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贫贱夫妻百日恩,可老公中了千万大奖后,却把我丢到了缅北,只不过他没想到,享福的人是我

故事盲盒 2023-09-22 14:20:10

老公中了大乐透后,直接把我丢到了缅北。

可现在他消失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

但我是最爱他的人啊,怎么会舍得杀他呢?

如今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大别墅里,摩挲着精美的人骨制猫猫头,还挺想念他的。

我被抓进缅北诈骗园区一年,受尽了非人虐待。

毁容之后被迫整了容,打胎时摘掉了子宫,少了一颗肾,

而且,我国内的户口已经被注销了。

亲友都以为我死了。

现在,阿文给我办理了新身份——缅甸土著网红安茜茜。

我靠着这个身份,终于要回国了。

因为缅北小视频已经钓不到人。

所以我要被放还国内,继续拉人头。

国内,也都是他们的人。

我一个“死人”想真正逃出生天,简直痴人说梦。

不过我老公大乐透中了三个亿,而且以此在国内网络上小有名气。

我似乎,还有一线生机。

在回国前夕,我心心念念的0916的人骨浮雕发起了拍卖预售。

起价十万。

全世界包邮。

他全身的韧带都生生断掉了。

我花了不少钱通融,才有了这一套骨架稀碎的人体浮雕杰作。

为了订下他,我找高经理问了内部渠道。

他告诉我:“给你预留半个月,半个月后没有一百万,只能卖给别人咯。”

这个男人是我选中的,生不是我的人,死也要做我的鬼!

只是,我和他的死生契可要100万。

我赚的钱是从骗过去的狗推业绩里提成的。

只有万分之三的提率……

我知道,高经理在PUA我罢了。

这100万,只有我的亲亲老公能够给我。

也只有我的亲亲老公,能够救我。

我回到国内,住进了阿文给我安排的四季酒店。

为了保住我假身份的逼格,住宿质量比在缅北的时候提高了百倍。

打开电视,我居然看到了正在新闻中哭诉的我的好闺蜜刘向月。

“他是被缅北那个网红安茜茜骗过去的。”

“去之前他拿了几千万去赌。”

“安茜茜告诉他,他翻倍赚了一个亿,但是数额过大要本人过去才能提现。”

“我已经两个月联系不到他了,我还怀着五个月的身孕。”

“安茜茜说她马上回国,一定要抓到她,一定要她死刑!”

我看到下面的新闻标题:

【亿万大乐透中奖者程旸被网赌诈骗千万,入缅北音讯全无。】

程旸,是我郑菲的老公。

现在在缅北音讯全无了!

而且,这个以他妻子哭诉的人居然是我的闺蜜刘向月!

无论我是郑菲还是安茜茜,无论程旸是生是死,他都是我的人。

他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才对。

看着刘向月在新闻上热度大爆,全网都在骂网红安茜茜。

我知道,想要逃出生天,这次机不可失。

4.

下午阿文查房之后,把手机扔给我。

他指着我的鼻子说:“不要乱说话,拍一段回国视频就好。我一个小时回来收手机,等下拿给运营。”

阿文走后,我打开手机的视频App,看见了安茜茜的实况评论:

“你还敢回国吗?直接投案自首吧。”

“怎么现在还没更新?不会已经死了吧?”

“入境就会被逮捕,她不会回来了。”

所有人都在关注着我的动态消息。

缅北是我的地狱,国内,简直就是我的坟墓。

但是,我得活下去,我得搏一把。

我想到,刘向月说程旸是被安茜茜骗到缅甸的,那么这个安茜茜的私信里,肯定有他们的聊天记录。

我不仅找到了程旸的账号,还找到了程旸网赌时填的个人信息,找到了刘向月的住址。

我连忙用口红把住址抄写在手臂上。

然后拨打了当地最热媒体的合作电话,透露给他们“安茜茜来了国内,现在去找刘向月敲诈赎金”。

并且确认了记者能够马上出动。

这个手机有定位,我把它扔在了酒店。

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下楼去了酒店大厅,让前台给我叫了一辆车。

然后马不停蹄去了刘向月和程旸的新家里。

这一幕,像极了我经历多次的生死逃亡。

那些失败的代价,我不能再承受了。

5.

到了目的地,我无比怅然。

那是我和程旸一起精心挑选的别墅区,一座临湖的独栋。

当时的我,以为美好的生活就要降临了。

可我现在,隔着单衣就能摸到肚子上生剖的刀口。

永远也忘不了那时的屈辱与剧痛,忘不了那些落在我身上猎奇兴奋的眼神。

刘向月挺着大肚子开了门,万分惊讶。

“安茜茜?”

我强行进了她家,看见了华丽纷繁的装修布置。

五味杂陈:“原来在我受苦受难的时候,你们两个过的是这种日子啊!”

刘向月疯狗一样地狂吠:

“你就是那个诈骗犯安茜茜?你敢回国?还敢找到我家里?”

“一年不见,你都忘了我是谁了?向月?”

刘向月傻了眼。

她听出了我的声音。

但是她还是心虚地嘴硬道:“诈骗犯!钟妈,报警!”

我坦然地坐下来,告诉她:“报了警,你就要被赶出家门了。”

刘向月似乎比我的怨气怒意还要多。

她像个疯婆子一样过来抓住我,抽打我,推搡我……

高声地发着疯:“你这个骗子!”

“满口胡言乱语!”

“警察来了就把你抓进去,无期徒刑!死刑!”

“我根本不认识你!”

“你马上离开我家!”

我一直都没有还手。

看着刘向月发疯,我觉得非常好笑。

她越是心虚地叫喊,我越是高兴,越是要哈哈大笑。

我是从地狱回来的恶鬼,为了活下去,我尝尽了非人的苦。

如今只想要她的命,除此之外,什么我都忍得下。

记者来了。

警察来了。

我有救了。

我瘫在地上,衣衫破烂,身上青紫,无力还手。

我哭泣着:“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才是程旸的妻子,我是他的合法妻子!我是郑菲啊!”

“为什么要把我扔在缅北……为什么不救我……”

警方拉开了刘向月,但没法让她住嘴。

“她是安茜茜,是缅北的骗子!是把我老公骗过去的女人!”

“你们赶快抓了她!她是个骗子啊!”

刘向月疯了。

她双眼猩红,大声叫喊,生怕别人听信了我的半句话。

我抖缩着抬起头,看到了无数的摄像头和录像机。

于是“不小心”扯开了破烂的上衣。

我身上无数触目惊心的疤痕。

小腹和右腰趴着两条深褐色的“蜈蚣”。

一瞬间,摄像头爆闪。

“我是郑菲,是程旸的合法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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