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白月光的事业砸钱造势,她却急着脱掉我的衣服,还说要“换个方向努努力”

夜色魅影 2024-06-06 14:06:29

婚后第四年,曾经为爱回归家庭的白月光妻子,

哭着控诉我和女儿毁了她的梦想,

于是我同意离婚放她自由,并独自抚养女儿。

离婚四年后,她在国外混不下去后狼狈回国,

还在我和妻子接女儿放学的路上冲上来质问我:

「这个狐狸精是你老婆,那我是什么?」

...

1

我和余琴蔓认识是在大学,是一场常见的一见钟情。

余琴蔓是A大舞蹈系的系花,是大部分男性眼中的高岭之花,也是国际芭蕾舞团「寂声」里最有望成为首位亚洲人首席的天才。

我是在和父母一起去看她的表演时,对舞台上熠熠发光的余琴蔓一见钟情,并在得知她和我同在一所大学且单身后对她展开了追求。

包括但不限于动用家里在娱乐圈的资源为她的演出造势,说服父母投资寂声,亲自给她准备各种节日的惊喜,当季最新的奢侈品和化妆品一股脑的送。

她对此很受用,全部照单全收,虽然没说要和我更进一步,但偶尔会赏脸和我约会。

当时的我对此毫无怨言,毕竟在我的认知里我在追求她,为她付出讨她欢心,本就是应该的。

余琴蔓答应和我在一起,是在她和寂声里另一个舞者竞选《吉赛尔》女主角失败的时候。

她冒雨敲开我的家门,扑进我的怀里,哭诉着自己的不甘。

「舒朗,我想当女主角,你帮我,我就和你在一起。」

一开始,她是打算让我以股东的身份施压,直接把女主角的位置抢过来。

但我觉得不妥,对其他竞争对手不公平。她倒也没生气,只是说那就再让她们比一次。

「你相信我,我上次只是没准备好,这次不会输的。」

她依偎在我怀里,像只猫儿一般仰着下巴撒娇,于是我以想亲自看看现场的名义让首席重新安排了比赛,那时候我没察觉她的心思,真的以为她是能靠自己赢下来,只是上次发挥失常。

那时的我没有意识到,整个比赛从她高调的挽着我的手出现在舞蹈室时,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原本的女主角脸色苍白的看着我们,可我的目光始终只看着余琴蔓,她的趾高气扬在我眼里被美化成了骄傲和底气,回过头来想想,原来这就叫恋爱脑滤镜。

原本的女主角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输了,她脸色苍白的冲出练习室。

再后来她离开了寂声去了别处,登上了更大的舞台。

在看清余琴蔓真面目后,我曾在暗处多次帮助那位原本的主角,但也深知自己当年蠢笨,对她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便也从亲自未出面让她知道。

而那时的余琴蔓如愿拿到女主角,我也如愿开始和她交往,对她加倍的好,她也越来越心安理得。

直到寂声上一届首席宣布即将病退后,在新的首席选拔中,余琴蔓又输了,从那之后,她就变得很奇怪。

她开始自暴自弃,对芭蕾舞热情不再,疲于训练和排练,只沉迷在奢侈品里。

那段时间我刚毕业,忙着跟父母学习各种管理知识,为了将来更好的继承家族企业,在晚宴和会议桌上连轴转。

可在我最忙的时候,我也没忘记和余琴蔓报备行程,她开口要的东西我也悉数奉上。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让她自暴自弃的,到底是当初首席选拔失利,还是当初我砸钱付出的行为。

我发现余琴蔓退出舞团,是在看到寂声新剧目名单后。

名单里没有出现余琴蔓,我打电话询问舞团经理,才知道她已经退出半个月了,而这半个月里,我们每天都会通话,但她没有告诉我这件事。

我很担心,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急匆匆赶回国内的家,直到看到她安然无恙我才放下心。

那天我们坐在满是奢侈品盒子的家里聊了很久,我想劝她继续自己的梦想,但是她急着把我扑倒在床上,在我耳边轻声说:

「舒朗,我知道你喜欢看我跳舞,以后我只跳给你看,好不好?」

我们很快订了婚,余琴蔓顶着天才芭蕾少女和舒氏少夫人的名号再次出现在公众视线里。

在余琴蔓检查出怀孕后我们结婚了,豪华到足以被人称作世纪婚礼。

所有人都说是我PUA了余琴蔓,才让她在巅峰期放弃了自己的事业,以至于后来我们离婚,还被媒体才称为「女性自我的觉醒,凤凰涅槃的开端」。

2

可离婚是当初说想在家当全职太太的余琴蔓提的。

我听着她向我哭诉自己没有自由,哭说是孩子和我强行绑住了她、拖累了她,才让她失去追逐梦想的机会。

我只觉得好笑,这三年里,除开怀孕和坐月子的时间,我仍然时不时问她想不想复出,我甚至可以为她组建一个新的舞团,也明确表示过她不需要担心珍珍,但都被她以珍珍还小需要照顾为由拒绝了。

而珍珍从出生就是月嫂照顾,她连奶瓶放在哪里都不知道,能称得上照顾的地方,也不过是把孩子当时尚单品一样带出去和贵妇们聊天,真正照看孩子的还是一起出行的月嫂。

我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我不认识的模样,只知道她的不满和怨念越来越重,特别是对我和珍珍。

我只能尽力去修补,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只求能制造更多一家三口的时光,但这一切于事无补。

可直到听见她歇斯底里的指责时,我都实在不知道自己和孩子到底哪里束缚了她,而面前的女人也让我感到格外的陌生。

三岁多的珍珍颤颤巍巍的走上去想要拥抱余琴蔓,却被她一把推开。

看着珍珍茫然无措的跌坐在地上,而她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当年多么的耀眼夺目,却被四年婚姻毁个彻底时,我只觉得心累。

「直接说吧,你想要什么?」我抱起珍珍,把他藏进怀里。

「离婚。」她说:

「你净身出户就当是这几年对我的补偿,作为回报我会把女儿留给你。」

我嘲讽地冷笑,她还真把我当冤大头了。

「舒家太大,净身出户我怕你吃不下,不妨先看看这个吧。」

我把手机里妈妈发来的照片摆在她面前,满意的看着她脸色从胜券在握变得慌张——那一张张都是她和别的男人的亲密合照。

我以两个亿的离婚补偿和不需要支付赡养费的条件,轻松拿到了孩子的监护权。

余琴蔓走的很干脆,她在社交媒体高调宣布复出,并且把我们三年的婚姻称作一场「自己的错误」,并且现在「知错能改」。

她没有说什么错误,也没说改正了什么,给人留下无限遐想发散的空间。

有人觉得「错误」是指她当年被我「PUA」,现在及时醒悟,也有人觉得她的「错误」或许就是在说离婚原因是自己犯了错。

她没有回应,但自然有营销号闻风而动,前一种观点让她靠「女性觉醒」圈了一大波粉,之后她留下深造的理由出国,砸钱进了另一个舞团「S_W」。

她的粉丝等着她王者归来打我的脸,我忙着照顾难过的珍珍。

我不知道如何和她解释母亲的离开,她哭闹了一段时间,也逐渐接受了家里少了一个人的事实。

只是她到底才三岁,虽然母亲对她的照顾很少,但母女血脉是割不断的,她的难过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抚平的。

刚离婚时我每天亲自接送珍珍上学放学,但工作太忙,下班赶去幼儿园时孩子都走得差不多了,只能不停道歉。

直到有一天,我迟到了很久,在去幼儿园的路上,我就已经在肚子里打好道歉的草稿了。

可没想到我刚走进幼儿园的大门,就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正推着一个男孩和珍珍在荡秋千,珍珍脸上是许久未见的灿烂笑容。

我只当是幼儿园老师,上前道谢交谈后才知道她是那个小男孩的姐姐,也是来接弟弟放学的。

见珍珍一个人在这里等家长,想着左右也没事,就干脆在这里陪陪她。

在回家的路上珍珍告诉我,这个姐姐叫向月,她弟弟是她同班同学,叫向阳。

她和这个姐姐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每次我去接她迟到的时候都是他们陪着她。

「爸爸,我好喜欢小月姐姐,她要是我的妈妈就好了。」

童言无忌,我并没把珍珍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幼子想妈妈是正常的事情。

那时的我只想着毕竟这对姐弟帮我带了珍珍,想着有时间可以做些什么感谢一下人家。

直到我在一场慈善拍卖晚会遇到了向月,我这才知道这对姐弟的来历也并不简单。

而他们接近珍珍,也是早有预谋。

3

向月是向家当家和前原配的独女,据说一直被娇宠着长大。

向家家主顾及女儿,直到原配去世好多年后,才续弦娶了一个和向月差不多年纪的女人,婚后没多久就生下了向阳。

当时的我觉得,虽然有直接的利益关系,但向月对向阳这个弟弟似乎没有恶意,甚至善良的有些愚蠢。

可当我看到向阳对向月的依赖,已经远超他对自己母亲的依赖时,我又觉得事情或许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直到向家作为慈善拍品展出的名家画作被专业人士一眼坚定为假画,引得全场议论纷纷,向先生愤怒的目光和向阳嫌弃的目光落在向太太身上,向太太方寸大乱,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着不可能,指责主办方偷窃污蔑时,我只觉得果不其然。

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向月站起身,表示愿意将脖子上佩戴的顶级珠宝「月之心」作为拍品,另外个人捐赠两百万作为这场闹剧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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