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滴滴司机，那天我拉了一个醉酒的女孩，

送她回家到豪宅以后，无意间看到了她年轻貌美的妈妈，

她神经兮兮冲我招了招手：“到帐篷里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1.

我叫王旭，是一名滴滴司机。

费了很大的劲，才买了这辆车。

前几年的钱都用来还了车贷，日常开销。

现在还清了，每个月除去吃喝住宿，还能剩下四五千。

买房不指望了，结婚更是无从谈起，摆烂才是日常。

这一行倒是不累，遇到有意思的乘客，还能聊聊天，也算长见识了。

晚上开车，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总能看到一些白天看不到的东西。

安静的街道，五光十色的广告牌点缀其中，光影下，一个个醉醺醺的男女，不自知地挥霍着短暂的青春。

“喝这点酒就吐了，以后可别说是我的朋友。”一个穿着白色超短裙的女孩子，指着一个被人搀扶的男孩说道。

“你也别吹了，赶紧回吧。”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扶着她上了车，然后给了我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地址。

“海棠湾。”

那是很贵的小区，看不出来，她居然住在这么好的地方。

开车的时候，超短裙女孩一直说着醉话，显然是不胜酒力。

看得出来，那个连衣裙有些不耐烦，她只在旁边玩着手机，连自己朋友走光了，也浑然不在意。

车内后视镜里，女孩的裙子紧紧包裹住翘臀，白皙丰腴的大腿贴在一起，露出黑色镂空的安全裤。

可惜好景不长，很快车子就到了目的地。

“师傅，麻烦你给送进去。”连衣裙女孩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走了。

“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我刚准备去找保安，他就自己出来了。

“额，我是滴滴司机，这位我也不认识，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我扶着那个超短裙的女孩，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这里的保安穿得很得体，高大挺拔，看起来颇有几分气势。

“我认识，是张先生的女儿。”

“太好了，你给送进去吧。”我赶紧把女孩的胳膊放下，准备递给他。

谁知他后退了一步，笑望着我。

“这么晚了，我还是希望您跟我一起，把她交给父母。如果他们问起来，你就如实告知就行了。”

看这架势，我是没办法先走了。

我扶着女孩，尽量保持着距离。

很快来到一栋奢华的房子前。

“天哪，怎么喝成这样了？”一个看起来气质清冷的女人尖叫着走了过来。

“你好，我是出租车司机，她朋友把她送到门口就走了，我没办法，只能找保安。”

这时候，我扶着的女孩突然醒转过来，她歪着头，看了一眼周围。

“我要喝水！”她突然的一嗓子吓了我一跳。

我还真怕她语出惊人，说出什么奇怪的话。

现在的我只想赶紧离开这样一座陌生的豪宅。

“快，帮忙送到房间里去，不要吵醒太太。”

她居然不是女主人，只是个管家还是帮佣？

看她的穿着，名贵的西装裙，考究的配饰，再加上清冷的气质，居然都不是女主人？

我还真想一睹女主人的芳容。

可惜她不给我机会，和保安一起小心翼翼架着女孩到房间的沙发上以后，我被这个极度奢华的房间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大的房间。

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子的瓷砖，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玻璃的纯黑香木桌，进口的名牌靠椅，精美的细雕书橱容。

这真的是一间卧室吗？

宽敞明亮，却让人有种空落落的孤独感。

“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这位师傅，麻烦你留下联系方式。”我正在发愣的时候，那个漂亮的女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要留下联系方式呢？”我有些不解，但总觉得不是好事。

“张先生回来的时候，如果问起来，我们也好有个交代。”她那双美目中闪现出一丝不耐和厌恶，脸上却带着职业的笑容。

这种眼神，自从步入社会以来，我见识得太多太多了。

作为一名老实本分的底层打工仔，我也有自己的尊严。

“张先生是东升集团的董事长，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有些疏于照顾，所以近期可能有招聘专职司机的打算，我看您挺合适的。不知道有没有意向呢？”她看我有些烦躁，很快就改变了说法。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我还是默默留下了电话。

离开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从未见过的豪宅。

门口，那个漂亮的女管家以一种挺拔的姿势站着，看到我回头，她也笑着点头，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些古怪的意味。

庭院里，一顶露营用的帐篷亮起了灯，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快到门口的时候，一个穿着华丽睡衣的女人急匆匆跑进来，鞋子都掉了一只。

我看了一眼那个女人。

她比女管家还要漂亮得多，略微有些凌乱的睡衣下，玲珑有致的身体有种令人窒息的美感。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让我的心跳得很快。

“不要管，继续走。”我刚想把她掉落的鞋子捡起来，保安却制止了我。

再回头，那个女人早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这里的事情，出去以后，还请不要到处谈论。”保安很客气地跟我道别，并郑重其事地叮嘱我。

“明白。”我离开了小区，回到了家。

三天以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王先生吗？我姓高，之前跟你见过的，在海棠湾小区的别墅里。”电话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字正腔圆得有些刻意的味道。

“哦，我知道，您是那位女仆对吧。”我略微有点激动，如果能去跑专职，谁还愿意天天在外面拉活呢？

“什么女仆？注意你的言辞，我是管家，我想跟你谈谈专职司机的事情，明天上午九点钟吧，你到上次的地址来一下，保安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到了就说找高女士。”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太好了！”要不是身后还拉着一个醉醺醺的妹子，我都要跳起来了。

“到了吗？师傅。”

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大，那个女孩坐了起来，迷茫地张望了一下。

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在红色的连衣裙下显得更迷人了。

“别急，再等等。”我看了一眼后视镜，故作淡定地说。

其实这句话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我忍不住想起了骆驼祥子，他也是成了专职司机，才开始有了买新车的希望。

只是在那之后，他的下场可不怎么好。

算了，他是他，我是我，时代都不一样了。

第二天，我早早来到海棠湾小区门口。

在那个保安的带领下，我再一次来到了这栋豪宅。

面试比我想象得更顺利，这位高女士看起来心情不错，在面试结束后，她甚至还带着我参观了一下整栋房子。

“张先生，有个太太，还有一个独女，就是你那天晚上送回来的那位。”她又指了指草坪上的帐篷，那里露出一条光洁的大腿。

在阳光下的映照下，散发出像玉石一样晶莹的色泽。

“张太太平日里有些不拘小节，她不爱说话，你以后遇到了，无视她就好了，特别是晚上，更不要跟她交流，明白了吗？”高管家紧盯着我，似乎在关注我的反应。

“那当然，我只负责开车而已。”我停顿了一下，“不过，要是她多给点工资，我倒是愿意陪她聊两句的。”

她先是愣了两秒，继而冷笑了起来，我也跟着尴尬地笑了起来。

2.

到了晚上，我就笑不出来了。

那个女孩，也就是张先生的女儿，张梦，又去喝酒了。

高女士告诉我，如果她不愿意回，及时联系她。

张梦去那种地方，是图什么？我不清楚。

下车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围在她身边，男男女女的。

看到我过来，有人让到一边去，有人还在那里喋喋不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不走，今天还没喝高兴。”张梦用力甩开我的胳膊，继续跟那些人喝酒。

周围那些年轻人用敌视的眼神看着我，我跟这里确实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我还是站在能看到张梦的地方，免得她有什么意外。

这里，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很快，她就开始站不稳了。

一个绿头发的年轻人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来，结结实实地按在她的屁股上。

我赶紧冲了上去，一把揪住那个年轻人的胳膊，甩到了一边。

“谁啊你！”他醉醺醺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愤怒。

“我是张梦的司机，现在她要回家了。”我冷冷地看着他，尽量让自己气势足一些。

“司机？张梦说你是一条狗而已，赶紧走。”他不屑一顾的样子很欠揍，我恨不得一拳把他的门牙打下来。

身边的其他人也围了上来，紧盯着我。

我也忍不住有些发毛，势单力薄的，在这里还真占不到什么便宜。

但是一想到，如果这份工作丢了，以后就要重新回到那种毫无希望的底层生活，我还是咬了咬牙，跟他们对峙。

这时，两名纹身的男人走了过来，他们一边和周围的年轻人耳语着，一边看着我。

其中一个走了过来，他恶狠狠看着我，贴近我的耳朵。

“赶紧滚！不然就拖出去收拾你！”

“这是东升集团董事长的女儿，我是司机，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等着吃官司吧。”我回敬了他一句。

很快他就怂了，还帮着把张梦扶到车上。

“东升集团”几个字还真好用，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反复回想着刚才的“英勇”瞬间，心中满是狐假虎威式的得意。

“继续喝，别管那条狗。”后座的张梦一边说着话，一边歪歪斜斜地倒着。

本就很短的裙子根本遮不住风光，然而我却没心思去看。

“那条狗”三个字深深地刺痛着我的神经，从在酒吧里，到现在，我一共听到了几次。

张梦，她的那些狐朋狗友，那个浑水摸鱼的绿头青年，甚至是看场子的服务员，都这么叫我。

不知道那个高傲的高管家，她是不是也在心里这么叫我？

想到这里，烦躁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我开得很快，并且把音乐开得很大声，完全不愿听到后座张梦那聒噪的声音。

很快，就到了门口。

高管家已经在等候了，身边还站了一个衣着朴素，长相也一般的中年男人。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张总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扶着张梦，尽可能表现得从容一些。

他看了我一眼，便紧盯着张梦。

“太太吃过药了吧？”

“是的，张先生，太太已经睡下了。”

张总转身离开了。

他走以后，高管家便开始训斥我。

“这么费劲，连一个小姑娘都扶不了吗？”

我稍微把动作幅度放大一些，才把张梦架到了床上。

要不是怕碰到什么不太好的部位，我不至于这么费劲的。

“还在看什么？赶紧走吧。”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默默离去。

客厅里，那个张总不见了踪迹，大概是回了房间？

我走过庭院，回头看了一眼豪宅，忍不住吐了口口水。

这大概是我能做的，最大的抗议了。

忽然，草坪上有东西亮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原来是那顶帐篷。

帐篷里伸出一个脑袋，正是张太太。

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盯得我浑身发毛。

那是一张绝美的面孔，看起来却很古怪。

我想起高管家的叮嘱，正要转身离开，却看见她在向我招手。

3.

我忍不住指了指自己，却看到她跟着点了点头。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理她。

“算了，还是少生是非。”我还是决定离开。

谁知道我刚转身，那个女人已经走出了帐篷，朝我跑过来。

我赶紧加快了速度，哪知道她跑得很快，身后急匆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很快，我就被人拉住了。

“我要下班了，张太太。”我回头看了一眼。

她正拽着我的胳膊，力道不大，却没法轻易摆脱。

“你是谁啊？”她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我。

难道是傻子吗？

有房子不住，偏要住帐篷，肯定是不太正常的。

“我是新来的司机。”我只能这么回答。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觉察到我有挣扎的意图，她赶紧放低了身形，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我俯视着她，在暗淡的光影下，她那张绝美的面容，宽松的睡衣下，雪白的沟壑隐隐约约，随着我挣脱的力度，还会轻轻跳动。

“你别跑，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你要是跑，我就叫人抓你。”她神神秘秘地说着，我只好放松身体，任由她拽着我往帐篷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