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金矿打零工,为了赚钱,老公把我当礼物送出去了

桃桃故事会 2024-09-25 14:27:18

我在无人区里打工,这段为了谋生而不得已的交易,现在想起来都脸红脖子粗……

01

我和丈夫唐德志是绵阳射洪县人,且是一个村的,我俩2007年结的婚,当时我只有19岁。

婚后,我们又一起去了青海去打工,最初在茫崖花土沟镇打黄油。也就是挂靠到汽车修理铺,用黄油枪为车轮毂轴承打黄油,算是种简单保养吧。这是苦力活,很难挣到钱,可当时找不到什么好活。

2008年四月,阿尔金山金矿汉人老板徐瑞招聘进山挖金子工人,每月工资6000元,管吃管住。

阿尔金山无人区,毗邻可可西里与西藏羌塘无人区,平均海拔4500米,由于海拔高一年只能干4个月活(5678),其他时间里地表是冻土层。

当时不仅招男工,也招少量女工 ,女工负责做饭。两人都进山,我俩每月就可以挣1万元,4个月就是4万,无疑是笔巨大财富,苦点累点高原反应算什么?啥事能大过挣钱?

我们4月底进的山,2000人100多辆车沿着羊圈卡子~艾西煤矿~红土岭~江格萨依……浩浩荡荡挺进了无人区深处。

荒原上,很多地方残雪还未消融,车跑起来后,坐在大厢里的人如同坐在冰箱里。

02

下午4点左右,我们到了自己矿区——黑山中沟。

阿尔金山属于国家大矿,老矿、新矿、小西沟、日记谱、八道沟、六十四道沟等金场众多,到处是金老板扎出的帐篷,如同一座座贫民窟盛开在数百平方公里大山里。

在这片世界里,回、维、撒拉、东乡族等伊斯兰教少数民族占主流,我们是最大的汉人族群也才2000人。少数民族老板手下沙娃多在5000人以上,听说最大的金把头马子海手下有4万工人。

卸完东西不到5分钟就起了雪,彤云怒吼,朔风烈烈,大家赶快搭帐篷。

我们30多对夫妻工,被分配进了六顶4×4驼绒帐篷里,一张单人铁皮床一对夫妻,相互用帘子隔开。由于是刚搭的帐篷,地表未被暖热,晚上冻得我差点尿出来,和唐德志紧紧抱在一起……

即便如此,半夜依然有声音传来,真佩服这些人,如此冷的天竟也性趣盎然,典型的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我们37名女工,8名男工分为菜案面案两组,我在菜案上。45个人负责2000人食物烹饪不是个轻松活,最主要是高海拔地区氧含量不够,火不旺,烹饪一顿饭往往需要低海拔地区两倍时间。

唐德志是小工,负责为洗床供应金沙,8米长、1.5米宽的螺旋流槽吞吐金沙量惊人。尽管挖掘机、装载机等机械承载了主要作业量,但狭小区域机械掉不了头时只能靠人工铁锹上沙……这6000块钱不是那么好挣的。

下午收工后,我俩都累得死狗般,但年轻人体力恢复也快。不一会,这货的手就游到我胸脯上,随着探索区域不断扩大,弄得我气喘吁吁……

气的张建军,宋春兰一帮怨男痴女不时站在帘子外提醒“扰民了哦……让不让人活了……”

荒山野岭就这点快乐,谁管他扰不扰民。看看警告无用,也没人提醒了,其他夫妻干脆也操练起来,一时间,帐篷里犹如拉开春天奏鸣曲。

03

初见徐瑞,是在上山一星期后,当时我们正做饭,一辆V8停到了伙房外,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让人从后备箱里拿出几只野羊扔到案板上,说给工人改善伙食。

到底咋来的是不是保护动物谁操心这个,鬼不生蛋的无人区里,老板口谕就是圣旨。

“这小媳妇不错,那的?叫啥名字?”徐瑞检查工作般笑眯眯的问。

“白青莲,四川的……”我脆生生回答。瞅了眼文质彬彬的金把头,感觉他人还不错。

“到底白莲还是青莲?”徐瑞笑着打诨。

我噗嗤一声笑了,也幽默了一把:“白青莲是新品种,很名贵的……”老板哈哈大笑:“有啥事,记得来找我……”

炉中的火架得很旺,帐篷里犹如春天,唐德志搂着我不住唉声叹气。“神戳戳地,又咋了?”我不解的问。

“这几天把老子累惨喽,时间长拉各办嘛”

我撇了他一眼:“咱川军还怕苦吗,那你说拉个办?”

“要是能找许瑞说说,换个工种就好了”

“就这点破事还给大老板说?二老板三老板甚至你们主管都能摆平……”

第2天收工,这货又是不堪重负样子,让人瞅着就别扭。我就搞不懂了,人家其他人咋不喊呢?考虑到毕竟是自己的哈巴儿(男人),我告诉他,我去试试。

“你认识我们主管?”唐德志喜出望外。

“我不认识你们主管,我认识徐瑞”

“真是我的好婆娘,那快给大掌柜说说,最好能让我起金床!”没出息的男人就像溺死鬼抱住了浮木。

“你就不怕我求人家帮你换工种,老板在床上帮我换工种吗?还是算了……”

男人急了,抓住我胳膊央求:“无人区里谁还讲究这个?咱们要真跟老板搭上关系了,以后就可以躺着分钱,明天早上就去,不许反驳……”我心里一阵悲哀,为自己廉价的婚姻,也为脆弱的爱情。

04

金把头帐篷就是不一样,簇新的蒙古包里热气腾腾,炉子上炖着香喷喷的羊肉,帐篷中间支了一桌麻将,徐瑞正和二老板及两个回族老板搬砖,几个保镖坐在床边抽烟……

见我来,徐瑞很高兴,恰好自摸一把赢了5千:“川妹子给哥把好运带来了,快坐到我旁边,看哥咋收拾这几个刁民,哈哈哈……”

其他人走后,我把事一说,徐瑞乐了:“这叫事吗?青莲开口了,矿上岗位随他挑……”

说完轻轻地爱抚着我脸蛋,热烈且不失温柔,我心里暖暖的……海拔4500米荒原上,我打开自己任他深入浅出……

这一年徐瑞运气特好,一个多月后就出洪金(黄金富集层)了,最高一床打了13公斤金子,要知道这种流槽大床,矿上有30多张,此外还有很多小金床。

唐德志工种换成了起金床,也就是快下班时将床上含有乌沙的粗金交给选工剔除杂质。这两道工序犹如金场白领,都由老板亲信担任,活轻且收入高。

端午节时,矿上放假一天,男人们要么喝酒要么在帐篷里打牌,女人则扎堆一起聊孩子聊衣服……

我游游逛逛的爬到了生产区外一座小山坡上,俯瞰着山下高原。

能见度极高,进山时的满目灰黄如今已被斑斑点点绿野替代,远处鸭子湖任性地汩出了一抹惊心动魄的蓝,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也让高原上多了份妩媚。碧空里,苍鹰化身翼装飞行者随心所欲地切割着苍暝…

05

神游玄黄之际,一个身影从山下缓缓而上,是同帐篷孙志强。孙志强是青海人,平时和唐德志称兄道弟,关系很好。

“哥,你咋来了?”

“我看你一个人坐着就来了呗,肯定是想你……”男人站在我身下两米处嘻嘻哈哈。

我抓起块小石头打在他身上:“别乱说,你和我男人是兄弟……”

孙志强撇了撇嘴:“兄弟吗?兄弟怎么会爬到宋春兰(孙志强老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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