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毕业之际，校园生活马上结束，各大学院启动了学生们的医院实习计划。在这股热潮中，李芳芳决定回到她久违的故乡，在市区很有声望的一家医院争取实习机会。
昨天，李芳芳有幸与市医院口腔科赫赫有名的赵主任会面。赵主任年约五旬，拥有近三十年的牙科临床经验，在本市医界享有极高声誉。尽管初次面对这位行业翘楚时，李芳芳心中难免紧张，但赵主任却展现出了亲切和蔼的一面，始终保持着慈祥的笑容。一番简短交谈后，他欣然同意让李芳芳次日便正式加入科室实习。
次日清晨，李芳芳早早起床，悉心装扮自己，力求在实习首日给医院领导们留下良好的印象。她先试着搭配了一件休闲T恤与宝蓝牛仔裤以及亮黄帆布鞋，然而镜中的形象依然稚气未脱，仿佛仍在校园之中。于是，她又换上了一袭稳重的黑色连衣裙，试图展现出更为成熟的专业风貌。然而，看着满床琳琅满目的衣物，她却对哪一件都感到不尽满意，不禁撅起小嘴抱怨起来。
就在此刻，“芳芳，快下来吃饭！”母亲在楼下呼唤。而李芳芳则赌气般回应：“我不吃了！”
片刻之后，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位身着睡衣、气质出众的女子，这便是李芳芳的姐姐李芳梅。比妹妹大几岁的李芳梅在该市医院妇产科工作，并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帮助李芳芳顺利进入口腔科实习。
见状，李芳梅好奇地询问妹妹为何翻箱倒柜找衣服。李芳芳噘嘴解释道：“姐，你知道吗？今天可是我实习的第一天，我想挑一身合适的衣服给领导们留个好印象，以后我还打算留在这家医院工作呢。”
李芳梅了解妹妹虽然已二十二岁，但仍保留着孩子般的天真烂漫，虽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成年人，但某些时刻还是显得稚嫩。她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微笑着说：“为这个事情发脾气可不像个成年人哦，别忘了你说过自己已经长大成人了。”
李芳梅提议李芳芳先来挑选自己的衣物，再安心用餐。李芳芳一听，恍然大悟，迅速奔向姐姐的房间。李芳梅只得无奈地笑了笑，跟随其后。
在李芳梅的衣柜里，李芳芳如寻宝般试穿各种衣服，最终锁定了一套浅灰色的职业套装。当她穿上这套职业装时，一个干练且迷人的都市女性形象跃然眼前，令李芳梅也不禁眼前一亮。只是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直到李芳梅注意到妹妹脚上的拖鞋，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她从柜子里找出一双崭新的黑色丝袜并贡献出自己的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如此一来，李芳芳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犹如一名成熟的都市白领。
对于这身打扮，李芳芳也颇为满意，她兴奋地在镜子前摆弄各种姿势。李芳梅提醒她：“芳芳，你这样穿确实很漂亮，但我不是泼冷水，你毕竟是去医院实习，而不是去公司上班，这样的穿着似乎不太符合你的身份吧？”
对此，李芳芳却有自己的见解：“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这样做是为了更显庄重，表明我对这次实习的高度重视。”
深知妹妹性格倔强的李芳梅也就不再多言，两人用过早餐后，一同乘坐出租车前往医院。
抵达医院大厅后，李芳梅细心叮咛李芳芳要认真对待实习工作，有问题要及时请教，并告诉她已事先与口腔科赵主任打好招呼。李芳芳略显不耐烦地告别了姐姐，径直走向二楼的口腔科办公室。
此时，办公室内只有位三十多岁的男医生在值班，而包括赵主任在内的其他同事们尚未到达。
李芳芳并不知晓眼前这位男医生的名字，只好回以温婉一笑。那位男医生在目睹李芳芳身着一袭标准的都市女白领装扮后，不禁瞠目结舌，其表情似乎既是惊讶于她的专业气质，又可能被她出众的美貌所深深吸引。
李芳芳向来对自己的容颜和身材充满自信，在大学时期，她可是公认的系花级人物，身边的男友更是校园里的白马王子。那时，每当她走在校园中，那超高的回头率几乎无人能敌，高达百分之百。记得暑假求职面试时，她也曾穿过这样一身干练的职业装，那次回归校园时，她的回头率甚至飙升至百分之二百。遗憾的是，那套衣服留在了学校宿舍，并未带回家，因此今天她穿的是姐姐的衣服。
面对男医生的异样反应，李芳芳并未感到意外，而是自信满满地坐到一张椅子上，静待赵主任的到来。男医生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饱满胸脯及那双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修长美腿所吸引，气质堪比空姐，凝视良久才缓过神来，脸色微红，强作镇定地专注于手头的病例本，却仍忍不住时不时偷偷瞥向李芳芳。
约摸十几分钟后，随着其他牙科同事陆续到来，这名男医生也结束了值班时间，临走前，他还不忘贪婪地望了一眼李芳芳的美腿，吞咽一口唾沫后，匆匆离去。
当天上班的牙科医生共有五人，年龄分布在三十岁至四十多岁之间。他们见到李芳芳的打扮后，皆表现出不同的反应：两位女医生流露出艳羡的目光，而三位男医生则与先前那位值班医生如出一辙，纷纷暗自将视线投向李芳芳的美腿。
对此情景，李芳芳早已见惯不怪，她落落大方地与各位同事一一问好，寒暄过后大家各自忙碌起来。而她自己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也开始有些尴尬。幸好，此时牙科主任赵大宝悠然步入办公室，同事们纷纷问候“主任好”，赵大宝笑容可掬地回应，丝毫没有架子，这让李芳芳对他的好感度大增。
“主任，您来了！”李芳芳起身向赵大宝亲切地打着招呼。
赵大宝依然保持着他那副弥勒佛般的慈祥笑容，尚未开口便已满面春风：“小李，你今天挺早啊！”
受到赵大宝的赞扬，李芳芳面露微笑答道：“哪里哪里，我也是刚刚到。”
赵大宝满意地点点头，接着他向大家介绍了李芳芳，并亲自引领她来到更衣室。他递给李芳芳一件洁白的医用大褂，嘱咐道：“小李，你去隔壁女更衣室换上这件白大褂，以后你就跟着我实习，有任何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我。”
李芳芳感激地道谢：“谢谢主任。”
赵大宝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去更换衣物。
事实上，以往牙科接待过的实习生不少，但赵大宝从未亲力亲为地指导过，一般会交给科室内的其他医生负责，实习结束时他在实习证上签个名就算完成任务。然而这次，赵大宝突然心血来潮决定亲自带实习生，这其中既有同在医院工作的李芳梅打过招呼的因素——作为同事，他多少得给点面子；另一方面，看似面容和蔼的赵大宝内心其实是个隐藏的色狼，尽管年近五十，仍旧兴致勃勃，私下里常有寻欢之举。尽管在医院不敢过于放肆，但他借着治疗之名占女性病人便宜的事倒也没少干。
此次看到年轻貌美的李芳芳，赵大宝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对她垂涎欲滴。不过，赵主任终究是有一定自制力的人，深知不能因一时贪念丢掉饭碗。考虑到李芳芳将在接下来两个月内跟随自己实习，而自己又是牙科主任，面对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他认定自己的如意算盘已然敲定，这豆腐他是吃定了。
没过多久，李芳芳就从女更衣室走了出来，赵大宝不禁眼前一亮。那件白色的医用大褂穿在她一米六八的身上显得有些小，将她的身体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李芳芳每走一步，白大褂的下摆就会微微敞开，露出她那性感的丝袜美腿，愈发迷人。
赵主任回过神来，笑着说了句别有深意的话：“嗯，不错，不错！”
李芳芳不明白赵主任这句话的意思，还以为自己穿上白大褂更像医生了，于是自信地挺了挺胸。赵主任差点鼻血直流，连忙带着李芳芳来到工作室。
工作室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摆放着四张像单人床一样的升降椅。就在赵主任给李芳芳介绍工作环境时，陆续有几个患者走了进来，几个同事也纷纷放下手头的病历本开始忙碌。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少妇走进了房间。她的长相一般，圆圆的脸上眼睛眯成一条缝，不过打扮得很时髦。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赵大宝，张嘴说道：“赵主任在啊，现在不忙吧？我昨天可是预约过的。”
赵大宝微笑着点点头，打开旁边的一扇小门，对少妇说：“进来吧。”然后示意李芳芳也跟上。
少妇和李芳芳跟着赵大宝走进一个小屋，这是赵主任工作的地方。屋子比较宽敞，角落里有一张小办公桌，旁边放着一个放药品的柜子，中间是一把升降椅。
赵大宝让少妇躺在椅子上，询问了一下病情。原来，少妇的一颗牙齿会不定期地阵痛，赵大宝观察后很快做出了判断，是上火导致的牙龈发炎。少妇要求赵大宝把她牙齿的神经线烧断，赵大宝让李芳芳帮忙，李芳芳非常兴奋，因为理论上她很擅长，只是从未有过临床经验。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实践。
“芳芳，先给病人注射麻醉药，药就在柜子里。”赵大宝吩咐道。
李芳芳打开柜子，只见里面摆满了各种药品，她哪里知道麻醉药放在哪里。她只能一层层地寻找。几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找到。赵大宝正和病人交流着病情，李芳芳不好意思打断他们。第一次就出师不利，连麻醉药都找不到，李芳芳心里有些紧张。
赵大宝感觉过了好久，李芳芳都没有动静，他回过头，只见李芳芳俯着身子，正紧张地找着麻醉药。李芳芳的白大褂下摆微微翘起，她的丝袜美腿微微弯曲，小腿绷得笔直，呈现出一幅迷人的曲线。赵大宝心中一阵激动，但因为有患者在，他只是看了几眼，便不舍地移开了目光。
终于，在柜子的底部，李芳芳找到了麻醉药。她迅速打开麻醉药剂，吸入针管。在赵大宝的指导下，李芳芳开始给患者注射麻醉药。少妇看着李芳芳手中的针管，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李芳芳比她还要紧张，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临床操作，而且主任就在旁边看着，她生怕自己搞砸了。
赵大宝一边嘱咐李芳芳放松，一边慢慢地贴近李芳芳的身后，手把手地纠正她错误的手法。李芳芳更加紧张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赵大宝已经贴到了她的身后。
在赵大宝的指导下，李芳芳紧握着颤抖的手，将针头小心翼翼地插入患者的口腔内。趁此机会，赵大宝借机轻轻触碰了李芳芳一下，而此刻全神贯注于手术操作的李芳芳并未察觉到他的暧昧举动，她开始有条不紊地推动注射器。
赵大宝观察着李芳芳专注投入的样子，心中胆子渐增，他感受到李芳芳腰肢的柔韧与弹性，这让他暗自比较，认为远非那些风月场所女子所能比拟。当李芳芳顺利完成麻醉注射后，赵大宝迅速且自然地退后一步，保持了一个微妙的距离。
“做得好，别紧张，继续稳住。”赵大宝鼓励着李芳芳。
对此，李芳芳满怀感激地看着赵大宝，却浑然不知自己已遭其轻薄。接下来的过程中，赵大宝依然让李芳芳主导手术，自己则在背后找寻机会对她进行有意无意的撩拨。
随着手术逐渐进入尾声，李芳芳慢慢适应并放松下来，作为科班出身的她找回了自信，整个小手术也按照既定步骤顺利进行。
就在接近结束的时候，李芳芳敏锐地意识到身后有人靠近，其实早在手术未完之际她就有所感觉，只是当时无暇多想。如今心情稍显松弛，她终于捕捉到了那丝异样感。
然而，尚未觉察已被发现的赵大宝仍紧贴在李芳芳身后，尤其在患者面前，他更加享受这种刺激的心理体验。
身为过来人的李芳芳很快识破了赵大宝的行为，她本欲阻止，但一方面考虑到赵大宝毕竟是主任，接下来两个月还需在他的指导下实习；另一方面，在患者面前揭露此事只会让自己颜面扫地。于是，李芳芳红着脸，身体微微前倾，试图摆脱赵大宝的骚扰。
赵大宝见状虽心下一惊，但他看到李芳芳并无强烈反抗，竟越发大胆起来。
此时的李芳芳心跳骤然加速，自从男友提前去了南方一所医院实习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亲密的接触。昔日与男友在外同居，两人如同新婚燕尔般如胶似漆，现在男友不在身边，她内心空落落的。
面对赵大宝的举动，李芳芳突然间生出一丝兴奋，她的双腿穿着黑色丝袜微微颤动，手中工作也不由自主地暂停了片刻，内心深处涌起一种原始的渴望和莫名的兴奋。
倘若赵大宝在此时采取进一步行动，或许李芳芳也不会坚决抵抗。
升降椅上的少妇睁开眼睛，含糊不清地问是否已完成手术。李芳芳一惊之下立刻恢复状态，匆匆完成剩余步骤。待少妇离开后，她满脸通红，不敢直视赵大宝的眼睛。赵大宝依旧保持着笑眯眯的表情，仿佛一切未曾发生，但在他内心深处，正因李芳芳的默许而窃喜不已，他认为既然李芳芳没强烈反抗，那么他与她之间还存在着更多的可能性。
李芳芳借口去洗手间暂时离开了工作室，赵大宝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两个月的时间，我一定能搞定你这个小姑娘！”
在洗手间里，李芳芳的心跳还未平复，她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心虚。一位打扫卫生的女工好奇地看着她，李芳芳赶忙躲进一个小隔间。回想起刚才赵大宝的轻薄，她觉得脸颊滚烫，心底又泛起了那种渴望。
不久后，李芳芳故作镇静地走出洗手间。面对仍旧笑眯眯的赵大宝，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所幸的是，之后几次临床实践中，赵大宝表现得颇为专业，不再有任何越界行为，这让李芳芳悬着的心逐渐放下，对他的尴尬之情也随之淡了许多。
下班后，由于姐姐李芳梅临时加班，李芳芳独自用餐后便急急忙忙回到了姐姐家。三年前，李芳梅因无法生育导致婚姻破裂，丈夫在父母压力下递上离婚协议书，善良的李芳梅含泪签下了字，丈夫出于愧疚把房产留给了她。放假期间，李芳芳通常会住在姐姐家，这次实习也不例外。
回到家中，李芳芳思绪纷飞，对赵大宝的轻薄行为既感愤怒又有些悸动。她喝了一杯水，随后走进姐姐李芳梅的房间，打开电脑上网打发时间。刚登录QQ不久，男友王刚的头像闪烁起来，他比李芳芳早些时候去了南方的一家医院实习，两人已有许久未联系了。
“芳芳，你在线吗？”王刚的头像闪烁起来。
“是的阿刚，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样啊？”李芳芳回应着，心头泛起一丝久违的熟悉感。
“我过得还行，你呢？听说今天是你去医院实习的第一天？”王刚回复道。
“对呀，感觉还不错。”芳芳打字时能感觉到王刚的迟疑，她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有重要的话要说。尽管两人曾经亲密无间，但自从王刚去了南方并长时间失去联系后，李芳芳始终感到不安，仿佛王刚与她的关系变得飘忽不定。
“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阿刚？”她主动问起。
王刚那边停顿了许久，最后还是艰难地打出一行字：“芳芳，我想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李芳芳即使心中有所预感，但当这残酷的事实摆在面前时，仍不由得脱口而出。
“我在南方已经决定留下来工作，并且家里人介绍了一个女孩给我，她对我很满意。更重要的是，她的父亲是这家医院的院长……”王刚的文字中充满了无奈和决绝。
面对屏幕上的灰色头像，李芳芳愣住了，过往甜蜜的校园时光在脑海中快速闪现，然而那些美好的记忆在王刚无情的话语中瞬间化为乌有。
泪珠从李芳芳明亮的眼睛里滚落，但她很快擦干眼泪，挤出几丝苦涩的笑容。她深知自己是个坚强的女孩，不再值得为一个已成过去的王刚而伤心难过。
趿掉高跟鞋，李芳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无法阻挡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曾经的美好画面此刻变得如同猛兽般令人心悸。
试图尽快入睡以摆脱痛苦，可辗转反侧之下，她终究难以入眠。于是，她打开抽屉取出姐姐李芳梅偶尔服用的安定药片，伴着一口冷水将它们咽下，在迷离之中渐渐沉睡过去。
深夜时分，李芳梅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妇产科工作，疲惫不堪地回到家中。看到房间里的灯光依旧亮着，电脑屏幕上跳跃着欢快的画面，妹妹李芳芳身着丝袜和衬衫在床上熟睡。李芳梅轻轻摇头，帮妹妹盖好被子，然后关掉电脑和灯，也躺进了床铺。
多年未曾与妹妹同床共枕，李芳梅感受到一种久违的亲切与温馨。熟睡中的李芳芳翻了个身，一只胳膊搭在了李芳梅的肩颈上，头紧紧贴在她的胸前。李芳梅心中不禁泛起异样的涟漪，自从离婚后，这种亲昵接触对她来说变得陌生又微妙，即便对方是自己的亲妹妹，也不禁心跳加速。
她试着轻推李芳芳，却见她在梦中更加紧实地抱住自己，口中呓语着童年的场景。
李芳梅内心五味杂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