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室唯一的女儿,是用花露日日沐浴的公主。
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会褪下锦衣,以绳索捆绑,如犬类般被送上祭坛。
只因高高在上的昆仑神选我成为贡品。
雪山之巅,神祇将我按在温泉暖水中,声音蛊惑。
“乖一点,让我种下神种。”
……
1
我是南烈国的公主,也是皇帝唯一的女儿,自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小时候我指着天上的月亮要把它取下来,父皇便顶着朝臣的反对,为我建了一座高百尺的摘月楼。
这天我正在寝宫休息,突然听到一阵窸窣异响,猛地惊醒。
这才发现偌大的房间竟然空无一人,所有的宫灯都被熄灭。
借着窗外月光,我看见一个黑影站在我的床前。
“大胆!你是何人!”
我话音未落,黑影猛地扯下我的肚兜。
黑影则将肚兜揉成一团,毫不客气地塞到我的口中。
我呜咽着想挣扎,却被抓住头发,狠狠按在柱子上。
柱身雕着浮图,摩擦着皮肤生疼。
我的脑海中闪过种种念头。
那些宫女都去了哪里?外面为什么一片寂静?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父皇被逼宫了?
这个念头一起来,想到亡国的公主将面临什么,我顿时挣扎地更厉害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窃窃交谈的声音。
“公主果然冰肌玉骨,这身上的皮肤简直比缎子更顺滑。”
“毕竟是自幼用百花露泡着长大的,身上日日都要调了珍珠粉涂匀。”
“不如我们掌了灯,仔细悄悄?”
听到七嘴八舌的议论,我这才知道寝宫内竟然不止一人。
他们的声音竟有些熟悉。
直到儿臂粗细的蜡烛被点燃。
明晃晃的烛光下,我这才发现床榻边站着的竟是我宫里的几个粗使太监。
为首那人正是平日里为我养马的钱德海。
见我盯着他,钱德海笑了,粗糙的双手按上我的背脊。
“公主金尊玉贵,平日里咱们阉人别说碰,就连多瞧两眼都是要丢了命的。”
“所以咱今天可得好好瞧瞧。”
我绷直了身体,整个人就像被钉住的蝴蝶,被迫展开双翅。
几个太监把脑袋凑了过来。
我眼泪越发汹涌。可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嘴唇被锦锻死死堵住。
其中一个挨得最近的太监,更是满脸好奇。
“果真是公主。”
我羞愤欲死,更加相信皇宫里肯定是出了大事,否则这几个阉狗怎敢如此辱我?
“带走!”
钱德海挥了挥手,我拼命摇头。
现在我的身上连最后一件遮羞的肚兜都被扯下,怎么能这样见人。
万幸的是外面并没有什么人,我平日里的轿辇正停在台阶下,钱德海粗暴地把我塞进去。
“起轿!”
轿子晃晃悠悠地抬了起来,我的心中充满恐惧,不知道这几个人要将我带去哪里。
走了不知多久后,轿子停下,钱德海将我抱了下来,直至感觉自己落入温暖的水中。
遮住眼睛的黑布被揭开,我才发现自己泡在一个浴桶里。
钱德海如同狗一般嗅了嗅指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等洗干净了,会有人进来。”
“公主且好好等着吧。”
2
大门吱地一声关上,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可就在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上酸软无力,根本动都动不了。
浴桶里的泡澡水是乳白色的,泛着药材的味道,却又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
我就像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甚至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躺在床榻上,身上被擦得干干净净,让我怀疑之前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一抬头,毫无装饰的床帏却让我知道这不是梦,这里压根不是我的寝宫。
“来人……快来人……”
我的求救声或许起了点用,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一时又期待又害怕,甚至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
直到大门被推开,看见来人后,我眼前一亮。
“文翰!是你?!”
徐文瀚怔怔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身上不着寸缕,顿时急得不行。
“别看,不准看!”
虽然徐文瀚身为当朝宰相之子,和我相识已久,我甚至有过嫁给他的想法,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婚前看见我的身子。
听见我的命令,徐文瀚的脸颊涨得通红,双眼却舍不得般黏在我的身上,尤其是落在我的胸口。
我又是难堪又隐隐有些骄傲,不着痕迹地挺了挺。
声音也变得娇嗔起来。
“该死的东西,你还要看多久,还不快来救我?”
徐文瀚急忙快步走来,看见他的动作,我的心不知不觉也落了下来。
“你都不知道我昨晚有多害怕,是不是宫变了?父皇现在怎么样了?”
“你是怎么闯进皇宫救我的?禁卫军在哪里?”
听着我一连串的问题,徐文瀚刚解开我双手和双脚绳结的手突然顿住。
“公主,我……”
“到底怎么了,说呀?是不是父皇驾崩了!”
我急得不行,徐文瀚却下定决心般,将我推倒在床上。
我正惊愕间,感觉脚踝猛地被拽住,高高抬起。
俨然成了羞耻之极的模样。
“你!你干什么?”
我尖叫出声,徐文瀚咬了咬牙。
“臣奉旨取样东西。”
“狗东西,你奉谁的旨,取什么东西?”
徐文瀚俯身低头:“取——公主身上的东西。”
“胡说什么!”
我羞愤欲死,奋力踢腿想蹬开徐文瀚。
“滚开,不要碰我。”
徐文瀚被我这一脚正中心口,差点摔下床,忍不住皱眉。
“殿下,你可知为何我亲自前来,若是换了旁人,可不会像我这般耐心。”
我恨恨盯着他,淬了一口。
“不用你假好心,落到这般境地,还不如杀了本宫。”
徐文瀚叹了口气,指尖一寸寸地滑过我的脚踝。
“殿下以后会知道我的苦心,此刻就恕我无礼了。”
说着他竟直接扯下床帏撕成几段,将我的双手绑在床架上,双腿也分别绑在床尾的两根柱子上。
即便我再三挣扎,却也抵不过男人的力气。
最终我仰面躺在床上,长发散落在脸颊旁,只能气喘吁吁地破口大骂。
“这场宫变是不是你徐家干的好事?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把父皇怎么了?”
徐文瀚的丹凤眼看着我,从袖口缓缓拿出一样东西。
我定睛一看,竟是一条巴掌大小的小蛇,顿时吓得失声尖叫。
3
“蛇!是蛇!!!”
四肢被绑着,我的挣扎却让床榻都开始晃动起来。
“殿下莫怕,这条小蛇通灵,自会去该去的地方,必不会损害殿下。”
徐文翰的安抚却没有任何作用,我吓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小蛇贴着床榻,很快不知游到哪里去了。
我吓得忍不住发抖,只剩下恐惧。
“徐文翰,本宫何曾得罪过你?”
徐文翰并未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殿下请放松,若是太过抗拒,怕是要耽误许多时间。”
“既然如此,只能由在下代劳。”
徐文瀚卷起袖子,露出极其漂亮的手掌。
“看来公主不信任臣。”
徐文瀚见状,竟从袖管中拿出一只毛笔,我忍不住咒骂。
“徐文翰!你个畜生,到底要干什么?”
“自然是润笔。”
他自幼成名,在京中被誉为书画双绝的天才,此刻却用这只紫毫笔作出这等的事。
紫毫笔锋细腻、尖锐,擅书行书与草书。
徐文瀚仿佛作诗般,手腕猛地一提。
我骤然痛苦出声:“住、住手!”
“殿下可真美。”徐文瀚口中夸赞着,手掌却再次落下。
如疾风暴雨般摧折。
我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
却因为被绑住的缘故,动弹不得。
越是羞愤慌乱,越是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
竟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徐文瀚抬起笔,在我面前晃了一圈。
“瞧,这笔润的刚刚好,若是此刻能作画,定是一副旷世巨作。”
说着徐文翰竟真的开始在我的身上作画。
我撇过脸,还想维持最后的尊严。
却在徐文瀚的作弄下丢盔弃甲,连连求饶。
声音断断续续,一个字一个字地轻轻飘出。
“放过我……不要继续了……”
“公主的这张小嘴,果真甘甜如蜜。”
徐文翰的毛笔一顿,停在不可言说之地,又刺又痒,让我不自觉地勾起身体,仿佛在渴求什么。
就在此刻,那条几乎要被我遗忘的小蛇猛地出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顺着我的脚踝攀爬。
迅速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