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车祸伤到眼睛,陷入失明状态。
父母忙于生意,让温柔体贴的男友居家照顾我。
某一天突然重见光明,却发现我原本应该出差在外的父母,被人泡在客厅的鱼缸中。
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而手机里,却堆满了我的各种裸照和不堪视频!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小心,鱼缸水不干净,别脏了手。”
01
我家是独栋别墅,爸爸爱养鱼。
客厅里有一个硕大的鱼缸,专门用来养殖珍稀的冷水鱼。
可现在,爸妈惨白的尸体漂浮在里面。
眼珠子好像崩裂一般死盯着我,仿佛在诉说自己的死不瞑目。
我的大脑像宕机了一样,一片空白。
他们不是去见客户了吗?
不是昨天才和我通过电话,说临时有事延迟,下周才回来吗?
为什么?
会躺在这里?
杀害他们的是谁?
昨晚和我通话的又是谁?
我的眼睛酸胀无比,一时间悲恸得眼泪都哭不出来。
忽然一双手抚上我的肩膀,耳边传来男人熟悉的温柔声音,“宝贝,在看什么?”
我浑身一颤。
是韩久明。
是我刚交往的男朋友。
我们确定关系没多久,他心疼我失明,留在我家照顾我。
但他此刻在家里?
也就是说,他知道鱼缸里的事。
那他就是……凶手?
我霎时浑身汗毛竖起,吓得一动不敢动。
韩久明走到我面前,他扳正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语气平静又透露出一股阴森,“宝贝,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的指甲狠狠陷入肉里,逼迫自己冷静,还装作失明的样子,叹了口气,“没,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我翕动鼻翼,“这鱼缸怎么臭了?你是不是把我爸的鱼都养死了?”
韩久明长时间不说话,我用余光瞥见他在观察我,审视我。
我生怕暴露,于是伸手去摸鱼缸,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这些冷水鱼好贵呢。”
“别摸。”就在我的手指快要触摸到尸体时,韩久明制止了我。
他拉着我的手,笑得诡异,“里面死了几条鱼,别脏了手。”
我装作吓到了,立刻缩手。
我一阵恶寒,面上却不动声色,“那你收拾一下吧。”
我转身摸索着去了卫生间。
刚进了卫生间,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然后不受控地呕了出来。
02
我失明快一个月了。
那天是老爸的生日,我悄悄赶回家,想给他一个惊喜。
没想到要到家门口时出了车祸。
我在ICU躺了一周,捡回一条命。
但是脑震荡以及眼球受损,引发失明。
医生说,将来有几率恢复视觉,但更有可能永久性失明。
父母心疼极了,尤其我爸,一个劲儿自责,说要不是他的生日,我本来没这一劫。
爸妈为了我推掉不少生意,又天南海北地寻找各种复明的土方。
他们见我整天郁郁不欢,把我的好闺蜜唐依依叫过来陪我。
唐依依人胖胖的,但活泼开朗,她插科打诨,想发设法地逗我开心。
在她的陪伴下,我很快没那么消沉了。
她还想办法把我暗恋的学长韩久明弄了过来。
韩久明是比我高两级的学长,已经毕业了。
我们结识于两年前的社团晚会,那时的我,胆小又紧张,在舞台后不断地背台词。
因为太紧张,加上人群拥挤,一脚踩空,从台上栽下去。
韩久明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稳稳接住了我,礼貌又温柔地把我放下来,然后笑眯眯递给我一张纸,微笑着说:“别紧张,加油!”
他长得那么英俊,又那么温柔,我不可避免地喜欢上他。
我把我的心思告诉唐依依,唐依依拍拍胸脯,“你喜欢他呀?这有什么难的,包在我身上。”
当天晚上她就把韩久明的联系方式要了过来。
我是在爸妈宠爱下长大的小公主,爸爸曾明确规定,不许过早谈恋爱。
我暗恋韩久明,但他总是称呼我为小学妹,礼貌客气又疏离。
我想着等爸爸生日过后,征得爸爸的同意,就回去跟韩久明表白。
没想到出了车祸这茬事。
被唐依依叫过来的韩久明听说我暗恋他,过了很久才讷讷地说,他也暗恋我好久了,但是知道我家境优渥,自觉配不上我,所以才一个劲儿地疏远我。
唐依依在一旁大叫:“那你们这不是双向奔赴吗?趁今天,在一起吧!”
就这样,韩久明成了我男朋友。
他留在我家别墅照顾我。
爸妈见他对我十分上心,也见我不再沉溺在失明的痛苦中,渐渐接受了他。
怕伤他自尊,还给他开出了一个月三万的陪护高薪。
上一周,爸妈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客户不得不见,于是委托他照顾我几天。
这几天,他对我无微不至,温柔细心。
我曾以为我遇到良人。
可没想到是引狼入室!
不知哭了多久,哭到麻木,哭到眼睛干涸没有眼泪。
外面传来韩久明的敲门声,“宝贝,你没事吧?”
我生怕被他看出异样,忙捏住鼻子回道:“我在泡澡呢,你别进来。”
说完我快速冲了冲,又赶紧挤出泥膜涂在脸上,遮住红肿的眼睛。
过了好久我才出门。
韩久明就站在门外等我。
他倚着墙,嘴角勾起,“宝贝这面膜敷得不错啊。”
我一惊,生怕露馅,忙补道:“就两眼睛一个鼻子,不至于摸不到。”
韩久明没说话。
他拿起手机对着我拍照,还特意放到脚边从下面拍裙底。
我一阵恶寒,咬碎了牙齿,却不敢吱声,只想着去拿手机。
我摸索墙角回卧室,“我要去睡觉了。”
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三脚架正对着床。
我一愣,不敢直视三脚架上的相机。
我努力使瞳孔涣散,用余光瞥见我原本的卧室一片狼藉。
地板角落摊了一堆被撕碎的情趣内衣,还有各种各样的玩具,皮鞭,以及各种不堪入目的道具。
我心沉到水底。
我的卧室本来不是这样的!
难道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已经遭歹人毒手了吗?
可是我刚才冲澡,没看到自己身上有伤啊。
天花板的右上角,多了一个监控器。
我悲愤到浑身颤抖,却不敢让人知道。
我摸到手机。
刚点亮屏幕,壁纸触目惊心!
03
壁纸是我的裸照。
我穿着情趣内衣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像个任人摆弄的布偶娃娃。
我哆哆嗦嗦的点开相册,发现相册里一张又一张的裸照,都是我!
甚至有好些个不堪入目的视频。
视频里的我没有知觉,任人摆弄。
韩久明像魔鬼一样,在我身上疯狂起伏,他毫无节制地凌虐我,用蜡烛,用软鞭,还有各种各样的道具。
他饶有兴趣的拍照,记录那些非人的的残暴行为。
床头柜上,是一杯蓝色的水。
致幻药。
原来这就是他每晚要喂我喝的药。
他曾温柔的哄我说:“乖,这个对眼睛好。”
我的眼泪不受控地掉落,我拼命捂住嘴巴,哆嗦着点开电话栏。
没有卡,我的电话卡被人拔了。
我担心打电话引起韩久明的警觉,我怕警察还没到我就死于他手。
点开通讯录一看,却发现所有人都被他删了,只留下闺蜜唐依依。
也对。
唐依依前天才跟我通过电话,还承诺这周末来看我。
我只给唐依依发了两个字:救我!
唐依依很快回了个“?”
我正要让她报警,忽然门被人推开。
韩久明站在门口,我下意识望向他。
他的眼神瞬间锋利,“佳佳,你是不是能看见了?”
我立刻摁掉手机,勉强笑了下,“怎么会呢?只是听到了你开门的声音。”
他一步步逼近我,“是么?”
他手里举着一个杯子,蓝色的液体在杯中流淌,像诡异的深渊。
这就是,他骗我喝下后施暴的东西吗?
我心慌到极点,整个人都在抗拒。
韩久明把杯子递过来,语气冷静,“既然还看不见,那喝药吧。”
我明显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我不想喝。”
韩久明微微一笑,他凑近我与我对视,“是吗?佳佳不乖,喝了药才会好哦。”
杯沿递到我的唇边,韩久明捏住我的下巴,似哄骗又似逼迫,“听话,喝。”
我汗毛竖起,再也不愿跟他多纠缠,一把打掉水杯,咆哮道:“我不喝!”
说完我推开韩久明想跑,他愣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拖住我的肩膀,将我恶狠狠压在床上。
他邪笑着说:“佳佳不乖,看见了还骗我。还看见什么了?看见客厅的鱼缸了吗?看见你爸你妈……”
“你闭嘴你闭嘴!”我一下子被他激出恨和怒,我同他撕打着,“你还我爸妈的命,你是杀人凶手!你是杀人犯!”
大概是杀人犯三个字刺激了韩久明,他突然一把把我摁在床上,撕扯我身上的衣物,如同毒舌肆无忌惮吐出蛇信子,“是啊,那又怎样,还有你呢。”
说完他手探向我腿间。
我想起相册里的那些照片,那些非人的待遇,曾经真真实实的发生在我身上。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绞住手脚。
裙子撕碎,一股痛感从下身袭来。
他像头野兽,喉咙里发亢奋咆哮的声音。
我悲愤之下,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力气,双腿一顶,直接往他裤裆踢去。
韩久明一声痛嘶,他疼得蜷起身。
趁他不注意,我赶紧抽身,抄起掉落床上的水杯,照他头上猛砸。
那水杯是厚厚的玻璃,但体积很小,只砸了一下,就将他头砸出血口子。
他抹了一把额角的血,眼神变得狠厉起来。
他一把夺过水杯,要来捉我。
我再不敢迟疑,连忙一把甩开他狂奔。
我跌跌撞撞跑出去,鞋也没穿,根本不敢回头。
我一路狂奔,跑到大门口。
忽然一辆车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唐依依。
她说:“上车!”
04
我如同看见了救星,没有丝毫迟疑就上了车。
唐依依在我语无伦次的叙述中一脸沉重,她把我带去她家。
一路上,我拼命向她解释,我所看到的一切,包括韩久明的暴行。
我的手机在打斗中丢在家中,我让唐依依帮我报警。
唐依依递给我一套崭新的裙子,她安抚我,“我知道了,佳佳,你先去换一下衣服,我来帮你报警。”
我看了下自己,身上裙子破败不堪,确实难以见人。
我拿着唐依依给的衣服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冲在身上,闭上眼睛,家里一幕幕的惨状在我面前回放。
我心像被人拿钝刀子磨一样,揪疼得厉害。
努力定了定神,我换好衣服出来,正好看见唐依依在打电话。
她见到我,挂了电话,对我露出个安抚的笑,“别急,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她坐在我身边,一脸痛心疾首,“除了鱼缸,你还看到了什么?”
‘鱼缸’两个字就像噩梦,我的心脏立刻揪紧,几乎生理性反胃,要呕出来。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还有我的裸照。那个禽兽给我下药,迷奸我,还拍了视频记录。”
唐依依长叹一声,“哦——”
她再没说话,我也没有说话,不愿回忆也不愿多想。
我们安心的等待警察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了。
唐依依去开门,他们在门口低声说话,听不清在说什么。
对方没穿警服,却戴着鸭舌帽,一张脸半掩在帽檐下,看不清神色。
我紧张又激动,等了一会儿,忍不住走过去,“警察同志,我——”
后半句断在喉咙里,对方缓缓抬头,冲我露出个邪狞的笑。
竟是韩久明!
我如坠冰窟,不可置信地看向我最信任的闺蜜唐依依。
唐依依关了门,笑盈盈向我走来。
一向活泼可爱的她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浑身透露出诡异的恶毒与讥诮。
她微笑着说:“怎么?很惊讶?”
她攀上韩久明的脖子,旁若无人的与他接吻,“他是我男人啊。”
05
我再次落入魔掌。
并且遭受了比之前更加非人的待遇。
我不敢相信,我视如亲姐妹的唐依依,原来早在两年前就策划一场针对我的阴谋。
唐依依是我大学隔壁室友,刚入大学时,我出手阔绰引起她的注意。
此后,她频频来找我,装作和我一见如故的样子。
当时我的室友们都劝我少和唐依依来往,说让我跟她们一起去图书馆学习,我没理,还以为她们是嫉妒我和唐依依的友情。
在这之后的两年里,我和室友们越走越远,却和唐依依越来越亲密。
等我回头一看,才发现身边除了唐依依,再没有别的朋友。
韩久明是唐依依的老乡,也是我们的学长,唐依依早就跟他在一起了。
但为了骗取我家的财产,二人精心谋划了一场针对我的骗局。
什么偶然邂逅,什么英雄救美,什么浪漫相遇,都是他们算计好的桥段。
可笑,我还以为我和韩久明是天作之合。
他们原本想放长线吊大鱼,让我爱上韩久明,再和他结婚,将来一步步蚕食我家的财产。
谁知道我突然遭遇车祸,眼睛失明。
我的失明加速了他们的计划,原本韩久明还自鸣得意,觉得提前取得了我爸妈的认可。
然而爸妈的出差,打破了他们所有的计划。
上一周,有个比较重要的客户,爸妈不得不去亲自接见商谈。
商谈结束后,爸妈不放心我,连夜赶回来。
然而他们一回家,却发现韩久明心思歹毒,给我灌了致幻药,正欲施暴。
爸爸怒不可遏,上前制止他的暴行,却被他残忍杀害。
妈妈同样未能幸免。
韩久明杀了人,不便运输尸体,于是把他们泡在客厅的鱼缸里。
他是天生的恶魔,像欣赏杰作一样欣赏鱼儿啃食他们的身体,借此获得无上快感。
他从此再无顾虑,把魔掌肆无忌惮地伸向我。
我早该想到的。
为什么每天醒来都很累,为什么总觉得腿酸无力,为什么家里隐隐约约漫出尸臭味?
韩久明哄骗我,他说我累是因为吃了治眼睛的药,药有副作用,他说家里有尸臭味,是因为鱼死了。
他当着鱼缸里爸妈的尸体与我肆无忌惮的亲吻,他在房间里安置了各种摄像头,用来记录侵犯我的一切恶魔行为……
06
唐依依是他的帮凶。
她得知韩久明杀了我父母,怒不可遏,说功亏一篑。
不过事已至此,她只能接受。
她扮作亲密无间的闺蜜,与我日日联系。
她还用AI技术,假装我的爸妈和我通话,借此消除我的戒心。
我复明之后,被家里发生的一切吓得失去了理智,竟然没有怀疑手机里唯一的联系人唐依依。
为什么她会那么及时的出现?为什么她得知我的一切时,表现出来的不是惊惧心疼,而是忧心忡忡?
一切的一切,都说明她就是韩久明的帮凶,甚至是主谋!
而我,因为自己的疏忽和愚蠢,彻底失去了唯一一次可能逃离的机会!
韩久明把我困在别墅里,不许我出去。
我彻底失去人身自由。
我的脚上被他锁了铁链,活动范围只有一楼到二楼的距离。
鱼缸被他处理掉了,连同爸妈的尸体,不知道被他运到了何处。
我恨,我恨我瞎了眼,引狼入室,害了爸妈,也害了自己。
韩久明视我为他的禁脔,日日在我身上发泄他的兽性。
他不再对我用迷幻药,他说他更喜欢看我清醒时被他蹂躏的样子。
我反抗,撕打,把他背脊抓出一道道指痕。
我甚至在他逼迫我迎合时,想过一口咬断他的命根子。
可最终都未能如愿,迎接我的是更歹毒的鞭打和惩罚。
韩久明不知从哪儿弄来了药,他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药注射进我的皮肤。
那透明的液体像条毒蛇,顺着我的血液流淌,我整个人不受控地痉挛,奇痒难耐。
我跪在地毯上鬼哭狼嚎,求他放过我。
他却冷漠看,高高在上,像看狗一样,看我疯狂发癫。
我意志再坚定,也难以忍受药瘾的发作。
我渐渐腐朽,麻木,整日如行尸走肉一般。
如他所愿,我成了他的奴隶。
他说什么,我便照办,再也不敢有一丝的违逆。
韩久明驯服我之后,渐渐不再困着我。
他总有奇奇怪怪的癖好,他喜欢在房间里摆七八个镜头,记录各个角度的欢好。
我如死鱼一样躺着,讥讽他,“你之前是不是做牛郎的?”
他狠狠撞了一下,疼得我皱眉。
他捏着我的下巴,嬉笑,“佳佳怎么知道的呢?实不相瞒,我没钱上大学,刚开始确实伺候过几个富婆。”
我不屑讥笑,“原来是个烂黄瓜。”
话音刚落,韩久明劈手甩了我一个耳光。
脆生生的,我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很快肿起来。
这种程度的惩罚,我早已习惯。
我咬牙忍受他的肆虐,就当自己是个死人。
我早该死了。
只是因为父母大仇未报,才忍受这畜生的非人虐待。
我是要死的,但死之前,我要拉着韩久明和唐依依这俩畜生一起下地狱。
07
韩久明贪图我的身子。
他发现多情水比迷幻药更有用,能让我意乱情迷,主动攀附亲吻。
自此以后,他每次都给我喂很大剂量的多情水。
我就像只小白鼠,被他用各种药物做实验。
某天他刚喂我喝下多情水没多久,唐依依就来了。
她看见客厅里赤裸裸纠缠的我们,嫌恶溢于言表。
韩久明显然仰仗她,他不敢得罪唐依依,连忙松开我。
我受药物影响,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索吻,不让他走。
这些天因为我的顺从,韩久明变得柔情了许多,他贴着我的唇印了一吻,抱着我回到沙发。
“听话。”他说。
我热情地往他身上贴,他很快耐不住,当着唐依依的面与我热吻。
唐依依忍无可忍,她一个箭步上前,劈手给了韩久明一个耳光。
韩久明有点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唐依依随即甩了我一个耳光。
“贱人!”她唾骂道,却是对着韩久明的,“我今天找你有要事,可不是看你在这儿发情的!”
韩久明这下终于清醒过来,他拿绳子绑了我的手脚,把我困在沙发里,自己阴沉着脸,随唐依依进了房间。
大概是身体耐药性高,我已经不再如当初一样感到难受。
我听见房间里传来争吵声,基本上都是唐依依单方面辱骂韩久明,最后我听见她高喊一句:“别忘了,你能有今天可都是我的功劳!”
韩久明沉默良久,没再说话。
又过了许久,唐依依出来了。
她脸色铁青,她绕过客厅时怨毒地盯了我一眼,嘴角勾出个讥讽的笑,很快扬长而去。
我亦淡淡一笑。
原来,他们也不是铁板一块啊。
韩久明过了好久才过来给我松绑,他一身的烟味,不知道在里面抽了多少烟。
他按揉我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的痕迹,我心思一动,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攀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韩久明怔愣,“佳佳?”
我不想看他的眼睛,因为每次看到他的眼睛,就想起鱼缸里爸爸睁大的眼睛,多少次午夜梦回,盯着我无声哭诉。
我闭上眼睛,熟练地吻他,就像无数次受制于药物那样娴熟。
但是我知道,这次是为了复仇。
果然,我的小意温柔很快令韩久明迷失,他以为我终于交心,逐渐不再对我用多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