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意外窥破夫人私情,吓得去找老夫人,老夫人:你扇我一巴掌

巧嘴讲述故事 2024-03-16 21:03:10

开元年间,小镇上有一户姓靳的人家,是一个商人世家,祖辈几代都是商人。靳财来子承父业,也当起了商人,常年到洛阳做生意,一去就是大半年。

这一年,靳财来出去做生意,谁知过了一年多,也不见回来,音讯全无。他的母亲老夫人心里焦急,却也没有办法,整天在家里唉声叹气。多亏她的身边有一个叫做讨安儿的丫环,时常宽解她的心意,让她心里好受了许多。

讨安儿年约十五岁,三岁就来到了靳家,是靳家养大的。她三岁时,被父母抱着南下逃难,中途双双遇难。恰逢靳财来跟随父亲从洛阳回来,心生怜悯,和父亲相商,出钱把讨安儿的父母掩埋了,把讨安儿带回家里抚养。

讨安儿的名字是靳财来给取的,意思是一生平安。等到她十岁时,靳财来的父亲去世,靳财来就让讨安儿留在母亲身边,当了小丫环。渐渐地,讨安儿出脱得水灵灵的一个小姑娘,而且善解人意,深得老夫人的宠爱。

这一天晚上,大约三更初,老夫人忽然心口疼,便让讨安儿熬药给她喝。这是老夫人的老毛病来了,家里备有药草,讨安儿就到厨房里舀水,准备在老夫人的房间外面熬药。

到厨房去,要从走廊经过,路过夫人的房间。讨安儿担心吵醒夫人,步子放得很缓很轻。路过夫人的房间时,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她心里一惊,赶紧靠近窗户偷听。

声音听起来很熟,讨安儿听了一会儿,心里一个激灵,这不是杀猪的乌屠吗?声音沙哑里带着混浊,嘴里就像含着一个萝卜,很好辨认。

讨安儿大门不出,如何认识一个杀猪的屠夫呢?因为乌屠经常送猪肉来,讨安儿撞见过几次,只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乌屠竟然和夫人好上了,看来夫人真是耐不住寂寞了,饥不择食。

夫人确实耐不住寂寞,靳财来总是一走就是大半年,她寂寞难耐,就和乌屠勾上了。也不是她不挑食,而是很难见到外面的男子。家里的男仆,倒是有年轻力壮的,但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她也不能丢了夫人的身份。

乌屠虽然粗鄙丑陋,但是他有力气啊,而且他还没有结过婚。

两人说着肉麻的话,讨安儿听了脸红,正要走开,忽然听见乌屠提到自己的名字,就停了下来。

只听乌屠说:“夫人,我看丫环讨安儿怪水灵的,你把她赏给我做小妾吧。”

夫人却打趣说:“有了我你还不满足,还想着人家水灵灵的小姑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人家小姑娘才不会愿意的。”

乌屠嘿嘿嘿地笑着说:“我咋啦?有的是力气,只要夫人一句话,她就得乖乖地跟着我。你是主子,她是奴才,主子的话就是圣旨。”

夫人说:“我的话未必灵,因为老夫人早就有话,要把讨安儿送给他的儿子当小妾,只等明年十六岁了,就让两人同房。”

乌屠哼了一声,问道:“夫人,你就不吃醋吗?”

夫人咬牙切齿地说:“我当然吃醋啦,一个小丫环,竟然也想来和我分一杯羹,看我以后如何收拾她。”

乌屠说:“与其和她斗气,不如把她送给我。”夫人想了想说:“也行,过几天我寻一个差错,将她卖给你,男人不在家,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

听到这里,讨安儿差点垂下泪来。老夫人确实和她说过,把她送给靳财来当小妾,她也十分愿意侍奉靳财来,毕竟靳财来是她的救命恩人。小时候,当老夫人讲出她的身世时,她小小的心灵里,就有了侍奉靳财来报恩的念头。

可是,想不到夫人竟然要将她卖给乌屠。与其侍奉乌屠,她还不如去死。不行,她要去对老夫人说,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她,不能把她卖给乌屠。

想到这里,讨安儿正要走,乌屠接下来的话,让她惊呆了,赶紧听了起来。

只听乌屠说:“夫人,你说的我们要做长久夫妻,我等不及了,什么时候把靳财来弄死啊。”

夫人恨声说:“等他一回来,我就下手。算他命大,竟然一年多了,也不回来。”

乌屠得意地说:“他要是死在外面,一直不回来,我们就省了许多事,到时候,他的家财就是我们的了,我也不用杀猪了,天天陪着你耍。”

讨安儿犹如五雷轰顶,接下来两人说的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清。她稳了稳心神,来到厨房,急匆匆地端着水,绕过走廊,给老夫人煎药。

把药罐放到小火炉上后,讨安儿泪流满面,扑在老夫人的身上哭了起来。

老夫人轻轻地拍着她的头,问她为何哭泣?讨安儿就把乌屠和夫人之间的龌龊事讲了,并把他们的对话也说了。老夫人听完,顿时脸色煞白,握着胸口呻吟起来。

讨安儿赶紧揉搓她的胸口。

片刻后,老夫人缓了过来,垂泪说:“万万没有想到,家里竟然出了这等丑事,这可如何是好啊?只可惜,我儿不在家,遇事也无人可以做主。”

讨安儿叹息说:“只可惜我不是男儿之身,不然的话,我就去寻找主人,要他回来捉拿这一对不要脸的男女。”

老夫人听了她的话,灵机一动,对她说:“有了,你明天扇我一巴掌,我将你赶出家门。”

讨安儿急忙跪下说:“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扇老夫人的巴掌,奴才发誓不出靳家,求求老夫人不要赶我走。”

老夫人将她拉起来,悄声说:“傻孩子,这是苦肉计,你女扮男装,去洛阳寻访我儿,要他早做打算,这样一来,你也不用担心被卖到乌屠家里了。”

讨安儿这才回过味来,两人商量了一些细节,讨安儿侍候老夫人喝了药,各自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老夫人醒来,婆子端来洗漱水,侍候她起床。老夫人呼唤讨安儿,将她的绿色短袄拿来。

讨安儿答应了一声,却拿来了一件红色的短袄。老夫人很生气,拿起桌子上的鸡毛掸子就打。讨安儿边躲闪边说:“老夫人,你不要欺人太甚,再打我就还手了。”

老夫人气得大喊:“不得了了,你一个丫环,竟敢顶撞我一个老太婆,看我收拾你。”嘴上说着话,手上没有停息,拿着鸡毛掸子不住地敲打。

讨安儿恼了,冲上前抽了老夫人一巴掌。两个婆子惊呆了,上前扭住讨安儿。

老夫人大哭了起来,连连喊道:“把她给我赶走,乱棍打出去,从此后不准踏入靳家半步。”

两个婆子就把讨安儿往外推。

这时,夫人闻讯赶来,听了缘由,微笑着劝解了老夫人几句,说道:“婆婆,讨安儿确实留不得了,依我看,不如把她卖给人家,好歹能得几个钱,也不至于白养了这么多年。”

老夫人气咻咻地说:“不行,卖给别人便宜了她,我要她出去要饭,饿死在街头,你们谁也别拦着我,谁拦我就跟她急。”

夫人见老夫人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反驳,加上她心底里也不愿意把讨安儿卖给乌屠,就下令两个老婆子,将讨安儿推搡出了大门。

讨安儿出了靳家大门,犹如鱼儿入了水,赶紧搭上驴车,到了县城。

她的身上,早已藏着老夫人给她的一颗珍珠和一块碎银子。她用碎银子买了两身男子衣裳,穿上一套,另一套放进包袱里拎着,然后把珍珠在当铺里当了五十两银子,一路往洛阳而去。

到了洛阳城,讨安儿不禁傻了眼,洛阳城那么大,她一个从来没有出过门的弱女子,竟然有点不知所措。她一路打听靳财来的消息,在洛阳城里转了一个多月,竟然没有打听到一点有关靳财来的消息。

眼看身上的钱财不多了,讨安儿急得不行,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回去吧,靳财来没有找到,不回去吧,自己走投无路。

这一天晚上,讨安儿来到城门洞里歇宿,她要省下住宿的钱财,用来吃饭。城门洞里睡着黑压压一片人,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睡到半夜里,一个人剧烈地咳嗽起来,只听旁边的人说:“老财快不行了,你们谁身边有水喝,给他一点吧。”

讨安儿身边带着水壶,她心肠好,拿着水壶来到那人身边,将他的头扶起来,往他的嘴里倒水。暗淡的光线下,讨安儿发现男子脸熟,仔细一看,失声喊道:“公子,竟然是你!”接着抱着男子大哭了起来。

原来,此人就是靳财来,因为做生意与人发生了口角,那人回家猝死,家属将靳财来告到衙门。他因而卷入了一场官司里,被抓入了监狱里,关了一年多。

后来,靳财来散尽了钱财,好不容易出了监狱,却无路费回家,加上棒疮发作,也无钱医治,只好乞讨度日,晚上就睡在城门洞里。

最近,眼看他的身体越来越糟糕,整天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估计时日不多了。没想到,也是机缘巧合,遇到了讨安儿。

可是,讨安儿身上也没有钱啊,为了救活靳财来,第二天一大早,她请人写了一张牌子,恢复了女儿身,挂在脖子上,愿意用自己换来三百两银子,给靳财来治病。

城门里进进出出好多人,都是看了几眼就摇头走开了。到了第二天,一个佩戴宝剑的人牵着马路过,看了讨安儿脖子上的纸牌子,问清楚了情况,表示愿意出钱给靳财来治病。

此人姓卫,官宦子弟,为人豪爽,充满侠气,本是洛阳人氏,出外访友归来。他吩咐随从把靳财来抬到医馆里治病,带着讨安儿回家。

到了晚上,姓卫的吩咐婢女给讨安儿梳妆打扮一番,送到卧室里来。

讨安儿站在姓卫的身边,慢慢地解开衣扣,衣服一件一件往下滑落。她想到从此就要委身与这个男子,与靳财来就要天各一方了,眼里止不住地流下泪来。

姓卫的问道:“你为何流泪?”

讨安儿轻声说:“我思念故主。”

姓卫的冷冷地问:“你和故主难道还有什么瓜葛吗?”

讨安儿说:“没有瓜葛,只有感恩产生的情意。”于是把靳财来救助她的往事讲了,也讲了从小心有所属,对方就是靳财来。

姓卫的听完,深深地感动,这个女子为了靳财来,宁愿牺牲自己的一切,值得敬佩,他又何必拆散他们呢?他将讨安儿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令人把她送到靳财来的身边。

在讨安儿的精心照料下,过了一段时间,靳财来病愈了。他从讨安儿的口中,早已获悉家中遭逢的一切,归心似箭,带着讨安儿回家去了。

到了县城里,靳财来喊来五位好朋友,天黑时出发,往家里赶去。到了半夜里,到了家门口,几个人越墙而入,开始敲夫人的门。

夫人和乌屠听见靳财来的声音,顿时吓得惊慌失措,一直不开门。几个人将门撞开,一拥而入,把乌屠扭住。

不过,靳财来不想把事情做绝,当场打了乌屠一顿,赶了出去,然后写了一纸休书,休掉了夫人。要是送官,两人就会被绑着游街示众,下场凄惨。

过了一个多月,靳财来和讨安儿结了婚,讨安儿直接成了夫人,最高兴的就是老夫人了。后来,讨安儿给靳财来生下一儿一女,一家人过着安逸的日子。

夫人姓杨,被靳财来赶出了家门后,如愿嫁给了乌屠。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乌屠喜欢喝酒耍钱,家里越过越穷。没办法,这是她选择的路,含泪也要走下去。

她没有给靳财来生下儿女,也没有给乌屠生下儿女。十几年后,乌屠饮酒过多,一命呜呼,杨氏过了几年,积攒的钱财用完了,为了活命,当起了叫花子。

这正是,什么样的性格决定了什么样的人生道路,水性杨花的人,人生的道路都不会平坦,那些忠贞不一的人,一般都会收获满满。人生的许多不如意,大部分都是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本故事笔法荒诞,旨在喻理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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