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称“正室”的穿越女打成小三后,本郡主把婚书和天价账单砸她脸上

夜色魅影 2024-08-19 17:13:38

成婚第三年,夫君陪我入京办事。

自称他正室的穿越女带人堵了我的铺子。

“我最讨厌你这种自甘下贱,舔着脸来者不拒的小三!”

无数金钗玉镯、华胜珠宝被她砸成碎片。

被藏起的一幅古董字画,也被她发现。

我劝道:“这个不能撕!”

她冷笑着,撕了个粉碎:“都是我男人的东西,我有何撕不得?”

但她不知陈斐只是王府赘婿,这画像更是地下暗桩向陛下传递消息的凭证。

我倒要看看一个狂妄自大的穿越女到底长了几个脑袋。

……

1

去首饰铺的路上,我被几个衣着贵气的女子挤到了路边。

领头那个女子表情愤然,一边走一边不断从嘴里冒出“小三”“外室”这一类词:

“不收拾的那知三当三的贱人满地找牙,我林玉珠改跟她姓!”

“都拿上趁手的工具,到了店里给我用力砸!”

“封建余孽也敢勾引我男人,我弄不死她!”

没想到才入京短短一月,本郡主就撞见了只在话本里见过的正房打外室戏码!

正房看样子还是个穿越女!

我眼睛亮了起来,扭头看向贴身丫鬟绿珠,兴奋地说:“走,跟去看看。”

和我一般想法的人不在少数,须臾,林玉珠身后就浩浩荡荡跟了一群竖起耳朵的人。

众人听了林玉珠对那个外室的描述,都很气愤,尤其在得知对方竟是个一门心思从她夫君身上捞银子的青楼女子后。

“原来是出来卖的,难怪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谁不知道青楼女子最是无情,她不为银子还能为什么?”

“有手有脚的什么活儿做不得,非得破坏人恩爱夫妻去当没名没分的外室,真就骨子里下贱!”

见大家如此帮她说话,林玉珠十分感动地道:“我与我夫君情投意合,感情一直很好,是那贱人屡次三番勾引,他才被迷惑了。”

她本就是容貌娇艳的女子,此时眸中含泪,声音发颤,谁见了都得心生怜惜。

我也不例外,怒火蹭蹭蹭就上来了,忍不住跟着骂道:

“贱人!”

想到能养外室的男子必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又加了句:

“狗男女!”

我打定了主意,待会儿一旦打起来了,我就上前拔剑护住林姑娘。

要是有机会,我还得狠狠甩几个巴掌在那不知廉耻的外室女脸上。

狗男人在就更好。

一起赏巴掌!

林玉珠在一家首饰铺门口停下。

她恨意满满地和大家说:“那狐狸精手段高明,平日里要财要物是常事,最近还哄得我夫君要把这家日进斗金的铺子也送给她!”

“……我今天就是把它砸了也不能让那贱人得逞!”

说完,她领着十数人冲进去,专挑贵的物件儿一顿哐哐哐乱砸。

争吵打斗声,裂金碎玉声不绝于耳。

铺子里的人不敌,躲了出来。

动静太大,引来了更多路人围观。

得知是正房打外室,众人拍手叫好,都觉得林玉珠这样的飒爽行为实在是解气。

我也觉得解气,差点没忍住想鼓个掌。

忽然,绿珠指着地上断成好几块的牌匾,震惊喊道:

“小姐!这好像是咱家的铺子!”

我后知后觉地认真一瞧。

……啊啊啊啊啊还真是!

偌大一个玉京,叫珍宝阁的首饰铺只一家,明面上是普通商户,背地里却是我镇北王府在玉京传递消息的暗桩。

看着地上或破损或变形的各种首饰珠宝,我的心都在滴血——天杀的,真金白银啊,我的!

可林玉珠不是说,这铺子是她夫君送给外室的么?

我正困惑,店铺掌柜捧着一副卷轴走到我面前行礼,神情激动中夹杂着委屈:“郡……小姐!这是姑爷吩咐一定要亲手交给您的东西!老奴幸不辱命!”

映入眼帘的是我朝思暮想许久的一幅画。

同一时间,林玉珠猛一回头。

她冲过来,一把抢过卷轴。

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我瞳孔骤缩,发出一声尖叫:“不能撕!”

她恍若未闻,三两下撕了个粉碎。

我尚来不及露出心疼的表情,她又冲着我的脸,抬手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我最讨厌你这种自甘下贱,张着腿就来者不拒的小三!”

“我和斐哥哥两情相悦,要不是你个骚浪贱刻意勾引,他怎么会不要我!”

我被打懵了。

我夫君名字里的确有个斐字,但他早在三年前就入赘了王府,绝无可能是林玉珠的夫君。

2

无数轻蔑、鄙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近处的人刻意后退一步,同我拉开距离,就差把好脏两个字写在脸上。

“有几分姿色,难怪那么会勾引男人。”

“看着像个良家女,怎么做的事那么恶心人。”

“……这铺子可不便宜,她叉着腿说要就要,难怪会被人正头夫人打!活该!”

我深吸一口气。

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我尽量无视掉那些难听的声音,忍着怒气说:“林姑娘,你认错人了,这家铺子是我的没错,可我从未插足过任何人的感情。”

她冷笑一声。

“知三当三,却不敢承认?”

“两天前在西山枫叶林,不知廉耻和斐哥哥拉拉扯扯的就是你这个贱人!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与她同路的一个圆脸女子忙跟着出声作证:“玉珠姐姐说得没错,那日我也看到了,就是你在西山缠着斐公子不放!”

我眸色一深,神情瞬间变得凝重。

没想到,林玉珠真冲我来的。

大庆朝没有平妻的说法,一夫无二妻,我可以确定林玉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陈斐的妻子。

那么,是陈斐和有她不清不白的关系?

还是她从头到尾都在胡说?

我的情绪变化落在林玉珠眼里居然就成了心虚的表现。

她指着我发髻上的金钗,满脸妒意:“我可不止有人证!就说你头上这支价值不菲的红宝石金钗,你一个住小巷子的穷鬼买得起?你敢说这不是斐哥哥送的?”

“是他送的没错,可……”

不等我把话说完,有人不耐烦地开口打断:“什么时候低贱的外室在正房面前都能站着说话了?”

“打就完了!”

林玉珠显然是听进去了,下一刻,宛如正在发号施令的女将军一般,高高在上地吩指使自己带来的打手:

“往死里打!”

阿娘说过,先撩者贱。

刚刚挨那一巴掌那是我大惊之下又毫不设防,现在还想对我动手简直是痴人说梦。

抢在被那些人包围之前,我一脚把林玉珠揣翻在地,而后身手敏捷地抽出腰间软剑抵在她脖颈。

“再鸡猫子鬼叫,猜猜见阎王的会是谁。”

看她鬼哭狼嚎,我烦躁得很。

脑子里只一个念头——陈斐这个赘婿俊俏是真俊俏,好用是真好用,可不省心也是真得让人不省心。

随着我一个行云流水的拔剑动作,蛐蛐我的声音瞬间销声匿迹,林玉珠嚣张的气势也没了,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可她还在逞强:“你……你要是敢伤我一根汗毛,斐哥哥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替我报仇!”

绿珠笑出了声。

这么严肃的场景,我也差点没忍住笑——且不说陈斐有没有那个胆子,会不会为了她对我出手,就说他那副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能大卸八块谁啊?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提一提陈斐与我的相识。

3

三年前,我在追查一起贩卖人口的案子中,遇到了被人贩子拐卖到象姑馆的陈斐。

他被打的半死,我提剑相救。

后来,他花了大半年时间在王府养伤,伤好后他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接触一多,就发现他虽然文弱,却特别有经商头脑,更重要的是他幽默有趣,对我温柔体贴,我很难不动心。

就这样,他以微末之身入赘我镇北王府。

婚后,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

林玉珠话里话外都一副与他关系不浅的样子,语气之笃定,这让我对陈斐平日里表现出的情深似海产生了一瞬间的动摇。

可我很快意识到了不对。

陈斐身边有我的人——他手无缚鸡之力,兼之还有被拐去象姑馆的经历,不配两个身手矫健的小厮跟着我不放心。

既是我的人,自然向着我。

别说做了,他但凡有一点敢对不住我的苗头,他都不可能活到现在!

林玉珠为何有此离谱行径,我想不通。

也没必要去深思。

我只知道她让我不痛快了,那我自然也得让她不痛快。

三两下把人捆起来,我叫店铺掌柜去报了案。

府衙的人一出现,林玉珠高声哭起来。

“几位大人,救救我!”

“这毒妇是个黑心肝啊,勾引我夫君不说,还想拔剑杀我!”

倒打一一耙,她简直炉火纯青。

看得我叹为观止。

几个官兵下意识以为报案的人是她,对我怒目而视:“你这小妇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街市上又闹又打,还把别人好好的铺子给砸了,成何体统!”

说着,想要上前拿下我。

我反手扯过汗巾塞到了林玉珠嘴里,看她一副作呕的表情,我心气儿顺了些。

我和官兵说报案的是我,闹事的是她:“……她砸了我铺子,粗略一算,我的损失起码在十万两白银以上。”

“怕她赔不起跑了,这才把人捆了,等你们来。”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几位大人,还请帮我主持公道。”

林玉珠胡扯的那些癫话,官兵未必愿意管,我报案的目的是让她赔我的银子,一分一厘都不能少!

十万两白银这个数字一出来,众人抽气,林玉珠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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