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敌蜜爱慕的落魄少年藏于府中折磨,却在梦中得知,他竟是未来权倾朝野的顶级大佬

星至阅读 2024-06-17 10:46:40

我将自己最讨厌的少年踩在了脚下。

我使唤他,羞辱他,每日都以折磨他为乐。

直到后来,我竟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我梦见,我坐在少年的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语:

“你其实是喜欢我的吧?”

少年双眼通红,撕碎我本就轻薄的衣服,狠狠地将我压在了身下。

1

得知何少傅一家被抄家,我万分高兴。

尤其是在得知何方被五马分尸,何子叙变成没根的太监时,我更是没忍住发出了笑声。

趁着这个机会,我跑前跑后,托了不少关系才将何子叙带回了江府中。

别误会,我做这些并不是为了救他。

而是为了将昔日这朵高岭之花狠狠地踩在脚下。

……

我讨厌何子叙,更讨厌他们整个何家。

三年前,我的大姐嫁给了何子叙的嫡兄何方。

不料,这位何府嫡长子竟喜好男风,不仅对大姐冷淡至极,甚至还当着她的面与不同的男子厮混。

而他带回来的男宠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挑衅大姐都是常有的事,更有甚者还想玷污大姐,让大姐给他和何方生个孩子。

不仅如此,大姐的婆母也是一个尖酸刻薄之人。

她管不住自己的儿子,就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大姐身上。

轻则罚跪,重则家规处置。

大姐原本丰腴的身材,短短半年就被她磋磨得骨瘦如柴。

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大姐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在一次与何方的男宠争锋时,不幸流产了。

大姐痛苦不已,几乎崩溃。

而婆母一见流掉的孩子不是个带把的,当即就扇了大姐一个巴掌。

她嚷嚷着大姐一定是红杏出墙了,这孩子绝不可能是何方的种,吵着闹着让何方休了我大姐这个荡妇。

我爹忍无可忍,当天就带着大姐签下和离书回了家。

走之前,我爹还撂下狠话,说我们江府和何府这辈子都是仇家,何府的人最好祈祷别落在他手上。

我与大姐一母同胞,感情笃深,我见过她抑郁成疾的模样,自然对何府恨得牙痒痒。

至于何子叙,其中涉及的就多了。

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正在和他那个医女出身的娘跪在何府门口认祖归宗。

何子叙身上有一股清冷的气质,哪怕穿着带布丁的破旧衣裳,却能一眼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的挚友林绵绵见何子叙冒着暴雨跪在何府前,心善的她立刻给他送去了一把伞。

可何子叙不仅拒绝了,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她。

绵绵尴尬地僵在原地,手中的伞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向与我们不和的沈心怡见状哈哈大笑,指着绵绵嘲讽,“你瞧你多糟糕啊,连一个身份低微的庶子都懒得理你!”

绵绵在嘲笑声中红了眼眶,紧紧握住了那把伞。

可何子叙依然冷着脸,装作没听见沈心怡大声的嘲笑声,一动不动地跪在门口。

沈心怡乘胜追击,她趾高气扬地走到何子叙面前,“你,去把她手里的伞打掉!”

“打掉本小姐就去跟何叔叔说,让你和你那低贱的娘进这何府大门!”

此话一出,何子叙冷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沈家与何家是表亲,何家这一代没女孩,沈家唯一的女孩沈心怡便自幼受尽两家的宠爱,她的话在何少傅那里自然占很大的分量。

“啪!”何子叙出手很快,眨眼间,绵绵手中的伞就被他一巴掌抽到了地上。

“哐当——”他力气太大,伞落地的瞬间,绵绵也被波及,狼狈地摔倒在地。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我和丫鬟们都没反应过来。

待我们反应过来,绵绵已经被雨水和泥水打湿了衣裙和头发,看起来好不狼狈。

我惊呼出声,赶忙和绵绵的丫鬟一起将绵绵扶了起来。

见我们如此狼狈不堪,沈心怡哈哈大笑,好看的脸夸张地扭曲起来。

何子叙站在沈心怡的身后,依然是那副淡淡的模样。

他毫无悔意地望着我们,仿佛他只是做了一件无足轻重的事。

2

自那天起,我就怨恨上了何子叙。

只要一见到他时,我都会瞬间冷下脸,像他那天忽视绵绵一样,将他视作空气后大摇大摆地离开。

何府中大大小小的宅斗不断,刚认祖归宗的何子叙更是成了众人的眼中钉。

长子何方最喜欢在外人面前暗嘲何子叙出身低微,当众给他使绊子。

每当此时,我总会成为最捧何方场的人,我会短暂地放下对何方的偏见,使着劲地助他将何子叙踩在脚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江家二小姐对何家庶子厌恶至极。

何子叙明显也感受到了,在带大姐离开何府那日,他竟主动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不耐地问他想干什么,他却涨红了脸,小声地问我为何每次都要给他冷脸。

我翻了个白眼,理都不想理他,径直要离开。

何子叙执意拦着我,脸上是问不出来誓不罢休的神情。

“是因为江大小姐吗?可在下从来没有参与欺凌江大小姐,甚至还帮她躲过了不少次老太君的为难,二小姐是否有些过激了呢?”

我不耐地停下,阴阳怪气道:“对,是我过激了,比不过你清高。”

何子叙还在拦着我,“不知在下究竟是哪里得罪了江二小姐?”

我终于没忍住,“林绵绵!你还记得你当日是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她的吗?!”

我大吼出声,本以为他会知难而退,或者露出愧疚的神情。

却不料,他竟是一脸疑惑,

“林绵绵是谁?”

我炸了。

他竟真的对绵绵没有一丝歉意!!甚至还忘了她的名字!

我气得浑身发抖,直接撞开了他,径直就要离开。

我生怕我再和他说下去我就会忍不住掐死他。

却不料,我刚转身,脚下就猛地一滑,不可控地向着水池的方向倒了过去。

何子叙瞳孔地震,连忙扑过来想拉住我。

却不料,我们二人一同摔倒在了水池中。

好在水池不深,堪堪到我的小腿。

只是这一摔,害得我与何子叙浑身都湿透了。

彼时正值夏季,我本就穿得轻薄,这样一湿,顿时一片春光乍泄。

而何子叙压着我的地方还正好在我那比同龄人饱满的胸脯上。

何子叙瞬间红了脸。

他眼神飘忽不定,手忙脚乱地起身,背过脸连声道歉。

他想伸手将我扶起,但又顾忌我湿透的躯体,手足无措好半天。

我又气又恼,见周围只有我与他两人,便避开他的手自行站起,匆忙地跑开了。

事后,我日日胆战心惊,生怕他以此来要挟我。

好在上天十分眷顾我,偌大的何府竟在三日后直接倒了台。

最憎恨的何方被五马分尸,就连何子叙也被剁了下体,对我再无了威胁。

3

何子叙一到江府,就被我报复性地安排去洗恭桶。

不仅如此,我还特意暗示了一波下人们,让他们好好“招待”他这个罪臣之子。

为此,何子叙来江府的第一天,就挨了一顿毒打。

挨完打后,他又被丢出了下人房,大雪天在院中过了一夜。

看着何子叙身着单薄,寒冬腊月里被下人排挤出屋子,躲在院中角落里冻得瑟瑟发抖时,我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

在他被冻晕过去后,我还特意找来最好的大夫给他治病。

待治好后,就继续给他安排最重最粗的活,继续让下人们排挤他。

偶尔有不顺心的事,我还会亲自动手,拿出鞭子鞭打他,将他抽得满身红痕,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望着何子叙受苦受累的模样,我心中就舒畅。

毕竟谁不喜欢将高岭之花踩在脚下的滋味呢?更何况这朵花还是自己最厌恶的人。

就这样,何子叙在我们江府艰难地度过了三年的苦日子。

直到第三年,他的生活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先开始有异样的,是我的挚友绵绵。

自何府被抄家后,绵绵就变得异常惆怅。

一次聚会,我见她叹气不已,便询问她怎么了。

她眼眶发红,反问道:“锦儿,你是否还记得何家的庶子何子叙?”

我如遭雷击,有些心虚地摆手,“好像还记得一些。”

绵绵眼眶更红了,她用手帕掩面,小声啜泣起来。

“怎么了?他难道还欺负过你吗?”见她沉默不语,我以为她真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被欺负了,瞬间急了,“果真是个下贱的庶子,礼数都不知道学到哪去了……”

“不是这样的!”绵绵猛然拔高音量,打断了我的话。

“何公子人淡如菊,品行高洁,乃是一代君子,你怎可把你那恶毒的心思强行加在别人身上,还在背后嚼舌根?”她眼角还带着泪水,满脸不悦地谴责我道。

“况且他都那么可怜了,你怎么还在这说风凉话!?”

我被她颠倒黑白的话给惊呆了。

“绵绵,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

她没直接回答我,有些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你不理解我,说了你也不懂。”

“只是以后莫要再说何公子的不好了,少嚼点舌根,别做那多嘴的长舌妇。”

说完,她摆出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架势,转身离去,徒留下我一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4

绵绵虽是这样说,可待她看到一身盛装的沈心怡,却又酸溜溜地向我嚼舌根道:

“穿得那么华丽也不愿帮帮何家,沈家还真是寡情至极,听说她家前些日子发了一笔财,依我看,那笔钱其实是从何家那里搜刮过来的吧?不然沈家是怎么在何家倒台后还过得这么滋润呢?”

此话声音不大,却恰巧被沈心怡听到了。

她冷笑一声,“哎哟,原来林小姐竟这么维护何家啊,那不如我让我爹爹去圣上那边求求,给你和那个何家还没婚配的庶子求个赐婚?”

此话一出,全场哄堂大笑。

我被沈心怡这副明摆着羞辱绵绵的态度气到,“沈心怡,你别欺人太甚!”

沈心怡嗤笑道:“是吗?可我怎么看林小姐似乎也不是很排斥啊?”

我一愣,扭头向绵绵看去,却发现她此时已是满脸通红。

沈心怡:“真是可笑至极,某些人啊,都被当成枪使还不自知呢!”

我以为绵绵是被气红的脸,态度更加不善,“沈小姐有空管别人的事,不如去管管你那未婚夫?我可听说,前些日子为一青楼女子与七皇子打起来的好像就是他吧?!”

此话一出,直接爆杀沈心怡。

沈心怡气得嘴唇发抖,留下一句“给我等着”便甩袖离去。

我冷哼一声,也带着脸色微变的绵绵离去。

我不怕沈心怡报复我,沈心怡此人脾气虽差,可苦于智商不高,十次报复有九次都以失败告终。

倘若不是她一直莫名针对绵绵,我根本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这样的人身上。

我本以为,沈心怡会继续因报复我而翻车。

却不料,她这次竟学聪明了,知道斗不过我,便把目标对准了我的庶妹。

5

得知庶妹荣儿落水的消息,我几乎是第一时间到达了现场。

当我看到昏死过去的荣儿,和一旁偷笑的沈心怡,我的怒火瞬间达到了巅峰。

我刚要指着沈心怡开骂,荣儿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不仅露出了惊恐的神情,还一把拉住我的手大呼:

“二姐,二姐!你千万不要再对何子叙动手啊!”

“他会害了我们全家,害死爹娘和我们,还会把你……”

我吓得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她是怎么知道何子叙的事?

何子叙留在江府可是机密,府中更是除爹和我以外再无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虽不知荣儿是怎么知道,可我怎么敢让她将此事泄露出去?!

沈心怡一愣,顿时一脸的鄙夷:“又是何子叙,那何子叙究竟给你们下了什么迷魂药?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非要惦记着他?”

“那家伙早就被流放到边外了!据说还没了东西,江锦儿,你妹妹和那个林绵绵还真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去,呸,晦气死了。”

听她这样说,我反而松了口气。

还好她没起疑。

我也不再跟她吵了,当即就拉着荣儿就回了家。

回家后,我第一时间就将此事告诉了我爹。

我爹大惊,连问荣儿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可荣儿却好似被淹坏了脑子,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来。

我爹无奈,只能将她禁足起来,并下死令封锁何子叙在江府的消息。

因这个缘故,我与荣儿在半年后才再次见上了一面。

而这次见面,并不是因为她被解除禁足了,而是因为她偷偷跑了出来。

她一出来,就正巧撞上我用鞭子抽打何子叙。

因为荣儿被禁足,我就没把她那天说何子叙的话放在心上,还是该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

荣儿见我竟还在虐待何子叙,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发疯似的冲过来拦住了我即将落下的手。

“二姐,二姐,别打了。”荣儿急得仿佛要哭了,她死死拽住我的手,让我被迫停了下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荣儿,怎么了?”

荣儿眼泪汪汪,拉住我就要向别处走,“快走!不然等林绵绵来了就……”

她话还没说完,另一道尖锐的女声,从我们的背后响了起来。

6

来人正是绵绵。

她今日不仅突然上门拜访,还正巧看到了何子叙倒在地上狼狈的模样。

我心中“咯噔”一声,荣儿则是眼疾手快,将我手中的鞭子扔进了一旁的草丛中。

不仅如此,她还连忙吩咐她的丫鬟,去前厅找我爹过来。

“何公子,何公子!!”绵绵哭喊着扑了过去,看到了何子叙血淋淋的后背,顿时尖叫出声,“是谁?!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说完,一道怨毒的目光如鹰隼般向我投来。

我第一次见她那样恶毒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

好在鞭子被荣儿提前扔了出去,绵绵扫视了一圈,没有从我们二人身上发现利器,便不再看我们,而是哭爹喊娘地将何子叙从地上扶了起来。

也是在那时,我才突然意识到,绵绵之所以那天会说出那般奇怪的话,根本就不是因为单纯的怜悯和同情。

她看向何子叙的眼神明显夹杂着爱意和执着。

“江锦儿,”纵使没发现我伤害何子叙的直接证据,绵绵的眼神依然像淬了毒,“为什么何公子会出现在你家?”

“他不是被流放到边外了吗?”

我顿时哑口无言。

真不是我瞒着不告诉她,而是何子叙会进江府背后涉及的实在太多。

表面看,是我为了折磨何子叙将他弄进了江府,毕竟早就有我厌恶何子叙的传言了。

可实际上,若没有我爹的授意,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将罪臣之子带入江府。

而我爹背后再挖,就涉及宫中的那位大人了。

我爹为圣上做掩护,我为我爹做掩护,从我将何子叙接入府的那一天,我就已经被拉入了这趟浑水,一不小心还可能会丧命,我怎么可能会愿意将我最好的朋友拉入其中?

见我迟迟不答,绵绵怒火中烧,竟一巴掌向我扇了过来。

“你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他会伤成这样?!”

“是不是你把他伤成这样的?!”

我躲闪不及,吓得闭上了眼睛。

“啪!”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来,我睁开眼,发现竟是荣儿替我挡下了那巴掌。

不仅如此,荣儿还替我解释道,“林姐姐,此事我二姐真不是故意瞒你的,请你冷静一点,莫要一时冲动伤了你们十几年的情谊啊!”

林绵绵怒道:“她倘若顾及我们的情谊!就应该早日告诉我何公子的下落!看我整日忧愁的模样,难道很好玩吗?!”

荣儿:“林姐姐,此事真不是我二姐不愿告诉你!请你想想,倘若没有那位的意思,我爹一个三品官员,怎么会有胆子私藏……啊!二姐小心!”

荣儿的话林绵绵一句也没听进去,她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何子叙竟在江府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顿时气得失去了理智,她猛地推开了荣儿,拔出防身的匕首,对着我的眼睛就要狠狠地捅下去——

“划——”这次她的匕首依然没有打到我的身上,而是捅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身上。

“呼,呼……”千钧一发之际,原本奄奄一息的何子叙咬牙站了起来,不顾背后撕裂的伤口,用自己的胳膊硬生生替我挡住了这一刀。

我感到脸上一阵温热,用手摸去,发现竟是一片鲜红的血迹。

而血迹的来源正是何子叙那撕裂的伤口。

也就在这时,我才突然注意到,他的背上竟有三条几乎贯彻整个脊背的伤口。

伤口裂得太狠,看上去整个后背像是皮开肉绽,溅出的好大一片血迹,染红了他的衣服,也染红了我的眼。

我呆住了,我确信这不是我打出的伤口,可他究竟是何时受了如此之重的伤?

7

这场闹剧最终以我爹的及时赶到收场。

吵完后,绵绵执意要带何子叙离开江府。

最终还是我爹和林御史亲自施压,才打消了林绵绵的念头,硬生生将何子叙扣了下来。

可林绵绵依然不满足,她拉住何子叙的衣角,哭着向他说自己一定会来带他走的。

林御史带她离开时,她还一步三回头,那恋恋不舍的模样还以为我爹是在棒打鸳鸯。

因为何子叙闹了这么多麻烦,我爹脸色很糟糕。

倘若不是怀疑何子叙还有什么暗中势力,他怕是在何子叙入府的第一天就弄死他了。

他暗骂一声晦气,对着何子叙的心口就踹了过去。

不料,荣儿竟又冲了过去,大呼着“不能打不能打”,并及时拦住了爹的腰,让他那一脚歪到了一旁。

我爹满脸震惊:“荣儿,你可别告诉爹你也喜欢上了这小子!”

荣儿连忙否认,“怎么可能啊!!爹,你来得正好,我刚好要事要跟你说呢!”

荣儿将爹拉到了一旁,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只见我爹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竟真的放过了何子叙,转头匆匆离开了。

在他们交谈时,我则走到了何子叙的身旁。

望着何子叙手臂上和背后的伤口,我竟一时间五味杂陈。

他为什么要替我挡下那一击?明明伤他最深的就是我啊?

何子叙勉强对我露出一个微笑,主动解释道:“二小姐放心,背后的伤口是奴婢幼时的受的伤,与二小姐无关。”

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问出了口,“你为什么要替我挡下刚才的那一击?”

何子叙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眼里全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因为奴婢不忍心看到二小姐受伤。”

“……毕竟这是身为奴婢的职责。”说这句话时,他眼神闪烁,似乎有些心虚。

荣儿过来时,正巧就听到了这话。

她面露警惕,冲过来挡在了我的面前,“今日就是你替二姐挡下了袭击吧?做得很好,来人,带他下去,赐他十两黄金,再给他找几个大夫,好好给他看病。”

说完,她扭过头道:“二姐,我记得两个月后就是你和太子的婚期吧?”

何子叙离去的身影猛然一抖。

看着不停向我挤眉弄眼的荣儿,我斟酌着开口:“的确是。”

荣儿的笑容更甚了,“太子殿下那么优秀的一人,姐姐,你可真真是好福气啊!”

“哐当——”

我们顺声看去,只见那里没有任何人影,只有散落一地的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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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6-18 20:37

    这剧情很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