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手术台上做清宫手术,老公躺在酒店床上和白月光缠绵,心灰意冷后我决定放手

忘忧读物 2024-09-29 09:19:46

宫外孕手术当天老公让我放宽心他就在门外等我出来。

等我从病房醒来时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随后,手机叮了声,是他发来的短信:清媛发烧我在家照顾她,晚点过去。

我直接拨通了他的电话,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女生:宝贝,把沙发上的内衣拿我一下。

我征了一瞬。

每次只要我需要老公,他的青梅就会以各种理由将他叫走。

有时候是胃疼,有时候是崴脚。

我和她之间,她永远是老公的第一选择。

挂断电话后我直接联系了律师。

五年,是时候给这段婚姻画上句号了。

01

和律师聊完离婚细节后,恰巧陆淮安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视频里的背景像是在酒店,他穿着宽松睡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脸上透露着一丝担心。

仿佛刚刚在电话里和另外一个女人暧昧的不是他。

“怎么样了?”他语气冰冷我丝毫听不出关心。

“没事,小手术。”我看着他逐渐舒缓的神色,心底一凉。

“清媛发烧了,很不舒服,她自己一个人没人照顾,所以我担心……”

“所以你担心她,却不担心我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陆淮安,到底谁是你老婆?”

我厉声打断,发泄着心里的怒气。

陆淮安被我吼得一怔,旁边的张清媛闻声,虚弱的拉了拉他的衣角,“念姐你别误会,我和淮安哥只是朋友,他心里只有你一个。”

我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模样,不知道涂了多少面粉,讽刺道,“张清媛,你说这话自己信吗?”

手术刚结束,下腹传来一阵刺痛,可难抵我心中痛的万分之一。

我缓了口气,“异性朋友之间会让拿内衣吗?张清媛,你当我傻?”

“念姐,当时这里只有淮安哥哥一个人,我不喊他,喊谁?我们真的只是朋友,朋友之间互帮互助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阮念,你够了!一天到晚除了怀疑我还会干什么?”

“我怀疑你?”

看着陆淮安厌恶我的模样,苦笑,“你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不值得我怀疑?”

“我做手术你在陪别的女人,不是一次两次,是每一次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都在张清媛身边!”

张清媛见状立刻红了眼眶,委屈的开口,“念姐,我知道你怪我,可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别的亲人了,我只有淮安哥哥,你能不能别生气,你要是需要淮安哥哥我现在就让他回去。”

她一边说一边装模作样的推了推坐在床沿的陆淮安,“你去看看念姐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那拙略的演技我一眼看穿,偏偏陆淮安满脸心疼,反过来责怪我不懂事。

“算了,我不稀罕。”我嘲讽,“渣男贱女天生一对,我要一个躯壳来看我做什么?”

一听这话陆淮安脸色瞬间变了,怒不可遏,“阮念,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清媛是真的不舒服,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再说了不过是宫外孕小手术,又死不了,矫情个什么劲!”

说着他偏过头去哄张清媛,让她别把我刚刚说的话放在心上。

我这才注意到他们穿的睡衣是情侣款。

张清媛得意的看了眼镜头,伸手抱着陆淮安的腰,轻声哭泣,这样你侬我侬的画面,看得我直恶心。

我掐紧指尖,死死揪着雪白的床单,心脏仿佛在这一刻骤停。

认识八年,恋爱三年,结婚五年。

从青春懵懂到婚姻殿堂,再到如今的背叛,为了陆淮安我付出一切,却换来他的不耐烦。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们会走到今天这地步。

“陆淮安,你还记得八年前吗?”

陆淮安低头没再看我,也不说话。

原来他也会心虚啊!

八年前,陆家遭遇前所未有的经济危机,他父母受不了这个打击,从陆氏大楼一跃而下。

而口口声声说把他当成唯一亲人的张清媛一夜之间消失无踪,杳无音讯。

那时候只有我坚定不移的站在他身边,不仅陪他完成了学业,还拿出全部积蓄陪他创业。

让他东山再起。

后来陆淮安的公司越做越大,名声在外,张清媛又回来了。

一开始陆淮安并没有理会。

直到她拿出一张国外的医疗证明,她说她当初离开是万不得已,她要治病,她还那么年轻,不想早早的离开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多么可笑的借口,偏偏陆淮安深信不疑。

02

那天之后,陆淮安时常去看望张清媛,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开始频繁的给他打电话。

每次他给我的回复都是一样:公司很忙,在谈项目。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沉闷的呼吸早已出卖了他。

我让他给我拍视频,他说信号不好,慌慌张张的就挂断了电话。

等我再打过去,手机只传来冰冷的电话提示音。

那时候的我只当他是一时鬼迷心窍,八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断就断。

我想和他谈谈,给他一次机会。

可我的忍让并没有换来他的收敛,而是一次又一次的背叛。

想到这,我狠下心,“陆淮安,如果今晚我没有看到你,我们就离婚!”

陆淮安猛地抬起头,神色略显慌张,结婚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提离婚。

他大概察觉到我真的生气了,急忙解释安抚,“念念,离婚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现在就回去,你别生气。”

我看着他起身要走的模样,直接挂断视频,胸口闷得厉害。

躺在病床好一会儿才渐渐舒缓。

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病房空无一人,我连陆淮安的影子都没看见。

我呆呆的盯着天花板,不经自嘲,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我扫了眼门口的位置。

是陆淮安。

他手里拎着保温盒,我看着他快步走进来将东西放在桌子上。

“我想着你还没吃早饭,所以出去买了点。”

我愣在床上,糟糕的心情缓和了不少,难道他昨晚回来了?

我强忍着刚做完手术的身体坐起身,看着他打开饭盒忙碌的模样,在看到饭菜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这些东西都太辣,我刚做完手术,吃不了。”

陆淮安拿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中,“这些是给清媛准备的,她昨天发烧嘴巴没什么味道,想吃点辣的。”

他说话时看都没看我一眼,完全忽略了我这个病人。

“淮安哥哥,好香啊,光是闻着味道我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没一会儿张清媛大摇大摆从门外进来,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没有一句慰问,反而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一起吃吧,淮安哥哥特意多买了一份饭。”

她说话经过我身边时特意抬手理了理头发,我这才注意到她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和当初陆淮安向我求婚时的一模一样。

我冷眼看着他们在我的病房内忙得不可开交,时不时还来两句调情的话,完全不把身后的我放在眼里。

火气顿时涌在胸腔,可这一次,却没力气再和他辩驳了。

所有的一切准备好后,陆淮安这才想起坐在病床上的我,“念念,你别多心,我怕清媛复烧没人照顾所以把她也一起带过来了。”

“我花钱住的病房,你带一个垃圾来?也不嫌脏!”我没好气的说道,因为刚起又没吃东西,说完后猛地咳嗽了几声。

陆淮安不仅没关心,反而不耐烦道,“你对清媛客气点!”

“清媛身体不舒服,你要我说几遍,你就不能体谅体谅?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

“都躺在病床上了还不歇停会,整天像个泼妇一样,你看看清媛,多懂事!”

我被陆淮安的两句话气笑了,一阵腹痛传来,疼得额头冷汗直流,但我还是强忍着痛站起身,甩了他一巴掌。

力道不重但很爽。

陆淮安不可置信的瞪着我,眼里全是怒火,猛地一推,我没站稳直接倒在地上。

“阮念,谁给你的胆子敢打我,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03

见状,张清媛立刻抱着陆淮安的手臂阴阳怪气道,“念姐,就算你再生气也不能打淮安哥哥啊,他可是一大早就赶过来看你。”

她看了地上的我一眼,转身抚摸着陆淮安被我打的那半张脸,眼里全是心疼,踮起脚尖用嘴吹了吹,柔声问,“疼不疼?念姐也真是的,下手没个轻重,都红了。”

陆淮安揽着她的腰,说来句没事,伸脚提了提地上的我,满脸厌恶,“装什么死,赶紧起来。”

“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给谁看?搞得好像是我打的你!”

我捏紧拳头,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因为没力气,站不起身,只能一点点借力爬到病床旁,从枕头底下拿两份离婚协议。

“我已经签好字了。”

陆淮安冷眼看着,接过我手里的文件,翻了几页后脸色瞬间黑了一个度,“阮念,你凭什么提离婚?”

他猛地把离婚协议丢在地上,还不忘抬起他的高定皮鞋狠狠在上面踩几脚。

“就因为芝麻点的事,你就闹脾气闹个没玩没了!”

“我没闹脾气,我要离婚!”我靠在床边,虚弱的说道。

陆淮安气得朝我踢了好几脚,以此来发泄他内心的怒火,“阮念,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和我提离婚?”

“别到时候没钱哭着来求我!”

张清媛在一旁安慰他别生气,丝毫不管用。

“不就是因为清媛,所以你跟我闹吗?今天我就告诉你,清媛就是乖巧懂事比你好一百倍!”

“陆淮安!”我大吼了声,用了全部的力气,下腹的疼痛愈演愈烈,我没顾上,只是看着他,眼底全是失望,“八年,我们在一起八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

“你说要创业我拿钱,你说家里需要人照顾,我一声不吭跟在你身后照顾你五年,面面俱到,你呢?你把我当成什么?”

我说到最后声音都哽咽了,早已泪流满面。

陆淮安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得厉害,被我堵得一句话没有,倒是他旁边的张清媛,怒瞪着我,“念姐,话不能这么说,这段婚姻,难道淮安哥哥什么都没付出吗?”

“你现在住的这间病房,用的,是他赚来的钱吧?”

“做人,不能太贪心,要懂得知足!”

说完我,她又跑去安慰陆淮安,“淮安哥哥今天的事念姐肯定不是出于本心,你也别说气话。”

她可谓是左右开弓,面面俱到。

但难掩盖眼里的得意。

“念姐,要我说这件事……”

“闭嘴!别在这里恶心我。”我懒得听,扶着床站起身,又一巴掌打在她侧脸,彻底打断她的话。

张清媛捂着右脸,一脸错愕,疼得大哭。

“媛媛!”陆淮安猛地将她护在怀里,轻轻拿开她的手查看伤势,“怎么样?疼不疼?”

“淮安哥哥,我好疼啊,我刚刚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她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流,“我只是想劝你们好好在一起,没别的意思,我不知道为什么念姐会那么生气。”

陆淮安怒瞪着我,他踢我时毫不留情,看向张清媛却满是柔情,多可笑啊,此刻我的丈夫当着我面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大骂我不是个东西,让她不要和我这个疯婆娘计较。

从他和张清媛有交集的第一次开始,我就应该狠心和他断了。

白白浪费我这么多时间,真不值得!

我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掸了掸上面的泥土,又重新递到陆淮安面前,“在我面前装什么恩爱情深,既然你那么在乎她,把这个签了,我愿意让出我的合法权益!”

“你做梦!”陆淮安直接撕了离婚协议,“阮念我告诉你,就算是要离婚,也只能是我提!”

“你最好摆清自己的位置。”

我看着散落一地的纸屑,“你撕一份我就会让律师重新拟一份,如果你还是不同意,我会去法院起诉你。”

我斩钉截铁,从未有哪一刻比现在还坚定!

“起诉我?”陆淮安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打在我侧脸,他这次用了十足十的力气,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我本就虚弱,身体往后一仰,撞到床头柜的拐角。

下腹的疼痛犹如嗜血的蝼蚁一样啃噬着我,疼得我腰都直不起来。

眼前的眩晕感越来越重,恍惚中我好似听到身后的张清媛大喊,“淮安哥哥,她流血了,好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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