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古言文——《嫁给残废将军后》

冰冰评小说 2024-09-09 01:3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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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美艳娇憨侯府大小姐vs寡言冷面偏执少将军

燕京近日有桩大事,侯府备受宠爱的掌上明珠,娇俏灵动、爱慕者排到燕京城门的年大小姐年锦语,要下嫁给一个瘸子,那个因战败被圣上厌弃失了爵位、变得扭曲又阴沉的顾明渊。

只因为长辈的一句口头婚约  

人人都道一声可惜了,顾明渊已是废人,这桩婚事注定葬送这位候府娇女的余生

连顾明渊自己也如此认为

新婚当夜,他看着红烛鸾帐下娇软的少女身形,明媚动人,充满与他不同的生机与活泼

顾明渊转身背对着她,语调冰冷漠然,带着凉薄:“你既执意要嫁,我顾家也只能将你当一个闲人养。” 

顾明渊也曾是意气风发、名满燕京的少年将军

直到他被一场阴谋毁了所有,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变得人人唾弃,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

除了他儿时定过的一桩婚约

他本以为侯府会顺势悔婚,原本也只是一桩口头婚约,做不得数

却不知为何,那位身份高贵的年家大小姐还是嫁了过来  

他已是沉于沼泽的人,不该再牵扯无辜之人一同沉沦

当夜,他用最尖锐冷漠的话语,试图驱赶这位天真懵懂的侯门小姐

熟料他话音刚落,身后的新娘却主动握上他攥紧轻颤的手,红烛下笑容轻软,朝他认真道:“顾明渊,我不是闲人,我是你的妻子。” 

燕京所有人都在等着年家大小姐后悔的那一日,等她自讨苦吃,等她被一个废人磋磨得憔悴不堪

只是他们等着等着,不仅没等到那一天,反见顾明渊以废人之躯夺回爵位,而后更是拥护新皇上位、以从龙之功位极人臣  

新皇登基当日,顾家门槛被踏破,无数人想要和这位曾经的“废人”、“瘸子”攀上关系

无数高门贵客想与他结亲,甚至连素有才名的京城第一贵女也遣媒人抛来橄榄枝,不求顾明渊休妻娶她,只求当个平妻

顾明渊闭门谢客,丝毫不理会,将所有说客拒于门外

后来,有人于闹市中见到当时已是新皇之下第一人的顾首辅,他穿着下朝后没来得及脱下来的蟒袍,弯腰掀开车帘,将一个柔软娇小的身影扶下软轿

正是他的妻子,那位曾经被整个燕京等着看笑话的年大小姐  

她顾盼笑颜间,恍惚比出嫁前还要灵动娇美,仍如少女纯稚

一看就是被娇宠得不知世事险恶的模样 

顾明渊曾经坠入深渊,他以为自己将永远溺毙于这片沼泽,却不想有一日,一个柔软又固执的小月亮主动闯入他的怀中

此后荣华沉浮、往复余生,他都只拥住了这一轮明月

试读:·

  素练的执行力很快,一到一天的时间碗就送过来了,结结实实的木碗,手摔脱臼都安然无恙,年锦语很满意,便就用这个装了吃食送去书房。

  孩子不愿意吃饭的,由着闹腾,饿个一顿,不用人哄就能吃下一大碗。

  也有特别闹腾的,摔个几回,实在是饿得不行,那也就妥协了的,无非是一番较量,饿的那个总是先投降的。

  可放到顾明渊这儿,他堂堂七尺男儿,一个成年人,怎么受得了年锦语眼神里流露出来“你摔呀你快摔呀,摔饿了就能好好吃”的鼓动。

  她当他这是在表演呢?!

  顾明渊胸腔里那无处可泄的火,肆意的作乱,让他冲动的很想要捂住她的眼睛。

  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相公,这是炊珠做的鸡丝滑蛋粥,这是她自己腌的雪菜,特别香,你快尝尝。”年锦语翘首以盼的望着他,眼眸中仿佛是有星辰闪耀那般,十分的明亮。

  “……”

  “相公,你是不是没力气了,要不阿语喂你。”

  说着年锦语就端起粥碗,舀了一勺吹了吹,亮闪闪着大眼睛看着他,“啊~~~~”

  “……”

  顾明渊就要抬手挥开她,可这动作在手抬起的刹那顿住了,因为上午他这么做时,不过半个时辰就有新的端了上来,没有错,眼前这场景,并非今天第一次上演。

  而他都腻了,眼前的人却还仍然不厌其烦。

  顾明渊对待所有人都有用的办法,到了她这里全都失效。

  因为她不怕他。

  淡淡的粥香,混着些她身上独有的花香凑近,顾明渊那顿着的手顷刻转为了把她手里的粥碗压回桌上。

  “我自己吃。”

  年锦语一怔,笑容跃然,对着门口的严进喊道,“严侍卫,麻烦你去小厨房把炊珠准备好的端过来,这粥凉了。”

  对少夫人有求必应的严进都没看自家将军一眼,倏地就走了。

  很快,热粥热菜端上来,顾明渊没有动,“以后你睡主屋,我睡书房。”

  年锦语摇了摇头,“不行的。”

  知道她不会答应,顾明渊继而道,“你同意,明日回门我陪你回去。”

  年锦语正要说法,顾明渊打断了她,“现在出去,我吃饭不喜欢有人看着。”

  这点真实拿捏到了年锦语,为了能让他好好吃饭,她只好离开了书房,迈出门槛时,她还回过头看他,笑的眼眸月牙弯弯,“相公你晚上想吃什么,炊珠说喝鸡汤,吃腊肉炊饭呢。”

  顾明渊没有回答,年锦语当他同意了,高高兴兴的去找了炊珠。

  门口的严进看着自家将军,难得平心静气的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对少夫人再度佩服的五体投地。

  要知道,去年五月,将军被送回燕京城后,得知自己双腿已废,今后再难站起来时,他整个人就颓丧了,甚至性子越见的暴戾,任谁来了都会被赶走,吓得无人来劝。

  而他的身子,因为他常常抗拒吃药吃饭,几次因为怒急攻心吐血昏迷,是强行灌了药下去救回来的,可清醒时却不好劝。

  所以人才会消瘦成这幅样子。

  严进知道将军已经是丧失意志了,所以齐大人来劝,六皇子暗中派人过来,他都置之不理。

  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黑漆漆的,有时候甚至都感觉不到里面有人。

  幸好,少夫人来了……

  严进想着,忽然感觉一道视线,回了神,发现顾明渊正看着他,眼中泛着冷意。

  “啪”的一声,严进合上了门,抬起头看屋檐外。

  少夫人把将军都气“活”了呢!

  四下安静的书房内,尽管面前的粥食充满了诱人的香气,但更让他留意的是空气里隐隐约约残留的某人味道。

  她那清澈的眼眸,也总时不时的出现,挥之不去。

  令人心情烦躁。

  顾明渊气的放下勺子,没多久,他又拿了起来,把那一碗粥喝了个干净,竟没有填饱肚子?!

  人的习惯很奇怪,当你什么都不吃,饿习惯了也就罢了,食欲也会减退,可要是动了口,味道还不错时,没有吃饱的话,便会产生那种不满足的失落感。

  这种失落感可比饿肚子让人不舒服,一个只是折磨肠胃,一个在折磨精神,让你很想张口说,再来一碗。

  这时脑海里无端冒出腊肉炊饭的字眼,竟有些期待晚上。

  “……”顾明渊这才意识到她为什么会在门口说那些了,她是故意的。

  于是,晚上这顿饭,没有了那么多的前奏,进行的十分顺利,虽然仍旧是分开吃的,但这不影响年锦语的好心情,她一口口喝着汤,心情愉悦的都想哼小曲儿。

  吹珠在旁给她分鸡肉,看她这么高兴,不禁与一旁的云梳调侃,“姑娘的小心思,竟对姑爷有用呢。”

  换做别人,饿了直接去找吃的,哪里由的被牵着走的。

  “姑娘的小心思多着呢。”云梳五岁时就开始伺候姑娘,跟着一块儿学绣花,学中馈之事,与素练一个主外一个主内,算是了解姑娘的。

  姑娘聪明的很,只是说话做事,与寻常人有些不同罢了,是以就连她们几个贴身伺候的,有时也会跟不上姑娘的节奏。

  “云梳,你在夸我吗?”年锦语好奇看着她们,“快说给我听听。”

  “正说姑娘聪明呢。”

  “我也觉得我很聪明,相公吃饭了!”年锦语脸上写满了得意,“明天他还陪我回门。”

  “但姑爷说,若是回门,以后他就与你分房睡了。”

  “我没有答应他呀。”年锦语笑眯眯着,“不过今天我睡主屋,让相公好好休息。”

  云梳和炊珠面面相觑,姑娘这是又在哪儿给姑爷下套了?

  第二天一早,许氏那儿准备了一些回门礼,青仆院这儿,准备出发时,年锦语兴致勃勃的让阿符把轮椅推过来,“相公,你换这个。”

  顾明渊看着面前棕褐色的檀木轮椅,宛若在看一辆战车。

  饶是他这个见多识广的,都有些惊讶。

  “后面是可以翻开来的,这样天热出门可以遮阳,扶手的高度可以调整,最最厉害的,相公你看这里。”年锦语指着右手扶手下的一个遥感,“这可以让轮椅自己走,还可以调节方向,就不用人推啦!”

  “还有还有这个。”年锦语宝贝似的,指着坐的位置,两侧有个暗格,里面放着的是支架,拉出来可以将他整个人支撑着站起来。

  就连武器都想到了,两个扶手内侧都装了短弩,两边一侧六支,把手还可以上下调节角度。

  这么精工的轮椅,顾明渊第一次看到,而这样的机关巧术,没几个人能做的。

  年锦语介绍过后就让严进搀扶顾明渊换一张轮椅,顾明渊却拒绝了,“你要不想回去,我现在就回书房。”

  “相公,这个比原来的方便很多,以后就可以出门……”

  “我不需要。”

  顾明渊漠然着神色,让严进推他出青朴院。

  留下年锦语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姑娘。”素练怕她心里难受,要知道这轮椅是姑娘费了好些功夫找到的人做的,图纸都改了很多遍,就为了让姑爷便利些,奈何姑爷不领情。

  “素练,相公他以前,很喜欢机关之术的。”半响,年锦语喃喃着,语气里满是心疼,“现在他没有喜欢的东西了。”

  “姑爷遭逢巨变,心性上怕是难像以前那样了。”

  “可人怎么能没有喜欢的东西呢。”年锦语摇了摇头,又打起精神,“把这先收起来。”

  院内的小争执,并未影响到年锦语,回去的马车上,她依旧说了许多,温软的语气,说着邻街的吃食,哪里的茶好,哪里的戏好听,末了,还让阿符下去买了点回来。

  顾明渊却比昨天劝吃饭时更沉默了,下了马车后,看到年锦语被年家人迎进去,年家老夫人把她疼在手心里的那种眼神。

  顾明渊的心无比的坚硬起来。

  她本就是被这样呵护长大的,在万众宠爱下,也理应嫁一个有能力宠着她呵护她的人,而不是他这样的废物,连自己都过不好,谈何护她?

  今天早上之前,他其实是有过点动容,或许是孤寂太久,贪恋了那点光亮,很想要去抓住。

  可今早看到那轮椅时,他又改变了想法,他要在事情还可以挽回之前及时的扼制。

  他已入深渊,何必拖着别人呢。

  而此时,看到年家这样的氛围,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于是,在年家女眷围着宝贝疙瘩询问这几日的事时,这边偏厅内,顾明渊面对着自己的岳丈大人,拿起酒杯的第一句话便是,“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年伯父,还望您劝说锦语,让她与我和离,我如今这个样子,委实无法给她安稳。”

·

  顾明渊说完这句话,晋安侯年文修脸上随性适从的笑容骤然顿住,怀疑自己听错了。

  “贤婿啊,你刚刚说什么?”

  “年家没有因我受伤而将婚约作废,我很感激,但我不想耽误她。”

  年文修看了会儿顾明渊,末了叹气:“你当初为何不说?”

  “祖父临终前,让我以忠勇侯府起誓,一定会履行约定娶她。”

  眼下侯府正面临困境,他无法在背负这么重誓言的情况下,去毁了婚约。

  而他错料的地方,不过还是一个原以为。

  他原以为年锦语嫁给自己,只是为了履行约定,对他并没有什么感情。

  婚后他们可以互相不打扰,她若后悔也可以和离,甚至,在他们接触不多的情况下,他若早逝,她还可以另嫁。

  可这几日的相处,他发现事情朝着他不可预计的方向在发展,而年锦语对自己的关注,已远远不是履行婚约这么简单。

  如此情况下,时间越长,就越难割舍。

  他一个短命之人,何故要让她今后多伤心难过呢,不如早早了断。

  晋安侯看着眼前病弱消瘦的顾明渊,心中有气,但是在气好端端一个人,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太医如何说?”

  “膝盖伤的过重,经脉俱损,治愈的可能微乎其微。”

  偏厅内安静了会儿,晋安侯给他倒了一杯茶,“这桩婚事,是老侯爷与阿语他祖父定下的,我年家不是势力的人,不会因为你出了事就将婚事取消,这二来,是阿语她自己愿意嫁你的。”

  “阿语这孩子,你别看她性子温软好说话,从小却是有自己主张的人,她的母亲总说她不像自己,但其实骨子里的执拗,也是随了她的。”

  顾明渊自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才会做这个决定。

  而他一不能出休书,毁她声誉,二也劝不住她,只能希望年家人能够劝的动,让她答应和离,城中百姓本就觉得她不值,若再传出去一些他薄待她、性情暴戾的话语,便都会对她和离一事拍手叫好。

  到时候再择一门亲事,纵然门第不如年家,也比被他拖着好。

  “所以,你宁肯让我们劝阿语和离,你也不愿意振作起来?”

  顾明渊沉默。

  “想当初,你祖父年轻的时候,田关一役,一战成名,到你父亲这一辈,也是很优秀的。”晋安侯自己端着酒杯,少见的说了很多话,“你年少成名,比你父亲更出色,而往后的日子还长的很,纵使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虽是不能去北疆,可你这一身的本事都还在,兵部难道还安不下一个你?”就是去军营内,凭借那些本领,也能训好兵,为别人出谋划策。

  为何要将自己关在家中这样折磨自己?

  “意气风发时,突遭巨变,无法适应是情有可原的,但明渊啊。”晋安侯好言相劝,“胜负乃兵家常事,圣上都没有怪罪,你不能因为这次的战败和受伤从此一蹶不振啊。”

  北疆二字,一瞬激起来无数画面,嗡的一声,顾明渊的脑海炸开,回忆将他拉回了去年的五月。

  当时他已经连拿两城,计划着拿下第三个城池尧城,震慑北疆的那些人,这样至少一两年里能太平,燕国能够得以休养生息,他也能回来一趟,把他和年锦语的婚事好好办一办,不至于太匆忙。

  他虽没在私底下接触过年锦语,但对于两家的婚事他也是很小的时候就知晓,从未有过不想娶她的念头。

  那是第三场的对垒,也是最后一场,尧城内已是负隅顽抗的状态,就剩下那么点人,是他们的乘意将军在苦苦支撑。

  十成十的把握可以拿下,他已经把尧城视作囊中之物。

  他素来谨慎,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去打这第三场,乘意将军的人被打的节节败退,逼的他亲自上前来和他一对一打。

  这是生死较量。

  可这样胜券在握的事,也有意外发生,在他在击杀乘意将军时,假扮成普通士兵的七皇子忽然冲出来,想要取乘意将军的项上人头,但他一个只会点拳脚功夫的人哪里是这种刀口舔血大将的对手。

  七皇子的出现打乱了两个人之间的较量,乘意将军趁机躲过生死的一击,反过来要杀这个忽然出现的士兵。

  就在砍刀要落下去时,顾明渊才认出这个人是七皇子,急忙去救。

  这一救,场面变得异常混乱,顾明渊虽然还不清楚七皇子怎么混入的,但他要是死在这里,他乃至整个军队的人都会被治罪。

  人他非救不可,拼死也得救下,而乘意将军也看破了这件事,越发狠辣的动手,要拿七皇子性命。

  护着一个人回击本就吃力,更何况这个人还不死心几番想冲出去杀人。

  危急关头,顾明渊将人推给了王副将,自己挡下了乘意将军的砍刀,却没能躲过那战车,被战车直接从膝盖上轧了过去。

  饶是再硬的骨头,也经受不住,顾明渊惨叫一声昏迷过去,是他的那些士兵们,拼了性命把他救下来的。

  他们死伤惨重。

  把他救回城内时,城墙之外已是尸横遍野,尧城没攻打下来,乘意将军带着余下的那些残兵虽没有追击,但却叫嚣的站在那辆轧过他的战车上,击鼓讽刺他。

  而他在军营里醒过来之际,看到的却是自己另一名副将气愤的神色。

  为了不让人知晓这件事,七皇子已经被王副将秘密护送回燕京,而他之所以能够悄无声息伪装成小兵的模样出现在战场上,皆是王副将暗中帮助,为的就是想让七皇子斩乘意将军首级立功。

  最为信任的副将居然背叛自己,让这么多士兵为七皇子鲁莽的行为买单,顾明渊无法接受,而在看到几个军医连连皱眉不敢说的模样后,顾明渊更是深受打击。

  而最终彻底击垮他的,还是在回来燕京后发生的种种……

  这些事,他既不能让军营内那些卖命过的士兵们知晓,也不能告诉面前的岳父。

  到如今,满燕京城的人依旧都觉得是他打了败仗又受了伤,心理承受不住才会颓废至此,嘲笑的人不计其数。

  心绪翻涌之下,喉咙里一股腥甜被顾明渊死死压住,他用力握紧了拳头,不想在晋安侯面前表露出来。

  “你从小习武,文官差事肯定是不习惯的,我思来想去,还是兵部好。”晋安侯还在试图劝说,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何都不忍心看他这样继续下去,再加上现在是自己的女婿,更应该关照。

  偏厅内气氛越渐有些不同寻常,另一边年老夫人那儿,正拉着年锦语说体己话。

  无非是侯府怎么样,敬茶时那大老爷和三老爷说了什么,与姑爷相处的如何,有没有人为难,最重要的是,可有圆房?

  那可是顾家和年家都切实关心的事,大事儿啊!

  年锦语羞红着小脸蛋,摇了摇头。

  关氏顿时失望:“这怎么好啊。”但看闺女的模样,又不忍心把残忍的话说出口,今后难道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娘,相公只是累着了,我们以后会有孩子的。”年锦语小脸红扑扑的计划,“我想要一个男孩儿,再要一个女孩儿,男孩儿像相公那样……”

  说着说着,自个儿羞上了。

  看的年老夫人哈哈大笑,“好,要两个,儿女成双才好,像我们阿语最好。”

  关氏轻轻戳了下她的脑袋,“太医都没办法,你用什么治,还想那些。”

  “相公会好的。”年锦语说的十分坚持。

  “好好好,你说好就好。”年老夫人看了眼儿媳妇,哄着宝贝疙瘩,“那侯府的人有没有为难你,三房人住一起到底是乱了些,老侯爷都离逝了,不如你们分出去单过。”

  “娘,你问她能有什么不好的,在她眼里姑爷就是最好的。”关氏说话酸溜溜的,闺女没嫁人前就胳膊肘拐出去了,这会儿还能有不好的?

  年老夫人捧着宝贝疙瘩的脸蛋,仔细瞧了瞧,“气色是好的,那就是好。”

  年锦语软绵绵喊着祖母,“我听大伯娘的意思,侯府爵位如今尚未有定论,暂时不分家呢。”

  年老夫人这才正色,与关氏看了眼,“看来是要等圣上开口了,要是保不住,二房三房都得分出去。”

  关氏本就瞧不上眼顾家的做派,“早分点才好,两个人关起门来过日子,也好过那一大家子的。”

  “这得托人去圣上面前探探口风,如今我们两家是亲家,文修可不好出面。”年老夫人想到了一个人,“明日让文修去寻齐太傅。”

  顾家几个男儿都是英烈,即便是最终爵位收回去,圣上也应给句话,否则岂不寒了那些武将们的心,如今北疆也不太平。

  关氏点点头,提到正事儿二人都沉稳了脸孔,商量着去齐家时带点什么,“那齐家和顾家走的也近,这点事齐太傅不至于不点头。”

  年锦语在旁安静的听着,忽然,屋外丫鬟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老,老夫人,不好了,姑爷他,他吐血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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