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精选完结文:绝色美人VS腹黑王爷,穿越时空,日久生情

惜筠聊小说 2024-05-05 20:54:35

简介:女主是前朝的官宦之后,和姐姐一起被充入后宫为婢。姐姐被先皇看中成了妃子,女主在太后宫里女主被男二看中,做了男二身边的女官,男二非常信任她,把她封为女官,处理后宫之事。男二继承皇位后,就想着以后把女主纳为妃嫔。女主清醒理智,从没有喜欢过皇帝,只是身不由己无法反抗!男主本是任城王之子,身份高贵。任城王一次入宫后意外死亡,对于杀父仇人之子身边的人,男主对女主自然满是警惕。之后在相处中发现女主并不是真的对男二那么忠心,不知不觉中,男主先一步沦陷,暗中护着她。在被有心人算计后,男主更是将计就计,把女主娶回了家。

【文章选段】

明棠换上一身黄门的衣裳,就开始了日日跟着元徵的日子。

  元徵身边没有宫人伺候,哪怕是贴身服侍的,也全都是黄门。一个女官在黄门里头格外的扎眼。所以做黄门打扮,更方便一些。

  她跟在皇帝的行辇旁,跟着元徵一块儿读书去。

  原本行辇旁是黄门令的位置,但黄门令乐呵呵的把位置让给她,自己到后面去。

  明棠跟在行辇旁,突然辇上的元徵伸出脑袋,对着她就是咧嘴一笑。

  平日在人前,元徵被那套天子仪态束缚,鲜少有这么喜怒露于外的时候。

  他在辇上笑的眉眼弯弯。

  明棠被他这满脸高兴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今日下来似乎也没什么喜事。她看了一眼黄门令,见着黄门令也是笑呵呵的。

  她正要开口问,辇上的元徵像是已经猜到了她接下来的举动似的,一下坐了回去。

  然后她又看到辇里的人隔着绣锦帷帐望着她笑。

  都说女人海底针,这男人,尤其还是半大的少年,这心思也是不好琢磨。

  这笑怎么看,怎么像是揣着什么坏水。

  明棠见元徵笑的开心,挑了挑眉,目视前方。

  不多会的功夫到了天子读书的宫殿。明棠跟着元徵步入殿内,见到殿内已经有好几个和元徵年岁相仿的锦衣少年跪伏于地。

  元徵读书都有宗室子弟,或者世家子作为侍读。

  平日里元徵要是犯错了,师傅打不得天子,就掉头来打侍读。

  这些侍读八岁左右就挑选入宫伴读,算是和元徵一块长大。

  元徵抬抬手让地上的人都起来。那些少年起身,才抬头就见到元徵身后跟着的小黄门。

  宫中是天下最看重脸面的地方,能在帝后身后的,不管是黄门还是宫人,都是择选姿容出众者。平日里在天子身后的黄门也是样貌端正之辈,但是今日的这个黄门容貌靓丽到一看就知道不像男人。宽大衣袍套在身上,越发显得衣裳内的人身材纤细。

  明棠看着那些侍读少年们或是惊讶或是探究的打量,也好奇的看着他们。

  她侍立在元徵的身后。察觉到那些少年偷偷投过来的目光。

  正在偷偷窥探猜测的当口,那边黄门突然传报,说是太傅来了。顿时原本还在偷偷打量她的少年郎,全都唬得掉头过去。

  教元徵读书的太傅,是有巨大声望的大儒,学识渊博,但对学生也格外的严厉。侍读们或多或少都吃过这位师傅的手板。

  那位师傅过来,来查他们的功课。查得极其仔细。明棠瞧着,除了元徵以外,其余的几人都紧张的厉害。

  这位大儒为人是真的正经,丝毫没有往她这儿看。只低头查验天子的功课。

  不过明棠看着面前大儒,手里握着一卷竹简。她知道那竹简哪怕只有一卷,也重的很。再看那一圈宗室世家子弟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看来这个大儒不仅仅只有满脑子的经典。

  元徵的功课如数呈上,不管是背诵还是其他的,都对答如流。这让胡子花白的大儒十分满意。

  接下来便是上课。

  明棠在一旁听着,有些恍若隔世。

  前头的大儒解释《大学》,到了兴致上,手里捏着竹简来回踱步,回身过去。元徵冲着这片刻的功夫,掉头过来冲她眨眼。

  那边师傅没看到,但是其他人全都看到了。顿时场面变得有些诡异。

  没几个少年人真的喜欢听半老头子摇头换脑念叨那些经典,何况那些经典的解释来来回回就那么些。没得什么意思,尤其那些典籍都是会背了,到脑子里也就差不多。至于如何理解,要么照搬师傅的那一套,要么就看自己。

  不管哪个,他们的心思都不怎么在自己的书卷上。这东西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再听别人解释里头的含义,也没什么意思。

  上头的元徵带头看美人,下面的各家少年也有些意动。

  这个年岁正是慕少艾的时候。虽然他们在自己家里,也不一定老实。但美人之间也是有区别。

  尤其这在天子眼皮子底下,看那么几眼,有股禁忌的得逞快意。

  明棠察觉到他们投来的目光,眼眸轻动,正好好其中一两人对上,她含笑颔首。这下倒是他们不自在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课程结束,待到大儒退下。少年们的眼底里腾出新的光芒。

  那些少年口称陛下,都围绕上来。他们都是自小陪伴在元徵身边的。比起君臣,更多的是玩伴。

  这些伴读你一声我一语和元徵说话,明棠对不远处的黄门做了个收拾,黄门见状,不多时捧了酒水过来。

  说是酒水,其实是清甜的淡酒。适合女子和孩子饮用。里头加点醪糟和鸡蛋,在这个天里喝了能暖身。

  元徵把送上来的米酒一饮而尽。听旁边的人说起了外面的趣闻。

  “陛下,今日跟着陛下的,好像和之前不一样。”

  终于建安王世子元颐开口问道。

  他往元徵身后看了一眼,意有所指。

  其实那么一两个黄门,这些少年人还真没那个心思去记,尤其是宫里的黄门。但今日明显不一样。

  元徵笑笑,也不解释。

  元颐见状有些后悔问那话,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那个着黄门打扮的人身上暼。

  那人聘聘婷婷的伫立在那儿,含笑和他对视。

  坦荡之余,还有几分品咂。

  似乎自己从头到脚的被好生的欣赏了一番。

  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头一回。尤其还在天子的面前,一时间他竟然先收回目光。

  等到目光收回,他又后知后觉觉得不对劲,他为什么要躲开?难道不是她先羞怯吗?

  元颐想到这里毫不客气看过去。却见到丽人看他的双目越发的饶有趣味。

  和那双笑意盈盈的双眼对上,他呼吸一顿,接着回头过去。

  元颐回眼过来,正好元徵向他望过来。元颐心头狂跳,马上低头。也不知道方才天子看了多少。

  “外面雪下的正好,一块出去玩。”

  元徵没有答这话。

  其他人自然看出他不喜有人问这个,纷纷都闭上嘴。不再问半句。

  外面的雪还在下,正是少年嬉闹的好时候。天子不发话,不管怎么闹,那都是不值一提。

  明棠站在不远处,看着一众锦衣少年闹腾,她袖手站着。

  黄门令过来,给了她一个黄铜手炉,“董美人捧在手心里,好暖一暖。”

  明棠道谢接过来,黄门令和她站在一起,“今日美人在这儿,陛下看着倒是比往常要高兴许多。”

  明棠听了就笑,“黄令这话我可不敢接,这明明就是黄令用心的功劳,这和我又有什么干系。”

  她看了一眼那边的雪花飞扬。场上面现在正是一片酣战。

  明棠看着那边几个高大的身影正往这边过来,领头的那个人步履极其稳健。看着步履不快,可是后面跟着的人看着跟上他,都有几分艰难。

  “陛下。”

  领头的人到了那边少年们嬉闹的场地,伸手就是一拜。

  见他的年岁和举动,明棠知道那个人就是权臣楼玟了。

  楼玟身材高大,比身后的那些人足足还要高了一个脑袋。虽然人是实实在在的鲜卑武将出身,但出人意料的长了一张不错的脸。

  “上柱国怎么来了?”元徵停下,他身上还挂着雪,口里呼出一团白雾。

  “臣听闻陛下在雪天里,所以来请陛下回殿。”

  “今日雪大天寒,还请陛下保重御体。”

  元徵睨他,脸上的笑容略收,然而下刻他又灿烂笑起来,“好啊。”

  元徵看了眼身后,侍立在那的黄门们过来,将他身上的雪拍打干净,然后又将大氅给他披上。

  “朕只不过打算玩上一个多时辰,上柱国太小心了。”

  元徵神情话语间带了点孩子气的抱怨,楼玟依然保持着躬身的姿态,“陛下身系天下,臣等哪里敢掉以轻心。”

  元徵听后点点头,他让元颐等人先去侧殿内换衣取暖。自己领着人回殿内去。

  “陛下心情不好?”

  步入殿内,元徵让除明棠以外的其他人全都退下,当殿内清空之后,她就见到元徵脸上沉了下来。

  “楼玟的消息还真是够快的,”元徵冷嗤,“这才多久,从朕这儿到他那儿。算算时辰,几乎是朕才动身,就有人给他送消息了。”

  明棠也想到了,她看向元徵,元徵手里拿了一根银签,拨弄灯树里的一盏灯苗。

  那簇灯火在银签的拨弄下,左右摇曳,元徵饶有兴致的用签尖将灯芯逐渐摁入到灯油里。火苗的光辉一点点的晦暗下去。到灯头也完全沁入到灯油里,那点微弱的火苗化作了一缕青烟。

  “臻臻,过几日我们出宫吧。”

  元徵状若无意道。

元徵这话说的突然,言语淡淡,听着没有太多的情绪。脸上还有一丝笑,可是这话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的拒绝余地。

  明棠点头,干脆利落的道了一句好呀。

  元徵有些意外,他回头,“我还以为你会和外面那些人一样,说什么天寒地冻,不利于出行。”

  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更浓厚了。元徵俯身过来,双臂将她拢住,“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明棠不太喜欢在这个天出门,不过注定失败的事,她不会做。

  “我自从来洛阳,还从来没有到宫外看过呢。”

  明棠轻声道,“以前总是听说洛阳繁华,但没怎么见过。这回正好出去看看。”

  身后的身躯隔着厚厚的衣物也能感觉到些许单薄和稚嫩。

  她不由得往前俯了俯身,离他远一些。谁知身后的人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环在她身上的手臂反而越发收紧,这下两人靠的更近。

  “朕也没看过。每次听那些人说朕是天子,是天下之主。但宫门外什么样子,除了那些黄门和朕说过一些之外,都没有见过。这次我们一起看。”

  “而且……”

  他话语到此就停了。

  明棠等了小会,也没有等到他说下去。她回头,“而且什么?”

  元徵握住她手掌,她的手掌温热,带着融融生机。

  “而且上柱国应该也喜欢看到朕到处玩耍。”他唇边的笑有些晦涩莫测,“既然如此,那么朕就如他所愿好了。”

  明棠含笑没有说话。

  元徵是个说做就做的性子。过了一段时日,外面的雪化开一些,就和明棠装扮成平常的世家子弟模样,带上几个人就跑外面去了。

  明棠骑在马上,看到洛阳城四周带着点儿好奇的打量。

  洛阳的体量非比寻常,哪怕前几日才下过雪,但是人潮依然拥挤。别说大道上,就是坊内也全都是人。

  “臻臻,你说是齐国的建康好,还是我魏国的洛阳更为繁华?”

  元徵在马上看着两边熙熙攘攘的人。突然问道。

  “我很小的时候就到洛阳啦。”明棠看到一队胡人正牵着一头骆驼经过。

  骆驼的背上压着很多的货物,但骆驼却优哉游哉的,悠闲的很。

  街上的每个人,或是步履匆匆,或是悠悠闲闲。泛着一股浓厚的烟火气息。

  “那会我太小了,家里就算有去建康的事,也轮不到我。”

  明棠努力想了想,发现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摇摇头,干脆不去想。

  “不过见到洛阳,感觉洛阳更有万国来朝的气势。”

  元徵一愣,然后大笑。

  他连连点头,“说的好。”

  明棠对四周都充满了莫大的热情,好奇着总想去看看,元徵被她好奇的模样也勾起了兴致,一同陪她在东西大市走了走。

  洛阳分为外城和内城,内城是宫城和达官贵人府邸所在,外城则是平民住处。吵吵嚷嚷的市井很惹得元徵的好奇。

  明棠在街上看了一圈,前头的元徵满脸好奇,但明棠看到烂泥一样的土路,泥土里还夹着各种说不上来的东西。看上一眼,顿时整个人都有些微妙。

  她正琢磨着怎么和元徵开口,劝他到稍微干净一点的地方去。疏忽前头的人回头过来,对她咧嘴一笑,“走了。”

  话语才落下,她就见着元徵驰马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他这一下,让明棠领着后面几个随从在后面追赶过去。

  明棠的骑术算得上不错,很快就跟上,只见着元徵一路驰出了洛阳城外。城郊除却笔直通往四面八方的大道之外,就是各处农田以及茂密的林子。

  元徵驰马到一处林子,拉马停下。

  “臻臻,咱们打猎怎么样?”

  元徵骑马掉头问她。

  跟着他的几个人几乎都是他的侍读,自小陪伴在他身边,他要出来玩,宫里的羽林卫一个都没带,就带了这些子弟在他身边。

  他们已经见过了明棠一面,也知道天子对这个女子不一般,但见到天子掉头问她,一众人还是目瞪口呆。

  天子的脾性旁人不清楚,可是他们这些和天子朝夕相处的人再清楚不过。天子的脾气算不上,甚至还可以说有些暴躁。想到什么,就直接去做,也不管其他人。见天子如此纡尊降贵,后面少年纷纷有些暗暗心惊。

  明棠也没管元徵背后那些少年人脸上眼中的吃惊。

  “好啊。”

  她自然是不会坏元徵的兴致。元徵伸手,建安王世子元颐马上从自己的马背上拿了弓箭下来。

  元徵拿在手里,手指在弓弦上拉开试了试,交给明棠,“这张所需的拉力不算太大,正是适合你用。”

  明棠嗯了一声,接过来张弓,“还真不用太大的力气。”

  “这弓是给臣的弟弟准备的,正合适那就再好不过。”

  元颐道。

  坐在马背上的人闻言抬头,对他软软的笑,“多谢世子。”

  马上的人着男装打扮,不过就算穿着男装,那身形和男人也实在没什么关系。冬日衣裳臃肿,将人套得结结实实,她只露出一双手。

  她身形有几分纤细,连着露在外面的双手也是纤纤细细,一股春风细柳的韵味。勾人的眼睛。

  元颐一时没忍住,两只眼睛就盯在她身上了。

  等到元徵看过来,元颐才回神。

  元徵显然已经看出了点什么,对上元颐的眼神颇有些似笑非笑。

  元颐一个激灵,连忙装作无事发生,退了回去。

  心里连忙喊果然是妖孽。难怪那些先贤圣人说貌美的女子多少是有些邪性,会蛊人心智。

  可是人在世上,要是连貌美女子都不能看,那岂不是太没乐趣了?

  元颐马上就去看美人。他又不是永宁寺的僧人,日日对着佛像苦修。要是连人都不能看,那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元颐立即抬头看过去,而这回明棠已经看向别的地方,压根就不搭理他了。

  明棠试了下手里的弓,“是好弓。”

  元徵嗯了一声,他道了一声出发,然后身先士卒的闯入林子里。

  元徵在宫中,和其他宗室子弟们时常在华林园狩猎。宫外真正林子里和天家的园林还是不太一样。

  华林园里还会有羽林卫在周旁保护,吹动牛号角,把躲藏的猎物全都轰出来。但是在这,就完全看自己的本事了。

  尤其现如今大雪过后,好些猎物全都躲藏在雪后,想要发现它们,没有一定的经验和眼力难以办到。

  元徵也很快发现了这里和宫里的不同,但是这并未让他退缩,反而越发的兴致勃勃。

  他一头扎到里头,明棠和其他人也一同跟上,林子里的路是靠着人腿走出来的,不能骑马,所以众人只能下马行走。

  明棠走了两步就有些后悔跟过来了。还没有完全融化的雪和泥土还有落叶混在一块,一脚下去,满脚的黏乎。

  她看到了不远处一只白狐,白狐毛发在冬日里格外的丰美,在残雪间穿行,不容易发现。

  她看到了,元徵同样也看到了。

  元徵从箭袋里夹出一支箭架在了弓上,对准了那只白狐。

  白狐站在那儿不动,像是等着他射杀,但是他弓箭拉满,那只白狐撒腿就跑。

  元徵不肯放过,立即追上去。其他人在后跟上。

  奔跑中,元徵一箭射出,射中那只白狐。还没等他高兴,林子里响起了低沉的咆哮。

  牵在后面的马在这片咆哮声里挣扎着要逃脱,哪怕人死死抓住缰绳也无济于事。

  马挣脱了束缚,四处逃散。

  明棠在一片混乱中抓住了元徵,元徵反手也抓住她。

  一匹马发狂了往他们这边冲来,而其他人也各自逃散不及,有人想要过来营救,但是也被冲散。

  元徵将明棠一手拉住,就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跑了好会,他抱住明棠往地上卧倒。

  那片地方是一片山坡,明棠隔着元徵的肩膀,看到马匹从上头一跃而过。正要松口气,然而没想到两个人竟然一路滚下去了!

  这片山坡覆盖着雪和落叶,还有一层枯草,从上面看完全看不出来,只觉得有点坡度。等到人滚上去了才发现没那么简单。

  明棠心里还没来得及骂人,就和元徵一路滚了下去。路上不知道撞到什么。直接两眼一黑。

  等到再有些意识,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明棠觉得身上压了一块石头,沉的她翻白眼。挣扎这睁开眼,就见到元徵还压在她身上。

  她把人推到地上,自己坐起来。倒在地上的元徵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悠悠转醒。

  “臻臻。”

  他伸手就要她来扶。

  明棠没搭理他,可见着他实在起不来身,伸手扶了一把。

  “什么时候了?”元徵借着她的力气起身。靠在她的身上。

  此刻头顶上的天都已经有些灰蒙蒙的,看着马上就要天黑了。

  冬日天黑的早,这个时候应该是酉时了。

  “我们快些找人出去,要不然到时候你我都要喂狼了。”

  明棠一手扶住元徵,元徵没听出她话语里称谓的不对,被她搀扶着。

  林子里处处都一样,人处在其中分不清东南西北。四面全都是一样的。

  明棠环顾四周,见到不远处有一条车轮倾轧过留下的痕迹。

  她扶着元徵,顺着车轮印走。

  既然有车轮的痕迹,那么就是有人。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就算不能走出去,也能寻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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