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上海浦东机场人山人海,只有一个70多岁的老人,在门口等了2个小时。
旁边的人看着他实在心疼,建议老人给国内亲人打电话,老人笨拙的拿起打起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但没想到传来了一句:“滚回你的美国去吧!”
志愿者尴尬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刚从美国回来的老人。
美国梦的诱惑这位老人有这个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好好的工作不要,一股脑的就想去美国当“美国佬”,而这位老人就是刘玉生。
他原本有着安稳的国企工作,并且单位分给他一套两居室的房子,虽然不大,但在当时也是令人羡慕的待遇。
每天下班回家,能看到妻子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八岁的女儿在客厅写作业,日子过得平淡而踏实。
但这样的生活却让刘玉生感到不安,他常听街坊们聊起那些出国的人如何发达,美国如何繁华,听得多了,日子也就过得心不在焉。
上班也总走神想着外面的世界,回家也是心事重重,妻子问他怎么了,他只说工作累,可实际上,“美国梦”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同时也有人通过亲戚偷渡去了美国,据说在那边洗碗都能挣上千美元,这让刘玉生十分的羡慕,开始打听偷渡的路子,把工资一分一分地攒着,瞒着妻子准备偷渡的费用。
他非常确定,自己到了美国就能获得新的生活,就能拥有金山银山,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即将成为淘金者中的一员。
背井离乡当偷渡费用准备差不多时,他向妻子李芳坦白了去美国的打算,李芳第一时间就拒绝掉了。
妻子清楚知道,刘玉生是听了哪些流言蜚语,才想去美国,而且为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冒险去一个陌生的国度,非常不现实。
都说旁观者清,李芳能清楚的知道,刘玉生的父母也知道其中利弊,所以他们知道后连忙劝阻。
甚至他的父亲跪下来哀求刘玉生不要走,不扔下妻子和女儿不管,但他已经深陷里面了,什么都不听,任凭亲人如何劝说都不为所动,在他的固执己见中,美国就是一个能实现人生价值的天堂。
后面日子李芳跟守囚犯一样看着刘玉生,生怕他去美国,但百密一疏,他在妻子熟睡时,翻出了藏在衣柜深处的存折,那是夫妻俩多年来省吃俭用攒下的积蓄,原本打算用来给女儿将来上他毫不犹豫地取出了所有的钱,连一分都没有给妻女留下。
第二天清晨,李芳发现存折上的余额变成零时,她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八岁的女儿站在一旁,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会哭得这么伤心。
那个时代的出国,往往意味着一场没有归期的告别,邻居们对这个抛弃妻女的男人议论纷纷。
之后李芳不仅要照顾年幼的女儿,还要应付生活的重担,每次邻居看见她时,都会投来怜悯的眼神。
而刘玉生在美国也是受尽白眼,他刚到美国证件就全部都弄丢,对美国的幻想瞬间破碎。
没有证件,没有钱,甚至还不懂英文,他根本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只能在纽约唐人街的后厨房里,日复一日地洗着永远洗不完的盘子,手上的皱纹和水渍早已分不清彼此。
第一年,和他一起来的表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选择了回国,临走前表弟还在劝他回头是岸,跟回国重新开始,但刘玉生倔强地摇头,他觉得当初走得何等决绝,这么快就认输未免太过丢人。
就这样他一个人从餐馆后厨到建筑工地,从街边小店到垃圾分类站,只要能糊口的活计,他都干过。
那些被歧视和冷眼的经历,像刀一样在他心上划下道道伤痕,最讽刺的是,他连在街上见到警察都要躲着走,生怕自己的非法身份暴露。
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已经变成了两鬓斑白的老者了,更痛心的事长期的体力劳动和生活条件恶劣,他的双腿落下了残疾,只能倚靠轮椅度日,整整32年,他始终没有获得合法身份。
留守的岁月即便如此他也从未主动联系过国内的妻女,根本不知道妻子李芳过的怎么样,每次女儿问李芳父亲去哪里时,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刘玉生刚走的时候日子异常艰难,家里一点钱都没有,李芳不得不去底层工作,下班后给女儿做饭,然后第二天照常。
渐渐地,李芳学会了独自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个难关,工资不够,她就做起了副业,女儿生病,她就彻夜不眠地照顾。
但幸好的是,他们居住的老房子准备拆迁,而作为户主的妻子李芳,可以获得很可观的补偿。
这笔钱也让她终于看到了希望,她精打细算,在新开发的小区买了一套两居室,给自己和女儿安了家。
那时的女儿已经考上了大学,看着母亲独自撑起一片天,她比同龄人更加懂事,大学毕业后,女儿很快就找到了稳定的工作,开始反哺母亲,每当看到女儿事业有成的样子,李芳就觉得自己当初的坚持都是值得的。
平静的生活幸福又美满,但是一封信却打破了将这份平静,信上的内容是,刘玉生回国了,并想见见她们。
原来在美国的华人发现了刘刘玉生,决定帮助他,其他动东西,他并没提,只是请求:
能落叶归根,回到上海自己孩子身边,照顾自己心脏不好的妻子。
这简单的愿望,让很多海外华人落泪,他们在很短的时间里,为刘玉生筹备了万美元把他送回了国内。
但这些东西李芳并不知道,而这个消息让他内心翻涌起复杂的情绪,三十二年来,她从未收到过丈夫的只言片语,如今他突然要回来,却还想分割那套用她的血汗换来的房子。
归来者的困境当李芳忧心忡忡的时候,刘玉生已经从美国做了13个小时的飞机,来到了上海,坐在轮椅上的刘玉生心情非常的忐忑。
上海同乡会的志愿者们都以为,他们会看到一个大团圆重逢,但等待的是李芳的一句:“滚回你的美国去吧。”
刘玉生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说辞在现实面前如此苍白,他告诉志愿者,自己是因为听说妻子心脏不好,特意回来照顾她。
可这番话在李芳听来,却充满了讽刺,三十二年来音信全无的人,如今却要以关心妻子的名义回来"尽孝"?
更让局势雪上加霜的是,刘玉生很快就提出了自己的诉求,他认为当年单位分的那套房子应该算作夫妻共同财产,要求分得一半拆迁补偿款,或者出售现在的新房分他一半钱。
这个要求立即引发了轩然大波,很多人在互联上声讨他,而志愿者们试图调解,希望能够化解这场家庭纷争,他们劝说李芳要以德报怨,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接纳刘玉生。
可李芳不愿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原谅刘玉生,刚开始他说走就走,完全没有考虑母女两人的生活,甚至还是卷走家里所有的积蓄。
而现在刘玉生却打着看她们的旗号,争夺拆迁款,这让李芳十分生气,根本不想在聊关于丈夫的事情,并且拒绝了他的探望。
志愿者无奈下将他安排在了养老院,在这里安享晚年,但是刘玉生还在纠结拆迁房产,在网上上演了一波“演出”。
这让网友非常的生气,因为他这样的卖惨,完全是将妻子和女儿推到风口上,刘玉生迟迟不见妻子他们的态度,直接跟他们摊牌了,联系了律师,想用法律来保护自己的权益。
结尾如今的刘玉生,依然每天在养老院的走廊上晒太阳,他所有的东西没有了,只留孤独陪伴他,而至于房产,大爷或许是真的可以要回一些,因为早期并没有离婚,是属于婚姻财产,但具体会怎么样将还是要按照法律来证明。
信源:
观察者网 2023年4月10日——抛弃妻女在美国流浪32年老人回国后续:将为其恢复户口、发放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