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庙作 明末清初 · 方以智
阳关愁北望,草落峄山空。
野渡荆榛外,残碑烟火中。
尘飞不见日,庙古自生风。
桧柏千馀岁,犹存邹邑东。
庚辰眉批:《石头记》总于没要紧处闲三二笔,写正文筋骨。看官当用巨眼,不为被瞒过方好。与历史方面有关的人物如严老爷、王老爷、张同圭、聋哑僧人、周太监、东平郡王、南安郡王、沈世兄、仇都尉、杨都尉、冯唐、冯紫英、卫若兰、秦可卿葬礼上的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治国公马魁之孙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修国公侯明之孙世袭一等子侯孝康。
那些严老爷、王老爷、张同圭、聋哑僧人、周太监、东平郡王、义忠千王老千岁、沈世兄、仇都尉、杨都尉、冯紫英、卫若兰的历史原型都是明末清初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重要人物,每一个都有一段波澜壮阔可以彪炳史书的历史。但是在时过境迁的历史文献里,在满纸荒唐言的文本中寻找到这些人物的历史原型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他们之间不但要有朝代联系、气脉联系,年代联系,地域联系,政治联系,经济联系,而且要有字词联系,诗词联系,典故联系和个性联系。
红楼梦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小说,也是极其精细的古典名著。由于作者和增删者刻意通过匪夷所思和鬼斧神工的手法掩盖其核心秘密,这个核心秘密涉及到大明王朝皇室后裔的末世生存,因此数百年来真正读懂的人寥寥无几,前文论述和解密了明末清初一干晚明重臣的历史原型:
严老爷的历史原型是晚明著名文人顾炎武,因为有炎字做联系;
王老爷的历史原型是晚明著名文人王夫之;
贾雨村的历史原型是晚明重臣吴梅村,因为有村字做联系;
张同圭的历史原型是晚明重臣张煌言,因为他和他的父亲很像;
智通寺聋哑僧人的历史原型是晚明重臣方以智,因为有智字做联系;
本文简单讨论晚明重臣,智通寺聋哑僧人的历史原型方以智。方以智,字密之,号曼公,晚年为僧时号无可,又称愚者、药地、墨地、木立等,清安徽桐城人。公元1611年,方以智在安庆府桐城县一个士大夫家庭出生。他的曾祖父方学渐精通医学、理学,能将诸子百家融会贯通,有《易蠡》、《性善绎》、《桐夷》、等存世。他的祖父方大镇为万历年间大理寺左少卿,著有《易意》、《诗意》、《礼说》等书。他的父亲方孔照,万历四十四年进士,著有《周易时论》、《全边略记》、《尚书世论》等著作。
红楼梦第二回文本里,贾雨村有一天信步至一山环水旋、茂林深竹的庙宇前,门前题着“智通寺”三字,遇到一个老僧既聋且昏。可是智通寺的对联却睿智无比: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
这里是典型的反向成真的描写,这个老和尚的历史原型其实是中国明末清初一位著名的学者方以智。因为两个人都有一个智字联系。方以智是明末清初的思想巨擘,其深邃缜密的思想令人叹为观止。方以智一方面继承中国传统的自然哲学思想,一方面在西学东渐的浪潮之下学习并同化西方传入的思想文化,在此基础上形成了其自然哲学思想其学博涉多通,发誓要把古今中外的知识熔于一炉,发明千古不绝的道理,是明清之际的一位有进步社会思想和唯物主义观点的哲学家。
方以智出生于仕宦之家,祖父方大镇、父方孔炤,在朝都身居要职,他们在政治上倾向“东林党”,学术上喜谈“物理”,并通医学、地理、军事等,对方以智颇有影响。以智幼年智力超群,勤学好问,9岁能文,15岁博览群书,22岁即著书立说。曾“接武东林”、“主盟复社”,积极参加政治活动,是明末著名的“四公子”之一。
崇祯十三年(1640年)进士,授翰林院检讨,李自成入北京后,受到了严刑拷打。不久李自成兵败山海关,方以智趁乱逃往南方。为了反清复明,以智历经艰辛,四处奔波。清顺治三年(1646年),桂王立于肇庆,以智因拥立有功,封为左中允,充当经筵讲官。南明永历元年(1647年)正月,清兵攻破肇庆,以智跟随桂王逃梧州,加封为侍讲学士、东阁大学士。自行参加抗清活动,清兵攻占平乐,以智削发易服为僧,被清兵拘捕,清将马蛟麟胁迫其投降说:“官服在左,刀剑在右,你自已选择吧!”以智从容弃官服就刀剑,视死如归。
清将为方以智浩然气节所震惊,亲解其绑,允许为僧,羁养于梧州古刹冰井寺。顺治九年,以智终于脱离粤西,越梅岭,下赣江,登庐山,养病五老峰,在流泉飞瀑声中著成《东西均》、《茶泉》等。兵败后出家为僧,改名换姓,人称“药地和尚”。因“粤案”被清廷押解北上,赴南昌省狱,又押往广东对案,十月初七日行至江西万安惶恐滩头,想起宋朝末年文天祥事迹,自沉于江殉国。一说坐化。
看月 明末清初 · 方以智
一片钟山月,那从岭外看。
昔尝临北阙,今独照南冠。
万里天难问,三更影易寒。
梦中儿女路,莫忆旧长安。
注:本文参考部分专业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