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犯罪:能说说你杀人的细节吗?

木槿呀 2023-10-25 14:25:52

“你真惨,被我盯上了。”

当天夜里,死者的男朋友被我脱去上衣蒙上眼睛捆在凳子上。

“现在能说说你杀人的细节吗?”

1.

一起杀人案,楼上租户怀疑是我杀了他女朋友,我被警方带走成了犯罪嫌疑人。

怀疑的起因是我和死者有过正面冲突,恰好我又有作案时间,并拿不出不在场证明。

死的是住在我楼上的女租户蔡小娇,她养了一只烈性犬,那狗每天半夜三更都会吼上几声,偷工减料的楼板房隔音极差,我被这狗半夜吓醒过好多次。

不止是我,周边的其他几乎也是敢怒不敢言,就因为她每次出门都带着那只出了名护主的狗,还有一个时常出没的魁梧男友。

有次,我逮到她单独下楼扔垃圾没带狗的机会,没忍住怒气跟蔡小娇唇枪舌战大战了三百回合。

也是因为那次吵架,我成了此次杀人案嫌疑最大的凶手。

办理此次案件的警察赵队对我进行了审讯,案发那天我一直在家睡觉,根本拿不出所谓的不在场证明。

这在警方眼里,这就成了一整天都在家里处理尸体。

最后,在闹哄哄的围观下,我坐上了警车,配合警方的调查。

赵队在我社交软件上找到了我想要打死楼上那个傻逼的言论,他拿着聊天记录放在我的面前。

“杀人动机。”

我知道他是在诈我。

“赵队,楼上那女人养狗吵的要死,我跟朋友发泄吐槽几句,这也能当作证据?”

赵队没有理会我的辩解,又拿出了在我家里搜查出来的头发。

“菜小娇的头发怎么出现在你的房间里。”

我看着自封袋里的头发沉默不语,在警方看来这就是控诉我杀人的有力证据。

接下来,赵队又拿出了一点监控录像,时间就是案发前几个小时,我在地下停车库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把斧头和一捆绳子。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赵队罗列出的证据让人一看就觉得凶手肯定是我,即便我咬死不承认但还是被警方起诉到了法院,等待着法官的审判。

在法庭上,我拿出了家里的监控录像,上面清晰的记录着我案发时在床上睡觉。而后备箱拿回家的斧头是因为冰箱里的骨头冻太久了,想炖汤结果锅太小。

阳台的晾衣架坏了,只能用绳子临时替代一下。

那个头发,则是我故意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

一种网上学来的诅咒人的巫术。

而我为什么要留到法院才把证据拿出来。

当然是为了等真正的凶手出现,吸引他的注意。

2.

法院的挑衅成功让蔡小娇的男友沈阳安找上了门来。

深夜,我穿上吊带睡衣,慵懒的靠在门口,让了让位置,示意他里面坐坐。

递上一瓶矿泉水,我坐在他的对面,胸前若隐若现的山峰在昏暗的夜灯下显得极具诱惑。

“你为什么在被警方控制时不把证据拿出来。”

到底是年轻人,睡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线条,沈阳安吞了吞口水,拿起了我刚刚从冰箱里取出的矿泉水喝了几口。

“因为,我在给你争取时间啊。”

我把肩上滑落的细带带往回拨了拨。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差,楼上打个喷嚏我都能听见,更何况是杀人。”

沈阳安的眼神由明转暗,眼底浮现的杀意一闪而过。

“那杀人的过程,你都听见了?”

他压制着声音询问。

还没等到我的回答,他就昏倒在沙发上。

到底是进口药,起效就是快。

再次醒来后,沈阳安已经被我脱去上衣蒙上眼睛捆在凳子上。

“沈哥哥,蔡小娇身材有我好吗?”

我贴着他的后背,极具诱惑的抚摸着他的身体继续说道。

“每天夜里听着你们睡前运动,你知不知道我多想试试。”

沈阳安并没有因为我这番言论感到兴奋,反而是冷静的低声问我到底想干什么。

想做什么?

我露出玩味的笑容。

“当然是玩点刺激的。”

话音刚落,一小袋冰块就放置在沈阳安的裆部。

“哥哥,刺激吗?”

一想到等会准备做的事情,我兴奋的连声音都开始拔高了几度。

带着眼罩的沈阳安没有看见眼罩下的我露出了诡异的笑,更看不到我拿着棒球棍的手因为兴奋开始颤抖。

似乎是感受到了危险,原本还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男子终于忍不住开始躁动起来,庞大的体格挣扎的起来很快就发出不小的声音。

砰!

挣扎在意料之中,我及时用棒球棍制止了他。

“如果还想再挨一下,哥哥可以继续。”

凳子上的男人安静如鸡。

“你到底想干嘛?”

沈阳安现如今应该在脑中疯狂搜寻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我。

或者说,在他之前罪犯案例中,是否有我的家属。

“沈阳安,我不过是让你当一次受害人,你怎么就急了?”

他脸色骤变,好像猜测出我绑他的目的。

“十年前你杀害牛家村一家三口的时候,你怎么不怕?”

他听到这话后如临大敌。

我顺势摘下他眼睛上的眼罩,撕去脸上的仿真面具,一条从左边眼角横跨鼻腔蔓延至右边脸颊的疤痕像一条巨型蜈蚣在脸上攀爬。

看见这道疤痕,十年前一家三口惨死家中惨绝人寰的杀人细节在他的脑海里回放。

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当时一刀下去,年仅9岁的幼童瞬间没了动静,而面前女子脸上的疤痕巧好对应上他当时砍下去的那刀,而那道疤痕在他的注视下仿佛有了生命,它开始扭曲爬行,在我脸上不断叫嚣,最后竟像一条畸形的怪虫发出吱吱的尖叫。

“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记得你已经死了。”

他的双腿推着椅子往后靠,好像再靠近一些,我脸上扭动的生物就会像蜈蚣一样爬到他身上。

“你忘了我爸是看你可怜才收留你在菜场档口帮忙打杂的吗?”

我拿起被警方退回来的那个斧头慢悠悠的走到椅子后面,用脚抵住不断后退的椅子,斧头的把手抵在他的后背限制他继续后退。

“你怎么能因为对我妈起了歪心思就趁他醉酒抡起斧头砍掉他的脑袋呢?”

我自顾自的说着,脸上那道“疤痕”在他的注视下离开了脸颊,它一路向下顺着斧头冰凉的触感爬上他的衣服,穿过脖子一下钻进沈阳安的嘴巴,他惊恐的瞪大双眼,嘴里不断呕吐,怪虫却像是找到极其鲜美的食物,在他的口腔内大口朵颐。

“把我妈掐死再对她实行侵犯是不是特别爽?”

我不顾他抽搐的脑袋,手里的斧头已经从他的背后一路滑至裆部,冰袋早让他的下身没了知觉,他本能的夹紧双腿,嘴里啃噬他的怪虫在他不断抵抗中终于被吐了出来,可它在地上挣扎了片刻后又钻进沈阳安的裤裆。

“你知道那一刀砍到我的脸上,我有多疼吗?”

我越说越激动,最后没忍住拉着他的椅子就进入了另一个房间,而他被身下的怪虫折磨的全身抽搐,两眼泛白,最终晕死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我已经换成了大红嫁衣,一双金色收边的绣花鞋映入眼帘,窗户的被暗不透光窗帘严词合缝盖住透不进一丝光。房间内高桌上摆放着香炉,两侧贡品皆是古时结婚的标准。

沈阳安不知道是被放在他旁边的棺材还是被我脸上裂开的血盆大口吓得一下就尿了出来,寂静的房间内只有液体滴到地板的声音。

他身上穿的是新郎的红色缎面秀禾,就连旁边的棺材都贴满了红色的囍字。

供桌上点的两只红色蜡烛是屋内唯一的光源,当我冰凉的指尖碰到他的手臂时,沈阳安再也控制不住,崩溃的大叫。

鼻涕眼泪在脸上四溢,加上湿了的裆部,刺激着每一个神经。

我拿出儿时的照片将她对着自己的脸一并摆在沈阳安的面前。

掀开自己头顶半掩着的红盖头直直地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空洞的像个死人,脸上巨大的伤口呲呲冒血,一股腐肉的恶臭直冲他的鼻腔。

“怎么样,我和小时候像不像?”

我突然贴近,一个血淋淋的脸突然从一米外贴到他脸不到只有10厘米的地方,他看见我的眼珠浑浊好似里面有许多小虫子在蠕动后倒吸一口冷气,屏住呼吸一言不发。

“成了亲,这仇也就抵消了。”

血慢慢从我的眼眶中流出,腐蚀着毫无血色的脸,眼珠子一动不动的靠近,整张脸都开始扭曲起来。

3.

沈阳安不知什么时候偷偷用蛮力挣扎开我绑着的绳子,他将我一把推开后发疯一般朝着门口跑去。

可房间的门像是被牢牢固定住,把手险些掰断可依旧打不开这扇门。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带着诡异的笑容慢慢的朝他走去。

他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朝我磕头,额头敲击着地板不一会就肿了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嘴角咧到耳根,露出血淋淋的牙齿。

“我放过你,那你能让我死去十年的父母活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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