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国皇子对我用刑毁我清白,甚至逼我射杀我家亲信。等我油尽灯枯,他却伏在我床前恸哭,求我留下

咏动姬 2024-02-21 14:55:30

“都说傅家儿女最为铮铮铁骨,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眼泪?”

人面兽心的二皇子对我用刑,毁我清白,甚至逼我射杀傅家亲信。

见我崩溃,便轻飘飘地嘲讽我丢尽傅家的脸面。

最后我再也没有可以留恋的了,他却伏在我床前恸哭:“春汝,求你再看我一眼,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1

北楚天寒,夏末就很冷,而我被换上了透薄轻浮的纱衣,反绑着跪于大殿之上,浑身的血液都快冻结成冰。

周遭臣子的眼神充满了戏谑贪婪和恨意,像一群野狼一般盯着我。

“这就是那傅家女?傅家所谓忠烈又算得了什么?没了傅慈山那老贼,女儿都得来卖身。”

“傅君琰被问斩那算是逃过一劫,否则,也一并拿来废了武功,好好拆了他的血肉喂狗,以儆效尤!”

“这傅春汝倒是很有些姿色,看来凭她这身皮肉,也能比她那兄长活得时日长些。”

粗鄙的侮辱不单对我,还有对我的父亲和哥哥。我沉默地低着头,仿佛这些都与我无关。

皇帝出来时,众人都跪伏下去高呼恭贺之词,于是挺直脊梁的我变成了最明显的一个。

老皇帝冷笑一声:“贡品还这么硬骨头,先打她五十鞭,磨磨她的志气。”

我咬牙不愿发出哭喊,却被一鞭一鞭抽碎尊严。

痛得窒息,破碎的声音从我口中溢出,慢慢变成惨叫。

北楚人果然野蛮卑劣,他们在我的哀嚎之中开始论功行赏,仿佛对我的折磨只是一场表演罢了。

瑟瑟发抖的少女当众被抽破衣衫,浑身血痕的景象给他们的狂欢更添风味。

彻骨的冷意加重,浑身疼得快要撕碎,我的脸上除了眼泪和冷汗,还有身上溅起的血花。

直到我快昏迷,刑罚才结束,喧嚣的大殿忽然静了。

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父皇,将这傅春汝赐给儿臣吧,慢慢消磨才能好好折辱傅家和续国。傅老贼折我那么多亲兵,连太子殿下都被他杀了!如今却只是被儿臣取了首级,岂不是便宜了他?我要他的女儿继续偿债,也好给将士们涨涨士气!”

他的语气有着嗜血般的兴奋,却让我心更冷了。

续国败后,北楚要求割城池,献美人。

他们不要公主,不要美姬,独独要傅家女。

只因傅家出战神,老将军和少将军都叱咤沙场,刃敌无数,一度让北楚闻风丧胆。

直至小将军被人诬陷,落入牢狱,老将军年过花甲,一身病痛,战死沙场,北楚终于打了翻身仗。

续国节节败退,只能投降,接受了他们的要求。

明令要求傅家女的原因显而易见,他们觉得多年的仇人死得太容易,他们还要发泄,要报复,要将傅家钉在耻辱柱上。

而没了得力干将的续国君主并没有念任何旧情,一纸诏书将傅家姑娘送上了路。

我就是这个姑娘。

2

我因鞭伤和受寒烧了三天三夜,醒来便躺在了二皇子的府中。

我虚弱得起不了身,有个叫小瑛的小丫鬟给我上药喂饭,她每次看到我一身狰狞的伤,都会一脸惶恐和不忍。

小瑛告诉我封旭黎没有正妻,有几个赏赐或赠献的姬妾。一个个都是貌美的,不是活泼可爱,便是温柔可人。

小瑛说:“听说姑娘也会做二殿下的人,姑娘比府上的人都美,想是能让二殿下怜惜一二的。”

我不做声。

我身上的伤还没彻底好透,只是能自理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封旭黎的房间。

“还以为你会闹上一阵,”下人走时轻蔑地冲我道,“倒是识时务。”

男人想折辱女人,无非就是那档子事。

我知道他们想看我因要躺在仇人身下崩溃哭喊,狼狈不堪,然后被迫屈辱接受。

我偏不让他们如愿。

月上三竿,封旭黎走了进来。

北楚人从小生在马背上,大多黝黑,可他倒是很是白净,桃花眼高山根,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一眼看去,像是个英俊斯文的君子。

可我知道,北楚人好斗成性,只有打得狠的人才能上君王宝座,他十六岁就跟着出兵,自太子死后更是愈加凶狠,现在已是北楚的主帅。

他熟门熟路地将我钳在身下,男人的体温比我高很多,灼得我头脑发痛。

我的皮肤被打得破碎,身体被撕裂,人格被毁灭,我的嗓子眼里是翻天覆地的恶心,喉咙口都是血腥气,口中的皮肉也被我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但我却像根木头,无论封旭黎如何折腾,连吭都不吭一声。

事毕,他抚着我的脖颈,看着我空洞的双眼笑道:“女儿家的第一次,会害怕羞怯都正常,怎的傅姑娘你如同老僧坐定,一动不动?”

我缓缓地动了动眼皮:“二殿下身上背负的人命都看着妾,妾不能在他们面前怯弱,更不能在他们面前享受仇人的欢爱。”

他一下一下摸我,仿佛我是他手里的一只畜生,然后讲笑道:

“可你不还是为了搏条生路来了北楚,钻到本王身下?一个什么都没有了的姑娘,能有多大骨气。

“你给本王磕头,多谢本王照拂之恩,本王倒也不是不怜香惜玉之人,也能让你好好过日子。若你能骂出傅老贼不得好死下辈子做猪做狗,凭你姿色,本王抬举你做个……”

我打断他:“二殿下,妾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搏自己生路,你看。”

我大大方方撩起亵衣,小腹一道与鞭伤完全不同的狰狞疤痕。足以见得当时扎得多深。

我道:“妾为了不来北楚自尽过,但被看管的人打偏了。后来,陛下说,只要妾来,便可饶我九族,只发落我兄长一人。”

封旭黎的手顿住。

“成王败寇,妾如今不过是一件玩意儿,二殿下犯不上在一件玩意儿上找优越感。”

他的手逐渐下力,将我纤细的脖子狠狠扼住,皮笑肉不笑:

“说得轻贱!实则是伶牙利嘴!傅春汝,你该感谢是落在了本王手里,若是入了我父皇的后宫,或是被犒赏三军,你猜你是什么下场?”

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却也不挣扎,断断续续说:

“二殿下……无论是怜惜还是凌虐,都是折辱的方式罢了……并无区别。傅春汝不想苟活,若你现在杀了我,倒可以让我感激一二。”

封旭黎蓦地松手。

“好一个并无区别,傅春汝,你父亲死无全尸,你兄长也快人头落地,说真的,本王对傅家的死人已经没有兴趣,我现在想看你最低贱的模样,不知道你父兄想不想看呢?”

再来的时候,他的动作狠厉很多,将我折腾的浑身如同被打断一般,未曾好全的鞭伤都有裂开,点点血迹站在亵衣上如同梅花。

我咬着牙望着蜡烛滴下烛泪,却不让自己落下一滴。

最后他狠狠打了我一个耳光:“犟骨头,你会后悔没有利用今晚好好讨好我。”

3

第二日,他便将我带去了军营。

他用锁链将我的脖子拴住,如同一只狗一般牵着我在军营中走。

我的衣服遮得并不严实,露出的皮肤都是他昨日施暴的痕迹。

所有的人都用促狭猥亵的眼神看着我。

“傅慈山那老畜生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

“当着这小娘们的面骂她爹,你还真是狠心。”

“她爹的头当初都是我提着挂到闹市上去的,如今骂两句又如何?”

他们痛快地笑了起来,我这才幽幽地抬头,仔细打量了他。

黝黑狠厉的脸上有一道疤痕,看起来就是狠人。

见我看他,他又对我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冲封旭黎道:“将军,这小娘们不规矩,都做了您的人,还看别的男人看这么仔细?”

封旭黎语气森然:“今日本是休沐,但大家一听你要来,都愿意留下来。一会儿你可要好好表现,否则本王就将你留在这里做……”

他弯起嘴角笑了,下贱的词汇当然不能沾污了高贵的二皇子的嘴。

满军营的人却兴奋异常,当着我的面便开始下注,赌我会不会留下,赌我会先伺候谁。

他们簇拥着我将我带到射箭场上,封旭黎笑道:“傅慈山箭不虚发,傅君琰百步穿杨,就不知傅姑娘你的箭术如何了。”

在场的人欢呼起来,我下意识抬眼看向场上,不由地睁大双眼。

那赫然是我爹多年的挚友亲信,副将郑铜铮。

我年幼时,边塞也有太平的时候,他会来家里做客。

那时哥哥已经随爹一起训练,我们娘亲病故的早,我自然粘着他们,有时会缠着也要一起去训练。

我早产体弱,父兄都拿我当眼珠子疼,哪里舍得我去军营受苦?哥哥鬼机灵,为了安抚我,总买些小玩意埋在将军府里做上记号,让我去挖出来寻宝。

但日子久了,我也没那么好骗,我听到下人说兄长如今箭术高超,百发百中,便又去纠缠他们也教教我。

一次,铮叔跟着爹回来喝酒正好听到,他抚掌大笑:“好!好!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傅老兄,你就教教她吧!”

“七岁女孩儿,哪里拉得开弓?”我爹无奈,“她身子也不算好,稍稍练一练,就要发烧的。君琰已经给她一副小的了,她又不喜欢。”

我跺脚:“对!哥哥已经买给我了,我刚从院子里挖出来呢,那是给三岁小儿玩的,春汝才不要!”

铮叔想了想,和我道:“春汝不恼,叔给你想办法。”

他给我做了把轻便的小弓,备了几支短小的利箭,当着我的面射下了疾飞的鸽子:“瞧见没,这可不是小孩儿玩的,真真切切能干大事!女儿家有志向,就得去做!好好练,春汝,你准能射准!”

如今那笑声爽朗的汉子被捆于柱上,浑身没有好皮肉,眼窝深陷,满脸憔悴,虚弱不堪。

北楚人性情卑劣狂躁,并不会优待战俘。

不知是谁高声道:“傅春汝姑娘,听闻你会骑射,若你的箭术能服众,你就不用留在这里做皮肉生意了。”

“傅姑娘可知道他是谁?这可是傅老贼的亲信!躲在护城河里三天就为了取走傅老贼挂在闹市里的头,却被我们殿下拿个正着!”

“哈哈哈,莽夫一个!”

铮叔听到“傅春汝”三个字,惊愕地抬起头。

4

我和他相望着,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鸽子扇动翅膀的声音,利箭破空,物是人非。

我已不是那个弓都拉不开的孩子。

猛地上箭拉弓,我却抬手朝着天空射去,一只大鸟落了下来。

铮叔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他好像一只破了的风箱,呼哧呼哧地又咳又呛,挣扎着夸到:“春汝长大了!好箭法!好……”

我手中的弓被封旭黎猛地抢过,他向左边奔去几步,拉弓射箭,那只箭猛地出去,将郑铜铮的脸颊从左到右刺穿。

剩下的夸奖戛然而止,射箭场上的大风呼呼吹着,片刻后响起北楚兵将们的欢呼:“不愧是二殿下!也不知扎中他舌头没?”

我的鼻腔发酸发胀,仰脸一吸,生生按压下那带着血腥气的酸楚。

封旭黎冷笑道:“傅姑娘的箭术真是一塌糊涂,这么大的目标看不到,只知道和鸟儿过不去?本王示范给你看。”

“将郑将军带到面前来,他已经半月有余没好好吃过饭了,既然是故人相见,傅姑娘敬他一碗酒吧!”

脸颊几乎烂掉的铮叔被拉到我面前,他憎恨地瞪着这些人,随后转到我身上,哆嗦着讲不了话。

一壶烈酒被送到我手里,闻着就火辣,他们推着我去给郑铜铮灌下。

“给我喝……”铮叔颤颤巍巍,努力挤出一个可怖的笑容,“你铮叔没孩子,有傅老兄的孩子烈酒送我上路,高兴……”

我一声不吭地喂到他嘴边,他迫不及待般喝着,烈酒蜇着他破裂的脸颊,血和酒混在一起顺着他下巴流下来。

他喝到最后发出哀嚎,全部咽下口喷出一口血,不知是伤口还是空空如也的胃里。

他神志不清,最后抬头和我道:“春汝……你准能射准……一定能射准……”

他又被拉回了原地,而弓箭又放到了我的手中。

我闭了闭眼,一箭射穿了他的头颅。

5

两次才射中目标,全场除了再没声息的铮叔无人认同我的箭法。

“那就按刚才说好的吧。”封旭黎发话。

肮脏粗鄙的军痞登徒子都来我身上上下其手,封旭黎抱肩弯着他的桃花眼笑着看我。

最终是那刀疤脸先将我打横抱进军营,我看着封旭黎一直望着我,扬起的嘴角逐渐下落,面色越来越冷。

他在等我求他。

我会求他,但不是现在。

刀疤脸叫什么我都不知,埋在我胸口呼哧呼哧地闻:“续国都女人真是香,从前去时,你们那桃月楼真是让人三天三夜不想出来。”

“你看我脸上疤吓人?那是你亲哥亲手劈的,等你被我们玩烂了,我也要揭了你的脸皮。”

“你……”

我就是在这时候猛地伸手抓去,多日未修剪的指甲修长尖锐,刺入了他的眼球。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哀嚎,疯狂踹打着我,我被他踢得弓起身,听到了自己肋骨清脆的断裂声。

外面的人冲了进来,将他带走去治疗,随后又将我绑出去——都交代完我的命运的封旭黎居然还没走。

不等封旭黎开口问,我便冷冷开口:“我大续的女人一生只跟一个男人,没想到殿下真的不仁到能将枕边人送走,妾确实不能如此不义。”

封旭黎居然舒心地笑了:“续国女人果然最看重贞洁,傅姑娘是在试探本王吗?……本王喜欢听话的女人,从开始到现在,你并没有做任何让本王满意的事。”

他的声音温和好听,却字字诛心:“不如这样,再展示十次你的箭术,本王会带你回去。”

我没有拒绝的余地,他们拉上来了十个续国战俘。

将弓箭递给我之前,他们惩罚了我伤了刀疤男徐力眼睛的事,将我用来刺伤那人的右手指甲全部拔下。

十指连心,我痛得嘶叫,哪怕我再难憋住,眼泪都情不自禁地慢慢涌出。

“你终于哭了。”我痛得大脑麻木,封旭黎的声音好像隔着一层膜。

我的血沾满了弓箭,右手血淋淋,颤抖着根本握不住,可我知道但凡我射空的续国将士,都会被折磨虐杀。

“春汝,你准能射准!”

我睁大眼,咬着牙,狠狠地攥住了弓。

我的视线刺穿了朦胧的泪眼,那个傍晚,我射杀了十个续国的将士。

其中第七个我认得,他曾在我去郊外军营探望父兄时拔了一束花想给我,他摸着脑袋笑了半天,只道:“……傅姑娘,我知道你和宋大人两情相悦。”

身为将军之女,我向来大方,却被他一句话激得面红耳赤踢他:“你是知道了还来戏弄我吗?”

“所以我只是希望傅姑娘,岁岁年年平安如意。”

我这才接过他递的花,羞赧地笑了笑:“那你要挣回来个军功,娶个好姑娘……来年吃我的喜酒呀。”

他的未来变成了我的一支直向面门的箭,他似乎在呆呆地看着我,但我流了太多的眼泪,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十人杀完,我的右手已经僵硬得松不开弓,它仿佛在我的血液里滋润出了生命,死死地长在了我血肉模糊的五根手指之间。

封旭黎笑着看着我的泪眼,也不嫌脏,一根一根掰开了我的手指,将那把巨大的弓箭随意丢在地上。

当晚,我一只手裹满了纱布,另一只手的细长指甲也被锉平,又被送到了封旭黎的床上。

他欺身而下,问我道:“这才一天,你的精神气怎么就和昨夜大不相同了?如何?傅姑娘,如今你身上和我同样背负了人命,这下欢爱起来,心里舒服些了吗?”

我的眼泪比他的身体还烫,体内仿佛被利箭搅得满是伤痕。

“都说傅家儿女最为铮铮铁骨,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眼泪?”

他笑得很满意:“你若不想再多杀几个续国人,便不能记住自己是傅家小姐,而是本王府上的一条狗。”

“所以现在,”他挑起我的下巴:“讨好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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