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与太子大婚前,与穷书生私通被人发现。
天子盛怒,下令将她充入教坊司为妓。
父亲嫡母悄悄用我替了她。
嫡母居高临下:“你本就是妓子所生,能替我月儿受过是你的福分。”
嫡姐冷哼:“能用我相府嫡女的身份,当妓子也不算委屈了你。”
她们不知道,被踩入泥里的我,也会将她们全部拉入地狱。
01
教坊司内,管事妈妈抬起我的下巴,满意地点头。
“长得真不错,是个好苗子。”
口中的布团被拿下那刻,我大吼道:“我不是赵澜月,我是她庶妹柳今棠,你们搞错了!”
管事妈妈忽然笑出了声。
“别胡言乱语了。”她蹲下身与我对视,语气里满是威胁:“相府嫡女,到了这儿也只能乖乖伺候男人。”
见我还想说话,她朝后面的人摆手,“让她学乖一点。”
“别伤了那张漂亮的脸蛋。”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我被丢进了柴房。这里阴暗潮湿,时不时有吱吱的老鼠声传来。
我蜷缩在草垛上,口鼻中的血腥味喷涌而来。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一个护卫模样的人提着灯笼走了进来。
他舔了舔嘴唇,丑陋的脸上堆满淫笑。
我哆嗦着往后退,出口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你不要乱来,我是丞相府的人。我、我爹他不会放过你的!”
“桀桀桀……”他爆发出一阵嘲笑声,反手甩了我一个耳光。
“别给老子端贵女的架子,这儿只有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求求你,放过我……”我立马跪地,把头磕得很响,又拔下发簪、耳饰,颤抖着送上。
“这些给你,都给你。”
他把首饰接过去,却继续朝我靠近,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眼里全是欲望:“东西要,人我也要。”
一捆捆草垛陆续被推到,皮肤硌得生疼。
意识模糊间,一阵钻心的疼痛直达五脏六腑。
好痛!
被疼痛和屈辱包裹着,我只能发出无声的呐喊。
谁能来救救我?
回应我的只有房梁上的吱吱声。
地上的灯笼发出昏黄的光,在黑暗中来回晃动。
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灯笼熄灭,一缕晨光照射进来,他才离开。
门关上之前,男人的声音传来:
“不愧是高门贵女。”
“爷以后还来找你。”
02
我是丞相一夜风流所生的外室女,从小跟娘生活在青楼,直到九岁才被接回丞相府,在嫡姐赵澜月身边当个粗使丫头。
除了丞相府主人和几个心腹,没人知道我是丞相之女。
嫡姐被指婚太子,却在大婚前与人私通,恰好被人撞见。
皇家颜面受损,天子震怒,下令将嫡姐充入教坊司。
嫡母舍不得这个女儿,就用我代替了她。
我与嫡姐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不熟悉之人很容易将我们混淆,比如今天赶来的周世子。
他曾追求过嫡姐,却被她狠狠羞辱。
而今她沦落至此,他自然要来报复。
他扒光了我的衣服,把脚伸到我嘴边,要我为他舔脚趾。
“赵澜月,你当初不是很狂傲吗?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趴在我脚下。”
我激烈反抗,遭到他一顿毒打。
打过瘾后,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扔到榻上,俯身欺了上来。
他粗暴狠厉,一遍遍问我当妓子的感觉爽不爽。
“当年老子把你当仙女供着,你还看不上,现在这样你倒是开心了。赵澜月,你就是下贱。”
周世子衣冠楚楚走出房间时,我已被折磨得像一摊烂泥。
我听到他跟管事妈妈说:“宋妈妈,这个女人还需好好调教。”
宋妈妈笑着应承。
送走周世子,她来到房间,警告了我几句。
“宋妈妈,我与其他被抄家的罪女不同,我爹还是当朝丞相。如果他知道我被这样对待,一定会找你们麻烦。”
我强撑着残破的身体,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宋妈妈一手掩口,大笑起来。
“你别做梦了。”
“相府把你送来时特地交代,从今往后你跟相府再无瓜葛,不用区别对待。”
宋妈妈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所有的期望。
我竟然还对他们抱有期待,真是傻得可怜。
高高在上的相府,从没把我当人看过。
当初发现我的存在后,嫡母第一时间处死了我娘,又把我接到身边。
嫡姐厌恶我长着跟她相似的脸,对我动辄打骂。
我在金碧辉煌的相府过着下人都不如的日子。
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低贱的蝼蚁。
哪怕我现在代替嫡姐受辱,他们也不会有丝毫的愧疚。
凭什么?
就因为我是从妓子肚里爬出来的?
我不甘心。
03
我主动向宋妈妈提出想学习。
教坊司的女子多是罪臣家眷,为了践踏她们的尊严,让她们尽快适应,总结了很多取悦人的技巧。
被送到这里的贵女皆嗤之以鼻,十分抗拒。
主动学习的,我是第一人。
宋妈妈眯着眼看了我半晌,似乎想从我表情上看出破绽。
而我面色如常。
半晌之后她露出满意的神色,“没想到你还挺识时务。”
我在青楼待过九年,虽没侍奉过客人,但也耳濡目染,学习起来得心应手。加上出色的长相,不到三个月时间,我成为这里新的头牌。
我住上最好的屋子,有了伺候的婢女。
为了讨我欢心,那些男人一掷千金,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流水般送到了我的跟前。
宋妈妈满意极了。
我把一箱子珠宝送到她面前时,她双眼都在放光,“还是你懂事。”
我趁机提出,往后只接待达官显贵。
见她露出犹豫之色,我接着道:“若什么人都接待,我很快便会被贵人厌弃。”
“妈妈信我,我定能给妈妈挣回更多。”
她终是点了头,叮嘱了几句,抱着匣子高兴地走了。
她不知道,我在等一个人。
几天后,那个人来了。
厢房内,他自顾自喝着酒,神情慵懒却有着上位者的气势。
我身着轻纱,扭着腰肢为他跳舞。
长袖拂过脸庞,被他拽进了怀里。
他掐了一把我腰间的软肉,出口的话还带着酒气:“你是赵澜月?”
“王爷,您弄疼我了。”我娇嗔一句,没回答他的问题。
他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儿子安王,大权在握,是太子继承大统最大的威胁。
见身份被认出,他清俊的眉眼盈满笑意,又凑近了一些。
温热的气息传来,他猛地掐住了我纤细的脖颈,悠悠道:“没想到丞相的女儿,竟这般会侍奉男人。”
常年在军营历练,他的手劲很大,我快呼吸不上来时他才松了手。
我猛烈咳嗽着,缓过来后立马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身子软软地压了上去。
他怔住了。
他大概以为我会痛哭流涕,会跪地求饶,而不是继续招惹他。
“王爷,我知道你与我爹向来不对付。”我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用软软的嗓音道,“他女儿就在你面前,王爷何不好好发泄一番?”
闻言,他唇角露出一丝冷笑,一把抱起我往榻上走去。
轻纱薄幔剧烈晃动,我在他身下化成一汪春水。
不愧是战神,身体不是那些被酒色掏空的纨绔能比的。
我温柔擦拭着他额上的薄汗,又心疼地抚摸着他陈旧的伤疤。
“王爷,疼吗?”
没得到回应,我轻轻趴在他耳旁说了一番话。
他的神色空了一瞬但很快恢复,用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随即叫来贴身侍卫。
侍卫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捏着我的下巴灌了下去。
苦涩汤汁滑入咽喉,我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猛烈咳嗽起来。
这药是什么,不用说也知道。
“本王还会再来。”他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到门口时,我大声喊了句:“奴的提议,望王爷好好考虑一下。”
他驻足回头,嘴角绽出一抹阴冷的笑:“与本王合作,你需要先拿出一点诚意来。”
04
安王许久没来,却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嫡姐爱上的那个穷书生贺术章。
一个本该被处死的人,却改名换姓活了下来,还点名要找我。
纵使有嫡姐的庇护,他现在也见不得光,自然不是什么贵人。
侍女刚想阻拦,我说让他进来。
见到我,他先是微微吃惊,然后轻轻扬唇一笑。
“你果然很像月儿。”
我走近,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他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垫脚轻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我与嫡姐还是不同的,姐夫要不要试试?”
他喉结滚动,吞了吞口水,俊俏的脸上满是欲望。
我熟练地解下了他的衣衫,撩动他的情欲。
嫡姐啊,你的男人,我笑纳了。
半个时辰后,贺术章激动地搂着我,一脸餍足。
“我收回之前的话,你比她有意思多了。”
“她在床上还端着大小姐的架子,像一根木头。”
我甜甜笑着,吻上他的耳垂。
“那姐夫会再来找我吗?”
他的情欲又被勾起,将我粗暴地推倒。
那天之后,食髓知味的贺术章一有空就来找我。
我派人悄悄给嫡姐送了信。
她怒气冲冲赶来时,贺术章正在我裸着的背上作画。
“棠儿的背真好看。”他落下一笔,动情地吻了上来,“真想每天都要你。”
门口的嫡姐气得脸色发青,她冲进来给了我一个耳光。
“贱人,竟敢勾引我的人。”
反应过来的贺术章,急忙抱住她解释:“月儿,我、我只是来羞辱她的。她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子,怎么跟你比。”
贺术章此生只能背靠丞相府过活,纵然很痴迷我的身子,也不会为了我跟丞相府决裂。
听他如此贬低我,嫡姐的怒气骤然消了三分。
我穿好衣服,慢悠悠开口:“姐夫与我缠绵时可不是这样说的。”
见嫡姐瞪大双眼,我继续拱火,“你可是说,姐姐在床上木讷无趣得很,像棠儿这样的才是真正的女人。”
“我、我没碰她。”贺术章出口狡辩,急得满脸通红。
我扑哧一笑,“姐夫腰间的胎记,可是精巧得很。”
贺术章气急败坏,冲上前想打我,被赶来的护卫制止。
嫡姐也被制住双手双脚,动弹不得。
“我是丞相之女,休得放肆!”嫡姐怒吼道。
“啪!”护卫一个结实的耳光下去,她白皙的脸瞬间红肿起来。
“大...胆...”
“啪!”又一个耳光。
护卫的声音悠悠响起:
“谁不知道丞相之女在这接客呢,你算哪门子丞相之女?”
“敢在我教坊司闹事,活腻了?”
二人被一顿毒打后,扔了出去。
05
两日过去,来了个熟人。
他是丞相的心腹祝新,一个有特殊癖好的人。
祝新家中姬妾无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往乱葬岗丢人。
嫡姐曾经恐吓我,如果不听话,就把我送给他。
我知道,这是嫡姐对我勾引贺术章的报复。
此刻,祝新翘着二郎腿坐在榻上,狞笑着盯着我看。
想起关于他的传闻,我手心开始出汗。
然而逃不过。
他疯狂发泄着,仿佛要把我撕碎,拆吃入腹。
好痛!
血味和腥味充满了房间,他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
“大小姐说得没错,你果然很有滋味。”
他的手在我小腹上揉搓,又拿过一把短刀。
我想挣脱,却被他捂住了嘴。
他整个人压坐在我身上,我完全无法动弹。
短刀沿着我的脸颊一路往下,停在纤细白皙的脖颈上,他重重叹了口气:“只玩一次,还有点舍不得,但谁叫你得罪了不该惹的人呢。”
胡编乱造,卖惨文!皇帝是能随便糊弄的?
特么给太子带绿帽,皇帝亲自下旨只惩罚一个女的?还能被偷偷替换?这种皇帝估计过几天就得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