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恋七年,他看着我被侮辱无动于衷,他的白月光杀了绑匪后让我顶罪,我死后,却抱着我的墓碑求我回来

秋娱文学 2024-04-15 17:43:08

相恋七年,季白眼睁睁看着我被绑匪撕开衣服,却无动于衷。

为了自救,我划破了自己的脸。

那绑匪把魔爪伸向了季白的白月光。

白月光失手杀了绑匪。

季白拿我哥威胁我,要我替她顶罪。

法庭上,我说季白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了我。

我死后,季白跪在我的坟前,哭的像个孩子。

他紧紧抱着我的墓碑,不肯撒手。

“念念,我求你,回来好不好......”

01

人来人往的医院充斥着细小的抽噎声。

在这里,有人获得生的希望,有人得到死的宣判。

而我,是后者。

我确诊了白血病。

手里的病历单被我紧紧攥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我下意识的拨通了季白的电话。

还有两周,我们就要结婚了。

“季白。”我的声音很小,可电话那头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季白在忙。”随后 ,便是电话被挂断的提示音。

这是一个我陌生的声音,相恋七年,我们早已熟悉对方身边的人。

推开家门,卧室里传来软糯的欢笑声。

这是我和季白的婚房。

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明明是我最熟悉的家,此刻却无比陌生。

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的衣服,空气中弥漫着我最喜爱的香薰的气味,我的床上躺着我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

季白怀里衣冠不整的女人率先发现了我,发出一声惊呼,娇羞的躲进季白的被窝里。

循着女人的声音,睡梦中的季白终于发现站在卧室门外的我。

我不知道此刻,我的脑海里应该想着什么。我只觉一阵眩晕,这个世界似乎瞬间坍塌。

心痛和无助盖过了愤怒充斥着我的心头。

我肚子里的孩子又算什么。

和白血病一起到来的,还有我们的孩子。

“季白,你家怎么不锁门呀?快让她走呀。”女人的娇嗔唤醒了发呆的男人。

“出去。”季白望向我的颜色一沉,冷冷开口道。

出去?出哪去?这不是我家,我的卧室吗。

根本来不及感受水汽在眼眶中弥漫,霎那间,只能感觉到泪水不争气的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滴落在两人脱下的衣服上。

“我给你两分钟。”这是对床上的男人说的

我背过身去,抚去还未干透的泪痕,走向客厅。

明明是我最熟悉的沙发,坐在沙发上的两分钟里,听着女人对季白的嗔怪声,我只觉得自己可笑。

我伸手抚摸着小腹,安慰着肚子里的孩子。

02

“你怎么回来了。”季白的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冷漠。

男人在家里做出这种事,第一时间想的都是女方的过错,连回家也成了一种罪。

眼前的男人让我感觉到无比的陌生。

每晚我下班回到家,也是他端着切好的雪梨,站在此刻的位置。

面对他的指责,我不作声。

淡然的从包里掏出B超单。

纵使他一旁的女人眼里闪烁着震惊,但我并不在乎。

我紧盯着季白的脸,企图在他看见孩子的那刻,在他的脸上,找回那个属于我的,只爱我的男人的影子。

七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更何况,他明明不是这样。

我脑海里有一万种思想碰撞。

所有的希望在他掐住我脖子的那刻,显得更加荒唐可笑。

季白的手很大,轻轻一握就把我的脖子彻底围住,他离我很近,幽深的瞳孔里带着无尽的狠厉和气愤。他的力道很大,我试图挣开他的紧固,却没能如愿。

“许念!说!这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季白咬牙切齿模样让我害怕。

几个月前,在月季花塑成的铁塔下,他单膝下跪,为我戴上戒指。

季白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告诉我他无法生育。

我紧紧抱住他,告诉他,我爱的是季白,不是别的。

而如今,他用一样的力道要置我于死地。

半晌,见我不回复,他还是松开了手。

我捂着被季白死死掐住的脖子,贪婪地吸着空气。再迟一秒,我恐怕就真的死在季白的手里。

一旁女人居高临下的眼神,像鞭子一下又一下往我身上抽打。

我回望向那个女人,不由得冷笑一声:“你觉得呢?”

我所有的防线被季白击得粉碎,他从来没有信任过我,一直都没有。

我算是彻底惹怒了他,季白伸出手要重演刚刚的一番景象。

我不傻,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做错事情的人是他,背叛感情的人也是他。

“你就是要对我说这些是吗?当着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的面?”我的眼神在女人身上游走,将她从上到下审视了一番后,对着季白说。

或许,我的心里还抱有些许的幻想。

幻想他能告诉我,一切事出有因。

不论我是否选择原谅,我依然希望,我爱了七年的男人,不是眼前的这番模样。

03

话音刚落,季白的巴掌落在我的脸上。

该死的。

这番话像是触动到他的逆鳞,季白的速度很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闪。

一股难受的铁锈味瞬间充斥着我的口腔。

“把嘴巴放干净点。”季白警告着我,转身握上了女人的手。

季白,我七年的时间真的喂了狗。

突然之间,一个拳头侧飞向季白的脸,季白被打倒在地。

“哥!”

是我哥。

他并没有理会我的叫唤,蹲下身去,脸上带着极重的戾气,用膝盖抵他的肚子,模样像是失去了理智,力道极重。季白的嘴角泛出血渍,毫无还手之力。

无论我怎么喊,也止不住许诺的往季白身上落下的手。

“我妹你说打就打?”许诺下了死手。

季白想说些什么,又被许诺连打了好几拳。一旁的女人惊慌失色,俯下身去阻拦,被许诺一甩手,重重摔出。

无奈之下,我只得抱住许诺的手,央求他住手。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我险些晕死过去,许诺才住了手。

“滚!”许诺对着季白和那个女人呵斥道。

当季白带着警察上门时,我一点也不意外。

当初实验小组的同学窃取了我的实验成果,季白便设套让他进了局子。

这件事,我也是多年以后才知晓。

我告诉自己,是他太爱我了。

但我忘了,在身份地位的加持下,他本就是这样的人。

季氏集团在海外的影响力不容小觑,作为一家外国上市的风投公司,季氏的财力远不是我们这个阶层的人能够想象的。

这也是为什么,我拼了命也要制止住许诺。

我知道,季白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季白的伤口像是已经被悉心处理过了,他向我走来。

许诺见状把我护在身后。

季白的眼神像锋利的刃插在我的身上。

警察带走了许诺,我想跟上前去,手臂被季白狠狠抓住,留下一圈红印。

“许念,我本不想把事情做绝。”

我回头对上的是他的双眸,一时之间,我竟然也分不清,他眼底的是落寞还是狠厉。

他似乎哑了声:“是你对不起我。”

听到这,我只觉得恶心。

我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跟了上去。

04

季白铁了心要起诉许诺。

一份伤情鉴定足以起诉许诺故意伤害。

和季白躺在一起的女人,叫白媛媛。

她和季白自小一起长大,后来因病出国治疗。

后来想想,如果没有生病,那和季白一起度过七年的人绝对不会是我。

在见到白媛媛本人的那刻。连我自己都恍惚了。

世界上两个没有交集的人,在生活习性和言行举止上竟然可以相像到如此地步。

纵使长相千差万别。

我不过是季白和她分别的这七年里,代替白媛媛的一个存在。

一切的一切可笑到像是上天和我开的一个玩笑。

我深爱并要交付一生的男人从来都没有真正爱过我本人。

七年里,季白透过我的身体,爱着另外一个女人。

“你能不能不起诉我哥。”

我的声音很小,在诺大的会议室里,又是显得那么响亮。

哪怕我再不想见到眼前的男人,但为了我哥,我只能再这样做。

我和许诺并不是亲兄妹。

是他的父亲从垃圾堆里捡回我,把我养大,给我取名许念。

许诺一开始并不待见我,可感情这种东西,总会在时间里潜滋暗长。

他保护了我二十几年,这一次,我不可能让许诺因我入狱。

季白停下敲键盘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许念,你欠我一句道歉。”

他到底是没能相信我。

我冷笑一声,是在嘲笑七年里深爱季白的自己。

也许是心理错觉吧,小腹不禁阵阵暗痛。

孩子,你也为妈妈感到心疼吗。

豆粒大的泪珠就这么滑落,一想到许诺,我便不再纠结。

“对不起。”

与其说,是对季白道歉。

实际上,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许念,是你自己要陷入的,是你自己爱上的。

季白似乎仍不满足,双手抵在办公桌上,直勾勾的盯着我。

“还有一句。”

反手擦掉眼泪,我看向眼前的男人:“季白,我不欠你。”

季白拿起手机,拨通助理的电话。随后,白媛媛推门进来。

她十分顺手的拿起季白面前的咖啡,刚喝一口,便吐了吐舌头,抱怨着太苦,还说下次记得放多点奶精。

我也不喜欢喝苦咖啡。季白每次给我煮咖啡都会放很多奶精,慢慢的,这也成了我的习惯。

苦涩感从喉咙蔓延至鼻腔,仿佛淋了一场大雨后,却找不到替换的衣服。

“好。”季白宠溺的语气在我听来是那么的刺耳。

白媛媛无辜的看向我,眨巴着双眼。

“你还差媛媛一声道歉。”季白的语气在看向我的瞬间,降至零点。

这七年,他真的,一点也没有爱过我吗。

哪怕只是一个瞬间......

05

我知道,许诺还呆在局子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季白低头。

只有做到让他满意的份上,许诺才能平安的出来。

紧闭的牙关终于还是妥了协。

“抱歉......”

我也很想有骨气,可现实不允许。如果低头能让许诺免受牢狱之灾,我也认了。

白媛媛盯着我,在我的注视下,挽住季白的手臂。

季白回握住她的手,耐心地问:“媛媛,你还生气吗?”

白媛媛默不作声。

季白撇过头,望向我。

随之看向我脚下的地板,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要我下跪。

在他的温柔里生活了七年,我差点忘了,这才是他季白的行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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