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去世后,老公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只为私吞我的全部家产

浮光跃金 2024-05-16 11:11:22

我的父母死在一场交通事故里。

自那之后,丈夫就是我唯一的依靠。

可他不仅窃夺属于我的遗产,还将我关进了精神病院。

后来受尽折磨痛苦去世后,我重生在了精神病院的床上。

看着眼前人面兽心的仇人们。

我发誓定要让所有人都下地狱。

1

针头没入皮肤的那一刻,有些尖锐的疼痛才将我唤醒。

我的眼神聚焦在针头上,又缓缓抬起来看向用力掐着我手腕的女人。

“看什么看,把你那脏眼挪开!”

女人尖锐的声音刺得我脑袋痛。

她拔针时粗暴的动作让我的胳膊瞬间冒出一连串血珠。

“一天神神叨叨地,看得人恶心,也不知道像你这样的人还活着干什么,干脆早点死了造福造福社会吧……”

女人丝毫不介意我在场,就自顾自地谩骂着。

我面无表情,盯着女人粗壮的背影出了门。

这是我重生的第八天。

上一世身体从三十七楼坠下,又砸在地上的疼痛感还记忆犹新。

而现在的日期是我跳楼的五年之前。

胳膊上的血流到床上,把床单洇湿了一小片,红得刺眼。

也就是说……我又得来一个机会。

一个把他们所有人都拉入地狱的机会。

滔天的恨意在胸口翻涌,又转瞬被重生的兴奋吞噬。

我花了一周时间接受自己重生的事实,又制定了一套完整的复仇计划。

这一次,真凶、帮凶、怂恿者、旁观者。

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游戏,该由我来掌控了。

2

我随便拿了几张纸将胳膊上的血擦掉,然后穿上拖鞋出了门。

走廊里,跟我擦肩而过的是同样表情冷漠,双眼无神的病人。

回过头时,我看到了一个男人正在跟着我。

他蜷缩着身子跟在我身后,穿着精神病院统一的病号服。

他发现我回头看到他了,眼神开始左右飘忽,身体瞬间紧张到颤抖,手指也不断地扣着墙。

“啊!!!”

他毫无预兆地开始尖叫。

刺耳的尖叫声充斥着整个走廊。

其他本来安静走着的病人在听到声音后也跟着受惊,然后崩溃大叫。

还有的直接在走廊里横冲直撞了起来。

撞倒了垃圾桶,撞倒了其他病人。

尖叫声,摔倒声,谩骂声充斥着整个走廊。

我静静地现在旁边看着这场无端的闹剧,心里没有任何起伏。

这就是我上辈子呆了五年多的地方。

这里全都是疯子。

整天幻想自己被害的、无端尖叫大喊大闹的、天天把餐桌擦八百遍嘴里嘟囔着太脏的、随地大小便的……

而我在这群疯子的簇拥里活了五年多。

这场喧哗的闹剧只是这里每天最普通的一个缩影,不值一提。

“干什么呢!都站好别动了!”

几个男护士跑过来把所有人分开,然后带回了他们自己的房间去打镇定剂。

一场闹剧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解决了。

我也转回身继续往外走。

我得先去吃饱饭,让自己有力气。

顺便再拿点我想要的东西。

3

这个精神病院都是统一的饭点放饭,病人们也必须统一去食堂就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不能随便乱坐。

我端着我的饭盆站在打菜的窗口前。

“今天还有牛排吗?”

“什么牛排!吃吃吃就知道吃!牛排那么贵,院里哪有钱给你们天天吃牛排,有个菜吃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窗口的厨师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着,一边又抖了抖手腕,将勺里的炒白菜颠出去将近一半,然后扣进了我的饭盆,力气大到饭盆差点脱手。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低了头,坐到了我的位置开始吃饭。

对面的男人还在拿洗到发白的毛巾擦着桌子,嘴里念叨着“太脏了太脏了,真是好脏……”

他又开始犯病了。

我并不理他,只是在他试图把毛巾伸到我这里擦的时候,默默抬起了饭盆。

“谢谢,你这太脏了,我给你擦擦,擦擦就干净了,擦擦就干净了……”

他一犯起病没有两三个小时是不会消停的。

我娴熟地端着碗吃。

“诶,杨小姐您就放心吧!有我在这她过得绝对舒心不了!”

“诶呦真的呀!那真是恭喜您了!”

“您尽管来看!保准您看见她的惨样心情舒畅!”

“诶好嘞好嘞!您歇着啊!”

背后女人谄媚的声音逐渐逼近。

不用听我就知道,是一直负责“照看”我的女护士——韩雯。

终于来了。

我准备了一周的好戏,要上演了。

听到韩雯的声音,在座的病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他们基本上都被韩雯这个所谓的“护士长”虐待过。

或打或骂。

我的眼神暗了一瞬,紧接着后背便被韩雯拍了一掌,拍得我后背发麻。

“束薪啊,我刚才这电话,你也听到了吧,杨小姐让我好好折腾你。”

“可我毕竟还是个护士,也算半个医生,医者仁心啊,我也不想太为难你。”

她逼近我,在我耳边说话。

而我身体颤抖,拿饭盆的手都要不稳,眼里的慌乱害怕之情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

她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

“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转头眼神打颤地看着她,急忙点头。

“懂,我都懂的。”

“那就好。”

怎么能不懂呢?

她不止收了我那忘恩负义的养妹的钱答应折磨我,还要收我的钱。

否则她就要按照我那养妹说的,让我生不如死。

我要想在这里面不受虐待,只能乖乖给她钱。

不止是我,这精神病院里不贿赂她的,基本上都被她针对过。

而贿赂了她的,也只能得一两天的安宁,紧接着她还会变本加厉。

一些老人身体本就不好,也没钱给她,只能受她的折磨,最后惨死的没有三个也有五个。

我在被那渣男丈夫和恶毒养妹联手送进精神病院的时候,正抱着父母去世前送我的玩偶。

我在伤心之际却发现里面好像有东西硌到了我,本想拆开看看,却没想到丈夫陆巡直接带着人闯进了我的房间,说我有精神病让人把我抓走。

慌乱之际我也只能抓着那玩偶走了。

后来拆开才发现,那里面竟是爸妈留给我的股权转让书,还有我之前看上的五套首饰。

本来是爸妈给我准备的惊喜,却没想到成了我在精神病院里活下去的底气。

股权转让书被我藏得好好的,而那五套首饰则被我拆了拆用来贿赂韩雯。

她一直知道我这有珠宝,也曾经在我的房间里大肆搜过,却没找到任何踪迹。

后来她就恼羞成怒打我,我也忍着没告诉她。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她把东西全部拿走了,我就别想有点清静日子过了。

她又实在想要我的珠宝,因为我随便拆下来一块玉石,都是杨静琳给她的三四十倍。

所以她只能不断地骚扰我,每次都先打我一顿或者威胁一顿,再让我给她一颗珠宝钻石什么的。

这次依然是这样,她接到了杨静琳的电话,故意让我听到,然后又故意暗示我。

“今晚我带你去405房间拿好不好?”

我来了精神病院后一直喜欢一个人呆在405房间,因为四楼清静,没人住。

这房间基本上被我占下了,不允许任何人进,一有人靠近我就会发疯。

韩雯肯定进过那屋子搜东西,不过她搜不到就是了。

405之前有病人自杀,院里的人都觉得这房间晦气,不愿意踏足。

而这既是我的私人地盘,也是我给她准备的葬身之地。

“行。”

韩雯心情很好地走了,并没有继续为难我。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贪婪让她忽略了一切不利因素。

别着急,今天晚上我就送你去见阎王。

4

夜里轻柔的月光通过窗户洒在走廊上。

韩雯肥胖的身子跟在我身后,她心情很好,肉眼可见的好。

我刚推开405的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挤开我,然后蹦着肥肉乱颤的身体进去了。

“快把东西拿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我一棍子打在了脑后。

我这一棍子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被震得发麻,不过好在是把她打晕了。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韩雯,后脑勺流出的血迹逐渐在地上聚成了一小滩。

那木棍上有块突起的地方,正好砸在了她的后脑上,把皮肉砸破了。

我大口呼吸着,血腥味刺激得我想吐。

真是恶心。

恶心的人连血都这么让人恶心。

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拖到了椅子上,然后用绳子把她捆紧了。

她之前经常这样对我,对院里的所有人。

只要有人稍不顺她的心意,她就会把人捆起来扇巴掌。

而这棍子绳子什么的,也是我在这一周想尽办法才放进这房间的。

精神病院一般对这些有伤害性的物品管控得都非常严格。

她坐的椅子正对着桌子,而我就坐在桌子上边,玩着手里泛着银光的刀等她醒过来。

对了,这刀也是我几天贿赂厨房要的牛排配套的餐刀,只是让我磨得更加锋利了。

刚重生那天我还在想,走到杀人这个地步到底至不至于。

可我想到前世父母被人算计的车祸,背叛的丈夫和养妹,以及我五年多的折磨和跳楼惨死。

至于吗?

当然至于!

如果我自己都不给自己复仇,那谁还会来帮我!

如果不把他们都杀光,那我的重生还有什么用!

都该死!他们都应该去死!

在快日出的时候,韩雯终于醒了。

她不敢相信我居然敢打晕她,还绑了她。

于是口不择言地咒骂我。

肮脏的、恶毒的、诅咒的。

我听得不耐烦,五年多,我已经听腻了。

所以我打了她耳光,打得她脸上全是巴掌印,也打得我手发麻。

然后我一只手攀上她的脖子,捏紧,她就说不出话来了。

嘴一张一张的,像一只被钓上来张大嘴呼吸的死鱼。

她似乎到这才知道害怕,浑浊的眼睛因为窒息快要翻上去,脸上的横肉也因为害怕一抖一抖的。

我松了点手,然后另一只手拿着餐刀在她脸上比划着。

“你……你敢杀我!杀人犯法的!”

“呵,你觉得我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吗?”

见我不受她的威胁,她又赶忙换了话。

“别!你别杀我!我不要你的钱了!不要了!之前的那些我也可以都还给你!都还给你!我不要了!别杀我!”

那些东西我早就不在乎了。

见我软硬都不吃,她终于还是没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

“你个狗娘养的小蹄子还敢造反啦!等我被人救出去了有你好果子吃的!我要把你的脸皮撕烂!然后把你剁成一块一块地扔你爸妈骨灰盒里!让你们一家子死了都不安生!”

听到我爸妈的时候,我心里立马蹿起了一股火将我的理智全部烧尽。

当初是我非要嫁给陆巡,引狼入室才让他害得爸妈出了车祸。

这是我一辈子的痛,上辈子只能愧疚,这辈子谁敢碰谁就死。

我疯了似的把刀子往韩雯的肚子上捅。

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我感受到刀刃刺破皮肉,感受到温热的血蹭到我的手上,感受到韩雯一声声的闷哼。

她瞪着眼睛看着我,口吐鲜血。

似乎不相信我真的会动手杀她。

为什么不相信呢?

你收了杨静琳的钱,折磨我近六年,我的手被你踩断过,腿被你打断过,浑身常年淤青,最后还被你亲手从37层的天台推下。

我有什么理由放过你呢!

她终于在我疯狂的宣泄中断了气。

呼呼呼呼呼呼!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眼角的泪水划过溅到脸上的血,将我的脸勾画成一张疯狂的血色画作。

呕!

血腥的味道让我胃里翻涌,止不住地干呕。

我拿刀的手也激烈地颤抖着。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刺激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太恶心了!真的是太恶心了!

纵使做好了复仇的心理准备,可真正动手的时候还是生理反应占据了上风。

我在晨光里疯狂地笑和哭,笑到咳嗽,又哭到干呕。

我的恨意在癫狂中肆意发泄,又在胸腔中不断跳动滋生。

我不怕有人听到,精神病院的房间隔音都很好。

听到也没关系,因为这里住的都是疯子,谁也不会在意一个早上大笑大哭的病人。

这只是一个开始,我要的是所有人都下地狱!

5

“韩雯已经两三天没来了吧,她请假了吗?”

“没有,她旷工从来不请假你又不是不知道,仗着自己是院长的亲戚就在院里横行霸道,我早看不惯她了,不来正好,省得我看了她心烦。”

“也是,我也不想看见她,每次对咱们颐指气使的,好像她是什么天王老子一样,咱们都得供着,每天光看着她那身肥肉我都觉得恶心。”

“就是就是。”

我看着两个小护士给我打完点滴后离开的背影,听着她们毫不避讳的谈话。

韩雯之前旷工从不请假,也不跟任何人说,跟院里其他人关系也都不好。

所以她哪怕快三天都没出现,也没人感觉奇怪,没人关心她去哪了。

正好,省了我的事。

我默默地捏起床头柜上的药片,这是我朝那两个护士要的。

今天早上我又佯装病情发作,狠狠闹了一通,所以两个小护士一块来给我打镇定的点滴。

打完了我又说这几天晚上睡不好,想要几片安眠药吃。

虽然这精神病院里虐待病人的事屡见不鲜,甚至可以称作企业文化。

但他们一般不会让病人死在精神病院里。

之前意外死的那几个老年病人,对外宣称的要么是受不了精神压力自杀的,要么就是老死的。

所以安眠药这种药物管控得也非常严格,这两个小护士不愿意找事,也不愿意再让我发疯一回来处理我,所以给了我一片药效更轻的药。

这药吃了能让人浑身无力,意识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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