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的一条裙子让我对她和我丈夫的关系产生了怀疑,经过调查,我发现他们两人的关系比我预想的亲密得多..

柳鸣青 2024-05-28 10:22:42

老公为弥补和白月光的遗憾,竟逼女儿嫁给白月光的儿子。

美名其曰: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看着那个坐在主位、独断霸道的男人,我终于不再忍耐。

「季言,你TM给老娘滚出去!」

1

「小雪,这就是我初恋当年送我的裙子!」

轻柔的女声将我从思绪中拉回。

面前这身着浅绿色连衣裙的女人,肤若凝脂,唇红齿白,俨然一个三十不到的年轻女性。

初见也根本不会想到她的儿子已经成年。

而我的心思却再次飘到了她身上的衣服。

我的丈夫季言,虽主修金融,但更爱绘画,且天赋极高。

在收藏的诸多画作中,他最爱的就是一个身处花田、身着浅绿色连衣裙的年轻女人的背影。

恰好,慕馨的裙子和那女人的裙子从颜色到款式都一模一样。

更巧合的是,当初就是季言介绍我们俩认识。

霎时间,我心底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季言那幅画里面的女人难道就是慕馨?

女儿小时候不懂事,无意间把小半画泼了水,被季言发现后训斥了一顿,导致女儿几天都不敢亲近他。

当时季言怒不可遏的神情,我至今记忆犹新。

无疑,画中的女人对季言非常重要。

但如果是亲人为什么不能露出脸?这说明那个女人不能光明正大被我看到。

思及,慕馨说那裙子是初恋送她的,我也曾听某位夫人提过一嘴,季言年少时有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初恋。

所有的思绪激烈地碰撞。

唯一的解释就是:慕馨=画中的女人=季言的白月光初恋?

季言和慕馨分手后,留有一副隐晦的画像来思念。

慕馨和季言分手后,留着他送的绿色裙子来回忆。

这个想法一旦形成,就再也停不下来。

季言在搞什么?

竟然让妻子和白月光成为好朋友?

还是说我只是他们PLAY的一环?

我顿时感到一股阴冷席卷全身。

突然,手臂传来一股热气,是慕馨的手臂挽上了我。

「小雪,你今天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是不是嫄嫄宝贝或者你家老公惹你生气了?」

「没有,是你的裙子惊艳到我了!它很美!」

闻言,慕馨那雪白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随即松开我的手臂,在我面前转了一圈。

浅绿色的裙摆微微扬起,掀起小小的波浪,在我心里也掀起了惊涛骇浪。

「它真的很美!只可惜,我和初恋却没能一起走到最后!」

「初恋已经结婚生子,但我们还是朋友。」

「我留着这条裙子,并不是还爱他,只是我依旧怀念那段纯真的时光。」

「对了,这件事千万不能跟季言说,不然他跟我老公告状,我就完了。」

「这是属于我们俩的秘密,小雪你说对吗?」

慕馨的话,让我在炎炎的夏日感到丝丝冷意。

她是在暗示我吗?

或者,她是在跟我示威?

「好的,我一定保守这个秘密。」

2

夜晚,季宅。

我坐在季言的书房,盯着墙上的那幅画,想把它盯出一个洞来。

可惜那女人只能看到背影,看不到正脸,否则我就能知道到底她是不是慕馨。

根据现实中的种种,我现在心里更加偏向,画里的人就是慕馨,慕馨就是季言的白月光初恋。

推门声起。

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推门而进,他脸上清冷漠然的表情让不敢直视。

见到是我,他面色顿时柔和,藏在金丝框后的黑眸闪过一丝诧异。

「老公,你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

说完话,我走到男人身边,体贴地帮他脱下西服,解开领带。

看着季言的脸上困惑中夹杂着些许震惊,我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我们当初是联姻,但我自从嫁给他,一直养尊处优、过着豪门富太太的生活,基本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就算在新婚时做过一两次,也只为应付亲戚。

完成后,我拉着他坐在正对那幅画的沙发上,将手放进他宽大的掌心,身体轻靠他的臂膀。

「老公,你能告诉我这画上的女人是谁吗?」

「小雪,对不起,我不能说。」

「季言,那你告诉我,你和慕馨到底是什么关系?别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

回应我的只有季言的沉默与掌心的温度。

我面色一冷,用力抽出手,坐正身体,只觉得他不识好歹。

从前他不说,我认为夫妻间需要各自保持一些隐私,这无可厚非。

可现在,疑似那个女人的慕馨已经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挑战我的权威。

那我绝对不会继续忽视这个问题。

万一真的闹出来什么原配和小三,白月光初恋上位,丢脸的可是方家和我女儿。

看着我变幻莫测的脸色,季言动作一顿,伸手想要拉住我,却被我躲过去。

他拿过脱下的西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小雪,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

不得不承认,季言送我的礼物,都很合我的心意。

并且总能让我在一众豪门夫人中受尽称赞,极大满足我的虚荣心。

接过礼盒,打开一看,赫然一对绿色的耳坠。

呵呵!和慕馨的那条裙子还真配啊!

谁知道是不是慕馨不要的,才送给我?

我愤怒地将那个盒子砸在地上,摔门而出。

「我给你一周时间准备,告诉我关于那幅画的信息以及你和慕馨的所有。」

「不然到时候传出,季总人到中年、夫妻离异的消息可不好!」

3

三天后。

我坐在咖啡馆,仔细翻阅手中的资料。

最上面赫然是季言和慕馨的名字。

我可不会指望季言一定告诉我,毕竟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尤其是像我们这种豪门联姻。

圈子里的大多数豪门联姻,都是孩子生下后,男女双方各玩各的,只要不闹到明面,两家人也不会插手。

但我和季言可还没走到那一步,一切只因他这人有洁癖。

在对方没有过错的前提下,另一方不得出轨,不得提出离婚。

这是他在结婚前提出的唯一要求。

事实证明,我还真没心思出轨,毕竟就他那颜值、身材、体力,别人我还真看不上。

但现在看着我手中的调查资料,我不禁嘲笑自己当初的天真与无知。

【慕馨和季言曾在同一个高中读书,且两人是同桌。】

【慕馨曾经在季宅住过一个月,但后来突然搬走。】

【季言曾经陪怀孕的慕馨到医院体检。】

【两人的联系在我和季言结婚前戛然而止,但几年前又突然恢复。】

而那个时间,正好对应上季言介绍我和慕馨认识的时间。

心头仿佛有种说不出的酸楚,从胸腔涌出,直冲我的咽喉。

我僵硬地坐着,任由泪水无声无息地从眼眶滑落,顺着脸颊,落在资料上。

纸上的字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就如同此时的我狼狈不堪。

外面传来一阵笑声,望向窗外,是一对父母抱着孩子走过,他们幸福的笑容刺痛我的双眼。

我和季言已经结婚二十年,朝夕相处二十年,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我承认,我爱季言,虽然是结婚后才爱上他。

因为他在这段婚姻中迁就我、爱护我、包容我,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

我原以为他也是爱我的,但我没想到,一切是因为他在年少时把最浓烈的爱给了慕馨。

对于我,他有的只是责任。

当夜,方宅。

方父坐在主位,一脸凝重地看着我。

「方雪,你也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像个孩子,一声不吭跑回来?」

「你是不是和小言闹矛盾了?」

望着面前刚过古稀的父亲,我不禁嘲弄。

这个男人,在母亲活着的时候,一直在外面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在母亲自杀去世之后,又是一幅悲痛欲绝的模样,几度住院抢救。

这么些年,他明面上是一直单着,私下就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4

因为我父亲年少时的所作所为,让我对婚姻产生了恐惧。

也因为季言那个不出轨的约定,让我在一众富家子弟中坚定地选择了他。

谁能想到,才过不惑之年,季言就违背了自己当时主动订下的约定。

果然,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

「够了,我有自己的考量!」

「别用你自己的那套婚姻经验来约束我。」

「要是有用,我妈就不会自杀。」

一刹那,方父脸色瞬间僵硬,留下一句,「有什么需要的随时找我!」

只是那蹒跚的背影尽显沧桑。

四天后夜晚,方宅。

父亲出国参加公司会议,季言带着刚放假的女儿来找我。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饭,这倒像是把方宅变成了季宅。

坐在我对面的年轻女孩,是我和季言唯一的孩子,季嫄。

她融合了我和季言的外貌优点,脸蛋精致白皙,眼眸恍若星辰,酒窝若隐若现,很是乖巧可爱。

季言将手边的菜端到我面前,却对女儿出声,「嫄嫄,你觉得慕馨阿姨的儿子怎么样?」

闻言,女儿的脸上褪去一半血色,「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言面对女儿脸上的异样却视若无睹。

「我认为你们很般配,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你妈妈和慕馨阿姨是好朋友,你如果嫁过去,不会遭受婆媳矛盾。」

「那个孩子也为人磊落。」

「你嫁给他,想必不会受苦。」

「你下周抽个时间跟他见面聊一下。」

「没问题的话,今年先订婚。」

话音落下,女儿面色顿时惨白如纸,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眼眶中的泪水不禁落下。

见此,我脑中原本计划饭后逼迫季言坦白的思绪也被打断。

「嫄嫄才十八岁,你这么着急干嘛?」

「那孩子也才十九,两个人都还是孩子,你现在说这些未免太长远了些。」

季言这是什么意思?

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白月光的儿子,他打的是什么算盘?

和白月光死灰复燃明显不可能,我和慕馨老公陆叙都不是善罢甘休的人。

除非他想用下一代的结合,来弥补和白月光年少分手的遗憾。

是的,他肯定是这个打算。

不然,我想不到任何理由,能让平时疼爱女儿的父亲做出逼迫女儿结婚的事情。

到此为止,无需季言的承认,我已经断定慕馨肯定是他的白月光。

「季嫄,我这是为了你好!」

「作为父亲,我不会害你。」

「我......」

这些话像极了我父亲当年对我所说。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这样的话,却是从我丈夫对我女儿的口中。

我气得鼻孔冒烟,用力攥紧了杯子,猛地站起来,直截了当把水泼到他脸上。

「季言,你TM给老娘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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