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年郑武公大人,那可是个风流倜傥的君主,他四处游历,最终在申国邂逅了一位佳人,名叫武姜。
两人一见如故,武姜姑娘便成了郑武公的妻子,不久后还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一个是庄公,另一个则是共叔段。
这庄公啊,出生的时候可把武姜给吓了一跳。他呀,不是头先出来,而是脚先出来,就像那鱼儿跃出水面,给武姜来了个“倒挂金钩”。
武姜吓得不轻,心想:“这孩子怎么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呢?”
于是,她就给这孩子取了个名儿,叫“寤生”,寓意着他是个与众不同的家伙。
打那以后,武姜对庄公可是有些不待见,总觉得他有些古怪。
而共叔段呢,却是武姜的心头好。她偏爱这个儿子,觉得他聪明伶俐,将来必成大器。
于是,武姜就经常跟郑武公嘀咕:“老公啊,你看咱们共叔段,多聪明啊,我看他当世子挺合适的。”
可惜啊,郑武公大人可不是那种容易被女人左右的男人,他有自己的考量,对武姜的请求总是婉言拒绝。
时间飞逝,转眼间庄公就登上了国君的宝座。
这一下,武姜可急了,她心想:“我儿子共叔段可是个有才华的人,不能就这么埋没了。”
于是,她又开始在庄公耳边吹风:“儿啊,你看你弟弟共叔段,多有能力啊,你给他封个地儿,让他去历练历练吧。”
庄公一听,心里就明白了母亲的用意。他微微一笑,说道:“母亲啊,封地这事儿我得好好考虑。制邑那地方太险要了,以前虢叔就栽在那儿。要不这样,您说说看,除了制邑,您还想把哪块地儿给共叔段?”
武姜一听有门儿,赶紧说:“那就把京邑给他吧。”
庄公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于是,共叔段就住进了京邑,成了人们口中的“京城太叔”。
当那京邑要扩建城墙的消息传到大夫祭仲耳中,他心中一紧,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京邑城墙一旦超过三百方丈,简直就是国家的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他心想:“这先王留下的规矩可不是闹着玩的,国内的大城邑,最大的也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五分之一,小的九分之一。这京邑如今搞得这么大,完全是非法建筑,违规操作啊!”
于是,祭仲找到庄公,一脸严肃地说:“主公啊,您可得当心这京邑的城墙。它现在这么长,简直就是个祸害。您想想,这城墙一高,人心就容易浮动,到时候万一出点什么事儿,那可就麻烦了。”
庄公听了,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唉,我知道这是姜氏想要的,但我又能怎么办呢?躲开这祸害?谈何容易啊!”
祭仲一听,急了:“主公啊,姜氏她哪有满足的时候啊!您得趁早动手,别让这祸根越养越大,到时候就麻烦了。您看,那蔓延的野草都难以根除,更何况是您这受荣宠的弟弟呢?”
庄公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大夫不必过于忧虑,这世间多做不义之事者,必自毙。我们且静观其变,看看这京邑的城墙,究竟能带来怎样的风云变幻。”
时光荏苒,不久之后,太叔段这家伙可是越来越嚣张了。他不仅收编了郑国西边和北边的边邑,还让它们都背叛了郑国,乖乖地归到了自己的麾下。
公子吕在一旁看着,心里那个急啊。他走到庄公面前,一脸严肃地说:“主公啊,一个国家可不能有两个君主。您要是打算把郑国交给太叔,那我就收拾收拾包袱去给他当小弟;但如果您不想给他,那就得赶紧动手除掉他,别让老百姓们心里犯嘀咕。”
庄公听了,轻轻一笑,挥了挥手说:“不急不急,这太叔段嚣张不了多久的,他自己会倒霉的。”
可没过多久,太叔段又搞起了大动作,他把那两个边邑变成了自己的地盘,势力范围一路扩展到了廪延。
公子吕一看,这势头不对啊,赶紧又来找庄公:“主公啊,不能再等了!他这土地越扩越大,老百姓都向着他了。”
庄公却依然淡定自如,他微笑着说:“这小子啊,对君主不忠,对兄长不敬,就算土地再多,也迟早得垮台。”
话说那太叔段,自打修了城墙,聚了百姓,又整了盔甲武器,备了兵马战车,俨然一副要偷袭郑国的架势。而他那老母亲武姜,更是打算来个里应外合,开城门放他进来。
庄公得知这消息,心里暗自窃喜:“哈哈,这下可以出手了!”
于是,他立马下令,让子封率领二百乘战车,浩浩荡荡地杀向京邑。
嘿,这京邑的百姓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一看共叔段大势已去,纷纷背叛了他。
太叔段一看这阵势,吓得屁滚尿流,赶紧逃到鄢城。
可庄公哪会放过他,一路追到鄢城,继续讨伐。
最后,在五月二十三日这一天,太叔段实在扛不住了,只好逃到共国去避难。
这事儿被《春秋》给记了下来,说:“郑伯克段于鄢。”这话儿有意思啊,意思就是说共叔段不守弟弟的本分,所以不提他是庄公的弟弟;俩兄弟斗得跟两个国君似的,所以用了“克”这个字;称庄公为“郑伯”,是讥讽他没教好弟弟;而说他有杀弟的意图,却不提共叔段出奔的事,那是责备庄公的意思。
哎,这历史啊,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庄公这一招,既显示了智慧,又体现了决断,真是让人佩服啊!
2.庄公与母亲的“黄泉之约”庄公一时气愤,把母亲武姜安置在城颍,并咬牙切齿地发誓:“不到黄泉,也就是不到我死后埋在地下那一刻,我们母子俩绝不再见面!”话说得决绝,但人嘛,总有后悔的时候。
日子一天天过去,庄公这心里啊就后悔了,就像被猫爪子挠了似的,越来越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颍谷那边来了个叫颍考叔的官吏,他带着贡品来拜见庄公。庄公赐给他饭食,这颍考叔吃得可香了,但吃着吃着,他突然把肉给留了下来。
庄公好奇地问:“考叔啊,你怎么不吃肉呢?”
笑了笑说:“回禀庄公,小人有个老娘,我吃什么她都得尝尝。只是这君王的肉羹,她老人家还没尝过呢,我想带回去给她老人家尝尝。”
庄公一听,心里不是滋味了,叹了口气说:“考叔啊,你有老娘可以孝敬,我却没有这个机会了。”
颍考叔一听这话里有话,就问:“庄公这是何意?”
庄公就把和母亲武姜的“黄泉之约”以及自己的后悔心情都告诉了颍考叔。
颍考叔一听,一拍大腿说:“庄公啊,您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咱们可以挖条地道啊,挖到泉水涌出的地方,您和老夫人从地道里相见,这不就既遵守了誓言,又解决了见面的问题吗?谁还敢说您违背了誓言呢?”
庄公一听,这主意好啊,立马就依了颍考叔的话。
之后,庄公,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最终还是耐不住内心的柔软,走进了那条挖到黄泉才见水的地道。他心想:“这地道挖得,真是比三国里的赤壁之战(当然赤壁之战在他之后,此处为笑谈而已)还要艰难啊!”不过,为了和母亲武姜重归于好,这点儿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武姜在地道的另一端等得有些心焦,但一见到庄公,脸上的阴霾瞬间烟消云散。她走出地道,不禁感慨万分,赋诗道:“哎呀,大隧之外相见啊,这心情真是舒畅快乐得如同春风拂面啊!”
庄公一听,心中也是暖暖的。他心想:“这老太太,还挺有诗意的嘛!”
于是,两人相视一笑,过去的误会和隔阂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从此,庄公和武姜母子俩恢复了从前的关系,甚至比以前还要亲密。
举国上下的臣民们都看在眼里,纷纷感叹:“这母子俩啊,真是经历了风雨才能见彩虹啊!”
而那位智慧的颍考叔,也被人们传颂为真正的孝子。他不仅孝顺自己的母亲,还能将这种孝心推广到庄公身上,让这对母子重归于好。
有位君子在听闻此事后感慨道:“颍考叔真是位难得的孝子啊!他就像《诗经·大雅·既醉》篇里所说的那样:‘孝子不断地推行孝道,永远能感化你的同类。’这大概就是对颍考叔这类纯孝的最好诠释吧!”
3.王位的“猫鼠游戏”庄公的这个故事发生在春秋时期。
话说这春秋时期啊,周王室就像个日渐衰老的狮子王,威风不再,只剩下那么点余威。而那些诸侯国呢,就像一群年轻的狮子,纷纷开始跃跃欲试,想要扩大自己的地盘。郑国这片土地上,也上演着一场激烈的王位争夺战。
郑庄公,这位稳坐国君之位的兄长,可谓是心思缜密、手段高明。而他的弟弟共叔段,却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一心想要夺取哥哥的宝座。
隐公元年,也就是公元前722年,共叔段的野心终于开始暴露无遗。他暗中勾结朝臣,拉拢势力,企图发动政变。郑庄公得知后,却并没有直接采取行动,而是巧妙地施展了一招“欲擒故纵”。
他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任由共叔段在朝中胡作非为。共叔段见哥哥如此软弱可欺,更是得意忘形,越发骄横跋扈。他在朝中排挤异己,收买人心,甚至公然挑战郑庄公的权威。
然而,郑庄公却像只狡猾的狐狸,始终保持着冷静和理智。他暗中调集兵马,准备给共叔段来个措手不及。
终于有一天,郑庄公在鄢地设下埋伏,一举击败了共叔段的叛军。
共叔段见大势已去,只得仓皇出逃。他就像只被猫捉住的老鼠,灰溜溜地离开了郑国。从此,郑庄公稳坐国君之位,而共叔段则成了历史上著名的失败者。
这场王位的“猫鼠游戏”,以郑庄公的胜利而告终。他用自己的智慧和手段,成功地维护了郑国的稳定和自己的地位。而共叔段呢,则只能成为后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郑庄公是个出了名的老狐狸。他城府极深,心思缜密,仿佛能洞察人心。对于母亲和胞弟的阴谋,他早已心知肚明,却像姜太公钓鱼一般,悠哉游哉地摆出愿者上钩的姿态,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
作为国君,郑庄公精明强干,运筹帷幄,对宫廷内外的大小事务洞若观火。他就像一位深谋远虑的政治家,总能巧妙地在权力的漩涡中保持自己的地位。
然而,作为兄长,他对胞弟共叔段的越轨行为,却选择了一味放纵,仿佛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给这个狂妄自大的弟弟一个狠狠的教训。
终于,母子决裂、手足相残的惨剧发生了。
郑庄公的阴险狠毒暴露无遗,连史官都对他摇头叹息。他将母亲囚禁在城颍,然而“既而悔之”,或许是因为心中那一丝愧疚,或许是因为担心世人的议论。
在大臣颍考叔的巧妙安排下,母子两人在隧道中相见,仿佛一切恩怨都烟消云散。郑庄公感慨地说:“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然而,这表面的和谐之下,却隐藏着他虚伪的性格。
其他人物也在这场宫廷斗争中得到了充分的展示。姜氏飞扬跋扈,任性妄为,助子为虐,最终尝到了自己酿成的苦果。而共叔段则愚蠢贪婪,在母亲的纵容下,骄纵成性,狂妄自大。他们在尖锐的矛盾冲突中,各自展现出了鲜明的性格特点。
这个故事就像一幅生动的历史画卷,将郑庄公这个复杂的人物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既是深谋远虑的政治家,又是虚伪狡诈的兄长;既是母亲的儿子,又是胞弟的敌人。在权力的游戏中,他游刃有余地扮演着各种角色,让人既敬佩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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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源于:《古文观止》卷一周文01:郑伯克段于鄢。
公孙滑奔卫,卫人为之伐郑,取廪延。郑以王师,虢师伐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