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在闻到我腺体的味道时疯狂的寻找我,可明明我就是被他害死的啊

黑红岚柏 2024-09-04 11:12:08

我被绑架那天,我的Alpha丈夫正陪在白月光身边。

他不但将我的求救电话视作自导自演的争宠戏码。

还让绑匪遂了我的愿,要他们好好招待我。

于是,在他为白月光燃放满天烟花时,

我被挖下腺体,玩弄致死后抛尸荒野。

后来,我的腺体流入黑市,又被他买下移植进了白月光体内。

可当他闻到那副腺体上再熟悉不过的信息素味道时,却疯了一样地求着我回来。

可那又怎样呢,我已经死了啊。

1

拨给陆之骞的电话又一次占线。

我脸色苍白地看着重新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声音都在发抖:“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丈夫只是在忙,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电话又一次打出。

绑匪的耐心已经到达了临界值边缘。

被其他人称为大哥的那人已经走到我身后,用冰冷的刀锋抵上我的后颈。

所幸,这次的电话被接通了。

只是,还没等我开口,陆之骞含着怒气的声音就通过话筒传了过来:“沈燃,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刚刚燃起的希望被这一句话浇了个透彻。

但我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难过。

后颈处抵着的刀又被推近了些,尖锐的疼痛也深入几分。

我只能颤着声音开口求他:“先生,我被绑架了。”

话筒对面嗤笑一声。

陆之骞显然没有相信。

他漫不经心地开了口:“怎么,终于不再装乖……改成玩自导自演的戏码了?争宠也要有个限度吧,沈燃,你就这么下贱?”

话说到最后已经带了明显的怒意。

我带着哭腔解释:“不是的,先生,我没有骗你……我真的被绑架了,求求你看在我们结婚两年的份上,救救我吧……”

陆之骞地声音骤然冷了下来:“沈燃,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眼泪对我没用。”

他说得冠冕堂皇。

可我却不止一次见过他替贺知言擦去眼泪,再温柔地将人抱进怀中哄的模样。

或许……在他心里,并不是眼泪无用,只是我不配。

“不是的,先生……”

我努力忍住泪水,再想要解释,电话对面的声音突然变得嘈杂。

隐约能听到燃放烟花的声音与并不属于陆之骞的惊呼声。

心底的绝望渐渐蔓延。

我的丈夫……应该是不会来救我了。

绑匪彻底失了耐心,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吼道:“要么五百万,要么他死,你自己选吧!”

电话对面的陆之骞笑了。

说出的话却轻描淡写地宣判了我的死刑。

他说:“不是喜欢演吗,那就麻烦你们好好招待他一下吧。”

说罢,他就挂断了电话。

心底的冷意一点点蔓延到身体。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只有眼泪在不断往外涌。

绑匪在陆之骞将电话挂断后彻底放肆了起来。

阴暗逼仄的仓库中溢满了信息素的味道。

他们们释放出信息素强迫我陷入发情状态,再在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时,肆意玩弄我的身体,践踏我的尊严。

一边在我身上发泄兽欲,一边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面向摄像机。

我所有的狼狈模样都被收入其中。

到最后,已经记不清过了多久。

只记得我从绝望到麻木,再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痛楚,空气中的信息素也几尽消散时,才被像是丢抹布一样扔在地上。

他们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翻了身。

冰冷的刀刃抵到了最后仅剩一丝作用的腺体之上。

濒死之际,剧烈的痛苦并没有维持太久,我就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淹没,彻底没了意识。

2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离开了那间狭小逼仄的仓库。

准确来说,是我的灵魂离开了。

我是在手指穿过了床头柜的抽屉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的。

原来人死之后,所有的伤口与痛楚都会消失不见,整个身体也能变得很轻。

只是……

我茫然地环顾着四周豪华却陌生的环境,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禁锢在这个地方。

但很快,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总统套房的门被推开,走廊里是两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我的Alpha丈夫陆之骞和他的Beta情人贺知言。

两人一路偎依着坐到了落地窗旁。

窗外仍有烟花在燃放,他们在落地窗旁接吻,旁若无人地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我看得胃里一阵翻腾。

我因为他的无情被绑匪凌辱虐待致死,临死前的那种痛楚和被抛弃的绝望还记忆犹新。

他却能够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地在和情人浓情蜜意。

我突然赶到无尽的悲哀,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转身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我甚至都没能走到走廊,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回了陆之骞身边。

我不死心地又尝试了几次。

最后得出了自己不能离开陆之骞周围超过五米远距离的结论。

所幸两人腻人的亲吻也总算停止了。

陆之骞接到了一通电话。

管家告诉他,黑市上出现了一套与他信息素匹配度极高的腺体。

贺知言与他的匹配度只有堪堪的百分之三十,而且Beta也根本无法被标记。

陆之骞早就有了为自己的Beta情人按上匹配度高的腺体,将之作为Omega标记的想法,甚至还会去特别关注。

所以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也并不意外。

我看着他将贺知言搂进怀中,表情中的欣喜难掩。

心底还是一阵一阵的泛疼。

毕竟,我才是陆之骞名正言顺娶进门的Omega。

可他从来都不肯标记我。

3

三年前,我因为极高的信息素匹配度被系统选中,成为了陆之骞的未婚妻。

陆之骞向来是人群中的焦点所在,帝国的天才少将,SSS级Alpha,无数Omega的梦中情A。

这样优秀的人,却因为极高的匹配度与帝国的压力不得不娶了我。

他向往自由,厌恶系统一言堂决定的包办婚姻,也连带着厌烦了我这个与他毫无感情可言的Omega未婚妻。

可陆之骞不知道,我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已经沉沦。

作为世家大族见不得光的私生子Omega,我是贵族学校里任人欺辱的存在。

打骂和欺凌是常事。

那些出身正统的Alpha或Omega肆意在我身上发泄情绪,满足他们的恶趣味。

那段暗淡无望的岁月中,陆之骞是唯一照来的光。

他在来见系统中与自己匹配度极高的Omega时顺手搭救了彼时正在被欺凌的我。

将那些人呵斥走之后,他皱着眉将我从地上拉起:“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吗?”

尽管他语气不善,表情也冷硬,我内心的感激与情愫还是因为这份久违的暖意萌芽。

在那一天,我得知了原来他就是系统中与我匹配度极高的那位Alpha,我的未婚夫。

也是从那一天,我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心酸单恋。

最初,我还抱着乐观心态,以为自己持之以恒的讨好总会让他对我改观。

可婚后的第一次发情期就狠狠打醒了我。

在Omega最脆弱的发情期,我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没有抑制剂,也没有任何安抚,硬生生挺了三天,直到发情期结束力竭昏迷。

在我发情期结束的第二天,陆之骞回来了。

管家在他进来前就给我戴上了隔绝气味的抑制项圈。

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苍白仍旧虚弱的我,在目光落到我脖颈上的抑制项圈后表情才稍霁。

他开了口:“往后不戴着这个项圈,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语气稀松平常,像是下达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命令。

可是信息素抑制项圈对Omega身体的伤害极大。

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将求饶的语句说出口。

陆之骞从来不会对我心软。

我握住项圈的边缘,感受着心底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疼痛,沉默着点了点头。

“这才乖。”

大概是我的识时务终于讨好了他。

陆之骞轻笑了一声,伸手在我头顶轻轻揉了揉。

被他触碰的地方很温暖,且似乎染上了一抹红酒的醇香。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努力捕捉着空气中残留的最后一丝他的味道。

这些只是不经意间施舍的温柔都被我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珍之重之地一品再品。

那颗因为痛苦而停滞的心又重新悸动。

可悲又可怜。

4

后来,我和陆之骞的关系的确有所改善。

尽管他仍旧不喜欢我,我却能够感受到,他对我的态度不再是一味的冷漠与厌恶。

我以为我的婚姻又有了回旋的余地。

直到贺知言出现。

他是在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午后被陆之骞带回家的。

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陆之骞丝毫没有避讳:“介绍一下,沈燃,这是贺知言……我的爱人。”

他看向贺知言的眼神是对我从未有过的深情,爱人两字也被他咬的情深缱绻。

心脏处传来无法忽视的疼痛。

看着两人亲昵自然的姿势,我恍惚地点点头。

我的丈夫向我介绍他的爱人,多么小众的场面。

可我却无从反驳。

因为陆之骞在我们婚姻的最初就与我约法三章:“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系统的匹配才不得不娶你。”

“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财富和地位,但是麻烦你记住,你没有任何权力插手我的生活。”

所以,即使他无视自己已婚的身份,高调地与贺知言陷入热恋,让我再一次成为帝国的笑柄,我都只能勉强维持着体面。

在陆之骞的宠溺与默许之下,贺知言望向我的目光挑衅又恶毒。

我却只能勉强扯出一抹笑,慌乱地移开视线。

卑微的可笑。

……

我从回忆中抽身时,眼前的陆之骞已经结束了那通电话。

他以极高的价格买下了那副腺体。

甚至还打算直接联系医院,动用关系为贺知言安排时间最近的腺体移植手术。

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贺知言标记成自己的Omega。

我下意识摸了摸眼角,并没有碰到眼泪时才想起自己早已经成了不会流泪的魂魄。

陆之骞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后,再也忍不住汹涌的感情。

他一把吻住了贺知言,后者也热情地回应。

两人耳鬓厮磨宣泄着彼此的爱意。

听着耳边不间断的声音,我平静地闭上眼睛,按住自己的心脏。

最后仅剩的一丝情感也消耗殆尽。

我终于不会再为他痛了。

5

装有腺体的器官箱在当天晚上就被送到了陆之骞手上。

器官箱被打开时,贺知言佯作好奇地望了过去,眼底却不经意流过一丝得意。

我却无暇顾及他的异常,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尽管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可在看到器官箱内原本属于我的那副腺体时,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

被活剥腺体地疼痛仿佛烙印在了我灵魂的深处。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仍旧觉得缺氧,在极端的恐惧之下浑身发冷,忍不住蹲下身将自己蜷缩起来。

等我情绪终于平静下来再抬头时,贺知言也已经结束了观察。

出乎意料的是,陆之骞却仍站在器官箱前。

贺知言忍不住催促:“阿骞,怎么看了这么久。怎么了吗?”

陆之骞皱了皱眉:“没什么,只是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大概是所有Omega的腺体都和生理书上的解刨图大差不差吧。”

他顿了顿,重新将贺知言揽进怀抱之中,才又开口:“好了,联系医院直接准备手术吧,拖太久会影响腺体的活性。”

移植手术安排在了第二天上午。

陆之骞一直守在手术室外。

我也只能被迫留在他身旁,围成一个圆形绕了一圈又一圈。

两个小时之后,手术室的灯灭了。

由于是业内精英亲自操刀,贺知言的腺体移植手术做的非常成功。

他侧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地被推了出来。

陆之骞几乎是瞬间就迎了上去,放出安抚信息素将贺知言整个包裹起来。

原本,按照常理,刚刚接受完腺体手术被改造的Omega并不应该过早的接触Alpha信息素,但我的腺体和陆之骞的匹配度实在太高。

毫无疑问,他的信息素是如今的贺知言舒缓疼痛和伤口恢复的良药。

他低下头,打算直接将贺知言终身标记。

却在闻到新腺体散发出的信息素时,突兀地将动作停在半途。

陆之骞脸上的表情由欣喜转为不敢置信。

他愣了几秒,又试探性地在贺知言的后颈上闻了闻。

在发现闻到的味道仍然是那股并不陌生甚至熟悉的紫罗兰香气之后,脸色不受控制地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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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红岚柏

简介:小故事每天更不停,好心情每天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