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集说到邓格拉斯女儿的婚礼成为了一场闹剧,王子新郎原是个伪装的苦役犯,他从婚礼现场趁乱逃跑,警察正在实施追捕。这边检察官维尔福府里也同时发生了不幸。他女儿凡兰蒂下楼时突然晕倒在楼梯口。被来访的摩莱尔放到了长椅上,手臂僵硬地抽搐着,已经说不出话了。
维尔福听到呼救声,迅速赶来,抱起女儿喊道:“快去请医生,请阿夫里尼先生!”。磨莱尔想起基督山伯爵说过的话:“假如你遇到什么困难,我一定全力帮你!”他拼命向基督山伯爵府奔去。一见面,他便请求伯爵救救他心爱之人—凡兰蒂。他说:“早在凡兰祖父母去世的那一夜,他就从医生那里听到,可能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投毒所致!”伯爵却说:“你回家去吧,只要她没死就不会死。”摩莱儿离开了,却依旧紧张万分。
阿夫里尼医生来到凡兰蒂身边,检查了病情后,他无不惊讶地说:“她居然还活着,这太不可思议了!”心想她和她祖父母中的是同一种毒。医生开了药方,交给维尔福,他嘱咐道:“今后你必须亲自配药,不准任何人随便与凡兰蒂接触。因为死神就在你的家里。”
医生又来到维尔福父亲诺梯埃的房间,从诺梯埃的眼神里,医生发现老人知道凡兰蒂母亲是被毒死的,且一定为孙女采取了预防措施。这时,一位神秘的意大利神父布沙尼长老租下了维尔福先生隔壁那座房子。他就是基督山伯爵。
三天后的一个深夜,凡兰蒂恍惚觉得通书房的门慢慢地打开了。出现了一个人影,只见他从床头柜上拿起她喝药用的玻璃杯,走到灯光旁,从杯里倒出一汤勺,接着喝了下去。她认出是基督山伯爵,她大着胆子问:“是基督山伯爵吗?您为什么来这儿?”“小姐,为了你和摩莱尔的幸福,我已经整整守候四天了。
凡兰蒂说:“可我没看到你呀?”伯爵指了指那扇门,那里与隔壁房子是通的,每次发现致命毒药时,我就清空它。”“那放毒药的人呢?”“你假装睡去,这点正好,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伯爵说完就离开了。
过了十几分钟,真的走进一个人来。凡兰蒂用手臂遮住眼睛,紧张得不得了,竭力装作睡着的样子。“凡兰蒂”、一个女人蹑手蹑脚,揭开帐子,轻轻地喊了她一声。
凡兰蒂葱手臂下方偷偷望去,那女人把一只瓶子里的药水倒入床头柜的药杯里,转头看了一下,凡兰蒂大吃一惊,那不正是自己的继母维尔福夫人吗。
维尔福夫人刚走,基督山伯爵又出现了,他问:“看清了吗?”“是的,看清了。太可怕了!”伯爵拿起杯子闻了闻:“她不用木鳖精了,改用了那可丁。”凡兰蒂问:“她为什么要害我?”“因为你每年有二十万法郎的年金收入,而你妨碍了亲生儿子享受这笔钱。”“可那是祖父母留给我的呀!”基督山伯爵说:“那又如何?”
得知继母阴险狡诈,要害人夺财。凡兰蒂一时没了主意。伯爵说:“你要摆脱困境,需要按我说的做,那能相信我吗?”凡兰蒂说:“为了祖父和摩莱尔,我愿听您安排。”基督山伯爵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翡翠小盒儿,取出一粒药丸,要凡兰蒂服下。凡兰蒂照做了。一会儿,见凡兰蒂在药物作用下睡去,他把杯中药水倒掉了四分之三,然后悄悄离去。
黎明前,维尔福夫人又来过一次,见药已经喝了,便洗清杯子放回原处后离去。天亮后,护士发现凡兰蒂死了,身体已经僵硬。吓得她赶紧喊来众人,大家乱作一团。加上之前的祖父母,府里已有三人以同样的方式死了。仆人们吓得不行,已经有人不敢再留在府内,选择了离开。
维尔福伏在凡兰蒂的床前哭泣,阿夫里尼医生缺在检查药杯里的剩余液体。维尔福夫人此时高度紧张,躲在门外偷听。她担心杯子洗得不够干净。的确如此,医生确实找到了残存药液的成分,说木鳖精已换成了那可汀。
阿夫里尼支开了护士,对维尔福耳语道:“现在凡兰蒂的死,再次确认了凶手就在府内。这个罪犯已到了应该受到惩罚的时候了,否则人们会指控你纵容了罪犯。”悲痛欲绝的维尔福这次发誓要将这个恶毒之人绳之以法。
人死了,维尔福让人去请隔壁住着的意大利牧师布沙尼长老过来做祈祷。自己和医生出去办理后事。布沙尼长老一见诺梯埃,索性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并告诉他,是维尔福夫人下毒,他亲眼所见。这也映证了老人的猜测。
基督山伯爵说:我亲眼目睹了维尔福夫人下毒的情况。并安慰老人,让他放心孙女是安全的。老人几乎丧失了表达能力,但从眼中泪水可以看出他对伯爵的相助充满了感激。
第二天,维尔福府里为凡兰蒂举行了葬礼。基督山伯爵也在行列中,特别留意着摩莱尔,因女友别人谋害,他已陷入了极度悲伤和绝望。来宾散去后,摩莱尔依旧留在那里抽噎着。最后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墓地。
基督山伯爵放心不下,径直闯入了摩莱尔的房间。他拿起了桌上的信纸,却被摩莱尔一把夺了过来。伯爵看到桌上的手枪,信纸上的内容自然不言自明了。为了阻止摩莱尔因过度悲痛而轻生,基督山伯爵不得不告诉他,自己就是他们兄妹一直在找寻的救命恩人,希望他能听从自己的劝导。
注:本篇的插图并非原创,而是根据刘希立画的小人书改画缩编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