平时,我不会干涉半句。
但白锦瑟把觊觎都明晃晃写在脸上了,我还视而不见,就太软弱了。
时针指过十二点,他终于回家。
「她家住哪里开车要这么久?」
「哦,锦瑟路上饿了,我们吃了顿宵夜,吃撑又散了会儿步。」
我摸了摸空瘪瘪的肚子,「我一直等你,还没吃晚饭。」
「那你下楼随便吃点。」
他随手扯开领带,慵懒地走进浴室,「我洗完先睡了,你回来的时候轻点。」
我望着他转身,憋着气抱起枕头去了隔壁。
第二天他才发现我不对劲,嬉笑着解释,「我这么努力,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
我就着话问他,能为这个家,不对接白锦瑟吗?
他收起笑脸,避开了我的视线。
末了,又嬉笑着责怪了我一句,「又不是小孩子,别闹。」
气氛突然变得很沉默。
2
吃早餐,进电梯,找车,一路上我们谁也没再说话。
直到我坐上副驾,猝不及防干呕起来,他才开口,「怎么了?」
我循着味道打开他手边的扶手箱,一小块扩香木浸泡在一整瓶倒出来的香水上。
「锦瑟嫌车里味道太清淡,就……」
「拿走。」
我捏着鼻子,眼泪呛了出来。
秦惘终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沉着声,主动解释,
「白锦瑟是条大鱼,拿下这次合作,我能升集团副总。」
「我没显赫的家世背景,连父母都没有,我也只剩工作能证明,我能给你保障。」
「理解下,好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沉默。
我撇过头,静静地望向窗外。
一夜失眠,加上莫名呕吐,后视镜里的我,气色很差。
我拉开置物箱摸出我常用的口红,一打开,口红碎成渣渣,还全掉到了我的白裙子上。
置物箱里还有一张白色餐巾纸,上面用口红写着,sorry,加一个笑脸符号,落款,白。
「停车。」我揉着眉心,语气凝结。秦惘一个急刹车,眉头皱得高高的,
「不就是根口红?用得着小题大做?」
「我和白锦瑟很快就要签约了,她就是个普通客户,你能不能眼光放长远点?」
他从口袋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
半晌,声音才慢慢软起来,
「我们是亲人,求婚戒指我都买好了,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吗?」
「咱们结婚,婚礼地点就选在孤儿院你最喜欢的大槐树下,你穿白色鱼尾婚纱……」
「戴上,看看喜不喜欢。」
我想不通究竟是秦惘变了, 还是危机感让我失态了。
我打开小盒子,里面是枚镶满钻的漂亮戒指,戒指边缘还刻了我俩的名字,QW&HN。
站在大槐树下,穿着鱼尾裙嫁给秦惘,依偎在他身旁彼此纠缠,是我少女时代的最朴素的梦想。
秦惘捏了捏我的脸,低声哄我,
「别因一个外人离了心,好吗?乖!」
十五岁那年,我第一次在孤儿院见到秦惘。
像所有刚来的孩子一样,他寡言少语,阴鸷冷淡,经常一个人坐在槐树下发呆。
有些没教养的大孩子动手动脚,他也无动于衷,绝望得好像随时能和这世界说再见。
班主任突然造访,我才知道这个清瘦的男生原来和我一样,读初三,已经失学半年。
他的绝望颓败和教室里同学们挥汗如雨激昂备考形成鲜明对比。
我不忍,开始每天给他带课堂笔记。
他不看,无所谓,我还是每天给他带。
就这样坚持了快一个月,他终于开口对我说了第一句话,「不要再来了。」
笑死,树又不是他的专属。我不止带笔记,带卷子,还把书桌搬到了他发呆的槐树下。
他发呆,我备考,反正都不说话,谁也不打扰。
就这样,我又坚持了一个月。
那时离中考还剩不到四个月,我吃不下,睡不着,压力与日俱增,每天焦虑得抓头发。
就在我苦思冥想一道化学题,抓耳挠腮半天想不出答案时,他突然笑了。
「再薅就成秃子了。」
「铁锈中铁的质量分数你算出来了是0.72,设需要加入碳X,根据这个反应式,可以求得X为6,然后求出活性最高的催化剂重量。答案是B。」
这是他第二次和我说话。
脆朗的男声穿透叶缝,飘进耳边,竟让我心跳突然漏了半拍。
他笑起来很好看。凝着郁色,浅浅淡淡,足够让人惊艳。
后来,我们成了朋友。
再后来,我连拖带拽,把失学少年拉回了校园。
他很优秀,超乎想象的优秀。返学没多久,就以优异成绩考进了火箭班。
我也不甘示弱,没日没夜学习,拼命追赶。
就这样,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
别人的大学时光丰富多彩,而我们的,确是奔跑在不同的打工地点。
有段时间,我晚出当家教,回学校时经常有流氓骚扰。
最危险的一次,有个流氓突然捂住我的嘴,死死把我压在墙上。
是秦惘及时出现,用拳头救下衣不蔽体的我。初见时清瘦的少年,那时已经充满力量。
他眼里是许久不见的阴鸷,暴戾狂揍流氓,差点出人命。
我小心清理着他血肉模糊的伤口,他却反手将我握住,局促的样子,像路边的流浪小狗,想亲近又怕人嫌弃。
最后,他吞吞吐吐地说,
「华年,我喜欢你。」
「做我亲人吧,我保护你。」
不是女朋友,是亲人。
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将对方融入骨血。
4
这天过后,秦惘故意放慢工作节奏,开始抽更多时间陪我。
有时是提前回家做好菜,有时是晚上拉我去河边散步,有时给我准备一些可可爱爱的小礼物。
我们之间没有过多亲密的话语,但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没变。
我们都是从小没父母宠的孩子,不懂得表达爱。
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撒娇,他不会讲情话。
情侣们腻歪甜蜜的日常,在我们这里,都是为了生活共同奔跑。
我们一起打工,一起给孤儿院的弟弟妹妹们买礼物,一起租房子,一起帮对方出谋划策,一起攒钱买房买车……
白锦瑟的挑拨让我患得患失,也更加让我确定,失去秦惘,我简直不敢想象!
月中的时候,公司举办大客户答谢会,白锦瑟指定要秦惘陪同。
他现在只要和白锦瑟在一起,都会提前和我报备。
看得出他迫切想攻下这单,坦坦荡荡,我好像不该拖后腿。
亲眼看到白锦瑟小鸟依人挽着秦惘谈笑风生,满场交际时,我不停说服自己冷静。
白锦瑟整晚招摇地黏在秦惘身上,让已经公开关系的我们十分难堪。
来往同事轮番调侃我,「心真宽。」
也有秦惘的竞争对手,不怀好意搭讪,「你家秦总还真专一,连客户都找和你长得像的。」
「是不是但凡长得漂亮的,都喜欢秦惘那种长相?啧啧。」
一声啧啧,讽刺他,也讽刺我。
觥筹交错的间隙,白锦瑟晃着香槟独自走到我面前,她说她要追秦惘。
精致的脸庞下,透着富二代独有的嚣张。
我笑了,什么时候当三都这么值得炫耀了?
窗户纸都无需捅破,我们已经剑拔弩张。
就算她是公司TOP大客户,独白集团接班人,她也不应该直接抢。
我直白的讽刺没有让她感到难堪,她反倒漫不经心笑了起来,
「华年,自信点,谁说我要当三?」
「你守护你的爱情,我追我的秦惘。大家各凭本事,我不过就是多等两天,等秦惘主动跟你分手,而已。」
恬不知耻破坏人感情,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真是没底线。我没给面子,直接开怼。
「天底下好男人那么多,看别人开发好了就想抢。」
「你只是他的生意,行走的人民币,这样倒贴,挺丢我们女孩脸。」
她不愠不恼,笑得更欢快了,
「至少,我有钱能让他喜欢。」
「不像你,干巴巴守着过去,用亲情道德绑架一个男人的未来。」
「有句话,升官发财死老婆。」
「说的就是你这种患难时期的不值钱。」
「忘了告诉你,秦惘明天要陪我出差三亚,一个月。你猜,你们虚假的爱情,能不能抵住考验?」
我知道她的目的,故意挑拨、激怒,但我还是没控制住,生气了。
我气秦惘为什么要和她分享只属于我们两人的过往?
为什么都快结婚了,他还不和这个心术不正的女人保持距离。
业绩就那么重要?
白锦瑟简直像个恶魔,污蔑我们关系经不起考验,还肆意擅自扒开我自卑的敏感地带,践踏嘲讽。
我们的情感,一开始,就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在贫瘠土地上共生出的相互纠缠。
如今土壤变了,藤蔓旁长出了大树,我们还能纠缠下去吗?
像第一次踏进孤儿院那天,我的心又飘荡在漆黑的深海里,充斥着迷茫和不安。
回到家,我逐字逐句转述了白锦瑟和我的对话。
秦惘正在收拾出差行李箱,半晌,他埋着头,只劝我别跟小姑娘计较。
我站在门边,双唇咬得发白,「她真的只是客户吗?」
我想忍住,但是声音止不发颤。
他抬头,看到泪流满面的我,愣住了。
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把我捞进了怀里,「说过,别瞎猜。」
他低头落下一个吻。
可不知怎的,我条件反射,竟撇开头,「能不去三亚吗?」
他叹了一口气,抱我的手紧了紧,
「华年,你变任性了。」
「你以前,不会要求这些的。」
「能不去吗?」我坚持,眼神里甚至多了祈求的味道。
「不能。」
「我不止为我们小家考虑,还想着孤儿院的弟弟妹妹们。」
「别任性。」
我推开他,眼泪夺眶而出,「在你眼中,我是不是还不如这张单?」
他倚到墙上,幽怨地看着我,「你现在的样子,疑神疑鬼,和白锦瑟差好远。」
我的眼泪喷涌而出,
「我七岁进孤儿院,察言观色;她含着金汤匙出生,嚣张自我。
我大学打七八份工,挣扎在贫困线;她藤校毕业,履历光鲜。
我工作后熬干心血奋力奔跑,却离她的起点甚是遥远……
她出生在罗马,指缝随便漏下来的沙,就让我平静的生活地动山摇。」
「她现在要抢走你,我是不是任她抢?」
我歇斯底里,把自己关进隔壁房。
十年感情,也就这样。
失望。
秦惘走了。
走的时候在桌上放了一份婚礼宾客清单,留言让我有空先邀请。
没空。
我把它们都塞进抽屉。
出发前,白锦瑟发了个朋友圈,「有些默契,是他刚凑过来,我就脱口而出,合拍!」
配图是一张照片,看不到人,只有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拿着书,指着中间某一段情节给女人分享。
还特地艾特了我。
白锦瑟每天都会发朋友圈,分享工作之余的休闲。
有海风下紧挨着的椰子水,环海公路追逐的骑行,日落下提起裙摆的回眸,月色下暧昧纠缠的鸡尾酒。
处处不见秦惘,处处秀着秦惘。
按同事们的留言来讲,「泛着恋爱的酸甜~」
我和秦惘没联系已经二十多天。
以前忙起来,我们也偶尔这种状态,但那时彼此信任,没有隔阂,也没有白锦瑟,也不会冷战。
我逐渐意识到,秦惘挺狠心的。
他觉得他的难处我应该理解,时间会消除隔阂,我可以自我疗愈。
他甚至觉得,我应该贴心地把请帖发完,无需他操心。
我为自己的处境感到好笑。
月底的时候,楠叔叔电话我,他有家公司在三亚举办庆功宴,邀我同去。
带着一丝偶遇秦惘,解开矛盾的侥幸,我直接从办公室跟他空降三亚。
十岁那年,楠叔叔在孤儿院一眼看中孱弱瘦小的我,一直对我进行资助。
上大学后我连打七八份工,毕业那天,一次还清了他所有的资助。
那之后,我们成了亦父亦友的忘年交。
入住三亚酒店后,时间还早,楠叔叔带我去海边咖啡厅吹风。
愿望好灵。
我刚坐下,就和秦惘隔空“偶遇”。
不远的沙滩边,白锦瑟穿着性感的高开叉连体泳衣,坐在阳伞下,给上半身赤裸的秦惘抹防晒霜。
她妩媚的手指摩挲在他健硕的腹肌上,一缕一寸,嬉笑挑逗,像无数刀片往我身上剐。
帮他抹完,白锦瑟反趴在凉椅上,露出大片春光。秦惘熟练地挤出防晒霜,抚触着她纤薄光滑的背脊,两人有说有笑,旁若无人。
那一刻,全身细胞都翻涌着骂我傻。
我疯了般冲过去,却在靠近时,步履如铅,半步都迈不开。
我木然地喊了声,「秦惘……」
声音颤抖,如玻璃渣喉间穿梭。
他猝然回头,含笑的眼尾瞬间变幻成遮不住的慌张。
只有女主一人三观正
这个男生好像脑子不太好使,典型的见钱眼开,想看女主最后手撕渣男,会员走一波
女生还是得自己强大,有能力才能吸引真正优秀的男生
三观正的女生最重要,像这种利欲熏心的男生,赶紧远离,拒绝恋爱脑
角色内心戏好多啊,不知道哪里来的迷之自信
等这个男生发现前任更有钱,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男主其实潜意识里把女二当女主替身,因为一开始他就是因为像年轻时的女主才会被她吸引。 虽然因为所谓的新鲜感而“喜欢她”。但,等那所谓新鲜感过了,他就会很快厌烦了,特别是还有女主这个正品,而且正品越来越出色在的时候。 结婚以后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发现对方跟自己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一开始因为脑内滤镜会不在意,但结婚以后,滤镜就会逐渐没了,会发现女二其实并不爱自己,一开始就是因为女二想抢所谓的深情男人才会接近男主。而且对方身为富家女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孤儿院出身的人,包括男女主。一开始因为身份差距男主还能自我安慰,但结婚以后三观,经历,眼界……各种差别都会被放大,而且男主一定是被嫌弃的那一方,他自己也会自卑于此,长期下来没人了 而且,女二也不是什么安分的,看勾搭男主的样子就知道经验丰富,一开始就是抱着猎奇的念头勾搭男主的,这种人如果不是因为发现女主是自己姐姐想要给女主找不痛快的话,多半很快就会跟她爹一样抛弃情人。答应结婚也是同理,就是为了给姐姐难堪,不然像她这种看不起孤儿院出身的人不会选择在孤儿院办婚礼,更不会选择在男女主初识的地方结婚,明显是故意的。 两人根本不会有好下场,而且双方都不值得同情
看着车里的香薰和碎了的口红,才明白对方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并发起了挑战
看着他们恩爱,听着同时的嘲讽,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大度
出轨出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还真是头一回见,不行,必须开个会员支持一下,期待后续女主的反击
十年的感情却惨遭背叛,这男人也太渣了吧
天天就想和有钱人在一起,一心傍大款的男生什么时候才能被制裁啊,好想看后续,会员充一波
应叔叔的邀请,来到三亚,本想偶遇却不想看到了更加奔溃的一幕
这种渣男还要他干嘛,打着工作的幌子明目张胆的偷吃,还搞的理直气壮的,一定要来个会员看故事后续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