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凝血功能差,一旦受伤流血只有与男人亲热才可止血。
被虏进敌国皇宫后,我被人划伤流血,为了活命,我勾引太子止了血。
不成想皇帝知道我的体质后,竟也想亲自验证……
1
我天生凝血功能差,一旦受伤就会不断流血,需要敷上一种花瓣才能止血,但那种花的生长周期异常缓慢,数十年才会开花。
当今天下,只有宫中的一片花地有种植。
可那一片花地,在父皇和几个兄长在与夏国一战战败后,连同皇宫一起被烧成了灰烬。
我和数十个女眷一起被押进了阴暗的地牢里。
等待我们的只两种结局,姿色好的会被分到军营充妓,其余的则挑段脚筋,流放边关。
如果选择后则,我必死无疑。
至于前者……
我曾经听太医跟母妃说,我外祖父家传女不传男的遗传病,除了那种特殊的花外,与男人亲热也有同样的效果。
所以当狱卒前来挑人的时候,我故意拉低了衣衫前襟,露出雪白的肌肤。
“好俊的娘子,这身段也……”狱卒的手在快要摸上我时,竟被人一刀砍断。
那人很高,逆光而站,却也挡不住邪魅的面容,手上的剑还滴落着鲜血,像极了从地狱出来的修罗。
我被吓破了胆,瑟缩着躲进角落里,想逃避他的视线。
但那人却一把将我抱起,穿过地牢长长的巷子走了出去。
我以为是刚才的举动破坏了规矩,要被另外处置,慌忙扯着他的袖子喊道:“大哥,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会,什么都可以做的!”
男人把我放下,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小丫头,你会什么?”
我想着天下男人都一个样,离不开色,便学着母妃向父皇求宠时的模样,咬着牙,用男人听了都软骨的语气道:“大哥,我……我会好好服侍你。”
见他不为所动,我狠了狠心,将外袍褪下,里面是一件粉色薄纱小衣,摇摇欲坠,遮不住内里的秀色。
“大哥,让我来服侍你。”我柔若无骨地攀上他的腰间,小手轻轻摩挲着。
男人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情欲,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他宽大的手勾起我的下巴,语气清冷:“记住,以后叫孤崎哥哥,尤其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孤?
等站起来,我才发现周围的布置竟跟我的太子哥哥一样。
原来他是夏国的太子?
可是,为何他要让我喊他崎哥哥?
还没等我想好,就听到他吩咐刚过来的太监:“冯公公,带她过去吧。”
冯公公道声“是”,便领着我走到东宫旁边的小院里,“云姑娘,以后你就住这吧。”
走进去,我发现里面的布置非常新,把手往梳妆镜上一抹,丝毫不见半点灰尘。
“这个小院是月前殿下命人加急建造的,所以这儿全部东西都是新的。”
冯公公笑眯眯地看着我,“姑娘是第一个住进去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徐公公话里有话。
“对了,皇宫有重兵把守。”
徐公公说这话,无非就是提醒我不要妄想逃跑。
但其实我根本没有这个想法。
如今天下都是容家的,到处都有他们的眼线,我这个亡国公主,能逃到哪里去呢?倒不如安心留在这儿。
容崎既然会救下我,说明他会给我庇护。
只是,为何他偏偏只救下我?
2
次日醒来,我打算到宫里走走,熟悉一下环境。
刚出院子,就有一个人影朝着我直奔而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一个巴掌。
“就是你这狐狸精勾引容崎?”
面前的女子身穿华服,脸上满是愠气。
我诧异地看向她,“大皇姐?”
听到我的声音,云依晃了晃神,仔细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发出一阵惊叫:“怎么会是你?”
“你是大齐人,容崎怎么会带你入宫?”云依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又道:“大齐都亡了,你怎么不随父皇他们而去,凭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独善其身?”
听云依的意思,她是认为我不该苟活于世上?
“那你呢,四皇姐?”我反问道。
“我已入嫁夏国,早就不是大齐人了,大齐的生死,还有父皇他们的生死,关我什么事?”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如泼出去的水,云依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其实在被关进地牢时,我也不是没想过跟随父皇和母妃他们而去,但当我看到他们死后竟被拉去乱葬岗喂狗时,瞬间没了胆量。
我不想落得个尸骨无存的结局。
“既然容崎殿下救下我,给了我一条活路,那我就会好好活着。”
没想到云依见我求生欲望强烈,竟然发了狠,一把抓住我的手,长长的指甲就这么划了下来。
衣袖都被她抓破,手臂上也留下了几道抓痕,往外渗着血。
“四皇姐,你这是做什么?”
我急忙把手臂抽了回来,拼命撕扯着另一只手臂上的布料来止血。
但效果显而易见。
我天生凝血功能差,一旦身上出血,只有用一种特殊的花瓣才可止血。
可是夏国的皇宫中,哪有这种花?
“看你这次还不死?”云依扔下这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来不及思考云依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只想着快点去止血,否则我肯定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为今之计,只有与男人亲热了。
可是,上哪儿找个男人呢?
我想起容崎,是他从地牢里把我救下,想必他不会袖手旁观。
想到这,我赶紧去东宫找他,却被他的侍女告知他正在书房与皇帝议事。
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跑去书房,但在门口就被侍卫拦了下来。
“你是何人?”
“大哥,麻烦你进去通报太子殿下,云娇有急事要找他。”
“放肆,太子殿下正在和陛下商议大事,有什么急事等他们谈完再说。”侍卫不依不饶的。
没办法,我只能在外面等。
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容崎出来。
眼看鲜血已经快讲整块布料染红,我急的脸上都出了不少汗水。
猛然想起,这些侍卫也是男子。
我拉着其中一名侍卫的手道:“大哥,那你可以帮帮我吗?”
说话间,我把侍卫的手放到了胸前。
侍卫眼中顿时露出了凶光,他的手摆脱了我的手,在上面不断揉搓着。
其余几个侍卫见状,都纷纷看了过来,脸上都流露出贪婪的眼色。
“大胆,孤的女人也敢觑觎?”
容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寒气,似能把人给冰透。
那侍卫闻言,吓得跪倒在地,“殿下饶命,奴才不知她是……。”
“哪只手摸了,就把哪只手砍了。”容崎对一旁的冯公公道。
那场面过于血腥,我亲眼目睹,吓得差点跌倒。
“你害他失去了一只手,下次还敢勾引别人吗,嗯?”容崎的目光死死锁住我,像一匹随时会暴起的狼。
我被他这样的眼神吓得腿都软了,却被他拦腰抱起。
“这么胆小,还敢勾引人。”他嗤笑一声,“回去再收拾你。”
“吵什么?”
大概是外面的动静吵到了里面的人,皇帝走了出来,视线落到我脸上时,他明显一愣:“这姑娘生得可真标志。”
他的目光跟那些侍卫没什么两样,甚至更加贪婪,放肆地在我摇摇欲坠的前面流连忘返。
我有些害怕,把脸连同自己的身躯缩进容崎宽阔的怀里,以此来逃避皇帝的视线。
这个举动似乎愉悦到了容崎,我听到他的心在胸脯低低跳动了下,身上某个地方也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崎儿,这位姑娘是?”皇帝走了过来,
但容崎却没理他,抱着我径直就回了东宫。
他将我轻摔到榻上,欺身压了过来。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我手臂上的鲜血,愠怒道:“你是傻子吗,流了那么多血也不说一声。”
“殿下,我刚才想找你的,可是侍卫说你在和皇上商议大事。”我委屈地说。
容崎没理会我的解释,匆忙走去外头让冯公公宣太医过来。
但毫无疑问,几个太医对我手臂的血流不止束手无措。
“这位姑娘的凝血能力实在太弱……”
“怎么会这样?”容崎担忧地看着我,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要是想不出办法给她止血,你们的脑袋也别要了。”
见他如此忧心我,我心中莫名动容,拉了下他的袖子:“殿下,我这是打母胎就自带的病,只有长在我们大齐皇宫的那片花地,才可止血。”
容崎的脸上浮现几分愧疚:“竟是如此……可大齐皇宫已经被孤命人放火烧了。”
他疼惜地抚摸着我的手臂,语气也带着深深的自责:“娇娇,孤对不起你。”
见他这样,我的心竟然跟着难过,急忙凑到他耳旁,小声道:“殿下,母妃的太医说过,要止血,除了那种花,还有与男人亲热也可。”
说到后面,我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也羞红了一片。
容崎诧异地看着我,片刻后,他挥了挥手让太医们退下。
3
“娇娇刚才可是在向孤求欢?”
容崎将我抱在他的腿上,大手握着我的腰,让我柔软的身体与他健硕的胸膛紧紧贴合著。
我不敢回答,甚至眼睛都不敢看他,视线落在他衣肩绣着的金织蟠龙上。
那金织蟠龙气势磅礴,身躯雄壮,透露出一种凛然不可犯的气息,和容崎简直是相衬相映。
如果被容崎……
想到这,我顿时面红耳赤。
容崎似乎对我不看他这个反应很不满意,他单手掌住我的后脑勺逼我与他对视,把唇贴向我的。
另一只手探向衣裳里,探索着丝滑的肌肤。
我心如捣鼓,害怕的同时竟又多了某些期待,双手不自觉地搂紧了他的腰。
我的顺从显然愉悦到了容崎,他低声笑了下,捧着我的后颈越发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被他更凶地压住,我简直快踹不过气来。
身上突然一凉,衣裳全部被褪下,凌乱地散在床底。
就这么毫无遮蔽地展现在他面前,我有些慌,想用手遮挡,却被他一手举到头顶。
他解下身上的腰带,将我双手束缚起来。
“殿下,我怕……”没有东西作为依靠,我羞涩难当,不由得缩起了脚趾头。
“娇娇,忘记孤昨天怎么教你称呼我了吗?”容崎的语气有几分不悦,伸手在我腰窝上轻轻捏了一把。
酥软的感觉从脚趾蔓延到头顶,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崎哥哥……”
大概是我这句话刺激到了容崎的神经,他眼里的欲望越加汹涌,俯下身,密密麻麻的吻像雨点般落在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娇娇,会有点疼,但别怕。”