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死后，婆婆送我去宫里当乳娘。

六皇子食量大，半夜总饿了，起床解开我的衣襟喝奶。

直到有一次，他的手摸向别处。

深邃的眼眸像锁住猎物一样散发着危险：“阿莞，想要……你。”

1.

儿子周岁断奶没多久，我成了寡妇。

由于月内期婆婆常常给我喝“补药”，以至于乳水仍旧有余。

正巧皇帝重金给六皇子选奶娘，婆婆说给我报名，我想着可以补贴家用就答应了。

一天后就有人通知我被选上了，要我即刻入宫。

我以为六皇子也就四五岁的孩童，等见到了才发现他已是弱冠之年。

他生着一张恍若天人的脸，可是眼神呆傻，口齿不清。

他拉着嬷嬷的袖子，“嬷嬷，饿。”

“莞娘，殿下饿了，喂奶吧。”

我有些难为情，“嬷嬷，这……”

“别担心，你把皇子当成小孩子就行了。”

嬷嬷跟我说去年贵妃因病薨逝后，六皇子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整个人变得痴痴傻傻的，太医过来瞧了也束手无策。

最后还是本已退隐江湖的前太医院院长出山建议皇上给他请个奶娘，说他这样的情况多喝母乳有助益智。

看着面前俊俏的皇子，我不由得想起家中的儿子，怜悯渐渐取代了羞涩，主动解开了衣襟。

六皇子大概是饿极了，闻到奶香便凑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吸允，吃饱后便沉沉睡去。

因怕六皇子半夜醒来会饿，嬷嬷让我在皇子房里住下。

半夜我睡得模模糊糊，突然感觉前面一痛，睁开眼看到六皇子不知何时来到我床上，正趴在我身上进食。

我想起他睡前就喝了一点奶，这么大的个子哪里够，大概是又饿了吧。

心中对六皇子的怜悯又增强了几分，见他吃的并不方便，我伸手撑着他的头，好让他吃得舒服些。

他睁开眼看了我一下，目光迷离，吸食的速度快了许多。

不知怎么回事，我身上竟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2.

第二天二皇子不请自来，见到我后他眼神一亮：“你就是六弟的乳娘？”

“正是。”

他的视线从我的脚趾到脸部，最后紧紧盯着我前襟，眼中透着贪婪：“乳水充沛吗，会不会饿着我六弟？”

我被他问得羞红了脸，垂首低眉，细如蚊声：“充……充沛的。”

“是吗，让我检查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二皇子扑到床上，一把扯开我的遮羞布，看到两抹莹白后，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埋下头就要吸食。

“不要……”

我想推开他，可奈何男女力量有别，根本推不动。

六皇子冲了过来把他推开，口齿不清地说：“二哥，滚开，我不够，吃，你不许，抢。”

二皇子哈哈大笑，“好，好，二哥不跟六弟抢。”

他起身离开，经过我旁边时故意捏了我的腰肢一把，还大声赞叹着手感很好。

我没有看到六皇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怒火。

几天后是贵妃的忌日，皇帝带六皇子去皇陵祭拜，寝殿里只留下我和几个宫女。

不一会儿有人过来叫我过去，说是六皇子饿了。

我心中疑惑，六皇子不是去皇陵了，我一个奶娘没这个资格跟过去吧？

那人见我不动，十分生气：“要是六皇子饿着了，你担当得起吗？”

我不敢耽搁，跟着那人进了一个偏殿，那人把我推了进去便关上门。

六皇子背对着我站着，他身上还是昨天那套衣服。

“六皇子。”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他扑倒在地上，他迫不及待地扯开我的前襟，深深埋下头，用力地允食着，生怕有人抢一样。

我正疑惑六皇子怎么变得这么饥不择食了，他的手突然伸了下去，我心中一惊，忙推开他，这才看清面前的人根本不是六皇子，而是二皇子。

我被人骗了！

我慌忙收拢好衣服，瑟缩到角落里，“二皇子你怎能这样！”

“乳娘奶水这般充足，多喂一人又何妨！”

二皇子暧昧地舔去嘴角的奶水，大言不惭：“这是我喝过最美味的东西，简直是琼浆玉脂，六弟可真有福气，把我这个做哥哥的羡慕得要死。”

说着大笑离去。

想起早上的羞辱，我难以入寝，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打湿了枕头。

“怎，么，了？”

六皇子奇怪地看着我。

我把早上受到的屈辱跟他说了，其实我也没指望他能给我讨回公道，只是觉得有人可以诉说总比压在心中强。

不过现在的心智，大概也听不懂吧。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他的眼神如同豺狼般凶狠，等我重新一看，又没了。

没过几天宫中就传遍二皇子薨了的消息。

他去青楼院风流快活，一次性点了两个姑娘，没想到半途马上风，赤条条地死在人家姑娘床上。

一个皇子以这样的方式死去，真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皇帝勃然大怒，命人将他的名字从玉牒中划掉，尸骨不准入皇陵。

真是活该。

想起那天的屈辱我心中别提有多舒爽，真是多谢那两位姑娘了。

3.

进宫一月有余都没回去看望过儿子，我心里十分思念，向嬷嬷请了几天假。

回到家中，我竟意外地看到本该死去的丈夫徐平！

“你是人是鬼？”

“当然是人了。”

徐平跟我解释，他是太子的心腹，太子一直怀疑六皇子的痴傻是装出来的，正好皇帝要给六皇子找乳娘，而我生了孩子奶水充足，所以他打算让我去，但又生怕我会顾忌为人妇的身份，就故意装死，好让我放心进宫。

“六皇子对你很放心，你给我好好监视他，太子以后登基肯定少不了我们的好处。”

看着徐平眼中对名利的渴望，我心中一片冰冷，想不到，日日夜夜相处的枕边人，竟然为了他自己的欲望将我推向别的男人！

但凡是个合格的丈夫，也不会容忍自己的妻子露着身，给其他男人喂奶吧。

婆婆牵着儿子的手走了进来，儿子看到我后立刻朝我张开手臂：“娘亲，抱抱。”

我急忙将他抱在怀里，吻了吻他的小脸蛋。

比起上个月儿子白胖了些许，看来婆婆把他照顾得很好。

我放下心，回到宫里。

六皇子见到我，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飞奔着扑向我，将头埋进我怀里，在我柔软处蹭来蹭去。

嬷嬷在一边对我说，我出宫后，六皇子不肯吃过东西，已经饿了好几天。

想不到他对我已经这么依赖了。

我顿时想起儿子，心中一软，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六皇子，喝多点，才能快快长大哦。”

他突然重重咬了我一下，像是对我把他当成儿子很不满。

我吃痛，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

他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主子，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我慌忙蹲下身想检查他有没有受伤，这时他的衣袖里掉出一块玉佩。

我把玉佩捡起，上面的光泽已经褪了许多。

我认出那是我的。

小时候我也是大户人家，姑姑和太后是从小到大的玩伴，感情深厚，姑姑经常受太后邀请进宫，顺带也会带上我。

皇上没有公主，因而我成了宫中唯一的小女孩，总是被其他皇子捉弄。

只有一个小少年挺身而出保护我，会在我哭的时候哄我笑，会执起我的手认真地教我写字。

我那时小孩子心性，见到他长得俊美无双，就把贴身的玉佩送给他，说长大后要嫁给他。

后来姑姑难产而亡，我就没再进过宫，家中的产业也衰败，最后举家搬离京城……

原来那个小少年，是六皇子。

曾经那个矜贵优雅的小少年，竟然变成如今这副呆傻样，我惋惜的同时，更多是心疼。

“痛，不痛？”

六皇子脸上有些懊恼，他把手覆在我被咬的位置，一下一下轻轻揉捏着，嘴里喃喃：“痛痛都飞走，飞走。”

酥酥麻麻的触感传遍全身，我差点呻吟出来。

好舒服……

嬷嬷自觉地退了出去。

关门声让我神智瞬间恢复了清明，连忙拉住他的手，“不痛了。”

他的手放了下来。

我没看到，他意犹未尽的眼神。

我想起还没检查他有没有受伤，一个情急把他的上衣扯开，露出精壮性感的胸膛。

我馋得吞了吞口水。

一个傻人身材都这么好，徐平那货真是没用。

他突然托着我的手放到他胸脯那里：“这里，痛。”

结实的触感让我脸一红。

我连忙给他按摩，“还痛吗？”

他的眸色渐渐深了下来，再次把头埋了下来。

不知是有意无意，他软弹有力的舌头在我敏感处轻舔，让我不由得产生了一种错觉，他在挑逗我。

我突然想起，六皇子虽然傻了，但到底也是个身体强壮的男人，或许也会有那方面的冲动。

我扭了下身子，故意不小心蹭了蹭他下面，然而，那里平静如水。

难道其实是我想歪了？

六皇子喝了一会就睡了，我看着他祥和的脸庞，心中做了决定，我绝对不会让太子和徐平得逞。

4.

我再次回了趟家，准备跟徐平说我不会帮他。

话还没出口，他先问我：“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奶水变少变淡了？”

确实是，我最近涨奶少了许多，而且六皇子吃饭的间隔也比之前要短，莫非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递给我一包东西，“你回去把这些补药喝了，我可不想你这么快出宫。”

我恍然大悟，原来从婆婆积极给我喝“补药”开始，我就已经成了他们的棋子。

“太子身边有一位术师，他算出除了太子外，还有另外两位皇子有帝王之气，其中一位就是六皇子。”

我大吃一惊，六皇子居然有帝王之气？

“会不会有帝王之气的是以前的六皇子，现在的六皇子跟三岁孩童没什么分别，怎么与太子抗衡呢？”

“太子说了，只要威胁到他的皇位，宁错杀也不放过。”

照这样看来，太子迟早要杀六皇子的。

我把拒绝帮助他们的话咽回腹中，如果我拒绝，他们也会找另外的乳娘来取代我。

回宫后我把那些补药烧了。

徐平这种小人，肯定不会知道涨奶对一个女人有多难受。

要我留在宫里可以，但绝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我相信以六皇子对我的依赖，就算不做乳娘换个别的差事，也能留下来。

然而我的奶水一天天充沛起来，甚至比刚生下儿子那会还多。

想起最近的饭菜比往常多了一倍的咸甜，我猜测宫里有人在我的饭菜里偷偷添加了“补药”，用咸甜来盖住那阵苦味。

到底是谁？

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要我继续在宫里当乳娘，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心中警铃大响，看向正在地上玩耍的六皇子。

莫非是他？

他最近“进食”的次数多了，未免有些巧合。

嬷嬷在教他翻花绳，示范了好几次，可轮到他时，他只记得前面的步骤，后面稍微复杂的就翻不出了。

我看着他笨拙地翻着绳子，摇头失笑，我怎么会怀疑他呢，他心智不过是个小孩子。

猛然想起我烧徐平的“补药”的位置好像离七皇子的寝殿不远，七皇子和太子又走得进，会不会被七皇子发现告诉太子了？

我偷偷溜到那个地方，当时烧剩下的药渣已经消失不见，一丝痕迹都没有，明显被人清理过。

看来我烧药的事还是被人发现了。

这时我看到太子和七皇子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我想躲避，可周围都是些矮山，没有可遮挡的，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我走到一侧，半躬着身子，低着头，尽量不让他们看到我的脸，“奴婢见过两位殿下。”

“抬我头来。”是太子的声音。

我不敢违抗，刚抬起头，就听到七皇子深吸了口气。

“好惊人的容量！”

5.

我羞愧难当，巴不得两人快点走过去，不料两人同时挺住了脚步。

“你是六哥的乳娘吧？”七皇子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垂眸应“是”。

“四哥，我看饿了。”七皇子撒娇似的看向太子：“我也想试试。”

我如坠冰窖，没想到七皇子也存了那样的心思。

我求助似地看向太子，希望他看在徐平的面子上帮帮我，可是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冷漠。

我想起小时候二皇子他们欺负我时，太子只会在一旁默不作声地观看，任凭我苦苦哀求。

我瞬间心如死灰。

没想到太子却按住七皇子抓向我的手：“别闹，你小时候没喝够吗！”

七皇子只好讪讪收了手。

临走前，太子小声在我耳旁道：“你给我看紧六弟，别耍什么花样。”

我就知道，太子肯帮我，不过是图我目前对他有用罢了。

想起太子今日的警告，我怎么也睡不着，让我不知不觉中喝下“补药”的人，会是他吗？

若是如此，他不就知道我无心帮他，若是他打算找另外的产妇换掉我，那六皇子……

六皇子真的有帝王之气吗？

我想起二皇子的死，虽说他生性风流，但作为皇子身边美女如云，犯不着找青楼女子吧？而且，还以那样耻辱的方式死去。

突然意识到什么。

二皇子是在我跟六皇子说起那件事之后死的……

难道是六皇子的圈套？他真的在装傻吗？

正思考着，六皇子突然靠了过来，驾轻就熟地将我前襟打开。

是饿了么？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埋首进食，手指打着圈在我身上游移。

我紧绷着身子，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纯粹的冲动。

虽然他心智是小孩子，可是身体却是大男子。

他的手突然往下移，娴熟地，挑逗着。

我已经许久没体会过那种事，被他这么撩拨哪里受得了，没一会就全身燥热。

被子都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