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情人因为嫉妒我打开房门,把屠夫放进了我的房间....

Rin月亮 2024-10-29 08:44:29

本想当安分的侍妾,却被王爷的青梅一直折辱。

不仅打落我腹中的胎儿,还一剑杀死我相伴多年的婢女。

后来,还从后门放进野男人,撕碎我的衣裙,骑跨在我的身上羞辱我。

那我,只能把你们通通都都杀了。

1

我知道祁央召我入晋王府是因为云远溪。

云远溪,云起将军之女,与晋王祁央青梅竹马。

在三年前那场与蚩尤的战争中,她为救祁央腹部受箭,跌入崖底,生死不明。

遇见祁央那一年,恰逢一年一度的花灯节。

天子特赦,王孙贵戚与庶民同乐,共祈安康,同赏花灯。

彼时我正好端着一盏莲花灯,在玉壶光转的福泽寺里,对上祁央的眼眸。

分明见他黑如深渊的瞳孔中眸光微闪。

竖日,我便被接进了晋王府。

祁央总是在夜深才会到我的芙蓉阁。

他身上的绸缎薄衫在明烛的照耀下烨烨发光。

他喝醉了酒,神情有淡淡的倦怠。

琉璃灯下,或明或暗的光线洒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把他一对眼眸照得仿若星子。

他褪去我衬裙的摸样很粗暴,与他往日儒雅的样子大相径庭。

像雨一样密的吻落在我的锁骨上,红幔摇曳,眼神痴醉,三分酒气吹得我微醺。

【云娘...云娘...】情动处,他总这样呢喃着喊我。

可是我叫陆婉婉。

因着容貌与云远溪有七分相似,才被他迎入府中当侍妾。

天微擦亮,祁央便要走。

酒气散尽,他的眸中沾染上了漠色,拂了拂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

也罢。

我靠着窗棂抚了抚眼前的茉莉花。

晋王这种权贵人家,真情就像天上星海底月,看得见摸不着。

安安分分活下去,便是我的愿望。

2.

日子眨眼过,很快就红梅初染了。

恒王与祁央约在在亭中饮酒。

酒过半晌,漫天的雪花飘扬而落。

白雪与红梅相互映衬,此情此景,浪漫至极。

看得失神,我温酒的手竟一抖,错打翻了半杯清酒。

桂花酿很快洇湿了恒王妃的狐裘。

恒王妃恼极,【贱婢,伺酒如此不安分,该当何罪!秋枫,掌嘴!】

事情发生得太快,我一时愣住忘了跪下谢罪,待掌风呼啸而来时,我竟还在怔愣。

但预料的疼痛却未至,我眯着眼睛偷偷的瞧。

祁央正抓住秋枫的手腕。

【嫂嫂莫气,是我管教下人不力。天气寒冷,茯苓,快扶王妃去偏殿更衣。】

【我库房中的狐裘与貂裘,都随嫂嫂随便挑。】

六王妃很满意,便借此下了台阶跟茯苓一同前去偏殿。

待众人离去后,祁央执起我的双手,放在嘴边呵了呵温气,【太冷了,我们也回房吧,免得着凉。】

难得语气温柔,眼神缱绻,未有半丝责怪。

这就是是被爱的感觉吗?

路上,他搀扶着我,大髦披在我的身上。

【六嫂自小骄纵,但人是不坏的。】

【今日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望着与之前态度不同的祁央,有一时的恍惚。

此刻的言语,是与我说,还是与云远溪说?

3

心动来得像洪水,莫名又轰轰烈烈。

玉树兰芝。

心里总是莫名涌起对祁央的刻画。

然后又止住,提醒自己要克己守礼,提醒自己万不可动情。

情如深渊。

夜宴后。

饮过酒的祁央不再板着一张冰霜的脸,浅浅的红晕挂在微醺的脸上。

他卸下平日的满脸戒备,轻靠在我的脖颈处,灼热的酒气喷薄而来。

【婉婉。】

然是已相处了半年,我仍是害羞的往他怀中躲了躲。

他屏退了身后的奴仆,拉着我到府里的后花园,在那棵百年桂花树底,掏出了一个丑丑的木刻人偶。

他说这是娘亲给他刻的人偶,静姝妃仙逝前给他留下的唯一遗物。

这个人偶曾陪伴着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艰难的年月。

静姝妃身份低微,幼时的祁央并不讨得万岁的喜欢。

静姝妃逝去后,祁央也失去了唯一庇护他的人。

后来他一个人在御花园数鱼的时候,遇上了进宫参拜的云远溪。

同样小小的云远溪,头上扎着两个小丸子,蹦蹦跳跳的问祁央在做什么。

祁央还未答话,肚子就先咕噜咕噜的出声。

云远溪乐得花枝乱颤。

后来,见他被克扣餐食,日子过得不好。

云远溪便时常在怀里偷偷藏了肉饼带到宫里。

被好好投喂后的祁央才不至于那么瘦弱。

说到这里,祁央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她,我亦活不过如今。

云远溪的父亲,云起将军亦会在回京述职时,授予祁央兵术之道。

战场上的铁马铮铮,书籍中的《六韬三略》。

祁央都为之向往。

后来两小无猜的二人逐渐长大,祁央向云远溪起誓,会用军功来求娶她。

新皇登基后,见祁央势薄,后宫也无人扶持,便准许他带三万兵马攻打蚩尤。

连破蚩尤国境二十里后,眼看胜利就在眼前了。

祁央欣喜得难以自抑。

他年少的欣喜与期待,很快就会有归属。

冰冷的晋王府,终于有一盏灯是真心为他而亮了。

还未出兵,却未想云远溪那边出了岔子。

最后一战刚要开始,就有四名蚩尤士兵气势汹汹持剑而来。

祁央稍迟疑,云远溪便已挺身替祁央挡了一箭,坠下了崖底。

讲及此,祁央转过身,双肩处有细微的抖动起伏。

我想我能理解他。

隐忍多年,失去至亲,在幸福唾手可得之时,却又横生枝节。

我壮了胆子,轻轻环抱住他,双手缓慢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安抚幼童。

是他把心底的脆弱剖给我看了。

那晚后,祁央没有唤人来给我灌下避子汤。

4

但我的葵水却是许久不来了。

芝芝请了府医诊脉,确是有孕。

芝芝开心得抱住我,连送了府医一把银锞子。

但欣喜之情还未持续很久,便听闻到云远溪被寻回了。

她形容枯槁,听闻受了很大的磋磨。

脸被敌军毁了容,只能终日薄纱遮面。

芝芝悄悄告诉我,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祁央的近身侍卫那里打听到,云远溪被抓后便被关进军营里折磨了半年之久。

我震惊的看着她,她向我点点头。

那岂不是被抓去充当营....妓?

如若寻常女子,早已没了活下去的心思。

云远溪能坚韧的活到祁央救她,定是个不简单的奇女子。

【听说晋王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从蚩尤军营里救回来,云姑娘不愿如此模样回将军府。晋王便将她放在府里养着,遍请天下名医给她看病。】芝芝一边望着我的脸色,一边说道。

我抚了抚肚子,沉了下心。

受了这般苦难,不知云远溪是否可容忍祁央在她深陷敌军时聘了侍妾,还有了孩子。

5

三日后,我们三人终是在后花园相遇了。

【她是谁?】云远溪看向我,身着束带长裙的她身姿历练。

【一介侍妾,不堪耳闻。】祁央答道。

【发卖了吧,我不愿再看到这张脸。她让我想起从前。】

【好。云娘你说如何便如何。】

心开始突突往下坠。

我跪下,欲语泪先流。

轻抚着小腹,对上祁央的星眸,【晋王爷,奴婢已经有了身孕。】

云远溪听闻我的话,面色登时大变。

眼见她迅速集结内功,掌中运出内力后立刻向我小腹击来。

随着掌风而来的石子深深袭向我的腹部后爆裂开来,剧烈的疼痛让我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便晕了过去。

晕倒前,我的眼眸里闯进了祁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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