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新的“哈马斯屠杀”幸存者,在12月3日接受了媒体的采访,给10月7日的“音乐节大屠杀”补充了更多的细节。让文明世界的人们,对于野蛮的屠杀有了新的认知。
“超新星和平节”是10月7日最大的集体屠杀、强暴之地,根据以色列官方统计,超过二百六十人在此不幸遇难,且女性遭遇了大规模的集体性强暴。
约尼·萨顿 (Yoni Saadon)是“超新星和平节大屠杀”的幸存者。
大屠杀的惨剧在他的描述里,发生在太阳初升之时,哈马斯武装人员最开始是乘坐滑翔机,从天而落。此后,又有大批武装人员乘坐摩托车以及步行而来。
大部分音乐节的参与者,在警报声响起之后,开始四处逃窜。萨顿表示自己因为处于场地中央,四面都被慌乱的人群堵住去路,所以他不得不在第一时间就选择躲藏到了音乐舞台之下。
然而他旁边的一名女性,却被哈马斯武装人员所发现,远远射来的一枪,直接杀死了她。
这名女性的不幸遭遇,却成了萨顿的幸存机遇。他选择假死躺在不幸遇难的女子身边,还在身上涂抹了这名不幸者的鲜血。
萨顿最终因为这一切,而幸存下来。
“我永远不会忘记她(假死身旁的遇难者)的脸。每天晚上我醒来,都会向她道歉,说‘对不起’。”
但萨顿的夜晚并不容易度过,他常常因为午夜梦回而惊醒。
“那是极其绝望的画面。”萨顿的夜梦之中,是音乐节大屠杀的一幅幅画面,由于大屠杀主要发生在音乐节场地的附近,所以不仅大量的死亡被萨顿所目睹,他更是亲眼见证了集体性侵犯的发生。
在他的描述之中,有女子因为拒绝脱光衣服,而被哈马斯武装人员,残忍的拖到人群之外,然后狠狠地砍下头颅。
还有一位容颜如同天使般的女孩,她在被剥光衣服之后,惨遭一个又一个的哈马斯武装人员的蹂躏轮暴。
而这名拥有天使般容颜的女孩,在遭受了足足十名哈马斯武装分子的轮暴性侵后,被最后一名轮暴者,直接拿枪打爆了她的头颅。
“女孩在恐怖分子的身下尖叫,她请求这群恐怖分子停下来。”
“在最后,这名天使般的女孩请求哈马斯武装分子杀了她。”
“这群恐怖分子在结束之后,还哈哈大笑。”
拥有四个孩子,今年已经39岁萨顿表示自己最庆幸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女儿和妹妹,在参加这个音乐节的最后一刻,选择了退出。
那位天使般女孩被轮暴砍头的情景,并不是萨顿唯一见证的惨剧。
他在假死之后,趁乱逃出了音乐舞台,因为萨顿发现哈马斯武装人员在大屠杀之后,正将尸体拖往一处帐篷,并验证这些尸体,是不是真的死亡。
萨顿在逃到一处灌木林后(大部分音乐节的幸存者,都是在附近各处的灌木林之中幸存的),他看到了一名被搜出的妇女,跟几名哈马斯武装人员撕扯,因为对方试图剥光她的衣服,而这名妇女在积极反抗。
武装分子最终不耐,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按住了那名妇女,然后一刀转手。
妇女圆滚滚的头颅,就这样落到了地上。
在此前的七周里,音乐节大屠杀的残忍细节,迟迟缺少披露,是由于目睹了极端惨剧事件的幸存者,在事后都陷入了巨大的心理障碍,以色列官方又没有将现场视频付诸于众——涉及轮暴和砍头,太过血腥暴力。
然而随着幸存者走出心理阴影,如上述这样的亲历者叙述,将越来越多,舆论势必将摆脱卡塔尔等中东国家的“石油美元”的影响,回归“普世价值”之下。
美国舆论就在观看了,萨顿的亲历叙述之后,愤怒不已。
“我们(美国)居然允许巴勒斯坦国旗,在我们的国家飘扬?!”
“阅读了这篇可怕的文章之后,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支持以色列彻底摧毁哈马斯。”
“哈马斯是纯粹的邪恶,他们让所有受害者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无论是遇难者,还是幸存者——这些记忆将永远困扰着他们。”
“怎么会有人为哈马斯这样的组织,进行辩护呢?”
虽然在国际舆论里,不乏将哈马斯描述成一个“抵抗组织”,但实际上哈马斯从成立之初,就不是一个纯粹为巴勒斯坦而战的组织。
哈马斯的前身是埃及的穆兄会,而埃及穆兄会之所以会在加沙有分支机构,是因为埃及在上世纪一度占领加沙,成立了傀儡性质的“全巴勒斯坦政府”。
而穆兄会跟埃及军政府是“政治对家”,为了推翻埃及政府,穆兄会因此在加沙开设了分支机构,试图收用避难在此的巴勒斯坦人力,分润中东世界给巴勒斯坦人的金援。
在以色列军事占领加沙后,加沙的埃及穆兄会,摇身一变成了哈马斯,但其实是换汤不换药,还是一套人马。只是打得旗号从“民主埃及(实则是‘伊斯兰革命神权化’)”,变成了“消灭以色列,建国巴勒斯坦”。
这也是埃及对加沙严防死守,还甚于以色列的原因,因为那两万多哈马斯武装,其实就是埃及穆兄会的家底。埃及穆兄会同时也被沙特和大部分中东君主国家视为眼中钉,所以中东对巴勒斯坦的金援,都几乎全给了法塔赫,而非更“激进”的哈马斯。
说到底,加沙人其实不过是哈马斯的“可居奇货”,而巴勒斯坦建国和消灭以色列,也不过是哈马斯用以向卡塔尔和伊朗换取“变现”和援助,哄骗巴勒斯坦侨民的幌子罢了。
以哈马斯那两万七千柔脆之兵,灭得了什么国?又建得了什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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