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四人在山上找到越军溶洞通气孔,拿着火焰喷射器和炸药包往里怼,炸药包爆炸时,感觉整个山头都在震荡。此时大小石山表面阵地已基本被我军占领。我们迅速下山,来到我们出发时秦永才和二班战友守住的洞口,洞口前围满了人,看到我们回来,战友们迅速让开一条路,并向我们头来崇敬的眼神。后来才听说,我们捣毁了越军的一个营级指挥所。
我们走进去一看,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洞口地面上倒着四五十个烧得漆黑的越军,还有几个女兵浑身赤裸,大半个身躯已被烧的焦黑,下体流着黄红色的尿液和大便,脑袋肿得很大,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翻滚着,指导员命令民兵担架队先把越军的伤员抬到后方医治,几个民兵拄着担架楞楞的看着地上像蛆虫般蠕动的越军,谁都没有动。有个被烧的越军女兵突然扑向前方跪倒着双手在空气中乱抓,不停地向战友们磕头,人群迅速散开。老丁和我抓住那名越军女兵的手臂,想要把她扶起来,双手稍一用力,女兵上臂的被烧得焦黑的皮肤成片的往下掉,露出里面猩红色的血肉,那个越南女兵痛得大叫一声又滚落在地上,浑身裹满了大便。指导员又大喊了几声:担架队!这才有几个民兵缓步挪上前,像搬木头一样,把叫得最狠的几个女兵抬起来往担架上一扔,我看到一个民兵还厌恶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慢悠悠的像抬着一头吱哇乱叫去屠宰场的猪往前走去。
团工兵很快赶了过来,要进洞搜索爆破。老丁看着地上的四五十具越军尸体,轻声说了句:造孽啊!此时我内心丝毫没有消灭敌人的喜悦,只感觉到失落和恶心,我一扭头看到小何在我身后扶着岩壁干呕。我也感觉胸口发闷,喉咙一紧一口酸水吐了出来。老丁把双手在地上的泥土里抹了抹,起身拍拍我的后背,说:见多了,就习以为常了。唉!那几个越军女兵抬回去了也救不活。我说:你怎么知道救不活?老丁摇摇头说:火焰喷射器采用的是喷泉原理,使用的汽油是经过压缩稠化的,流动性差,附着力极强,在燃烧中瞬间释放近千度的高温,别说喷在人身上,就是喷在坦克上,它也能附着钢铁燃烧近八分钟,利用金属的热传导属性,把坦克成员活活烤熟。
你别看那几个越军女兵她们现在还能翻滚叫喊,她们的内脏应该都像沸水煮过一般,因为人在着火后会本能的奔跑,在奔跑中张嘴呼号又会吸入大量燃烧的滚烫空气,内脏受伤严重,内外夹击,活不了多久了。那为什么被火烧后会拉屎拉尿呢?我又问。老丁点了支烟,说:人被火烧后,大脑会紧急避险,放弃一切其他器官的约束,只管保命,屁眼儿一松,屎尿不就出来了吗?人的屎尿中有大量的毒素,破损的皮肤一接触,就算不死,感染都够你忙下半辈子了。我惊讶的点点头。工兵开始往山洞里搜索,铺设线路,我们跟随着部队向山右侧走去。此时已临近中午,我隐约听到有人说:仗打到头了,多保重啊,我们要撤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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