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背景:大梁国祚沉疴积弊端,皇帝病弱难有子嗣,太后把持朝政,外戚干政。长廉王作为皇室旁系,临危受命做了储君。太后党因与长廉王政见不合,发动政变欲废了他储君之位。大梁陷入内忧外患之中,急需援兵平定叛乱。
素有大梁第一美人之称的菡阳翁主温瑜是长廉王之女,为借兵远赴南陈联姻,因正值北夷进犯,为保途中安全,乔装成商队,不想途中遇袭温瑜被人牙子撸去。
温瑜为逃避被卖入烟花之地,稍作手脚,让人牙子误以为她染上时疫。人牙子不甘心亏本,又无人敢买,无奈便将她送给萧厉以抵赌债。
萧厉,生父不详,与母亲萧慧娘相依为命,萧慧娘曾是醉红楼头牌,萧厉随她,有一副好相貌。
为维持营生并方便照顾母亲,萧厉在赌坊做打手,负责为赌坊老板收债,恶名远扬。
起初,他在温瑜眼中就是一个地痞。
萧厉被人牙子摆了一道,无奈接下温瑜这个烫手山芋,却并没有因此苛待她。萧母人也和善,温瑜放心暂住在萧家并私下试图联络部属。
温瑜发现萧厉面冷心善、痞气十足但极重情义。她名义上是萧母的丫鬟,母子二人从未将她当下人看待。
萧厉见温瑜虽矜弱却无娇气,反而比普通女子更多一分韧性,冷静聪慧,又博闻广识,不论身处何境地,都能从容应对,宽容且慈悲。他无数次猜想过她的身份,却从未想过她出身皇族。
温瑜平日帮着萧母绣花,终于赚够了人牙子用她抵的那三十两银子,正打算辞别萧家母子时,萧厉因一封信陷入危机,随时可能被灭口,同时雍州也面临危机。
萧厉一时慌了神,温瑜出谋划策帮萧厉躲过追杀,并送信给雍州牧暂时解了危机,温瑜此时也亮明了身份。
雍州牧收到密信:奉阳失陷,长廉王和世子惨死。
温瑜得知家中遭难,心下大恸。仇恨和自责几乎将她淹没,她发誓只要一息尚存,必承亡父之志,诛杀逆贼,重整河山。
草草整理情绪,温瑜一行人继续赴南陈联姻,她感念萧家母子恩情,走前特意托雍州牧代为照顾他一二。
谁知不久雍州也落入他人之手,混乱之中萧厉以为母亲遭难,为母报仇之后,便去寻温瑜,决定追随她去南陈。
温瑜去南陈这一路并不顺当,也幸亏萧厉武艺高强,才幸免于难。一路相随,温瑜和萧厉的情谊更加深厚。
萧厉自知出身低微配不上她,苦苦压抑,温瑜则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至于心中悸动,不敢想,也能想。
后来温瑜举荐萧厉去军中历练,他很快便脱颖而出,履立战功,成长迅速。温瑜也拜师高人学习君王之道。
长廉王已死,温瑜失势,与南陈这桩政治联姻也有了微妙变化,双方免不了一番博弈,接着便如作者简介里提到......
萧厉又在大婚前夕,冒雨夜闯她闺房,艰涩开口:“温瑜,不嫁你的陈王了,嫁我行不行?”“梁国,我替你复。你温氏一族的仇,我替你报。”温瑜身着嫁衣坐于梳妆镜前,回首看他,眸色平静又残忍:“我要兵,要权,你有么?”
南陈朝廷内部也早已腐烂,太后和姜相处心积虑铲除先王所有子嗣,被扶持上位的帝王竟是个阉人........温瑜婚后的处境仍旧十分艰难。
后来,北魏异军突起,横扫中原。挥师南下时,陈王献降,温瑜亦被当做礼物献与魏君。那日朔风飘雪,陈王宫外北魏铁骑旌旗蔽天,已是魏君的男人驱马缓步踏进阙门,在跪地发抖的陈王面前用沾血的剑尖挑起温瑜下颚,冷冷问:“温瑜,你嫁了个什么东西?”世人皆言魏君恨惨了当年在他微末之际弃他而去的温氏女,暗自猜测温瑜此番落到他手上,必是受不尽的磋磨。温瑜确实受尽了他‘磋磨’。是夜,明烛高燃。温瑜被困在那把龙椅上,颈间浸着汗的金链映着憧憧烛光。给她戴上锁链的人捏着她下颚同她额头相抵,眼底翻滚着猩色,恍若一头走入绝境的困兽:“我如今有兵,有权了,嫁我么?”
此文重剧情、重权谋,感情慢热,女主是君,男主是臣。
作者文笔没得说,古风韵味十足,男女主虽然一直在压抑感情却很带感,权谋部分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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