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版抖音”TIKTOK自被特朗普迁入2020年大选风潮之后,就一直被美国舆论所关注,并且不乏封杀TIKTOK的呼吁。以至于TIKTOK的CEO周受资,一度接受美国国会质询。而在平静许久之后,如今美国公众对TIKTOK的满满恶意,却再度涌现。
而这背后,却是TikTok惨遭池鱼之殃,成为了民主党激进派亲巴勒斯坦、“反犹太主义”的背锅侠。
根据福克斯新闻的最新民意调查,51%的受访选民支持封禁TIKTOK,而41%的选民则表示反对。
在支持封禁的各政治光谱受访者中,极端保守选民中的封禁支持率为71%(也就是有29%的极端保守选民,表示反对封禁)。
在共和党人中的封禁支持率为62%、在65岁及以上选民群体中的封禁支持率为60%。在民主党女性中的封禁支持率为40%,极端进步派自由派中封禁支持率为35%。
最低的封禁支持率群体是美国30 岁以下选民,只有33%的人支持封禁。
美国公众一直以来都对TIKTOK抱有不满情绪,其中主要是中老年人群为主,这从民调上也可见一斑。
其中原因并不复杂,因为美国青少年通过TIKTOK发起了许多“有毒挑战”——其中最典型的,就是最近的“行驶地铁挑战”,挑战者需要奔跑在行驶的地铁车顶上。
这让许多美国家长,担心TIKTOK会让自己的孩子走上歧路,甚至断送生命。
这样的矛盾激化,其实本来并不剧烈。
不过2020年的大选,美国青少年在TIKTOK上,发起了声浪巨大的支持拜登活动,这不仅引发特朗普的激烈反弹,也让TIKTOK逐渐成为了美国青少年的政治串联和发声的平台。
其实这样的情况在美国十分正常,毕竟美国是一个民主国家,政治几乎渗透了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同样作为社交媒体的X站和脸书,也一直以来都是美国舆论场的重要构成。而任何拒绝牵涉政治的地方,就必然会惨遭政治铁锤的教训。
最典型的就是美国华裔群体,满心只有挣钱,在政治捐款上一毛不拔,又不懒得出门投票,堪称典型的“政治懒汉”。最终导致,无论东海岸还是西海岸,民主党市政府想要设置无家可归庇护所,都会选择华埠。
对于TIKTOK来说,牵涉进入美国的政治旋涡,虽然带来了特朗普的封杀威胁,同时TIKTOK也因此赢得了民主党人的一定青睐,让他们得以巩固在青少年人群之中的支持率,而“给美国青年洗脑”以“蓄养未来选民”,本来也是美国民主党自奥巴马时期,推动“进步主义教育”的最终目标。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随着加沙战争爆发,美国出现了“反犹太主义”的亲巴勒斯坦浪潮。
这股浪潮的发生地,就主要在大学校园和青少年群体之中。
而亲巴勒斯坦内容的传播,则是因为美国青少年人群在TIKTOK上,传播了大量相应的内容,最终形成化学反应,引发巨大的社群回声效应。
12月18日凌晨,一群亲巴勒斯坦的青少年抗议者,袭击了国会民主党众议员什里·塔尼达尔(Shri Thanedar)的家,不仅砸毁了他家的门窗,更是直接毁灭了他的汽车。
而青少年抗议者对自己的国会众议员所做的这一切,都仅仅是为了巴勒斯坦这个远离美国万里的海外国家。
出现这样的事情,从表面上看,是美国高校推波助澜,TIKTOK则成为了放大器。
因此美国国会无论民主党还是共和党,就在近日将支持亲巴勒斯坦、秉持反犹太主义的三大美国名校校长,被拉上了国会质询的聚光灯下。
如今,支持反犹太主义的宾州大学校长已经被迫辞职,哈佛大学校长也在国会的质询下,岌岌可危。
TIKTOK也因此再度站到了美国政治的聚光灯下,相应民调开始发起、出台,逐渐渲染封杀气氛。
但实际上,无论是美国高校,还是TIKTOK,都不过是如今美国亲巴勒斯坦风潮的表面原因。
核心的关键,还是在于多年以来,美国民主党和左翼进步人士把持的教育系统,推行“多元进步主义”下的“政治正确”教育。
以至于美国青年陷入了“政治圣母”的怪圈之中——一边呼吁让“以色列完全归属于巴勒斯坦”(从约旦河到大海),一边又认为以色列人有“生存权”。这不仅是逻辑上的不自洽,同时也是完全罔顾美国的国家利益。
以色列是美国,欧洲乃至全球世俗文明,在中东这片“神权领域”的桥头堡,不仅充当着展现“现代文明硕果”的“橱窗”责任,以引领中东阿拉伯人走出伊斯兰“中世纪神权体制”的蒙昧迷障。
还是美国军队大规模撤出中东后,美国如今在中东用以钳制沙特的定海神针。
由此可见,美国青少年的迷茫、荒唐和“圣母”,全然是因为民主党人一直以来推动的“进步教育”所致,而非TIKTOK的原因。
说到底,TIKTOK只是一个平台,内容是由美国青少年自己创作的。因此,美国人将责任归咎于TIKTOK,实在令人发笑,尤其是保守派跟共和党人,全然被民主党人蒙蔽,而犹不自知。
就算没了TIKTOK,脸书也会成为青少年们的下一个“亲巴勒斯坦,反犹太主义”的平台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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