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伤毁容后,我化身音疗师重回豪门,让纵火的千金付出代价

蓬莱说故事 2024-07-29 15:42:33

豪门千金耍性子,假装流落风月厅。

头牌貌美,她毁了对方的容。

“女人应该自尊自爱,怎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歌手献唱,她在水里下了哑药。

“女生该要洁身自好,怎能唱这些不堪入耳的曲子。”

场子老板勃然大怒,却被保镖一枪毙命。

家族继承人来接她时,她假装泪眼婆娑。

“这些堕落的女人已经无可救药,不如让火焰来洗净她们的身子。”

风月厅化作火海。

我却以音疗师的身份进了豪门。

音乐是把双刃剑,能治愈心灵,也能杀人。

1

叶蓝小姐学钢琴。

第一件事,就是剪断了钢琴老师的指甲。

叶蓝漫不经心地说道:

“留指甲最优雅。你却为了弹琴剪短指甲,可见毫无品味。”

钢琴老师十指渗血,滴落在琴键上。

“这血色倒挺美。”

叶蓝翘着手,欣赏着自己新做的红色美甲,突发奇想道:

“你也做一个,让我看看你的血红还是我的指甲红。”

昂贵的指甲油混着去光水,浸泡了好一会。

涂在渗血的指甲上,比酒精消毒更疼。

钢琴老师身体微颤,却还是顺从地伸出手。

就在此时,我垂着首,抱着古筝走进来。

“苏梨向小姐问好。”

叶蓝抬起眼。

助理惶恐地低头,汇报道:“是少爷府上请来的。”

这一打岔,叶蓝朝钢琴老师瞥了一眼,厌恶地说:

“还不快滚,弄脏了我的地毯。”

转头,又对我说:“听说你音乐天赋很好。”

“小姐过奖了。”

我低头掩饰仇恨,表面上只有恭敬。

一曲弹罢。

叶蓝脸上流露出嫉妒,盯着我的脸,假装惋惜地说:

“果然名不虚传,可惜脸上有烧伤疤痕。”

我下意识摸了摸脸,强忍着情绪波动,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叶蓝微扬下巴,眼神里满是傲慢与轻蔑。

“替我做事,我会让你在上流社会混得风生水起。”

她用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点了点我,

“但如果搞砸了,你就会变得比刚才那个废物还惨。”

我低眸,恭敬地点头致意。

慈善晚宴,也是叶蓝的相亲宴会。

古筝演奏,是名流淑女拿得出手的才艺。

叶蓝学不来古筝的技巧,却想在宴会上一鸣惊人。

于是,命我替她演奏。

当晚,我一曲《高山流水》,赢得全场喝彩。

叶蓝从幕布后走出,故作谦逊道:

“女生弹筝,到底不如男生气势磅礴。各位的赞美,叶蓝受之有愧。”

话音刚落,幕布突然倒下。

我一身白色礼服,端坐古筝前,无处遁形。

叶蓝目光如刀,直视着我。

我连忙起身鞠躬,掩饰道:

“苏梨有幸得小姐指点琴艺,必将铭记于心。”

叶蓝踩着高跟鞋走近,用鞋跟碾过我的脚背,语带双关道:

“也是你有天赋,又懂得抓住机会。”

说着,叶蓝又摘下我的面具,踩在脚下。

我慌忙捂住脸,羞愤难当,强忍泪水告退道:

“苏梨幼年脸上烧伤成疤,实在不便示人。”

叶蓝却厉声呵斥道:

“你以为遮着脸就能掩盖你的下等身份吗?别装了,你这样只会让人更看不起你!”

02

叶蓝最爱打着女权主义的旗号说话做事。

人前亲善,人后恶毒。

叶蓝的助理一把拉开我的手,逼我露出眼角烧伤。

可那伤早就被我化妆遮盖。

配上一滴清泪,宛若雨中海棠。

美艳绝伦。

连叶蓝看中的那位俊朗非凡的金融才俊都忍不住注目。

叶蓝顿时脸色阴沉,语气冰冷。

“你竟敢欺骗我!拿小刀来!我要毁了她这张脸!”

叶蓝虽为豪门千金,却相貌平庸。

她先前任性,假扮落魄女孩,把自己送进集团名下的风月厅。

妈妈桑让她去伺候头牌月灵。

叶蓝见到月灵时,愣了一下,喃喃自语:“这样的脸蛋,该属于我才对……”

月灵没听清,问道:“什么?”

叶蓝掩饰了一下,装模作样地叹息道。

“女人太美,往往祸多福少,何况还在这种地方,我替姐姐担心。”

月灵笑了笑,没说什么。

当晚,客人见叶蓝面生,吵着要给她开苞。

叶蓝不愿。

月灵媚眼如丝,声音甜美道:

“这位先生是嫌弃我吗?那我先告退了,何必为难这位新来的呢?”

那客人一把将月灵搂入怀中,头埋在她胸前蹭着,语气轻佻:

“她哪比得上你万分之一的美貌。”

月灵暗自松了口气,悄悄示意叶蓝离开。

次日,月灵的脸就毁了。

妈妈桑哭天抢地,挨个盘查。

叶蓝仰着下巴承认了。

“女生贵在自重,怎能靠脸蛋吃饭。

“她越漂亮,越多男人想占有她。

“我是为她好!”

她说得理直气壮。

眼底写满了快意。

甚至在纵火前,还亲手用刀,在月灵脸上刻了个【丑】字。

“从今以后,你就是人人厌恶的丑八怪了。”

叶蓝因嫉妒而毁掉月灵的容颜。

而我的美貌,将成为复仇的武器。

这张脸,会让她付出代价。

如同此刻。

我跪在地上,听着高跟鞋的脚步声,恰到好处地抬起头,露出我精心化妆的脸庞。

“苏梨幼年脸上烧伤成疤,这才戴上面具,绝无欺骗之意。”

小刀逼近脸颊,我身材娇小,却不躲不闪,自有一股倔强。

这时,叶蓝的父亲终于出声制止。

“够了。”

小刀落地。

众人纷纷噤声。

叶蓝父亲饶有兴致地看向我,问道:“你就是堂明为我找的音乐治疗师?”

叶董事长头痛症发作时常闭门谢客。

私人医生束手无策,只能暂时缓解。

上个月,他的症状加重,脾气愈发暴躁。

整个庄园的佣人都不得安生,人人自危。

几位理疗师已被无情解雇,他们的名声和事业都毁于一旦。

我微微颔首,不卑不亢地说道:

“苏梨略懂一些音疗方法,所以叶大少找到我,希望为您分忧。”

叶蓝听到我的回答,嘴角荡漾出一抹愉悦的笑容。

仿佛看到花园又开了一丛新的山茶。

董事长的目光在我和古筝之间来回扫视。

“音乐疗法?倒是新鲜。”

“父亲,我的失眠症就是在苏梨小姐的古筝声中得到缓解的。”叶大少堂明插话道。

03

董事长眼中的兴趣愈发浓厚,语气也多了几分郑重:

“那今晚就由你为我们的晚宴助兴吧。”

我应下后,走向古筝,手指轻抚琴弦,悠扬的旋律随着月光流淌。

渐入佳境后,琴声愈发激昂,直击在场每个人的心灵深处。

一曲终了。

董事长满意地鼓掌,随即吩咐道:

“没想到你一个年轻女孩,竟能弹奏出如此大气磅礴的曲子。你很有天赋,明天开始到我的私人疗养别墅工作吧。”

我恭敬地道谢,手上的淤青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更衬托出我纤细白皙的手指。

叶蓝刚刚出了丑,又被我抢了风头,气得脸色铁青。

“爸爸,她只是个外人,怎么能进入您的私人空间?”

董事长啜了口红酒,不怒自威地说:

“你是叶氏集团的千金,注意你的分寸。”

叶蓝顿时语塞,强压怒意,娇嗔道:

“叶蓝知错了。”

又笑吟吟地对我说:“我是担心父亲的安全,一时口快了。”

我轻轻点头。

叶蓝话里虽带了些歉意,却是硬生生挤出来的名媛气度和傲慢。

只是我没有错过她眼角闪过的一丝狠毒。

宴会结束后,董事长的助理来找我。

他压低声音说:“董事长在等您,请尽快过去。”

我走进董事长的客厅时,地毯上还散落着碎玻璃。

服务生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董事长斜倚在真皮沙发上,一只脚搭在女秘书的膝盖上,姿态随意中带着几分霸道。

他闭着眼睛,语气不容置疑:

“弹一曲。”

我却抱着琴站在原地。

佣人们眼明手快,摆好古筝、调节座椅、点燃熏香,一气呵成。

董事长头痛发作时,日夜难安。

我略作思考,双手轻抚琴弦,奏响一曲舒缓的乐章。轻柔的琴音自指尖缓缓淌出。

董事长猛然睁开眼,锐利的目光射向我。

我不为所动,继续弹奏。

董事长慢慢闭上眼,随着音乐入眠。

一觉到天明。

女秘书还在一旁轻轻为董事长按腿。

我也弹奏了整晚。

次日,董事长醒来,神清气爽,面带愉悦。

“今天值班的,都有奖金!”

随后,他示意我停下。

“你弹的是什么曲子?”

我停下演奏,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恭敬地回答:

“《梦蝶》,属于疏解情绪、缓解焦虑的曲目。”

短暂的沉默后,董事长冷笑一声。

“我就说那些医生都是废物,除了浪费资源,一无是处。”

我沉默不语,只听他继续说道:

“你先回去休息,晚些时候我会再叫你。”

我行礼告退,抱琴离开。

客厅里,那道身影若有所思地低语:

“音乐疗法,用琴治病,挺有意思。”

我在心中冷笑。

音乐可以治病,也可以致病。

琴声可以救人,也能杀人。

我的心思藏在琴声中,悄无声息地渗入董事长的耳中。

回到顶层套房时,屋内一片狼藉。

保姆战战兢兢地向我道歉:“对不起,苏梨小姐......”

不用多想,这定是叶蓝的杰作。

我扶起保姆:“没事,起来吧。”

保姆刚要站起,门外传来一道傲慢的声音:“继续跪着,跪到我满意为止。”

叶蓝趾高气昂地走进来,冷笑着对我说:“没想到你真能得了老爷子青眼。不过,你的好运到此为止了。”

女秘书抓住我的手腕,笑眯眯地说:“大小姐真是仁慈,上次那个理疗师的指甲被拔了,还特意让我去送最时兴的甲片。”

“你这双手,沾上血才好看,才能让大小姐高兴。”

指甲钳即将钳住我的指甲时,我巧妙地一挣。

钳子擦过她的眼睛,划出一道血痕。

我轻笑道:“你说得对,这样看你,确实漂亮多了。”

女秘书捂着眼睛痛得尖叫,却还不忘拿着钳子扑过来。

“贱人,我要杀了你!”

可惜她视线模糊,脚下不稳,踩到散落的珠宝摔倒了,脖子正好撞在茶几尖角上。

鲜血汩汩而出。

真是美极了。

04

叶蓝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眼神中充满疯狂。

“胆子真是不小!”

房间里鸦雀无声。

我却姿态从容,语气平静。

“叶蓝小姐同我玩笑,苏梨不敢。”

“或许是上天眷顾,要留苏梨一命,替天行道。”

“上天眷顾?笑话!”

叶蓝冷笑一声。

“把她的指甲全拔了,再一根根掰断她的手指。”

又漫不经心地补充道:“给她灌一碗哑药,省得吵到我的耳朵。”

“哑药......”

我喉头一紧,险些落泪。

月灵姐姐的嗓子,就是被这东西毁的。

月灵貌美如花,歌声动人,是风月厅姐妹们捧在手心里的小歌姬。

叶蓝却毁了月灵的脸,还振振有词:

“女生自爱最重要,她却靠卖弄姿色,毁容是活该,我有什么错!”

妈妈桑气得要杀人,甩了她一耳光。

“长得丑心还黑,打你我都嫌脏了手!”

还是月灵劝住了。

“报警处理就好,何必为她犯法。”

叶蓝被五花大绑,关进了杂物间。

众人移步会客室。

月灵抚琴安抚大家。

琴声如清晨花园,轻柔婉转,最适合舒缓心情。

可月灵一开口,嗓音嘶哑,像个老太婆喉咙里卡了痰。

听不出半点原先清脆悦耳的声线。

是被人下了药。

妈妈桑如遭雷击,强撑着笑着安慰她。

“月灵,别怕,我们都在呢。”

“我认识最好的医生,一定能治好,别怕啊,乖。”

月灵勉强扯了扯嘴角,无声地笑。

眼泪,无声地流。

叶蓝不知怎么挣脱了绳索,衣冠楚楚站在门口,得意洋洋地说:

“这可是特制的哑药,喝下去腐蚀声带,她的嗓子永远好不了了。”

“她天天唱些乱七八糟的歌,哑了才好。”

我睫毛微颤,心中怒火翻涌。

女秘书却端着哑药瓶逼到我唇边,我猛地挣脱,夺过瓶子,反泼了她一脸。

“你们才该喝这哑药。”

叶蓝怒不可遏,挥手打翻了一旁的香薰瓶。

“一群废物!把她绑起来,那破琴也给我砸了!”

“不!不要!”

我不顾一切地冲向古琴,却扑了个空。

那不是什么破琴。

那是月灵姐姐和妈妈桑留下的最后遗物。

“看来是宝贝得很啊。”

叶蓝来了兴致。

“那就得好好爱惜,琴弦要一根根挑断,琴身要慢慢砸。”

我越是痛不欲生,叶蓝就越是畅快。

毁掉别人珍视的东西,不过是她的一场游戏罢了。

可叶蓝啊,这琴,本就是我为你设下的饵。

你将万劫不复。

几个保镖钳制住我,逼我眼睁睁看着琴弦断裂,琴身残破。

叶蓝悠然自得地欣赏着我的痛苦。

“我可真是仁慈,你既然这么爱琴,我就特别奖励你用这琴弦绑断你的十指。”

我不惧反笑。

保镖抽出一根弦,勒住我的尾指。

勒得发白,渗出鲜红的血。

剧痛难忍。

但我一声不吭。

保镖怕大小姐不满,用力拉紧琴弦。

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

“住手!”

是董事长的私人助理。

叶蓝正在兴头上,直接朝他扔了酒杯。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的人住手。”

助理忍着疼痛,抬头直视叶蓝。

“大小姐,我是奉董事长之命来传话的。”

叶蓝整理了下头发,冷冷道:

“不过是赶走一个弹琴的罢了,我自会为父亲分忧,无需你来传话了。”

“不是赶走。”

助理吞吞吐吐道:“是任命文件,盖了印章的。”

叶蓝扭头盯着我,眼底寒意逼人。

我微微一笑。

“叶蓝小姐还是收手为好。”

“你的命,谁都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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