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给死人缝皮的二皮匠,却唯独缝不好我娘的头,缝一次掉一次...

每夜有故事 2024-06-07 13:51:04

缝皮匠又叫二皮匠,通俗来讲也就是缝尸匠。

我爹是有名的缝皮匠,经常出去,到城里给死人缝皮。

因为这门生意容易结怨,我爹总是带着我和娘搬家,从不在一个村子停留太久。

这次搬到新村子,我爹出门缝皮就再没消息。

我抱着娘在柴房里哭,浑身发抖。

手里的针线掉了一次又一次,我有些着急,却怎么也拿不住针。

「爹,娘的头又掉了,你赶紧回来缝缝吧。」

1

我拎着大包小包跟在爹娘身后,爹手里拿着木箱子,娘只跟在爹身旁。

用我爹的话讲,就是我娘是他费了老劲儿才娶到手的,人漂亮还温柔贤惠,他可舍不得让我娘干半分重活。

这是我爹第四次带着我们搬家,爹爹说他不做活人生意,容易结怨,常搬家就不会留下踪迹,免得被其他东西寻仇。

这次的村子更偏僻,村里的人看着也和蔼可亲,热情的在我爹前头带路。

一个强壮的男人说要帮我爹拎着手里的木箱子,我爹笑了笑拒绝了。

「麻烦大家伙了,晚些请大家到我家里吃饭。我媳妇饭做的好吃,到时候好好招待大家。」

一个年轻的男人递给我一粒奶糖,他带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身上有着一股子文化气息。

「我是来村里支教的老师李枫,这粒奶糖送你做见面礼。」

村里其他小孩看着我,眼底是嫉妒和羡慕,我笑了笑收下了糖。

「谢谢。」

李枫摸了摸我的头,又接过我手里的包裹,我抬头看着他,嘴角扬起笑容。

「你跟我妹妹年纪差不多大,她现在应该在城里读书。」

李枫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天,直到进了我家门。

我家在村里靠里的位置,离着最近的是李枫家,然后在往前走点就是村长家,位置很好。

我爹送走了村里人摇摇头,将一面小镜子挂在门沿上。

「宁丫头,爹过几天得去城里工作。」

「这房子煞气重,你别把这小镜子整掉了。」

我点点头,连忙应下,我爹做什么生意我是知道的,我爹本想着将这手艺交给我。

可我出生时是阴月,又是阴日,那天还是月食。

我爹说我阴气太重,拿不住针,下手缝皮容易惹鬼上身。

这也是我们常搬家的另一个原因,我这样的阴女,对鬼怪来说是大补。

我爹又打开木箱,在主卧的床边系上一圈红绳,上面绑着铜钱和铃铛。

「咱一家三口睡这就行,你夜里老实点,别总是起夜。」

傍晚娘做好了饭,村里的人都应着我爹的话来了我家,我从人群里看着。

突然有人摸了摸我的头,我回头看去是李枫,他笑的有些像我爹。

村里人吃的开心,我娘坐在我爹身旁小口小口的吃饭,看着有些格格不入的样子。

我却感觉到有些视线盯着我娘,我想仔细看看是谁,却被李枫挡住了视线。

「多吃点,你太瘦了。」

李枫夹了一筷子菜到我碗里,我点点头,捧着碗吃了起来。

2

我爹出门那天是阴天,明明是大白天却灰突突的,云沉的好像要落下来。

我娘拉着我爹的袖子,眼里有些不舍,最终亲了我爹脸一口,娇滴滴的跟我爹说话。

「你早点回来~」

我捂着嘴偷笑,却被我爹敲了敲头。

「还看上你爹娘笑话了~」

我爹抱了抱我娘,有点恋恋不舍。

「回去吧,我过几天就回来。」

然后就拎着木箱子离开了,我娘在门口看着,直到我爹的身影彻底消失,才转身回了家。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视线,灼热的盯着我家,我四周看着,却又没发现人,我挠了挠头。

「宁宁~快点回家,别一会下雨淋着了。」

听见我娘在屋里吆喝我,我关上了大门,小跑进了屋。

小雨淅淅沥沥的开始下,打在窗户上滴滴答答的,我娘拍着我的后背,轻轻柔柔的。

我枕在娘的腿上,眼皮越来越沉,伴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沉沉睡去。

叫醒我的是一阵惊雷,轰隆的一声将我吓了起来,我娘已经不在我身边。

我伸了个懒腰扯开嗓子喊我娘。

「娘~娘!」

我喊了几声都不得我娘回应,这样的天气我娘也不可能出门。

我跳下炕,随便的穿上鞋走出门。

看见地上有拖着什么的痕迹,一路到柴房,那里我家还没来得及收拾,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悄声凑过去看,里头点燃了几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我看见几个男人正在撕扯我娘的衣服。

我娘嘴边有血,嘴又被布填满,我有些发抖。

「这娘们劲还挺大,刚刚差点就踢着我了。」

「小贱人,长得勾人,等玩够你,也把你女儿带过来玩玩。」

听到男人的话,我娘又挣扎的更用力了,转而是一个接着一个巴掌落在我娘脸上。

我捂住嘴不敢尖叫,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

「大宇哥,咱不会被发现吧?」

被叫做大宇哥的男人开口。

「我跟之前他们村的人打听了,她男人出门得十天半个月才回来,到时候咱都玩完了。」

「这娘们肯定也不敢告诉她男人,要是玩死了就扔到后山去,到时候说她带着女儿跑了就行。」

听见大宇的话,其他几个人才又放心的开始下手。

雨越下越大,雷声几乎遮盖了所有声音,可我还是听见了柴房里我娘凄惨的尖叫声。

还有男人的喘息,嘴里不停的谩骂着。

我推开家门,着急的往外跑,却被门框绊倒,血从我的膝盖往下流,一只鞋也被留在大门外。

村里的地是泥土混着石子,拧的脚疼,却拼命的往前跑。

我敲响了一个人家的门,焦急的等待那人开门,手里紧紧攥着还没撕开外皮的奶糖。

3

李枫给我开了门,我身上沾着泥土,膝盖上的伤口还沾着些沙子石头。

他将我带进房间,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床上。

床单瞬间染上雨水,我身上的土也落在上面。

头发湿乎乎的紧紧贴着我的脸,混着我的泪水,我拉住李枫的手。

「李老师……你救救我娘,她被村里人欺负了……求求你救救她……」

李枫用毛巾擦干净我脸上的水,安慰我不要着急,然后拿来了医药箱。

「我先帮你把膝盖包扎一下,你别急慢慢说,等下我跟你去你家。」

其实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向李枫求救,我们一家才刚搬来这个村子,对什么都不了解。

只有李枫对我是善良的,看着我的时候也没有其他人眼神那么尖利。

看见我没有了鞋,李枫包扎好后将我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拿着雨伞。

我缩在他怀里,跟着李枫去了我家,我指了指柴房,眼泪汪汪的。

「他们就在这……」

可李枫打开柴房门以后,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甚至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李老师你要相信我……」

李枫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声音温柔,又抱着我进了主卧。

「今天下雨,你是不是睡觉做噩梦了。我带你回去再睡会儿?」

主卧里也没有我娘的身影,我心里着急,可却觉得有些无力。

李枫将我放在炕上,给我垫上了枕头,手轻轻的拨弄我的刘海,轻声细语的。

「别怕,我在呢,你娘说不定去逛逛,一会儿就回来了。」

「你再睡会儿~乖~」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眼皮变得沉重,好像是灌了铅一般,渐渐的闭上了眼。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在一艘小船上,周围都是水,还下着雨。

小船晃得厉害,却又好像要把我摇晃下船,我不想掉进水里,死死的抓着船边。

像有什么东西撞在船上,破了一个口子,水渐渐漫了上来,水里的鱼咬在我身上。

疼的我开始哭,可我越哭,鱼咬的就越疼。

我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就看到李枫将我抱在怀里,他光着身。

我猛的就要挣脱开,李枫却死死的按着我。

「别动,你乖乖的。」

我的力气小,只能拼了命的挣脱,好不容易跑到炕边,却被李枫一把抓了回去。

我拉住了爹缠好的红绳,铃铛和铜钱响了起来,李枫用力拉我,红绳勒破了我的手粘上了我的血断掉了。

铜钱和铃铛散落一地,我也无处可逃。

我确实是在柴房看到我娘的,她脖子上被拴上了链子,那柴房是主卧左边的,李枫带我看的是右边的。

我娘看见我被送进来,哭着抱住了我。

我轻轻拍着我娘的后背,眼泪一滴滴落下。

「娘别怕,过些天爹就回来了……」

我娘身上都是伤口,有牙印有抓痕,脸上也全是巴掌印。

她像只受了伤的小兽,将脑袋埋进我怀里,我轻轻摸着她,忍着身上的疼痛。

「娘,会好起来的,忍过这几天就好……」

4

我爹依旧没有回来,村里的男人来的越来越多,李枫每次都会在他们来的时候把我抱进主卧。

而柴房就成了他们玩乐的场所,而我就好像是李枫的独宠,只有他能够享用我。

李枫摸着我的头发,看着眼神变得麻木的我,声音依然是那么温柔。

「宁宁,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

「个子小小的,瘦瘦的,可长得却不像个小孩。」

「宁宁你乖乖听我的话,到时候你爹回来,你们一家三口还能继续过日子。」

「但是以后宁宁要经常去找我,你爹问起来就说你去学习,好不好宁宁?」

「等你到了年纪,我就娶你,然后给我生小孩。我的好宁宁。」

我不说话,李枫一直在我耳边说话,我没有拒绝的权利,他的话几句下来就想定下我的一生。

地上的红线已经开始变黑,铜钱和铃铛也有几颗早就碎裂开,我爹留下的东西,好像只剩下大门处的小镜子了。

我转身趴在李枫怀里,像是认命一般的乖巧。

「我不想在这……好闷……我不喜欢这……」

李枫难得看见我顺从的样子,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开始给我换衣服,他自己也穿上。

「那我带你去我家。」

满脑子的龌龊思想,我却麻木的点了点头。

出了主卧,我听见柴房里传出男人们的声音,不过是辱骂我娘,然后就是我娘低声的啜泣。

李枫抱着我准备出门,推开大门时,我故意软了身子,带着李枫撞在了门上。

李枫看着我磕红了的额头,像是心疼我一般的轻轻吹气,我缩进他怀里,看着地上破碎的小镜子,心里才安心了。

从李枫家回来已经是深夜,柴房里早就没了声响,村里的男人大多都是结了婚的,哪个也不敢在我家留宿。

李枫把我送回柴房,我娘闭着眼躺在地上,嘴里的布还没取出来。

李枫温柔的看着我,随后将柴房的门锁住。

「明天我再来接你,宁宁晚安。」

我走到我娘身边,手指轻轻搭在她的鼻子前,然后又轻轻的按在她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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