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职业风水师,这天我接待了一位年轻貌美贵气的少妇,她满脸死煞之气让我心惊

志怪故事集 2024-03-27 11:16:28

我是一名职业风水师。

这天,一位年轻貌美的少妇找到我,说她被人下了降头。

当我替她找出降源的时候,着实被那个场景给惊住了......

1.

我叫元度,是一名职业风水师。

这天,经一个熟人介绍,我接待了一位有些怪异的客户。

这位客户自称姓柳,是一位全职太太。

我见这位柳女士年轻貌美,衣着雍容华贵,便知她并非来自普通家庭。

当柳女士将自己的遭遇告诉我之后,我感觉,这背后一定有一个极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般来说,家庭背景越是华贵、复杂的人,案情牵扯的面就会越广,也越深。

遇到这种情况,我就会判断这个案子值不值得接。

虽然富人的钱赚起来轻松容易,但万一我没掌握好度,把人家家里的阴私给查了出来,那么我的处境就会变得极其尴尬,甚至是危险。

即便你最终替人把事情摆平了,有些人也会因为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更有甚者,会因为你坏了他们的好事而对你怀恨在心。

所以,我在接有权有势家庭的案子的时候,都会格外小心。

凡是我觉得不能接的,我都会委婉地拒绝掉。

听完柳女士的倾诉,我就觉得她的案子很棘手,不好接。

柳女士作为全职太太,实际上在家可能拥有的话语权并不多。

我一旦接了她的案子,就会和要搞她的人成为对立面。

不过我看着柳女士眉间那股氤氲的死煞黑气,于情于理又有些于心不忍直接拒绝她。

如果我放任她不管,她很可能很快就会死于非命。

于是,我借着询问案情的机会,和柳女士做了进一步的交流。

我希望借此能试图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

这样,既能不把我自己牵扯进复杂的局面里,也能挽救一条鲜活、美丽的生命。

2.

柳女士告诉我,她大概是在一个月前发现自己身体出现异常的。

一开始那会,症状还并不明显。

只是偶发性地白天会出现一些精神困乏的现象。

这之后,倦怠感开始变成了持续性地频繁出现。

而且,一到晚上,柳女士的睡眠也变得惊悸多梦起来。

直到柳女士经期紊乱,出现经血发黑的现象的时候,这才引起她的重视。

可一连去了多家大医院,都未能查出什么实质性的毛病。

医生只是给她开了一些安神助眠的药,提醒柳女士要多注意休息。

“一个星期前的深夜,我突然出现了一些可怕的幻听和幻觉,感觉像是被恶鬼上身了。”

柳女士说这话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捂在了胸前,像是惧怕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良久,冷静下来的柳女士继续说道:“后来我听人告知,去找了一位大师,他说我可能是被人下了降头。”

“换做以前,我是决计不会相信所谓大师的这种‘鬼’话的,可现在,我信。”

柳女士拼命朝我点了点头,似乎要让我相信什么。

“那位大师怎么说的?”

我作为一位很有耐心的聆听者,一边倾听柳女士的倾诉,一边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以及每一个细节。

“大师说他只能看出我身上有大麻烦,但他能力有限,不能帮我解除降头,让我赶紧另找高人,否则岌岌可危。”

柳女士说话的时候,用一副很虔诚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我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一般。

“所以你就找到了我?”

“是的,我经过重重关系,多方打听,才从一位紧要的朋友那里探听到了你的信息,然后我又托朋友的朋友从中联系,这才辗转联系上你,并且有幸找到你这里来。”

柳女士说完,嘴角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

好似她在自我暗示,只要找到我,就万事大吉了。

“嗯......其实我也没有外界传闻的那样神乎其神的。”

我顿了顿,然后正色道。

我担心如果最终我不能帮助柳女士,会让她感到相当失望,所以提前告诉她,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大师,请你一定要帮助我,否则我这次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柳女士好似听出了我话里话外要拒绝她的意思,突然从我办公桌对面伸出双手,紧紧拉住我的手不放。

“大师,我能找的人全都找遍了,他们都无能为力,你可是我最后唯一的希望啊......”

柳女士紧紧拽住我的手,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我能看出她的绝望。

也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更对她此刻楚楚可怜的样子表示同情。

我知道,在她眼里,我就是她最后一根能救命的稻草了。

她必须要紧紧抓牢。

就像她想紧紧抓住自己的性命一般。

3.

我欠了欠身子,尽量安慰柳女士。

“我肯定是会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尽最大努力帮助你的,但我也并非能解决一切问题,你要有这个心理准备。”

与此同时,我试图将我的手从柳女士的双手中缓缓挣脱出来。

柳女士听说我愿意帮她,已然已经感到相当的感激了。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之后,柳女士赶忙松开了双手。

就在我将手从柳女士手中缓缓抽离的时候,我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柳女士右手手腕上的一个翡翠手镯。

顿时,一股阴寒之气直逼我的手指。

这时我才注意到,柳女士手中戴的那块绿翡翠手镯有很大问题。

先前,柳女士进来之后,便在我的办公桌前落座,由于她双手自然垂落在身前,被办公桌挡住,因此,我没能注意到那个有着明显异常的翡翠手镯。

现在,我看得分明。

以我的经验和直觉判断,柳女士手上的那个手镯,是一件被人施加了阴毒法术的极阴之物。

柳女士见我盯着她的手若有所思,一时间有些局促和不好意思。

“刚刚,真是冒昧了。”

柳女士说完,就要把自己的双手缩回到桌子下面去。

就在柳女士即将把手退回去之际,我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柳女士的右手。

因为我分明看见,柳女士手镯里突然有一股惨绿色的阴魂在游动。

这种封印在物品里的游魂,一般只有在夜间或特定情况下才会“呼吸”和“活动”。

白天活动,极不寻常。

不过我猜想,手镯里的游魂,应该是被我的道术给刺激到了,所以才会出现应激反应。

看来,柳女士手中所戴手镯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

我的突然抓手这一举动,也着实把柳女士吓了一跳。

“你的手镯有问题。”

事已至此,我不好再隐瞒什么。

柳女士听闻我的话,更加惊诧了。

4.

在我的请求下,柳女士将手中的手镯退了下来,交到了我的手上。

仅从外观来看,这是一块无论水头、成色和做工都属一流的极品翡翠手镯。

想必价值上也一定是不菲的。

但这并非我所关切的地方。

我所关心的,是将这恶灵封印进手镯里去的下降手法。

养小鬼下降头的法术,如今在大陆早已式微,极难寻觅。

但在港台和东南亚一带,依旧在隐秘的流传着。

我执业这些年,虽并未亲见,但我的授业师父天极道长曾和我详细讲解过。

我依据师父曾经传授的知识,判断柳女士手镯里封印的恶灵属于鬼头降里的鬼仔王。

鬼仔王又称为路谷鬼仔坠。

所谓鬼仔坠,是养干尸当中的一种。

这种干尸,其形体大小,有如成年人的一节小指骨头大小。

要制造这种大小的干尸,过程也是极其繁琐和复杂。

首先,要找一个超过产期很久,已经胎死腹中的婴儿。

待其完全钙化后,开刀取出。

取出来的这种钙化婴孩,俗称石婴。

然后,将已经钙化的石婴干尸盛放在一个特制的容器内,放在供桌上早晚供咒。

经过法师连续念咒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其形体便会缩小。

再由供养者配挂在身上,随时供养。

供养者必须在每晚子时,以供养者男左女右中指的血来供养它,每天不可中断。

直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供养者和鬼仔王互相有感应为止。

一旦练成,鬼仔王的能力将变得极强。

它除了能够按照供养者的意志保护供养者之外,还能按照供养者的指示,施害于他人。

显然,柳女士并非供养者,而是那个被人暗中加害的受害者。

柳女士的这个翡翠手镯,只不过是鬼仔王恶灵的日常寄居处。

按照鬼仔王的成形条件,它应该还有一个肉体盛放的地方才对。

一般来说,这种灵肉分离的鬼仔王,肉体法器不会相隔太远。

否则鬼仔王的威力将大大削弱,甚至消失。

这也就是说,在柳女士日常活动的范围内,一定还有一个盛放鬼仔王肉身的法器。

柳女士之所以会出现失眠夜梦惊悸,幻听幻视和幻觉,甚至月经不调、黑经黑血,都是这个鬼仔王的灵在作恶的缘故。

每晚子时一过,鬼仔王的恶灵便会从手镯中溢出,依靠吸取人的阳气来维持活跃。

长此以往,柳女士一定会油尽灯枯。

5.

当然,我并没有把这一切都告诉柳女士。

只轻描淡写地告诉她,她的手镯可能被人动了手脚,施了邪术。

一来,鬼仔降头术是一个很神秘的旁门左道,解释起来相当复杂。

另外,我也是想尽量不引起柳女士的恐慌。

找到了柳女士面带黑气的症结之所在,接下来的事情其实相对来说就比较容易了。

破解鬼仔降头术的方法并不难,只要将盛放鬼仔灵和肉的容器全部找到,选在一天日中阳气最盛的时候,将其和禁鬼符一起用烈火焚毁即可破此法术。

听说自己的手镯被人动了手脚,柳女士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

“这......这手镯......是我......老公......作为我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日的......礼物......特地从缅甸定制......送给我的......你是说......我老公他......想......害我......?”

柳女士说话的时候,声音哽咽、颤抖着。

尽管在我的认知里,柳女士老公的嫌疑已经相当的大,但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之前,我还是选择尽量避免刺激柳女士的情绪。

“当然,现在下这个结论还未时过早。”

说这话的时候,我趁柳女士不注意,右手悄悄捏了一个手印,然后贴在了那块藏有恶灵的翡翠手镯上。

我的封字诀手印只能在七十二小时内暂时遏制住里面恶灵夜间出来为非作歹。

一旦过了这个时辰,手印便会失效。

随后,我将翡翠手镯归还给柳女士。

毕竟,抛开里面的恶灵不谈,它好歹也是一个价值百万级别的名贵珠宝。

柳女士见我将手镯递还给她,并没有伸手来接。

从柳女士的眼神和动作来看,她已经对这个翡翠手镯产生了厌恶和嫌弃的心理。

“如果你暂时不想佩戴,可以放在包里,无妨的。”

我再次向柳女士安慰道。

这一次,柳女士听从了我的建议。

柳女士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打开包包后,柳女士并没有直接将翡翠手镯放进包包里,而是在包包里翻找了起来。

之后,柳女士从包包里掏出了一条真丝丝巾。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缘故,我发现,柳女士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

正常人,遇到这种诡异的事情,难免都会心生害怕。

柳女士将丝巾掏出包包的同时,丝巾的末端牵带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金色化妆镜。

化妆镜背面向上,落在我的办公桌上。

我注意到,化妆镜背面烤漆上是一张翻印上去的照片。

照片中一男一女,男子坐在沙发上,女子则从身后搂住男子的肩膀,动作亲昵。

女子显然就是我面前的柳女士。

而那个看上去比柳女士要大不少的男士,我一眼便认出了他。

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却对他印象深刻。

我虽然是一名风水师,但也精通相面术,因此,凡是经我认真过眼的人,我基本都能记住。

几个月前,我参加了一场由陈秘书长举办的私人宴会。

那场宴会,除了我之外,其他都是陈秘书长体制内关系要好的朋友和旧部。

尽管我向来不喜欢参加这样严肃的局,但碍于陈秘书长的情面,还是如约而至。

我知道,照片中的男人能参加那个局,说明本身级别不会太低。

如果他就是柳女士老公的话,那就麻烦了。

真要是那样的话,我就只能暗暗对柳女士说一句抱歉,她的案子,我接不了。

6.

但就这么放弃柳女士,任凭她自生自灭,我又有些于心不忍。

当我抬头望向柳女士的时候,我猛然发现,柳女士的眉眼和照片中的男人似乎有几分相似。

我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在柳女士伸手将化妆镜拿起之际,我随口问了一句道:“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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