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陪伴不好讨好型人格儿子的常见一个错误,是时候该知道了

开济说育儿 2024-09-13 02:35:04

阿良是一名高一年级男生,父亲是货运船员,母亲在海岛上经营一家小饭店,家中还有一个姐姐。初中毕业后,阿良独自一人来到市区高中。

开学一个月后,他在全班选举中被选为班长,同时还加入校学生会体育部。阿良学习成绩中等偏上,平日里与老师、同学关系融洽,校园生活适应良好。

近日情绪很低落,在跟父母谈心后仍无济于事,父母带着他一起来到了咨询室。

我探寻阿良近期身边发生的事情和情绪变化,引导阿良寻找焦虑的诱因。阿良坦诚,身为班长,既肩负着老师的期望,又承担着管理班级的重任。

但这一学期以来的经历让他意识到,自己在班长这个职位上并不称职,想做好但似乎又没能做好,经常陷入这种纠结情境中,让自己感觉很疲惫且无助。

阿良的困扰也是大多数中学生的困扰,由于个人期望与客观现实之间存在差异,导致个体产生过低甚至丧失自我效能感,进而陷入困惑、烦闷、焦虑、无助的情绪状态中。

阿良是个高瘦、清秀的男生,有礼貌但话不多,他向我讲述了来访的意向。

阿良自述,前段时间在一次自习课上,班级中两个同学发生口角,后来口角愈演愈烈变成斗殴事件。身为班长,让这种冲突事件在自习课堂上发生,他认为自己有不可逃避的责任。

虽然事后老师并没有批评指责他,但当天的场景仍会时不时出现在脑海中,产生无限的自责与懊悔。同时还回想起之前的一些班级管理工作,愈发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胜任不了班长这个职务。

阿良的情绪问题看似由班级管理工作产生,实则是由自身自我认同感的缺失造成的。在交谈过程中,阿良总是不断自嘲似地提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选我当班长”,“我一个优点都没有”,“我什么都不会”等。因此首先要让阿良完成自我的认同,形成内化的自我结构。

通过场景重建干预,这就是自我认可的开始。在干预过程中,阿良说,从记事开始就不太自信,初中毕业失利之后,更是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做什么事情都畏首畏尾,害怕犯错误,有时候也会鼓励自己要勇敢去尝试,但事情到了跟前又畏缩了。

阿良说,这是自己小时候在海岛同父亲生活的记忆,“我6岁后就被送回县城上学,爸爸妈妈还在海岛上,妈妈一星期会回来看我一次,爸爸较少回来。平时我的生活靠舅舅舅妈照顾,我家跟我舅一家在同一栋楼里。等我大一些,就基本自己生活了。”

干预过程中阿良提及父亲,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周围人都说我爸小时候念书很好。他很厉害,什么都会做。可见父亲在阿良心中是很伟岸的存在。

父亲的打压式教育,使阿良无法客观判断自己,自我效能感很低。随着年岁的增长,阿良也对父亲的教育观念产生怀疑,也努力想改变,但毕业的失利再次摧毁了阿良原本建立起的一点自信。

进入普通高中后,虽然被选为班长,但阿良并未从中获得对自己的肯定。这次的班级斗殴事件让阿良压抑的病理性记忆再次爆发,引发了较强烈的情绪困扰。

同时,我与阿良父亲进行了家庭指导,让他了解父母对孩子影响的重要,建议将原有的压制性教育方式转变为激励教育模式,营造出宽松和谐的家庭教育环境。这样有利于阿良自我效能感的形成与提高。

恰逢学校的校际篮球赛开赛,我鼓励阿良参赛。阿良充分发挥自己的篮球天赋,带领班级同学一路冲进决赛,获得理想的好成绩。

我在潜意识状态下找到了阿良的病理性记忆,从小岛回县城后,因为环境的陌生,父母又不在身边,他感受到的就是孤独。一次他想去同学家玩,可是却记错了路线,年幼的他因为害怕只能蹲在路边大哭,好在遇到路过的好心人,把他送回了家。而因为他的走失,父母急匆匆从小岛赶回。父亲看见他后,就是一顿怒骂责打,妈妈则抱着他一直哭。

父亲对他的态度也从原先的温情呵护变成严苛约束,稍一犯错就是一顿责骂,甚至是体罚,很少表扬。这使得阿良认为自己在父亲心中是个不省心的孩子,于是在父亲面前总是很小心,生怕哪里做错又惹他生气,但又很想有所表现以得到父亲的认可。我对阿良的病理性记忆进行重组,他自卑的感觉下降了许多。

记忆重组干预两个多月后,在离开咨询室的时候,阿良说:“虽然我现在是一名高中生,但我的学习基础并不差,而且我相信自己有能力考上大学。我清楚自己的目标,希望从这一刻起,我能勇敢站起来,做真正的自己。”

这时的阿良眼神变得很坚定。他打开了心结,获得内在的成长。他逐渐走出情绪困扰,重拾生活和学习的自信,青春的笑容浮现脸上,不再过分贬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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