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姚启圣和施琅为何争吵的如此激烈,原来自从康熙决心武力收台确定日期后,姚启圣等人开始抓紧练兵备战,并且接续扩大水师队伍,可两人在攻台策略上产生分歧,姚启圣主张在先攻打台湾本岛,而施琅主张先攻打澎湖列岛,原因就是施琅统领台湾水师十五年,更了解对方的战法和郑经的心思,施琅料定郑经会把重兵分布于澎湖列岛,等着大清水师攻打台岛时来个瓮中捉鳖,但姚启圣认定澎湖只是疑兵之计,为此两人互不相让,各自上奏皇上互相弹劾,这下可把明珠和索额图乐坏了,两人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机打压这两个互掐的汉臣。
随后索额图建议直接让两人全部下岗,另派重臣前去督战,康熙知道姚启圣和施琅之争只是战术不同,而非勾心斗角,为此明珠更倾向于施琅的策略,索额图则担心施琅曾是郑经的部下有谋反的嫌疑,陈廷敬则说施琅的家人都死于郑经之手,自己只担心施琅的战术太过冒险,康熙还是选择施琅赋予施琅更多的决策权,同时康熙也明白此举也有极大的风险,但胜算也是最大的,接到圣旨的姚启圣只能继续回乡丁忧了,施琅则更加专注于海战的研究。康熙这边决定再次南巡,这次的南巡康熙让太子和明珠陪驾,索额图和陈廷敬则留在京城辅政,并派人传旨魏东亭自己八月初到达南京,一是就近督促平台之战,二是检查魏东亭三千万两军饷筹措任务的进度,魏东亭得知皇上南巡的最后一站是南京后异常兴奋,因为这是大清开国后,亲临南京的第一位皇帝,随后魏东亭令葛里前往京城一路护送皇上直到南京,可眼下魏东亭最担忧的就是自己筹措饷银的任务还差四百万两。临出发前,葛礼来到了南京的栖霞寺,可他来到这里不只是烧香拜佛,而是另有目的,待香客散去,葛礼独自找到印空大师,把康熙十八年朱慈炯伙同吴应熊夜袭皇宫的事提了出来,并告诉印空当时只有朱慈炯一人凭空消失,皇上虽严旨追查二十多年,但此人仍是下落不明, 印空知道葛礼想说什么,便直接告知葛礼自己不是朱三太子,自己三岁就入了佛门,葛礼并不纠结这点,而是直接说到了朱慈炯当年留下的八百万两白银,葛礼说朱慈炯早死了,但那些银子应该不会消失吧。印空没想到天下还有比自己脸皮还厚的人,只能说自己可以送给他八百万两银子,达到目的的葛礼赶忙表示自己拿到八百万两白银后,会立刻辞官归乡不再惊动已为大师的朱慈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