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强大皇太女*偏执白切黑忠犬半妖《和男主同归于尽后》

小芒果推文 2023-04-08 21:48:33
《和男主同归于尽后》

116章完结

作者:画七

主角:薛妤X溯侑

标签:清冷强大皇太女*偏执白切黑忠犬半妖

女强文/仙侠修真/重生文/救赎/女A男O

小说文案:

薛妤少时身份尊贵,是邺都寄予厚望的继任者,后来,她在六界审判台诸多死囚中,一眼挑中了奄奄一息,全身仙骨被剔除的松珩。

谁也想不到,那位被圣地公主随手一指,手脚筋齐断,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少年,后面能咬着牙,吞着血,凭借着手中的剑,一步步往上爬,王侯、道君、宗主,直至登顶仙界君主之位。

薛妤救他,数千年如一日地教他,竭尽所能,倾囊相授,结果没等到他半点温情,反而等来了他带兵踏平邺都,迎回受难白月光的消息。

松珩大胜归来,天宫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主殿内,他脱下盔甲,执着染血的佩剑,对薛妤道:“此事非我之愿,乃不得已而为之。”

那夜,薛妤将自己燃成了一团烈火,以近乎神魂俱碎的方式与松珩交手,要抓他前去解阵。

谁知,机缘巧合之下,两人同时回到了千年之前。

彼时,年少的松珩如濒死的小兽,浑身上下都是鞭痕,气息奄奄地倒在审判台上,几乎只剩一口气。

这一次,薛妤高居首位,视线在松珩身上滑过,半点不带停留。

半晌,她伸出青葱一样的指尖,点了点松珩身边同样才受过罚,如狼崽子一样凶狠的少年,朱唇点点:“我要他。”

小剧场:溯侑是极恶之鬼,他生来被至亲抛弃,受人冷眼,唾骂,却拥有着最顽强的根系,以及最令人艳羡的天赋。他年少成名,走上歧路,手染血污,作恶多端,最终被斩断筋脉,废除修为,压上六界审判台。

他以为自己命尽于此,却没想到,审判台之上,六张道椅之中,有一人伸出指尖,漫不经心地点了他一下。

救他的人,邺都皇太女,薛妤。

她命人接好他的筋骨,给他用最好的药,她教他权谋之术,将他培养成心腹之臣。

溯侑从一个人人憎厌的恶鬼,变成了世人眼中风光霁月,深不可测的侑公子。

终有一回,六界盛会上,溯侑与同样风头盛极的松珩对撞上。

对阵台上,溯侑再一次化身恶鬼,他拖着残破的羽翼,戾气滔天,不紧不慢地碾碎了松珩朝薛妤伸出的指骨,眼里流露的阴翳和占有欲浓得惊人。

小编碎碎念:

这本小说有三大看点:

1.女主清冷强大,雷厉风行,妥妥的女强人,专注搞事业不恋爱脑,气场十足的大女主人设不香吗。她不懂爱,可那个捡来的狼少年拼命成长时刻护在她身前,即使她自己也强大的不像话,他理解她所有没有说出口的想法,替她处理所有繁复的事务,替她交涉她不擅长的事务谈判,他教会了她什么是爱,如何去爱,他让她有了一个可以无所顾忌展示她的脆弱的人。

2.恋爱脑男主可太香了,一只受尽伤害,不相信任何人的狂妄不羁小狼狗被女主救下,她会给他用最好的丹药,教他最好的秘法,让他跟在身边,为他翻案,会在危险来临时保护他,教他自立自强,自惜自爱。他爱上她,满心满眼都是她。他自卑敏感,疯批偏执,为了能有资格站在她身边他玩命修炼,为了让女主重新信任他,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还种下阴毒的千藤丝;即使找回了家人,恢复了自己高贵的身份,可他只愿意做属于女主一人的小狗狗;在她面前他收敛起自己所有不好的一面,装作沉稳有度,成熟稳重,顾全大局,因为他怕她不要他;他不爱苍生,却为了她愿意去试一试,也努力去喜欢一点。

3.本文的世界观:人族、妖都、圣地,三足鼎立,没有人有资格断定一族存在与否,也不能让任何一方做大,相互制约,相互平衡,才能维系世间和平,山河无恙,挺有意思的仙侠文。

节选片段:

片段1:松珩看着他,声音沙哑:“飞云端开启之际,你拉着她替你翻案,果真好心机。”

溯侑垂着眼嗤笑一声:“插手我们之间的事,谁给你的胆子?路承沢?”

松珩骤然出手,他手背因为蓄力青筋暴起,一道掌风迎面刮过溯侑的脸颊,咬牙怒道:“你算什么,一只妖鬼,不过是仗着邺都的势。”

溯侑倏地出剑,他先是轻飘飘挑开那道掌风,而后剑柄重重抵在松珩胸膛处,力道毫无收敛地爆发,下一刻,剑花挽成网,从四面八方斜斩出去。

松珩退出去七八步。

“妖鬼又如何。”溯侑勾唇笑了下,一双桃花眼中亮光熠熠,声音一字一句,都透着一种温和外衣下致命的危险:“妖鬼她也不看轻,照样培养,时时带在身边,指挥使的位置都给了出去。”

松珩像被刺激到一样发力,掌风一道比一道迅猛,剑光掌印中,他声音嘶哑:“你果真对她存有不轨之心。”

剑光渐盛,来回数十招之后,溯侑一剑将松珩逼到树干后,他一步步走近,璀然笑着认下:“是啊。”

他走到松珩面前,用剑尖挑起他的下巴,以一种极为侮辱人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端详那张脸,好看的眉不满地皱起,道:“百招都走不过。”

“怎么是你呢。”

这样的满口礼仪道德,实则什么也不是的人,怎么就得到她的另眼相待,怎么就曾有机会能光明正大,得她应允,以另一种身份陪在身边呢。

松珩被刺激得热血上涌,他睁着眼想要发力,却被溯侑轻轻松松制在原地,后者唇线流畅而笔直,透着一种天生的薄情意味,他道:“你是路承沢身边的人,我不杀你。”

她说留他一条性命,他就是将滔天的嫉妒烂进肚子里,也不杀他。

松珩看着那双与在薛妤面前全然不同的眼,那副轻狂而乖张的样子,忍不住呵的一声,眯着眼睛咽下一口上涌的血,道:“人前人后的样子,你敢给她看么?你说,她若是知道你这番心思,会如何?”

“你就不怕今日发生的事传到她耳朵里?”

他每一句话,都在往溯侑弱点上戳。

至此,溯侑像是被触到什么伤口似的,他眼尾和脸上的笑全敛了进去,露出皮囊下堆叠到极致的阴鸷来,他凑到松珩耳边,恶劣地低喃道:“好啊,我正愁不知如何告诉她,你若是愿意帮我跑这一趟,那便再好不过了。”

“你说,我就快忍不住要用尽一切手段勾引她,让她怜惜,让她心疼,让她心软。”

“她退一步,我便进一步,我就是肖想她,觊觎她,无论如何,不顾一切也要——”他可以顿了顿,眼瞳迷成一种危险的弧度,一字一句将话补全:“彻底占有她。”

片段2:薛妤顿了顿,提着唇角道:“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没事的。”溯侑轻声道:“臣不是没有分寸——。”

薛妤提高声音打断了他:“我要听真话。”

她说话时,溯侑姿态不变,一句接一句悄无声息地受着。直到此时,她最后一个字音彻底落下,他紧绷的指节才蓦的松开,像是某种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前兆。

他抬着眼,与薛妤四目相对,瞳孔中是深邃而漆黑的一片,开始一个接一个回答她问出的问题:“知道。”

“以剑修之身进审核阵,轻则重伤,重则死亡,我知道。千藤引霸道,我也知道。”

他看向神情终于绷出一道裂纹的薛妤,语调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执拗,字句晦涩:“可若不这样,在殿下心里,我将永远处于松珩的阴影之下。”

“我不愿意。”

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有一个否认的,解释的机会。

也唯有这样,她也才能彻底放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纵容他得寸进尺的妄近。

案桌上平铺的纸张被风吹得连着拂动几张,发出沙沙的声响,他勾了勾唇角,像是平静地陈述一种事实:“殿下如今查我,忽视我,十年一过,出飞云端后,便会毫不犹豫地罢黜,驱逐,厌弃我。”

这便是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的对话。

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想到。

薛妤沉默半晌,在某一刻,她倏地将一本小手册丢在他的床头,道:“我若真想如此,不必等到现在。”

“溯侑,这是第三次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薛妤下颚微抬,发丝垂到腰际,将身体曲线拉成长而窈窕,现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柔和,她皱眉道:“你怎知我不会犹豫。”

不可否认,溯侑先前直言坦诚的那些话,句句是肺腑之言,可其中的语气,说没有刻意引人心软,令人动容的意思,也是假话。

他在薛妤这里,本就是根不放过任何一点缝隙,郁郁葱葱攀满每一点空隙仍觉得不够的藤蔓。嗅到一缕阳光,就能爬满整片墙。

随着薛妤两句话落下,溯侑垂落成一排的睫毛惊讶般倏地向上拂了拂。

片段3:“女郎因为什么而不开心?”

薛妤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微微一怔后,眸光微动。

薛妤不由看向溯侑。

不知是不是身份习惯使然,他总喜欢仰头看她,追着光漾动的姿势。可恰恰是这个姿势,他像一朵全然舒展花瓣的柔旖花朵,不论是深邃的眉眼,还是挺立的鼻脊,亦或者流畅锋利的下颌线条,都以一种惊人的姿态被她逐一收入眼底。

薛妤望进那双潋滟桃花眼中,嫣红的唇微动,诚实到接近内心剖白:“我没想过是你。”

“臣在八人之中,定江侯的身份,有几率获得。”溯侑没有点到为止,他罕见的用一种强势与诱惑参半的语气道:“这不奇怪。”

薛妤沉默半晌,望着他道:“我知道这并不奇怪,是我私心作祟。”

“你是殿前司的公子,是我亲自培养出来的心腹之臣,你的大婚,应当燃灯烛千盏,缀明珠美玉,束绫罗红绸满街,而非在一个五星任务中,因情势所需,成为一个为所谓口中大义而献身做诱饵的负心之辈。”

“那位紫芃魔女,你连面都没见过。”她显见的有些不开心,眉尖微拢,道:“这是你第一次成亲。”

这好似是她第一次提起男、女之间,婚姻之事。

冰凉的指尖在宽大的衣袖中屈了屈,溯侑睫毛根根垂落,他问:“以殿下所说,该给臣配个怎样的女子为妻。”

像是扭开了一个开关,溯侑眉眼徐然舒展,漆黑的瞳仁里描上几笔明显的笑意,他低声纠正:“女郎说错了。灯烛千盏,明珠满堂,红绸当街,皆非公子成亲的仪制。”

皇太女大婚或主君大婚,才是那样盛大的排场规格。

瞥见她眼中水一样漫上来的懵懂怔然之色,溯侑几乎是强逼着自己退了一步,他垂着眼从喉咙里逸出一声笑,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跟她说话,他道:“足够了。”

这样的回应,无疑比他想象中好了太多。

“嗯?”薛妤问。

她才说让他起开,他却并没有挪动脚步,依旧那样含着笑抬眼望着她,声音不轻不重,连字句之中的停顿,都全是刻意撩人的样子:“不着急,女郎,我们慢慢来。”

“我会一直陪着你。”

片段4:薛妤弯着腰,眼神陷入一种少有的怔然之中,她维持着这个姿势,垂眼,用冰凉的指腹一点点将他耳侧上那块被口脂染红的肌肤擦干净,却越涂越乱,像画笔下凌乱的晕开的一点。

她索性不再去管,而是用食指指尖触了触自己的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奇异的余温。

心跳,有点快。

原来,这便是世人嘴里的喜欢么。

这种令人猝不及防的旖然氛围中,薛妤不说话,溯侑也就保持着这个近乎任她所为的姿势,摁着手指骨节,哑然道:“女郎。”

她杏眼微睁,只见烛火下,对面的男子下颌微抬,喉结锋利,神色是难得的懵懂,苍白的耳根浮出一片云霞似的红,这样一看,透露一种无辜又诱人的纯情来。

“嗯。”她轻而慢地应了声,抬眼问:“喜欢我,是不是?”

溯侑想过千万种情愫被戳破的情形,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他静默片刻,而后在那双直白而澄澈的杏眸中以舌抵着齿尖,认命般笑了声,道:“是。”

理智告诉他千万遍,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可这样的情形下,他没法不认。

藏不住的。

薛妤感情迟钝,可毕竟审过那么多人,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如何,她再清楚不过。即便他隐藏得再好,那些或刻意,或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眼神,比任何温情脉脉的告白话语都来的得直白灼热。

隐隐间,她早有察觉,此刻得到证实,也只是微微屏息了瞬,觉得顺理成章,理所应当。

“你身世有疑,天赋颇高,当年那场走失,家族长辈未必没有苦衷。”她顿了下,道:“你若是被认回去,身份不低于人。”

“我答应过你,你随时可以走。”

话说到这里,溯侑已经全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微微低头,看着她根根洁白修长的手指,伸手勾了勾其中一根长线。

“不走。”

他眉尾微扬,含着笑,絮语般叹息着道:“邺都有规矩,公子终身不可入世家外族。”

这个时候,薛妤严谨地纠正他:“我若放人,便可以。”

“嗯。”溯侑将那把线捧在掌心中,食指微动,音色惑人:“是我。”

“是我不想走。”

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在夹缝中渴求亲情的半大孩子了,妖也行,妖鬼也好,世家贵族如何,族人亲眷如何,通通跟他没关系。

从瘦骨伶仃,一无是处,看人脸色,到如今有足够的实力,足够的底气,站在这世间最高的山巅上,可以仰着头,睁着眼,以任何自己想展露的姿态面对所有人。

教他为人处世之道,为人为君之礼,告诉他不自轻,不自弃,在这条长到恍若没有尽头的路上,余光所见,全是她。

她在哪,哪便是归处。

那根线在指尖绕到尽头,两只手只差一步便触碰到一起,溯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近乎将自己剖析般坦诚道:“是我不想离开邺都,不想离开女郎。”

他道:“我们在一起,试一试,好不好?”

片段5:不知怎么,九凤那句“患得患失”第三次往薛妤脑海中钻。

她仰着头去看他的眼睛,慢慢道:“我今天才知道,我们溯侑公子其实会玩牌,千杯不醉,被百众山的妖气急了也会忍不住骂人,还有,很擅长骑射,次次都能拿第一。”

这些生动但不完美的东西,都是他刻意隐藏的。

甚至那一声声的阿妤,那些缠绵与极致绚烂的美好,全带着一种茫然的,甚至无理由的冲动摸索。好像只要他听话一点,成熟一点,再热烈一点,薛妤就能更喜欢他一点。

他其实也什么都不懂。

“最近事多,我要处理的东西也多。”薛妤捏着他的下颌骨稍微往上抬了抬,视线在那张被酒气侵蚀而显得更为明媚的脸上扫了扫,道:“我总觉得话说多了没有意义,谁也说不准明天的事。但是溯侑,经历过松珩的事,如果不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若不是,真的,很喜欢你。

溯侑捏着她指尖的力道遏制不住地重了重,脸上是一种事情出乎意料的深重怔然。

她脸上的妆容精致,眼波流转时透着一种既清且媚的粹然,她就以这样的姿势逼近被她摁着肩膀坐在铜镜前的男子,薄唇翕动:“我刚刚说的那些,对不对?”

溯侑望进她琉璃似的瞳仁里,眼睫微动:“对。”

他患得患失,害怕被丢下。

他没有安全感。他离不开薛妤。

“怕我们分开?”她一点点靠近,像刀子在慢腾腾地割肉,不给人一个痛快。

隔了片刻,他坦然应声:“是。”

薛妤与他对视,眼底掀起明灭不定的光亮,像一捧火燃尽后的余烬,不动声色,但仍带着温度,她侧首去看他,须臾,问:“手好了吗?”

她彻底逼近他,手臂半撑在扶手上,柔絮似的长发一缕接一缕落在他冷白的手背上。

两人咫尺相对,呼吸交缠,她就那样直白而坦率地问他:“要不要?”

片段6:薛妤的身影很好认,她低着头,蹲在地上比划,许允清就在她身侧。

两人靠得近,从侧面看,像是在拥抱。

溯侑一瞬间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他披着宽大的衣裳,手举起来,伸到半空中的阵法上,再被灵罩啪的一声打回来。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

溯侑慢慢地垂下眼,看着自己被削掉一块血肉的手掌,鲜血往外喷溅,他恍若未觉,心中的一道豁口却越裂越大,直至江水倒灌,何坝决堤。

灵阵随灵阵师的心意变幻。

此举只有一个意思,她在防着他。

为什么。因为……许允清吗。

拉扯到极致的神经绷开,被最后一根稻草碾碎。

溯侑盯着地面上的鲜血坑洼看了半晌,眼中的金黄色极速褪去,一种从未有过的深邃浓黑点亮瞳仁。他侧了下头,再看远处那对人影时,已经没有几分理智。

去破阵,将她抓过来,将她锁到天攰的笼中,什么天下苍生,什么山河安稳,从此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他就守着她,谁也不能见,谁也不能看。

什么侧君,什么侍君,她想也不能想。

除非他死。

溯侑身上的气息一瞬间攀到顶峰,隋瑾瑜和九凤都正色起来,彼此对了个眼神,准备在他情绪彻底失控时联手将他敲晕带回去,但几乎就在他们以为他要出手的时候。

溯侑重重地拽下自己脸上的面罩,冰冷的指尖一点点碾过上面尚未长好的狰狞伤疤,像是在借此提醒自己什么。

溯侑重重地垂着眼睫,心中的念头一重重过一重,他竭力告诉自己。

薛妤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轻易和别人在一起。

她说喜欢他,那就是真喜欢。

但无济于事。他太没有安全感了。

薛妤从来没说过任何承诺的话,没有说要成婚,没有说以后,更没有说什么只要他一个。

从始至终。半句都没有。

移情别恋,另寻新欢,这些在他脑海中绕了几天又被强行压下去的字眼现在疯狂反扑。

他真的,没办法不怕这些。

“走。”溯侑抚着自己的脸,在气息紊乱到极点时霍的回头,字音躁得像一捧滚热的沸水,他重重地咬着尾音,像是在安慰自己:“还、有……两天。”

在铺天盖地的动荡杀意中,他艰难地抓着最后一点虚无的东西。

他唯一记得的是,他现在的样子虚弱,狼狈,形如鬼魅。

薛妤绝不会喜欢。

图源晋江,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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