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匪绑架,妈妈却让弟弟来负责我的谈判,后来我死了,她却疯了

书梦文化 2024-08-19 18:01:09

我被绑架时,谈判长妈妈为了让实习的弟弟成为一名合格谈判员,擅自让他负责我的谈判任务。

我苦苦哀求妈妈,说劫匪情绪不稳定,弟弟是新人,无法把控局面,

可妈妈却满脸厌恶的冲着我咆哮“你就这么看不起你弟吗?我今天就证明给你看,你弟有这个能力!”

后来,谈判失败,我被劫匪杀死。

妈妈却哭着说她错了。

1

绑匪将我活活肢解时,离我十米远的妈妈正揽着弟弟离开。

全身血液不断流失,我痛的流出眼泪,绝望出声哀求。

我想求她回头,救救我,我不想死。

绑匪生气的面庞一怔,随后放声大笑。

“还找妈呢?就是你妈不管你,才让你有如此下场,你也真是个小可怜,都要死了,你妈都不愿意看你一眼,只顾着安慰你那蠢货弟弟。”

心头猛的一沉,我气绝而亡,灵魂回到了妈妈身边。

弟弟周怀时靠在她怀里,眼睛红肿,哭声洪亮。

“妈,我不是故意的,哥不会有事吧?我听见惨叫了,让我进去换哥哥,都是我不好!”

他说着就要回头,妈妈急忙按住他,给他拍背。

“能有什么事?一个戏精,想吓唬吓唬你,激起你的愧疚,你要是进去了,不正中他下怀?”

妈妈轻蔑的语气扫过我的胸腔,带来一阵酸涩。

周怀时闻言眼中闪过得意,难受的捂住脸颊。

“妈,你不许这么说哥哥,绑匪一向残忍,我就说了几句话便受伤了,他害怕也正常!”

他的伤口是绑匪砸烂玻璃碎片所伤,就那么一点,再晚伤口都愈合了。

可在妈妈看来,最心爱的小儿子受伤了,没有什么比这重要。

“走,妈妈带你去医院,那个贱种既然不愿意配合,就让他搁那呆着,磨磨他的性子,省的看了心烦!”

一旁的警察还想再劝,妈妈气红了脸。

“怀时都受伤了,等不了,他既然还能演戏,就证明健康的很,有什么怕的,那是我儿子我都不怕,死不了,你们放心吧。”

多随意的态度,就好像我只是去哪游山玩水。

作为首屈一指的谈判长,她明明知道绑匪有多恶毒残忍,可她不救我,仅仅因为我是他厌恶的孩子,就要受到如此对待。

眼泪不受控制落下,我颤抖着身躯回答。

那应该要让你失望了,我没在演戏,我死了,死相特别难看。

不过也许是开心,毕竟你巴不得我早点死,别碍眼。

周怀时瑟缩在妈妈怀里,不敢抬头。

他刚刚的谈判已经失败,如果不是妈妈护着,警察早就开始质问了。

但他多聪明,他懂得趋利避害,把过错不动声色的推到我身上。

“妈,我刚刚听到哥喊痛了,他那么痛苦,我一时心急大脑一片混乱,现在怎么办?救不下人,他们一定会怪我的。”

他哭的一抽一抽,妈妈心疼的眼神一凝,回头朝我的方向撇了一眼。

“我就知道那个坏种没安好心,就因为嫉妒你,居然想出这种损招,破坏你的谈判,他死了都是活该,不想让人救就在那待着,一辈子别回来!”

“你放心,没人敢怪你。”

说起我时面上全是不耐与嫌弃,看向周怀时后,又立马转变为心疼。

还真是变脸如翻书。

可是妈妈,我真的死了,你满意了吗?你最讨厌的人再也不会烦你了!

2

我的无助呐喊与周怀时形成了鲜明对比,妈妈马不停蹄的带着他赶往医院。

一路上,她密密麻麻的话都在骂我。

不亏是专家,就连骂人都不带重复,周怀时静静听着,时不时哀嚎。

“妈妈,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不要紧的。”

他嘴上总是这般乖巧懂事,替人着想,可行动却是半分没有。

妈妈十分受用的宽慰他,对我越发嫌弃。

刚到医院没多久,爸爸也来了,他风尘仆仆,一进门就拉着周怀时四处检查。

“怎么会受伤?也不知道小心一点,疼不疼啊?”

他眼底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还真是讽刺。

我被绑架那么久,他不问我安不安全,也不关心我是否受伤,就瞅着那点小伤口不放。

周怀时扭扭捏捏,垂下脑袋。

“对不起爸,我没能救哥哥,我该死,我不是人。”

他利用视角来掩饰自己的开心,妈妈闻言愤怒的猛拍桌子。

“都是你的好儿子,非要在谈判时故意出声,扰乱怀时的想法,他死了都是自找的,你要是敢怪怀时,别怪我打断你的狗腿!“

但凡与我相关或者站在我这边的,都是敌人,可以狠狠击打。

爸爸打了个寒战,冷声回答。

“果然是那个畜生,我心疼怀时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他,他这几天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既然那个畜生不领情,这时候还想着争风吃醋,那最好死在外边。”

“不会影响怀时的工作吧?”

他担忧的不是我会不会死,而是周怀时的工作。

就像妈妈一样,他们眼里永远只会有周怀时!

我一直都知道爸妈偏心,可我没想到,就连我的生死,都得给周怀时让路!

是不是会哭的小孩才会有糖吃,那我哭了,哭得那么汹涌,为什么不能回去救救我啊妈妈!

一想到我的死,我就觉得浑身疼痛难忍,仿佛再经历了一遍。

妈妈对这些浑然不知,她此刻正拿着电话替周怀时讨公道。

她想要让周怀时转正,因为他去了,发挥不好都是我不配合,自找的。

对面似乎没料到妈妈这么胡搅蛮缠,想出这么烂的借口,沉默了很久才叹息回答。

“这次谈判失败了,人质很有可能遭遇不测,那也是你的儿子,你有时间来这操心工作问题,不去关心关心他吗?”

“有什么好关心的,在家的时候,他就整天装病陷害怀时,现在指不定在哪吃香喝辣,他这点手段也就骗骗你们,我看啊,这次绑架都是他自己演的!”

妈妈嫌弃的吐口唾沫,眼底全是厌恶。

心底的偏爱让她散失判断能力,把轰动一时的绑架案安在我头上,心底灰蒙蒙的,我再也忍不住,埋头哭泣。

对面无奈挂断电话,没再搭理妈妈。

这让她觉得十分没面,只好冲着我的微信撒气。

“闹够了没有?那么多人陪你演戏还不够?你从小就嫉妒你弟弟,现在还这么混账,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现在你开心了吗?你弟弟转正无望,要是他因为你没了工作,看我不打死你。”

陪我演戏?我无措的抬头,扯出一抹苦笑。

绑匪在市内抢劫,为了成功脱逃才绑架的我。

我何德何能请他们演戏,又有什么能力调动全城的警察呢?

3

妈妈并不想管这些,发泄完情绪后讨好的望向周怀时。

“怀时,你别怕,你从小身子骨不好,妈妈就算拼了这张老脸,也会让你转正的。”

身子不好,是因为小时候,她忙于工作,把弟弟丢给六岁的我。

那时周怀时三岁,正是十分讨嫌,爱跑爱跳的年纪。

为了管住他,我当牛做马,跑上跑下,结果周怀时哭着闹着要去玩。

我没办法,打电话向妈妈求助,她不耐烦挂断,指责我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大雨连绵,周怀时不管不顾往外跑,等我追出去时早已不见人影。

六岁的我能想到的是求助家人,可爸爸妈妈都不理我。

再找到周怀时已经是第二天,他在外流浪一夜,吹了寒风,高烧不退。

妈妈一脚踹在我身上,她骂我,狗东西,养我不如养一只狗,狗好歹会看家,而我什么都不会,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

爸爸则扯着我的脑袋,逼我看弟弟。

“你就是嫉妒怀时,从小你便说不要弟弟,嫌弃他闹腾,不乖,你这个畜生,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他们连问都不问,就把罪名安在我身上,认为我是故意让弟弟跑出去,目的就为了让他消失。

年幼的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躲在角落里,捂着伤口哭泣。

没有人关心我受伤发烧,他们不爱我,又生下了我!

提到过去的伤心事,周怀时低下脑袋。

“妈,哥只是不想让我分走一半爱,他没错,错的是我,不该出生!”

他已经记不清年幼的记忆,但他知道,说什么话最能激起妈妈的母爱以及对我的怨恨。

爸爸生气的踢着脚,他经常这么踹我,已经形成了惯性。

而妈妈,则爱怜的抚摸他的脑袋。

“还是我们怀时乖,别管那个畜生,他自己做出这些混账事,还有脸闹,这么多年,经常打压欺负你,你看看你这身上的伤疤,不全是他弄的。”

这些话让我心如刀绞,眼睛再无光芒。

周怀时的皮肤特别娇嫩,白皙的手腕上,要凑近才能看到一个头发丝大小的疤,而我,全身上下,被重物击打,鞭子抽虐,就连手上都全是烫伤。

原来爱真的能让人眼瞎,只看到自己想看的。

突兀的电话铃声划过,妈妈吓了一跳,下意识接过怒骂。

“什么事,不知道我……”

“对不起,人质周怀宇已经牺牲,我们尽力了,还请你们节哀,尽快来认领遗体。”

妈妈错愕几秒,不确定的看了眼来电显示,随后夸张大笑。

“我说有完没完,周怀宇,这种戏码还没有玩够?怎么?被救出来了,就立马开始演戏,还是说,那绑匪本就是你的朋友?自导自演图什么?想让怀时没法转正,我告诉你,做梦……”

妈妈骂了许多脏话,直到对面挂断,才肯罢休。

4

周怀时委屈的双眼通红,起身就要出门。

“妈,哥一定是怪我,才会想出这一招,我该死,自己学艺不精还没用,让我死吧。”

他做势要从17楼跳下,妈妈急忙抱住他大喊。

“怀时,我知道你善良有担当,但为了这么个畜生不值当。”

一口一个畜生,听的我脑袋空白,鼻头酸涩。

路过的医生护士纷纷围观,妈妈也不怕丢脸,扯着嗓子大喊。

“造孽啊,生了个白眼狼,整天就知道欺负压榨弟弟,要是早知道不如掐死算了。”

妈妈的哭声特别洪亮,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我听到很多指责我的话,他们说我不懂事,那么大个人还玩手段,谁家有我这样的孩子都倒霉。

可我是受害者,我被绑架了,跟绑匪谈判时还要被弟弟用来练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股绝望涌进脑海,我蜷缩在地,哭的泣不成声。

妈妈见达成效果,便拉着弟弟,展示他的伤口四处卖惨。

眼尖的医生立马替他处理伤口,这场闹剧就此结束。

离开医院时,周怀时还在抽抽噎噎,爸爸生气的不停抽烟。

直到踏进家门,他们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闯入我的房间,拿出我珍藏许久的照片,撕了个粉碎。

那是一张合照,妈妈抱着我,笑颜如花,爸爸虽然没有笑,但看我的眼神依旧充满爱意。

那个时候没有弟弟,他们对我的爱那么纯粹,那么深刻。

不要,我一次次穿过妈妈的身躯,试图阻止。

可她面无表情的掏出火机,滚烫的火焰烧毁了我最后的美好。

这下,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爸妈爱过我。

他们完完全全属于周怀时,是他唯一的爸妈。

我颓废的蹲到墙角,看着爸妈忙里忙外,给他弄吃的。

周怀时就像一个祖宗,躺在沙发上,各种下命令。

这一切都那么美好,如果我不在就更好了。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妈妈下意识跑去开门,她以为是我回来了,嘴上骂骂咧咧。

“都说了谁谈判都一样,现在这不是回来了,以后还闹不……”

那句闹淹没在喉咙,妈妈不解的望向警察,身体下意识挡住里屋的周怀时。

她知道他的过错,生怕警察找他麻烦。

可门口的警官对视一眼,全都弯腰致歉。

“对不起,你前脚刚走,后脚绑匪便杀了你的儿子周怀宇,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人质,希望你节哀。”

开口的警察满脸悲愤,他在替我难过,还有一丝不满。

这场谈判原本可以救下我的性命,是妈妈一意孤行,非要周怀时临时上阵。

警方劝了又劝,他们希望妈妈三思而后行,那是一条人命。

可她却用人质是我堵住所有嘴巴。

我是哥哥,所以我理应帮助弟弟,哪怕付出生命。

所以你开心吗妈妈?

我转头看向妈妈,她一动不动停滞许久,而后机械重复。

“他死了,他真的死了?怎么可能?”

反应过来后她疯狂扯着警察的衣袖,泪水滑落。

“他怎么可能会死,那么多人去营救,我走了还有更多谈判员,你别想骗我,你们这群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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