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我是江苏南通下属县的农村人,出生在六十年代初的一个女孩,我叫小红。我从小就是过的贫困生活,由于父母都是农民,所以我的童年比较辛酸。听我妈妈说,生我那会儿连吃饱都成问题,所以奶水不足,只能问人家讨要煮稀饭的米汤水喂我,可以说那时没有邻居家的帮忙,可能我会活不下来。
等到我稍稍懂事后,最大的印象就是家里的粮食永远不够吃,常常是一天只能吃两顿,要说肉香只能在过春节时才会闻到。那时候父母亲都必须去生产队参加集体劳动,每天挣工分,年底按出勤计算一家子全年的收入。
那时候没有什么幼儿园,我们小孩子是直接上的小学,我上的小学就在本大队,在学校读书自己还要带上自家的凳子去教室。一个教室内安排两个班级上课,当一个班上课时,另一个班同学做作业。而学校里的教师必须一人教两门以上的课程。
上初中时,农村的学校叫法也很特别,叫农中,也就是农村中学,学的东西也与农字有关,一切以农业知识为主。
我上完初中后,就在生产队里参加劳动挣工分了,这个时候生产队里象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有好几个,我们一起干农活,整天叽叽喳喳很开心。那时候,我学会了割麦子,收麦子。学会了农田里插秧苗,打农药,割水稻。学会了拾棉花,分拣棉花。学会了种玉米,种花生,种黄豆,种土豆,种西瓜——
慢慢的,我长大了,成了生产队的主劳力,每天挣的工分与成年人一样多,好开心。当时我们家家户户都养猪,最少的人家也得有一头,我家也养着一头猪与几只羊。所以,到了春夏秋三季我都要去田边割猪草。
1977年的初夏,那年我十九岁,有一天大早我拿上猪草篮,割草刀,来到生产队牛棚前一块杂草地上割着猪草,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我转头一看,原来牛棚门前站着生产队长,是这个队长在叫我。
这个生产队长姓王,他36岁,十几年前当过大半年兵,据说是在部队犯了什么错提前回来的,他在我们这个生产队做队长已有七、八年了,为人霸道,说一不二,生产队的人都有点怕他。他这人还有点作风方面的风言风语,有不少人私下议论王队长和生产队的那家媳妇有染之类的话题。那时的农村有个特殊任务,每年的夏季与冬季都要组织队里的青壮男劳力,由副队长带队出去做围垦,也就是去海边向海里要田,新筑海岸线围堤。
每当这时候,农村里留下的基本上都是老小与女人,这个时间段就容易出现男女作风事情。当然啦,这些八卦,都是大家口头说说而已,谁也没有证据,也不可能当着人家当事人的面议论这些事情,反正那时我听说过王队长这方面的花边事情。
我正在割猪草,看到王队长叫我,我回道:是队长啊,有事吗?他说:小红,你来,我问你件事。我听队长要问我事情,我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空着手来到了牛棚门口,我看着队长问:啥事啊?队长说:进来说。我随队长走进了牛棚,我看到牛棚里空无一人,养牛的张老头与牛都不在里面。
我进去后,王队长与我搭讪了几句,就把我给欺负了。我不敢把这事告诉任何人,为了面子,只能自己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从此之后,我处处防着这个色狼队长,再也不敢单独与他接近了。
这件事情发生后不久,这个禽兽队长又打上了小菊的主意,这个小菊比我大一岁,性格象男孩子,人长得好看,正在谈婆家。一天中午,王队长去了她家,看到小菊一个人在家里,想对她用强,小菊奋力反抗,大声呼叫,把王队长的衣服都扯坏了。邻居们听到小菊的呼喊声,赶了过来,王队长仓促逃走了。小菊立马去了公社,向有关部门举报了王队长犯下的恶行。
公社当天就派人来到我队,调查后,带走了王队长,过了不久,王队长被定为流氓罪坐了大牢。
@静静的空间:这是发生在七十年代的事情,小红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姐。这个王队长当时在公社的公审大会上被定为流氓罪,判了刑进了牢房。
再讲一个女生自述的情感故事:我叫小兰,出生在五十年代末,家住南通沿海地区的农村,我的父母亲均是农民,母亲以种地为主,父亲则边种地、边去海上捞捕点海鲜产品,家里的日子虽说清贫,但也还算过得自在,最起码不会受饿。我在一九七八年高中毕业后,在家种了半年地,后来公社农机站要招机床学徒工,通过考试我被录取了。录取后,把我们安排到南通农垦下属的一个农机修配厂里学徒一年。我是在一九七九年秋天来到农垦的厂子当学徒工的,在这家厂子里学的是车床。我的师傅呢,是个男青年,姓甘,大我二岁,二十三岁,身高有1米75,属于帅哥级别。甘师傅是初中毕业后进的厂,在车床上已经操作了好多年了,算得上是车间骨干。学车床操作,第一步是学看图纸,图纸看懂了,再学测量,各种测量工具弄懂了,开始上机床操作。我虽然是一个农村女孩,但我穿着打扮一点也不土气,况且我长相也算得上俊俏,加上身高有1米65,体重不到100,当时在路上回头率很高。我的师傅,虽说大我二岁,但他个性强,喜欢讲道理,而且要求严,做事认真严谨,说一不二,有些霸气,我从内心里是既敬重,又有点害怕他。我进厂后的任务就是看图纸,看图纸是件细心的活儿,而且要动脑筋,到最后要把图纸每个细节都要弄清楚,不得有丝毫差错。开始看图时基本上在宿舍,我看来看去总有点弄不清,师傅时常在我宿舍指点我,在师傅的正确引导之下,我终于摸索到了看图的规律。有一个星期天,厂休,师傅来我宿舍教我看图。这天晚上,我去小街上买了几样熟菜,买了瓶红酒,就在宿舍请师傅吃顿便饭,两人喝光了一瓶红酒,师傅酒量不行,看上去脸红红的,似乎醉了。这时候,师傅说喜欢我,从此之后我俩谈起了恋爱。慢慢地我开始进行机床操作了,这时候,根据厂里规定我剪去了长头发,戴上了工帽,主要就是为了安全。这时候,我与师傅的关系既是师徒又是恋人,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着,我的心里很矛盾。我学徒已经大半年了,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一下我慌了,赶紧找师傅。师傅看着我说:小兰,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们结婚吧。我从未想过这么年轻就要结婚的事,我觉得自己对师傅是既爱又恨,现在我怀孕了,只有认命,就同意了师傅的建议。接下来,我俩就各自找家长摊了牌,说明我俩要结婚的想法,双方家长很吃惊,但在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我俩的婚事。我师傅是农场人,他的父母是农场职工,家住在农业连,他的父亲是农业连的一个副连长。我们的婚房,是农业连的公房,就一间房。厕所是外面的大公厕。家具是订制的一些简单的,买了台12寸黑白电视。结婚后,每天去厂里是骑自行车,3公里不算远,下雨天我就睡厂里宿舍。我在婚后半年,我以婚进的名义将户口迁进了农垦,自后我成了一名农垦人。
@静静的空间:一个年代有一个年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