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恨重生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捅死我夫君......

木槿呀 2023-09-22 17:57:39

“不过是个男人,让给你了。”

我将已经凉透了的夫君丢到嫡姐的脚边。

上一世,我接受了嫡姐作为平妻嫁入侯府,最后却被害得含恨而终。

重活一世,我毫不犹豫的带刀捅死了正准备跟我提议娶我嫡姐的夫君。

1.

嫡姐难以置信的看着一脸血迹的我,颤抖着双手跪在地上扶起一动不动的尸体。

“你疯了吗!!沈云淑!!!”

袖口下,我手里还握着那把若隐若现的匕首。

“怎么?你想跟他一起走?”

上辈子我为夫君扫平了侯府所有的障碍,护顾远泽坐上爵位,而他则在坐稳侯爵之位后迫不及待的提出想娶我姐的要求。

这一世,他再一次坐上了那个位置,可惜这次他无福消受了。

“沈云淑,你杀了侯爵大人,整个沈府都要因此陪葬。”

沈云遥头发凌乱,满脸泪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为了死去的顾远泽流泪,而我清楚的知道,她是因为我断了她的活路而哭泣。

“我的好姐姐,你嫁入顾家也没准备给我留活路啊!”

我蹲下来拍了拍沈云瑶的脸。

她却像一条疯狗一样丧失理智的冲我扑来。

可她忘了,我手里明晃晃的匕首还握在手心呢。

得了!

这下,狗男女可以在地府团聚了。

听见惨叫声的下人闻声赶来,瞧见地上躺着的两人以及流淌了一地的鲜血,险些昏了过去。

“夫..夫人……来人呐!大人!!大人!!”

不多时,顾家所有人都坐在高堂之上,独独我人跪在地上。

不管他们问什么,我的回答都是:请大理寺来审理,其他人问什么我一概不说。

高堂上气急了的老夫人直接拿起手边滚烫的茶水朝我砸来,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我的头上,瓷器碎了一地。

鲜血顺着额头流到了眼睛,这一下疼得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老夫人,直接送这毒妇上西天,她就是想多活几日才说送大理寺。”

旁系的婶婶靠在老夫人耳边嚼舌根。

“老夫人,此乃大罪,送去大理寺,整个沈家都可以给你儿陪葬。”

我挺足了腰板,不卑不亢的朝众人说道。

坐在椅子的人议论纷纷,老妇人显然也觉得就这样杀了太便宜我了,唤来下人将此事报官。

我如愿的被押入大理寺的监牢,原本打算提审时将顾家旁系勾结外寇之事全盘托出,把赃锅扣到顾远泽的头上,让他成为主谋。

可看见了大理寺少卿时,我犹豫片刻后又起了其他心思。

审我的那人是未来的大奸臣陆淮之,此时他还不是驸马,未得权势,即便是和公主成婚后,他后院养的妾室也数不胜数,想来应该是个好色之徒。

“顾远泽是你杀的?”

陆淮之坐在牢房案桌旁,今日这副铁面无私的模样和成婚后后在宫宴上看到的样子截然不同。

“是!”

我柔若拂柳的轻声回答,额头上的伤口让人心疼。他愣了一下,抬头仔细端详起我的样貌。我自然知道自己相貌出众,不然也不会轻易就引得顾远泽拜到在我的石榴裙下。

“为什么要杀他,你知道后果吗?”

陆淮之将一旁的录事官打发了出去,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我来。待我说出顾远泽勾结外寇之事时,我明显察觉到陆淮之的眼角跳动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让人后背一阵发凉,他好像比我想象中更加聪明。

“你说顾远泽通敌叛国,可有证据。”

我自然没有证据,因为他本来就没有。

“证据被他毁了,大人若是愿赌,可再等上十日,边关的第一座城池会被偷袭,大概率失守。”

这是上一世发生的事,卖国的是顾家在边关当守卫的远方亲戚,后来被查出来时,顾家为了撇清关系费了不少劲。

“边关有顾家的旁系,那人叫什么我不知道,但大人可以查一下,定能找出破绽。”

因为知道陆淮之往后的为人,我心里开始发怵,第一感觉便认为他会为了讨好顾家不调查我所说的事实,继而走个形式就将我定罪,如今自己只能尽力摆出柔软姿态,让他对自己升起恻隐之心。

“嫡姐发现了他的秘密被被杀人灭口,他瞧见躲在角落的我又提刀准备一刀了结了。我自小习得一些武术,在躲避的过程中他不慎摔去,匕首阴差阳错插入腹中。”

陆淮之看向我,阴鸷的眼神,仿佛想要看穿我是否在说谎。

“事关重大,本官需彻查。”

2.

关在牢内数十日,陆淮之都未曾出现。

我猜想事情定是有转机,不然,顾家的那些人早过来看我成为阶下囚的模样,看见不远处坐着喝酒的狱卒,我柔声问道。

“大人,这几日,沈家人可有来探监?”

嫡姐死了,以主母的性子,不应该如此风平浪静。

“没有,没有。”

许是我扫了他们的兴,三个狱卒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继续喝酒。

深冬的寒意将散未散,连日的春雨下监牢内阴暗潮湿,稻草下藏着的各种小虫子正私处逃窜,我嫌弃的一脚踩了下去,汁液四溅。就如同从小到大的自己,弱小的任人宰割,本以为嫁入顾家自己就能摆脱庶女的命运,可到最后也是为他人做嫁衣。

能手刃了那对狗男女,值了!

骏马停蹄,监牢敞开大门,一阵风吹起了四周的霉气,发酵的酸味钻入鼻腔,胃里翻江倒海。

陆淮之站在大门出,耀眼的如同一尊佛像。

“沈云淑,释放。”

喝酒的狱卒听到骏马声就将酒藏了起来,陆淮之话音刚落,方才还极为不耐烦的人立马狗腿的解开监狱的铁链。

“顾家,怎样了?”

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狼狈的发髻,站在距离陆淮之2米远的距离,我朝他问道。

瞧见我这般落魄的模样,陆淮之心中有什么东西震了一下,激起了一阵阵涟漪。

“男眷斩首,女眷流放!”

没了上一世我从中周旋,多我这一世的栽赃陷害,顾家的下场竟如此惨烈。

一想到这,嘴角就止不住上扬。

“陆大人是带我一同流放么?”

我和顾远泽尚未和离,说起来也算是顾家女眷。

“按照律例,是该如此。”

他转过身,带着我去门外,等四下无人时又低声补充。

“若是沈姑娘不想吃苦,陆某也有其他法子。”

陆淮之说这话时,背对着我,阳光倾泻而下,给少年镶嵌上了一层金色光晕。

我想起他未来满屋子的妾室,立刻懂得他这句话的意思。

“沈云淑愿意跟着陆大人。”

趁着四下无人,纤细的手指抚上少年的腰带,一用巧劲,腰带便松了许多。自己虽不是清白之身,但论样貌在京城也是排得上名号, 我学着讨好夫君的那些功夫轻松地就让陆淮之的呼吸声变重。

“到底是伺候过男人,手上功夫不错。”

他捏着我的小脸,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眼神从迷离中恢复过来,另一只手像条大蛇在我身上野蛮地游走。

“陆大人….”

我毫无尊严在一个四下无人的角落里任他欺负,眼里噙着泪水,咬着唇,让自己忍住身体的本能,不叫出声。

3.

沈云淑流放途中不幸因病逝世,大理石少卿陆淮之求娶礼部侍郎之女沈云瑶为妾,我占用嫡姐的身份被陆淮之纳入府为妾。

出嫁当天,主母那双血红的眼睛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可碍于陆淮之的身份,只能阴狠地看着我坐着轿子离去。

“为了让沈家在京城抬不起头,倒是不惜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陆淮之站在大门口,看着的轿子从偏门抬入喃喃自语。

纳妾本就如同买了一个高级些的奴婢,陆府上下连一张喜字都未曾贴上。

沈家都是文官,我以嫡女的身份下嫁给了一个四品小官为妾,沈家自此以后在朝野之上便再也抬不起头。

可若是他们不同意,陆淮之便以嫡姐也参与了此次通敌之罪惩处沈家。

何况,不久之后,皇上会亲自赐婚,若是我成了正妻,不免又成了公主的眼中钉。不如当个妾室,等公主进门口再求个恩情让她放自己走。

顾家的案子结束后,因破案有功,陆淮之被调到了户部,成了正三品的户部侍郎,与我爹同一级别。

升官那日他夜宿花楼,天微微亮时,带回了那楼里的花魁。

等我醒来,娇巧的美人正站在我院子门口,瞧见我出门,急匆匆的上前行礼。

“见过姐姐。”

任娇儿被陆淮之从花楼赎回来,一个官宦世家的小姐竞和勾栏瓦舍的妓子一个身份,我看着唤我姐姐的任娇儿嗤笑出声。

陆淮之的喜好真是特殊,偏爱这被别的男人用过的女子。这话,我俨然分不清是指花楼的任娇儿还是自己。

“好好伺候,爷以后亏待不了你。”

陆淮之以后可是个大贪官,家里的金银财宝多的数不胜数。

陆淮之纳我以后便夜夜留宿,本以为他心中有我,自从他带娇儿回来那日开始,我便失了他的宠爱,成了摆放在后院的花瓶。

一日,他来寻任娇儿时顺手将半开的朱窗合上,沁着凉意的微风戛然而止。

“寒意未散,少吹冷风。”

他临走时朝着屋内的我说。

许是自小便习惯了世态炎凉,见惯了下人的见风使舵,便是那顾远泽也是靠着自己的容貌和心机才得了他的喜爱,跨越阶级成了他的夫人。

后来有了嫡姐的挑拨,入顾府不过两月,他便同我生了嫌隙。将我一人晾在后院对付别的院里的长辈也是常有之事。

陆淮之的这一句关心,竞让我这些天的不自在烟消云散,心里还流淌着丝丝暖意,脸上竟染了几分红晕。

“谢大人提醒。”

他早已离开,自然是听不见我的道谢,即便是被纳为妾,我内心还是不肯承认,自顾自的在心里喊他大人。

4.

大半个月的日日留宿让我习惯了被陆淮之拥入怀中入睡,突然又成了一个人,让我心里空落落的。

原以为他是去宠幸其他女子,可询问了一圈发现他每晚都睡在书房。

众人都猜测,他如今是为公主守身如玉。

我这才恍然,上一世的赐婚许是陆淮之自己求来的。

他喜欢的是尊贵的公主,一个能助他平步青云的贤内助。

日落西斜,疏散的阳光从枝叶的缝隙里透下,我借着缝隙也看见了那位来府里拜访的公主。

俊俏的公子饱含笑意的眼角柔的像一汪清水,身旁的少女眉眼弯弯,软糯的模样一看便知是精心呵护长大的。

陆淮之看到了站我暗处的我,毫不介意的挥手让我我过来打招呼。

“见过公主殿下。”

我第一次真实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嫉妒。即便心里无数遍的告诫自己,绝不能对陆淮之动感情,可那股子难受劲还是翻江倒海的喷涌而出。

“陆淮之,你这后院可真都是些一等一美人啊。”

明明是夸奖的话,听到耳边却非常刺耳,骨子里深深的自卑让我无所遁形,只能尴尬的低着头看着足尖的位置发呆。

“你先回去吧,我和公主还有话要说。”

他随意的将我打发。

原先顾远泽也曾夜宿花楼,也曾纳妾,我都未曾有这般难以言语的感受,即便是提出要娶嫡姐我未曾难过,可今日他将我当做下人一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冷的蚀骨。

当天夜里,我捡起了当初勾引顾远泽的手段,端着茶点进了陆淮之的书房。

“入府三个月也未曾见你这般,今日见了公主便改性了?”

陆淮之的案桌上摆满了银票,他就这样毫不忌讳地在我面前数起了银钱。

“娘家已成仇家,爷便是奴家的依靠。”

将茶店放在一旁的桌上时,肩上的薄纱顺势滑落,若隐若现的肌肤在烛火照映下暧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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