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中了情蛊,需要男人才能解毒,她找上她兄弟帮她那啥,还让我接纳他进门……

银杏故事汇 2024-09-04 18:23:34

娘子中了情蛊,需要与男人交合才可解毒。

我焦急万分,她却不肯让我帮忙,反而扑入她兄弟怀中。

她说:“并非我不信你,只是中毒并非儿戏,阿宸与我更有默契。”

“军中之事,你在京帷之中,不会懂的。”

我在门外生生听了一夜。

后来,我与她和离,她又拉着我的衣角,求我回头。

1

“子实,你放心,我与阿宸是兄弟之情,纵有肌肤之亲,也绝无情愫。”

周莹薇把我推开,命人去寻沈宸。

看着她眼角沾染的情欲,我心口一阵发闷:“我也可以为你解毒。”

“你我并未拜堂,你以为我是那等借药乱性的人?”周莹薇眼中染上怒色。

沈宸正好从门外进来,对着我猛地跪下,连看向我的眸子里也带着愤恨。

“大人,我知道你们京中子弟对女人都有占有欲,可也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就置将军的安危于不顾!”

“今日若是大人不答应我给将军解毒,沈宸便跪在这,陪将军一同赴死!”

我伸手想扶他起来。

可周莹薇比我动作更快。

“起来!你是我的军医,不可跪旁人!”

周莹薇身中情蛊,一拉一扯之间,竟直接倒在沈宸怀中。

“将军。”沈宸惊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

周莹薇攀住他手臂:“扶我进内室解毒。”

说罢,两人向内室走去。

“娘子!”

我出声叫住她。

她靠在沈宸怀内,转头看向我。

我喉咙哽得发疼:“你我才是夫妻,这毒,不合适的。”

“子实,并非我不信你,只是中毒并非儿戏,阿宸与我更有默契。”

她紧锁眉头,显得有些不耐。

我急了,这等事,她从何处来的默契?

不待珠帘落下,我扯住她的衣袖:“你还记得,皇城之下,你许的誓言吗?”

她说道:“我绝不会背信弃义,依旧是你的妻子。”

“只是子实,军中之事,你在京帷之中,不会懂的。”

我不懂?

陈家一门十将,无一不战死沙场,我自出生就陪父兄跑马疆场,一十八年,有什么是我不懂的?

沈宸焦急出声:“将军,你的毒,耽搁不得。”

“别闹了,乖乖听话,周府主君之位还是你的。”她环上了沈宸的脖颈。

“可是……”

我话音未落,便被她打断。

“你想我死是不是?”

她声音冷厉起来。

随着珠帘落下,我坐在椅子上,不知想哭想笑。

可是,我还未看过她身子。

她请旨出征,连喜堂都是我一个人拜的。

之后三年更是征战连连。

如今归来,竟与别的男人……

我心中酸得发苦。

帘帐内两人交缠声音靡靡。

“将军,你不怕大人吃醋离了将军府?”沈宸浅笑的声音,夹杂着丝丝叹喂。

周莹薇声音带着轻泣:“快些,陈家只余他一人,他只能依附于将军府。”

“他在京中繁华温软之处,只知玩乐享受,不知战场上有多少不得已,这是正常的,阿宸,你莫要生气,日后,我慢慢教他。”

我坐在外面听了一夜,听得心头泛冷。

2

和周莹薇成亲时,陈家的确只有我一个。

可陈家每一个都是沙场战死,每一个都身负军功。

那一场大仗实在打得激烈,我父兄姊妹接连战死才守住要冲五城。

若非我外出求医,不知朝中调兵,只怕也会死在那场战役中。

我父弥留之际,求皇上给陈家留一缕香火。

皇上这才赐婚我与周莹薇,命我再不上沙场。

我知沙场苦楚,这些年兢兢业业为她经营将军府,凭着我的家底,生生把这破败的将军府撑了起来,只为她千里之外能安心征战。

今日她归来,本该欢欣喜悦,却是这样的结果。

天色逐渐放亮,沈宸才将周莹薇‘治好’。

出来时,她面带坨红:“子实,你要谢谢阿宸,阿宸为我解毒,应是你的恩人。”

他抢了我的女人,倒是成我的恩人了。

见我不出声,沈宸居高临下,满眼鄙夷:“大人,我有一句话,虽不当讲,可大人应当明白。”

“将军是替大人上的沙场,大人应当体谅将军才是。”

说完,他翩然离去。

“子实,你太不懂事了。”周莹薇失望地看了我一眼,追着沈宸而去。

我却忍不住苦笑。

她是不是忘了。

这门亲事,是她周莹薇在皇宫前跪了三天三夜,以替我上战场为嫁妆,求来的。

是她周莹薇,求我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若非如此,以我的身份,怎可能屈尊入赘她一个小小的周家?

我为报她深情,也为了我爹,才帮她操持家务。

可如今,我后悔了。

爹爹的荫庇,陈家的名声,绝不能给这样的人。

我召了爹爹留在我身边的旧部,命他去送一封信。

3

第二日。

我刚醒周莹薇便过来,要我整理出一处院落。

“我看岁韵苑很好,便让阿宸住在这处。”周莹薇说道。

我看向她:“皇城之下,你起的誓,都不作数了吗?”

周莹薇脸上挂不住,温言哄我:“子实,我与他终究有了夫妻之实,让他住在外面不像话,你只当为了我。”

“放心,我绝不会让他夺了你的位置。”

说罢,她要来拉我的手。

我后退一步,让开了她伸过来的手,轻笑一声:“夫妻之实?不是说,他与你解毒,绝无情愫吗?”

“陈子实!”周莹薇恼羞成怒:“你胡闹也有个限度,别不知道好歹!”

我看着她并不言语。

岁韵苑是离她所住院落最近的,是我布置了三年,等她回来一同入住的院落。

如今,倒是我不知好歹。

“将军,别为了我跟大人吵。”

沈宸从外面进来:“我是个男人,便说是我强迫将军的,京中人自然只会笑我。大人与我不同,他在京中长大,我受得,他受不得。”

周莹薇握住了他的手,再看向我时,没了柔情只剩下厌恶和冷厉:“陈子实,阿宸与我随军,并不会碍你的眼。”

“你若懂事,自然还是将军府的掌家人。”

“否则我将军府也可……”

“休夫。”

4

周莹薇带着沈宸走了。

我坐在屋子里,没有去闹。

终于,我爹的旧部,带着传召旨意回来了。

议政殿内,我跪地叩首:“求皇上准微臣和离。”

“子实啊,你先起来。”皇上颇为头疼:“大将军府早就成为一片废墟,空无一人,和离之后,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陛下,陈府并非空无一人,还有我。”

“微臣愿用陈府军功,周家娘子当年替臣上了战场,微臣愿意担起男儿职责,保家卫国,只有一愿。”

我再次叩首,没看见皇帝紧皱的眉头。

皇上叹了口气:“子实啊,陈家满门忠烈,如今只剩你一个儿郎,朕怎么忍心……”

“陛下,微臣心意已决,只求上战场,与周家娘子和离,求陛下成全!”

若继续忍下去,想来我陈家列祖列宗也不同意。

见我心意坚定,皇上叹了口气:“朕准了,只是,子实,你要给朕些时间,周将军得胜归来,士气正盛,你先准备准备。”

“子实明白,谢陛下。”

我再次叩首谢恩。

5

周莹薇刚打了胜仗回来,前日接风宴,皇上借着酒意,玩笑着说要升她的官职。

这些时日,前来恭贺的人络绎不绝。

连礼部也上门来量了身形。

可我回府后,陛下大赏三军,均升半级,唯独略过了周莹薇。

有我父的恩情在,加上这次胜仗,本该大赏特赏,如今却没了动静。

周莹薇战战兢兢去求见陛下。

陛下不见,只让太监出来打发她回去。

周莹薇还是聪慧,当天下午就冲进了我的院子。

“陈子实,我没想到,你竟是这等阴险卑鄙的小人!”周莹薇少有大喊大叫的时候,这会她把我桌案上书卷,都扫落在地。

我扫了一眼满地书卷,唇角勾起笑意:“我自请上战场,收回我父荫庇,怎么就阴险卑鄙了?”

周莹薇冷静下来,她细细打量着我。

做了三年的大将军,她都忘了,当初她是如何在我父面前卑微讨好,求我娶她的。

“你吃醋了?”周莹薇突然笑了。

继而她用不屑,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你果然跟沈宸说的一样,在京城温柔乡呆久了,身上染上了公子哥游手好闲,却又没有担当的恶习。”

“你不过是嫉妒沈宸,又想我爱你,就不管不顾,去御前告状,你也算个男人?”

我抬头盯着她,试图从她身上找到一丝愧疚,却只见到了理所当然。

在她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周将军既然你如此厌恶我,不如今日就与我和离,也好让沈军医光明正大搬进来。”我说道。

“你还想与我和离?”周莹薇眼中闪过羞恼,向我逼了过来:“陈子实,陈家早没了,陈家那些将士,都随陈老爷子战死了,你现在只有我!”

“一个久居京都的废物,离了我,不过就是条丧家之犬。”

“子实,我还是喜欢你的,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动你将军夫君的地位,你在京城依旧可以风风光光。”

她压低了嗓音,似是引诱。

多么为我着想对我好的娘子啊。

我笑了出来:“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父军功的荫庇?”

“若无我陈家军功荫庇,你一个女子,怎可能在刀光剑影的战场上活下来,还成为如今炙手可热的女将军?”

“与我和离,你害怕军中不再拥护你,更害怕与皇家失信,你还想踩着陈家的尸体往上爬,我说得对不对?”

我一字一字挖出了她心底的阴暗。

周莹薇目光阴沉,好像我是她战场的敌人,半晌,她哑着嗓子:“你大可以试试看。”

6

上次一别,周莹薇几日没归家。

老丈人差人叫我过去喝酒。

几杯酒下肚,老丈人握着我的手:“子实,添丁进口是好事,沈宸我看不错,日后他跟小薇征战在外,不会与你争斗,这家的一切还是你的。”

“听岳父一句劝,这男人要大度,才能留住女人的心。”

这酒,越喝越冷。

我放下酒杯,并不言语。

老丈人还要再劝,我挡住了压到唇边的温酒。

“爹,皇城之下是她求我的。”我说道。

老丈人哈哈一笑:“子实,你还是年轻了些,当日是当日,今时是今时。”

“你深居后宅三年,执掌中馈,周家没你不行,你放心,要是有人欺负到你头上,爹给你做主。”

我看着侍奉三年的老人,突然笑了。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这家人竟不要脸的如出一辙。

先是说我深居后宅,早就没了谋生能力,又说我孤身一人,今时不同往日。

竟是我只能依附周家,苟延残喘了。

殊不知,这周家的中馈便是白给人也不要。

三年之间,我填进去的家底不计其数,他玩的八哥蛐蛐,满府上下用银,周莹薇发给将士的体恤银,哪个是他周家支撑得起的?

我退居幕后,苦心经营,是为了前线将士。

如今倒成了他拿捏我的把柄。

“周家有我一日,便不能再进其他人,不用再劝。”我说道。

老丈人脸色一下冷了下来:“这三年是我太由着你了,我看明日你也不用掌家了,日日倒我跟前封茶立规矩,什么时候懂事了,什么时候再回去!”

我冷笑一声,从腰间解下钥匙:“不用等明日,管家,把账本抬来。”

“三年侍奉,你真当我陈家可以随意欺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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