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包法利能医治妻子爱玛身体上的不适,却不能医治她内心的苦痛。
他与她相亲相爱,同床共枕,他把全部爱都给了她,他却不了解她的内心所想所需。
甚至都不如爱玛的婆婆对儿媳的了解。
爱玛精神萎靡不振,查理以为她生病了,劝说妻子去接受治疗,爱玛却拒绝了,这让查理内心焦急,把他急得大哭,最后还把母亲接到家里商量该怎么办?
爱玛的婆婆的一语道破问题所在。
因为爱玛整天无所事事,脑子就会胡思乱想,如果逼她也像其他女人一样非自食其力不可,她就不会整天病恹恹地发神经。
查理·包法利和爱玛原本生活在道特,他在那里行医已经四年,可谓站稳脚跟。
只因爱玛内心苦闷,导致出现脸色苍白,心跳也不正常,还发了高烧,她还一直抱怨道特不好。
查理用草汤给她治疗,用樟脑给她洗澡,却怎么也治不好爱玛。
查理带着爱玛去寻求他的老师的帮助。
经过老师的诊断,爱玛害的是一种精神病,建议她该换换空气才是。
为此,查理决定从道特搬走,搬到一个适合爱玛生活的地方。
不久之后,他们便把家搬到了永镇。
永镇虽然不是繁华都市,但是这里的气候很宜人。
冬天最低温度也就只有零上四度,夏季最高温度通常在二十五左右,很少时候能达到三十度。
在这里爱玛认识一个叫赖昂的年轻人,他是一个文书。
爱玛和赖昂第一次见面两个人就相谈甚欢。
爱玛喜欢到海边看日落,赖昂也喜欢大海。
爱玛喜欢音乐,赖昂也喜欢唱歌,而且唱得还不错。
爱玛告诉赖昂她喜欢看书,赖昂也说风吹打窗户,点着灯,晚上坐在火炉旁,拿起一本书,还有什么比这称心?
他们还交流读书的感受。
似乎就像两个老朋友好久未见一样,越聊越投机。
从爱玛和赖昂第一次见面就能说那么多话,而且都是他们共同的爱好。
就让人隐约觉得这两个人之后一定会产生故事。
果然,在之后爱玛和赖昂有了更多接触。
比如,爱玛把女儿白尔特寄养在乳母家,她想去看望女儿,路上碰到赖昂就挽着他的手臂两个人一起去到母乳家。
从母乳家离开,爱玛还是和赖昂挽着手臂前行,在河边欣赏风景,两个人聊天,眉目之间互相传情。
第二天这件事就被整个永镇的人都知道,镇长太太杜法赦夫人就说,包法利太太惹火烧身。
从此之后,赖昂经常和爱玛一家一起吃饭打牌。
因为两个人都喜欢看书,他们经常交换彼此看得书籍。
生日的时候,爱玛还收到了赖昂送的礼物。
作为回礼,爱玛赠送给赖昂一条呢绒毯子,上面是白底,树叶图案。
医生太太送给文书礼物,让永镇上的人更加断定她是他的相好。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样的地步,木讷的查理·包法利仍然没有任何察觉。
赖昂绞尽脑汁想要和爱玛表白,但是因为种种顾虑,他迟迟没有行动。
这时,爱玛也知道赖昂对她的心意。
面对赖昂不明确的态度,爱玛制造很多机会,想让彼此的关系明确。
但是赖昂始终没有向她表白。
这让爱玛备受折磨。就像书中写得:肉体的需要、银钱的欠缺和热情的抑郁,揉成一团痛苦,她不但不设法摆脱,还越陷越深,到处寻找机会加深她的痛苦。
爱玛面对赖昂,两个人只在暧昧却不向她表白,爱玛感到痛苦。
这种痛苦把爱玛折磨出神经性毛病,查理仍然一无所知。
心烦意乱的爱玛把女儿白尔特接到身边,却因为魂不守舍都无力照顾好年幼的孩子。
孩子想要和她亲近,她一次又一次怒吼女儿,让她走开。
甚至伸手推到了孩子,让女儿的脸颊撞到地上擦破了皮,流了血。
查理知道女儿摔跤了,没有责怪爱玛照顾不周,反而,安慰她,不要紧,都是皮外伤,很快就会好。
查理得知赖昂之后要去鲁昂,拜托他去鲁昂的照相馆询问照一张相片需要多少钱?
因为他打算去照一张自己的照片送给妻子爱玛,这是查理向爱玛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
不久之后,赖昂跟爱玛辞别,他离开永镇要去鲁昂工作学习。
赖昂一走,爱玛的日子又变得死气沉沉。
从这时候起,回忆赖昂是她的愁闷中心。
爱玛思念赖昂,内心愁苦,让自己又像害了疾病。
查理这时才发觉妻子的异常,担心她病了,请求带她去看病,然而,爱玛直接拒绝。
爱玛深陷对赖昂的思念与愁苦之中,无法自拔。查理的关心与担忧在她的痛苦面前显得那样无力。
日子一天天过去,爱玛在思念的泥沼中越陷越深,而查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子被痛苦吞噬,却始终找不到解救她的方法。
永镇的生活依旧继续,可爱玛的世界却仿佛失去了色彩,只剩下无尽的哀愁与迷茫。
未来的路究竟在何方,谁也无法知晓,而爱玛与查理的命运,也在这无尽的纠结与无奈中,继续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