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入太子府后失踪,太子虐女为乐?可惜这次的玩物是他自己

薄荷草莓饼 2024-03-25 13:36:24

我是炼蛊人,体弱多病,阿秭为赚钱买药,被骗入太子府。

太子府,吃人的地方。阿秭一去,再未回。

两年后,我被作为美妾送入太子府。

虐女为乐的太子将我当作玩物。

他不知道,这次,玩物是他自己。

他跪在我的脚边,一如那些弱女子般苦苦哀求我放过他。

我问他:「当初,你可曾放过了阿秭?」

1

昨日是太子生辰,朝中不少官员都赴了宴。

宴上,光禄寺少卿献上一名美妾。

此女一出,全场寂静。一时间,静得连呼吸声都没了,众人仿若得见仙人,生怕吹重了一口气,将美人惊得飞回天上去。

这其中,也有些怜香惜玉之人,不禁叹息,如此绝世美人,便要香消玉殒在这太子府了,不知这个又能撑过几日。

太子骄奢淫逸,诨名在外。虽非皇后亲生,但皇后对他宠爱有加,背后更有辅国大将军撑腰。皇帝痴迷长生修仙之道,太子每月奉上长生丹,他也只知太子孝顺。

如此一来,太子更是有恃无恐,寻常的事对他来说早已无趣,虐杀女人成了他追求刺激的新玩法。

数年来,从太子府抬出来的女尸早已数不清了。

更没有人记得这些女子姓甚名谁,芳龄几许,来自哪里。

而我,被送入府中前,便很清楚,我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哎,说你呢,别穿了,等会还不是要被扒光!」

话音未落,我就被小太监一把推进了闻香室,这是太子为我们这种女子专门建的。

屋内充斥着血腥味,屋子正中间是一张铺着丝质白布的床,硕大的床,摆满了各式刑具。

左侧是一池水,水是暗红色,血腥味就是从这散发出来的。

右侧是一个方形坑洞,里面盘踞着一条约有十米长的赤金色巨蟒。

墙上挂了几张皮子,光滑细腻,其中一张有一朵梅花瘢痕。

我捏紧了拳,指甲陷进肉里,却不觉得痛。

「不怕?」

太子倚靠在床上,衣襟尽敞,冰冷的声音带了几分玩味。

我对着他嫣然一笑:「奴能得到太子殿下垂爱,高兴还来不及呢。」

解了薄如蝉翼的衣衫,钻进他的怀里,杏红的指甲滑过他坚实的胸膛,来到亵裤,停了下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嫌恶地丢向一边:「无趣。我当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紧接着,一记一记的鞭子落在了身上,我咬紧牙关,绝不喊出一声。

许是听不到他想要的求饶哭喊声,他将鞭子扔到了一边,捏着我的下巴,薄唇深覆,搅弄风云。

「你叫什么?」

「回殿下,奴唤阿翎。」

这或许是他第一次问一个玩物的名字。

「阿翎,阿翎……」

他低声唤着我的名字,像一条毒蛇缠绕着爬上了我的脚踝,冰冷,窒息。

「有趣,许久没这样有趣了。」

他满意地离去。

刚刚推搡我的小太监谄媚地领着一个小婢女来为我更衣梳洗。

「贵人好福气,太子殿下吩咐小的带您去鹫荫院安置。」

「有劳公公。」

2

太子恶行种种,却与太子妃情深似海,无论在闻香室待多久,也一定会回去陪太子妃安寝。

成亲数年,未纳一妾。

太子妃是辅国大将军之女,从小娇惯,传闻性子泼辣,还曾随父一同骑马打仗。嫁入府后,一夜间变得寡言少语,全府上下几乎没有人听过太子妃说话。

「好了,你去休息吧。我这里不需要伺候。」

打发了婢女嫣红,我瞥了眼帐幔后的黑影,毫无顾忌地褪下衣衫,为鞭伤上药。

「出来吧。告诉三皇子,一切顺利,三日便能……」

黑影步至我的背后,抚摸伤痕,手指的温热让一切都变得更加真实。

雪松香,幽远,静谧。

是他。

我连忙起身,他却将我按下。

「殿下,您怎么亲自来了?」

「你……若愿意,我现在就带你离开。」

「殿下,奴没得选。这条路,是唯一。」

或许是还想在他面前留有一丝尊严,我将衣衫裹紧,不愿让他看到这样的狼狈与不堪。

得他青睐,何其有幸。

可阿秭的仇,一定要报!

我与阿秭,相依为命。若不是为了给我治病,她怎会被骗入太子府,做了无皮冤魂。

已数不清多少次在梦中看见血肉模糊的阿秭,她哭喊着,「阿翎,阿翎,我好痛。救救我。」

我们是炼蛊人,蛊性越强,身体越差。我从小体弱,小病不断。爹娘去世得早,十四岁的阿秭只能为人浆洗缝补,赚得些散碎银两,全拿去为我买药治病。

数九寒冬,她一双手冻得通红,生了冻疮,不舍得买药,痒起来忍不住抓挠,流血结痂,她只笑笑说:「没事,不疼。」

我看了心疼,想法子炼了个暖愈蛊,悄悄下在了阿秭体内。蛊印为一朵梅花。

蛊虫,分子母。凡下一蛊,便需得在蛊主体内种上母虫,宿主体内则为子虫。

母虫会在月圆之夜啃食蛊主心脉。

因此,炼蛊人多体弱早夭。

那日,我高烧不下,阿秭出去买药,可我知道家里已经没有钱了。

她带了药回来,高兴地与我说:「阿翎,我遇到了好心人,他见我缺钱,说能引我到太子府当差,每月都能有二钱例银呢。」

「阿秭,太子府怎么可能是我们这等人能进得去的?」

「他给了我定银让我买药,说是下午就能进府。若是假的,他给我钱干吗。你放心,阿秭以后赚了钱,咱们就不会再挨饿受冻了。」

一日,两日,十日……

我去太子府找她,被门口小厮怒骂赶走。我蹲坐在太子府门前的石狮子下等着阿秭。

直到半月后,我体内的母虫衰亡。

我知道,阿秭再也回不来了。

我,再也没有阿秭了。

3

一连三日,太子都没有上朝。

他除了晚上陪太子妃,白天都与我在闻香室度过。

他在我身上试了各种玩法,他想要看到娇弱的女子跪伏在他的脚下,苦苦求饶,最好是梨花带雨,声泪俱下。

可我偏不叫他得意,毕竟,这样的趣味终究是落了俗套了。我很清楚,他需要什么。

此刻,他终于感到无趣。

「阿翎,你让这些玩具变得好生无趣,本太子要好好罚你才是。」

「殿下,您要怎么惩罚奴呢?」

「先将你的皮剥了,再放干你的血,取出头骨,研磨成粉,这可是长生丹最重要的一味药材。」

他的眼底没有一丝笑意,甚至没有一点温度,像是在和我说杀一只鸡一样轻巧。

而我却看见了阿秭的血泪,一幕幕从眼前闪过。我努力压抑愤怒,身体却忍不住颤抖。

他以为我怕了:「现在知道怕了?还有更精彩的,阿金如果喜欢你的话,它会从洞里爬出来,将你拖到洞里玩。你听过骨头一点点碎裂的声音吗?」

「殿下,奴有个新鲜玩意儿,保管您用了,就不罚阿翎了。」

我跨坐在他腰间,俯身贴近他的胸膛,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他那张薄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这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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